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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强者,有人支配钱财,有人支配权利,这个女人曾经支配过帝国的命运,在她执政期间,大的战争没有,可是小的战争,那种国家命运的交锋她支配过无数光阴。 也因此,人混到她这种程度,普通人具有的那些情感,她没有,也不必有,也无需去有。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奇特人,多溢崇拜她如神。 金宫的一切旧人,都是这样崇拜她的。 至于她拥有了那么多的床伴,做过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常人的人生都有几段情感,何况王乎! 那些不过就是王打发时间的一些小乐趣,跟道德无关,就只是个消闲的小游戏而已。 她带着他继续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无奈的笑着说:“我与他生气又能如何呢多溢?他甚至不是中州人,比起他对我的态度,我还不如担心一下这个。” 她学着影视剧里的样子,对自己的内官捻捻手指。 虽然她努力做出很贪财的样子,然而依旧学不会这种动作的精髓。 甚至看上去都有些傻乎乎的。 他们一起熟门熟路的回到了自己常呆的地方,然而没有进宫,就看到了家门口早就等候的小内官们,还有他们手里捧着高高的求见帖子。 女皇顿时脚步停顿,相当头疼的一拍额头,表情丝毫不见苦恼的说到:“怎么办呢?债主上门,朕要是不想从崇明大厦上一跃而下,就只能在金宫穿鞋了呢,多溢!” 多溢喃喃的张张嘴,好半天他才为难的说道:“那,那陛下就暂时委屈几天儿?好歹,好歹也把外院的能源取暖费交一下啊,现在外院百分之八十的博物馆,里面都挂了霜了啊,陛下!” 女皇这下总算是有了一些些苦恼。 她叹息到:“多溢啊,钱儿,可是个好东西呢,你说是吧?” “是呀,陛下……” 盖尔最高的商业大楼,崇明大厦第九十九层。 两位白发苍苍,身着玄服,头戴玉簪,手持酒杯的老者相互碰杯。 一饮而尽之后,他们从桌子上取出早就预备好的锋利匕首,对着对方的脖颈动脉利落的切割。 刹那,血渍喷溅一墙。 这是一年最后的一月,距离尾月年节大概还有五天。 江鸽子大早上起来,在九德先生的陪伴下吃早餐,然后在他的餐桌上,他看到了一叠报纸的头条上具都写着相当恐怖新闻。 。 江鸽子拿起一叠报纸挨个读过去,一直翻阅到最后,他才抬起头对屋外喊了一声:“辛翁,还有其它报纸么?” 正在一边吃早餐,一边报纸的九德先生闻言抬头道:“您不必喊他了,今天这院里大概有一半人都不会在。” 江鸽子这才发现,以往声势浩大,铺排奢华的餐厅内,今儿也就剩下了两三个小虾米。 九德先生放下报纸,脸上带着足够的悲天悯人表情道:“您知道一个具有六百多年的老牌银行破产,这意味着什么么?” 江鸽子眨巴了一下眼睛,语气带着疑惑问到:“难道辛翁他们也在商联银行存钱了?” 辛翁他们不是俞东池的家仆么? 九德先生无奈的叹息,大概是心里过于悲伤,他竟然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他站起来,无奈的摇头道:“对于许多有钱人来说,即便是失去大部分钱财,身边也有一定的仪仗可以继续生存。可对于斗室小民来说,一家银行破产,损失的也许……就是一生的积蓄了。” 他是艺术家,本就比平常人想的多,还具有相当的共情意识。如此,他便更加难受了,难受到这个屋子都呆不下去了。 他站起来,表情沉重的缓步离开了餐厅。 一直到他走远了,江鸽子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俞东池私下促成的这件事,也只是仅有的几个少数人知道。 这少数的几个,就包括了他。 他巧妙的带着老三巷人从那些不安全的银行走出,然而他就压根没想起辛翁这样的人,在失去银行存款之后,他们是不是会难过,是不是会走向绝路,是不是有大量的人会因为这件事而从此改变命运。 而且,九州商盟银行只是破产的第一家银行而已……这一切的一切也仅仅就是个开头。 我,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块冰呢? 江鸽子顿入深思,甚至被自己的冷心冷肺吓了一跳。 他久久的坐在餐桌边上,惊愕的在内心观察自己,他看着自己的肉体冷静的吃早餐,吃了不少东西,并且又面无表情的把那些报纸又看了一遍。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餐厅的,又怎么踩着院子里的积雪在小花园里转悠了许多圈儿……他寒冷冰凉,看着雪景,喂了麻雀,回到他暂居的小客房后,他又打开电视看了无数频道的热点新闻。 电视上,有人攀在一家百货公司的楼顶挣扎,他痛哭流涕的要跳下去,然而大楼保安死命的拉住了他…… 大量的民众围绕在银行,他们举着手里的存单,有人在声嘶力竭的呐喊,有人在哭,有人打击过大而面露麻木。 警察拿着黑色的橡胶辊在驱赶,还有人投资□□,还有人在砸银行结实的玻璃窗…… 大桥下面,大楼下面,白布蒙着尸体,各种紧急用车挤成一团。 他麻木不仁的看着,问自己,我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块冰呢? 江鸽子有些迟钝的,在自己的内心反复问着。 我是什么时候,失去了普通人朴素的同情心呢? 他努力回忆着,一直回忆到身后有人全心全意的抱住了自己。 江鸽子吓了一跳,接着发现那家伙似乎又在这院子里安排了一个跳点。 他已经开始神出鬼没的在这个世界到处蹦跶了。 他缓缓的呼出一口郁气,带着挺丧的语调说到:“俞东池?” 身后那人轻笑了一下道:“我在。” “你~怎么来了?” 俞东池慢慢放开江鸽子,从身后绕到了他的身边缓缓坐下,一伸手他将江鸽子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一下一下拿着打拍拍。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江鸽子心思他能感觉到了,而江鸽子也能感受到他情绪。 在江鸽子看来,这是共入深坑,一起倒霉的代价吧。 他说:“我感觉您不高兴,就来了。” 江鸽子眼睛依旧盯着电视道:“何必浪费有数的跳点,你看到了么?有人死了俞东池。” 俞东池依旧低头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他将鸽子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亲近亲昵的比着大小,在发现江鸽子的手没有自己的大后,他便笑了起来说:“怎么办呢鸽子?比起整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