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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师兄,听到没有?” “那我们就做夫妻吧。”涂绍昉再爽快地接道:“我放话时我们的亲密还仅限于七年前,今天我占尽你便宜,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从不随便占姑娘的便宜,我必须要负责。” 傅归晚气得骂他:“我不需要你负责!” “那你该对我负责,七年前我就被你占尽便宜,今天又被你占尽便宜,我的清白早被你给毁掉了。”涂绍昉很无赖道:“我很郑重的申明过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你想毁掉我的清白后再把我一脚踹开,你想都别想。” “……”傅归晚被这倒打一耙的无赖劲给气到了:“你个混蛋你怎么有脸说得出来?” “亲吻是两个人的事,难道只有你的清白算清白吗?我的清白也是清白,不能因为我是男人就这么被欺负吧?”涂绍昉抬头望房梁,做好被打的准备了:“既然你不要我对你负责,当然该你对我负责。” 语毕,小腿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他心说他果然不排斥师妹这强悍蛮横的模样,就是怀念师妹温柔的时候。 可傅归晚真有些拿他没辙了,沉默片刻把最后的狠招拿出来:“今天我向圣上求过了,明年给我和四皇子赐婚。” 当他怕吗?涂绍昉还在哼哼的时候又听她说:“我是最多把你打成猪头,如果你坚持想求圣上赐婚,我的确防不胜防,可我能做我自己的主。 你最好别逼我,否则我找四皇子把关系落实,成婚之前我就把清白身子给他;我不怕,我更没有输不起的。” 涂绍昉只感觉被浇了桶冰水般浑身透心凉,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哪点不如四皇子,你宁愿……师妹你告诉我,我究竟哪一点叫你这么嫌弃?” “师兄很好,但我没想过嫁给你,你不是我想嫁之人。”傅归晚眨眨眼,扬起笑意道:“多谢师兄厚爱,归晚消受不起。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家吧。” 这算个什么理由?涂少爷心中难受,一颗心像被堵住般的难受,看着眼前的姑娘,过往一幕幕回闪,干脆强硬地抱住他,耍无赖道:“我可以答应不去找圣上求婚。 但你也得答应给我机会让我证明我是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如果你连这点要求都不肯答应的话,我今晚就不撒手了,我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俩有夫妻之实。” “你瞎说什么?”什么夫妻之实?!傅归晚气得推他,奈何这混蛋师兄抱得死紧,她怎么也推不动,正发愁时一声暴喝传来—— “兔崽子你在做甚?” 两个年轻人一惊一恐,揣着心肝转身看去,看到池丞相和盛副相还有老华国公夫妇,池丞相的老脸更是已经黑如锅底。 傅归晚脸颊爆红,拼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低头垂手,像个做错事等待家长责罚的孩子。涂绍昉捂脸,师妹肯定有很长一段时日不愿意见他了。 池丞相心肝疼啊,这兔崽子敢背着他来占他家姑娘的便宜,疾步冲上去一顿狂揍,狠揍过后稍微有一丝丝解气才火大吼道:“以后还敢不敢了?” “相爷,我错了。”涂绍昉抱头蹲地,任由丞相大人狂揍,心里好苦逼。 这么漫不经心的态度也叫知错?池奕松松筋骨,冷笑道:“错在哪?小子,你要是认错得不能叫本相满意,本相叫你竖着出来横着出去!” “错在不该被你们发现。”涂少爷他已经没有求生**了。 “……”傅归晚目瞪口呆,这混蛋师兄活腻了吗?盛副相觉得他有点肝疼,想当年他做坏事被老爹捉住时多怂,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彪悍吗? 这下可算把池丞相的怒火给燃爆了,高喊拿马鞭来,护卫递上来后扬起马鞭就抽,一鞭鞭抽在这兔崽子身上毫不手软,狠抽几鞭后问:“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错在不该被你们发现。”少年背后衣衫划破已经渗出血印,开始淌血,仍旧死倔道:“相爷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还是这句话。” 丞相大人彻底怒了,要下死手时被他家姑娘拦住了,傅归晚挡在这混蛋师兄跟前,赔笑:“池爷爷,你已经把他抽出血来了,算了吧。 他之前的伤势还没养好,万一伤上加伤损伤到他的骨骼就不好了。刚才,刚才其实是因为我承认是他的师妹,我们刚刚相认,他太激动所以才会失礼。” 池奕狐疑:“你个丫头死扛这么久能轻易相认?” “他担心翼国侯府的前路,差点要哭了。”傅归晚低头,硬着头皮半真半假的编:“我没见他这么可怜过所以安慰了他几句。 他又跟我犯横,要找圣上求婚,我死活都说不通只好承认;想着先把他稳住,免得他真要找圣上会把事情闹大。” 相爷挥手示意姑娘走开,上下打量这混账小子,哼哼道:“你小子能哭?” “能!”涂绍昉抬头,俊脸沉重,言语更沉:“下任君王若不给我安守臣子本分的余地,最终必将只剩你死我活的厮杀,到时形势将会如逆水行舟。 我不相信外甥更不相信自己,我怕30年后的自己会面目全非到彻底沦为权利的傀儡,六亲不认只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 这世上我只相信师妹,她在最弱小的年月里还能保持本心未曾动摇过,有她在我身边或许还能拉住我,否则我真怕30年后的自己会改朝换代。” 改朝换代??!! 少年信口四个字惊得在场其他彻底愣住了,丞相手一松,马鞭掉了,这惊扰的落地声才唤回众位的神智。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o(*^@^*)o 第106章 场面陷入死寂。 明亮的烛光笼罩在少年周身, 认打不认错的倔强样, 多像顽劣不服家长管教的小混账, 分明还是青涩未长成的儿郎, 与狂悖大逆不道之徒毫无联系啊。 他怎么能这般轻巧地吐出‘改朝换代’这种能砍头能株连九族的言论来? 傅归晚心头狂跳, 这师兄疯了?他就不怕因此而丧命吗?涂绍昉还真不怕,他就赌,哪怕盛家捅到圣上和储君面前,他的师妹和老师师娘会保住他。 “滚!” 丞相怒喝:“你这番话我们就当做没听过, 你也全部忘掉不得再胡想更不准再对永福郡主有任何非分之想, 否则本相打死你, 滚!” 撞见师妹拼命对他使眼色, 涂绍昉没反驳没应声,对他们再一颔首, 撑着身体站起来, 略微弯腰驼背瘸腿地往外走。 稍过片刻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唯有他走过的路上流淌着几滴血迹在烛光映照下那般鲜红醒目而刺眼。 盛副相原本陪着父母而来代太子向郡主赔不是,哪能想到还能有这么意外惊悚的收获?是他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