皱眉
皱眉
元齐今天忙着社团活动和学校任务,在学校吃了晚饭,和元整说可能会十一点到家。结果事情紧赶慢赶地在九点半前做完。 他轻轻地转钥匙开门,生怕打扰到元整,刚迈进屋内,就听到房门隔不住的呻吟。 莫名的冲动牵扯着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门前附耳偷听。一声又一声的浪荡缱绻的叫床声引得他下腹一紧,沉睡的性器逐渐苏醒。 孟冲 这两个字似乎在舌头上转了千百道弯才恋恋不舍地出来。 元齐觉得喉咙干渴,眼睛酸涩。他快步走回房间,不管有没有发出声音。 那厢,元整对着笔记本电脑摄像头双腿大张,露出其中绯红的嫩肉,里面塞着一颗粉色跳蛋,湿漉漉的水顺着光滑的表面滴落,洇湿臀下的床单。 摄像头的那边是全裸的孟冲,喘着粗气上下撸动兴奋的宝贝。他舔舔嘴唇,拉扯奶头,按按阴蒂,喷水给我看。 元整依言用两根手指夹住硬挺的乳头,向外拉扯,又往里按压,手渐渐地滑到乳肉上,回忆孟冲的做法捏揉。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没入殷红之地。她说,摸摸大宝贝脑袋。 喊我的名字,宝贝。孟冲用指腹刮擦龟头,元整,整儿,小整,阿整,整整,宝贝每说出一个名称,他便会激动地前倾一份,恨不得钻出镜头,到元整的身边。 元整眼角飞红,半是迷蒙半是撒娇,孟冲 她刚想喊出冲冲,冲儿等一系列恶心巴拉的黏糊词,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吓得直接合上笔记本,徒留孟冲对着黑屏的视频通话发愣,摆弄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桌角,捂住瞬间萎掉的大宝贝痛呼。 元整仔细听声音,好像是元齐回来了。 尴尬和社死的情绪将情欲冲刷得一干二净,她面红耳赤地拔出跳蛋,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的清液涌到床单上。元整穿好衣服,打开窗户散味。 她小心地开了一条门缝,发现卫生间没人,于是扛着床单冲进去,快速地塞进盆里,坐在小板凳上手洗。洗衣机的声音太大,她暂且不想被发现。 结果一回头,元齐站在她身后。元整弱弱地举手,你回来啦?殊不知她的表情举止中充满着心虚,一副丈夫回来,情人藏到窗帘后的样子。 元齐默不作声地走进浴室,水流声哗哗作响。 元整心想迟早都会被发现还不如用洗衣机,手洗的好累啊。她揉搓了十来分钟,甩甩手腕,听到里面的水流声停止,传来元齐闷闷的声音。 我忘记拿衣服了。 元整极其自然地溜出问话,要拿内裤吗? 沉默片刻,元齐声音极低的嗯了一声。 元整到他的房间自从搬进来后第一次进来,在衣橱里翻找目标物。她抱着白T和短裤,两样中间夹着一条灰色内裤,回到卫生间隔离门前。 拿来了。 移门缓慢地露出一条缝隙,蒸腾的水蒸气溢出,指节和皮肤泛红。 像是传统异闻里勾引书生的妖精。不不不,这手腕和手怎么看都是男性的。里也有男狐狸。元整的思绪不由得飘远,而后被响亮的关门声惊醒。 元整回到房间,放在卧室床头柜上的手机跳出十几条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一个人,孟冲。 喂? 喂!你为什么突然黑屏了! 元齐回来了。 孟冲咬牙切齿地说:不是说十一点吗算了,我出钱给他到外面租房子。 你在说什么傻话。元整意识到孟冲气急败坏,小声说,哎呀,下次陪你玩你一直想玩的花样好不好? 孟冲可耻地心动了,不,不行。万一那个臭小子又来打扰怎么办? 不会的。我们出去开房。元整笑眯眯地说,眼睛弯弯似是小狐狸,不管什么花样都可以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咳咳!那那就这么说定了。 联想到那个场景,孟冲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宝贝,竟然隐有抬头的趋势。果然没坏!他恨不得亲它几口。 第二日周六,元齐没课也没事,估计一天都在家里读书写字。他真的很刻苦,学习方面元整和他隔着十个孟冲。元整学习中游,对学霸有种天然的迷恋和钦佩。 为了避免尴尬,素爱宅家的元整挎着小包出门,约了两个朋友逛街吃饭,晚上去清吧听歌喝酒。三个女人坐在一堆伴着清淡的民谣讨论男人,不时抿一口度数低的鸡尾酒。她们都自觉上了年纪,不爱去吵吵闹闹的夜店。 穆莹文偏爱大叔款,不大个四五岁都称不上大叔。元整暗自腹诽,那她相较于尹清微来说是大婶款吗。姚笑喜欢浑身肌肉的壮汉,让她充满安全感。 轮到讨论元整的情史,两人调笑元整什么时候甩了现任,交个长在性癖上的男友。 胡说什么,我喜欢大眼睛的。元整羞恼地推了身边人一下。 穆莹文眨眼,浓郁上挑的眼线风情万种,才怪。你明明喜欢未成年。 两人是元整的大学同学,也叫做狐朋狗友,当年元整追尹清微的时候没少出谋划策。 那是犯法的。元整扶额,只有那么一次,而且我深刻悔悟了。 真的没联系了?姚笑可惜地咂嘴。 元整摇头,往事不堪回首。给我反悔药的话,第一次事就是不要遇见他。 气氛沉闷了一瞬,在调酒师给穆莹文一杯酒后重新活跃起来。穆莹文冲着送酒的男子微微一笑。三人胡说八道到十点才散伙。 我回来了。元整一边换鞋一边说。 室内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想是元齐睡了,于是元整蹑手蹑脚地行动。灯光却骤然打开,吓了她一跳,直拍胸脯。元齐站在卧室门口,打量微醺的元整,一言不发地回屋。 元整发誓,元齐皱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