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丁达尔效应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封随没让封尤过度难堪,下层楼三个人换过私人电梯,刚到停车场封随拿出合同,静静放在俩人的座位中间。

    “哥,你这准备得,也太过于充分了吧。”没人回答封尤,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在呼吸。

    “哥,不是,你这条款写得,不合理吧。乙方所接手的公司决策需经由甲方过目后,才可拟订最终决策。就这一条,我不相当于摆设…”封尤想驳回封随的合同,可他身上仅剩的一条花床单也是封随的,他拢了拢床单,转头就看见光晕覆盖里半明半暗的封随,“我的意思是,哥,这合同这样写的话,我不是就学不到东西吗?”

    “这样写你才能跟着我好好学。”

    “不是,哥,你这,你这,那你再看这一条,甲方需按照公司普通员工准则,上下班准时打卡,同等薪资待遇。那我这,这不是相当于,相当于我只是一个摆设吗?!我好歹也是接班人…”

    “嗯?”

    “之一嘛!哥你这合同这样写,那我在公司岂不是很尴尬吗?我和普通员工一样,那我坐在办公室里,我,我怎么好意思!”

    “你签字的时候怎么好意思。我跟你科普一下,你签的单子,公司亏了几个亿暂且不说,但这个项目,住建局的刘局长参了股,”封随理了理左手的袖口,低调奢华的铂金表带衬着整理表位修长的手,“你自己可以掂量掂量,以后你还能不能拥有独立办公室。”

    “真好看…”封尤反应过来自己看痴了说了什么,“啊哥,我的意思是说,你说得对!我深刻检讨!不过哥,我没办公室我,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坐在办公区里,我膈应得慌啊!”

    “你晚上在酒桌上给他赔不是。我可以帮你判断他以后会不会给公司使绊子。”

    “那万一他假惺惺的说客气话怎么办,那我赔礼道歉我不是亏了?”

    “闭嘴,声音难听死了。老子知道收拾他。”

    “我…哥,我?我声音难听???”封尤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说声音难听,他在封随这里贴的冷屁股一次比一次过份!他声音虽然比不上封随成年男性的磁性低沉,但好歹也是正常入耳的吧!“我声音哪儿…”

    “赶紧签了滚出去。”烦死了,咋咋呼呼的有完没完!封随现在异常想自己乖巧听话的小怪物。

    “???”封尤现在非常后悔刚刚夸封随是个大猛男的心里话,再猛的人太讨人厌猛也没用。他非常想扔下合同不了了之,他想骂封随声音像公鸭嗓,他想给封随一脚,他想让封随从车里滚下去!可封尤只是不动声色的拢了拢身上的床单,在乙方冒号后老老实实的签下名字,印泥上的指纹同样拓印在A4纸张上。

    俩人中间隔了条黄河,暗滕奔涌,混杂泥沙,人若是掉进黄河里,是吃到满嘴河沙,还是直接溺亡呢?封尤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他不想困死在任何一条河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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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怜和张国庆吃过晚饭,温馨的氛围装饰着以往冷漠的病房,电视机里可爱的胖墩墩熊在和光秃着头的人斗智斗勇,林怜抚着小腹装作看电视的样子,只有他知道自己的余光一直在关注着房门,他在等封随。

    封随昨天晚上和他说今天会早点过来,林怜等啊等,吃完晚饭了也没等来封随。林怜的身体里有两个林怜,一个人在黑暗里期盼着光明,一个人在光明里住着却感觉无边黑暗。封随总是在晚上光临他的美梦,第二天干净利落的拂袖而去,甚至连一点温存也不会让他碰到,让他不断感知被抛弃的痛苦,又不断期待失而复得的欣喜。

    重复不断腐烂的梦,是玫瑰捧起篝火。迷途不知返的羔羊,是勇敢的胆小鬼。

    终于在林怜想封随第一万遍的时候,门锁打开了。高大修长的人越过门框,踏进四处蔓延爱与家气味的夜晚,月白风清。“都没睡?张叔,封尤搬去老宅了,母亲让我和您商量,您是否愿意过去照顾他。”

    “我得照顾小怜,没空没空。”

    “您不是最疼他吗?真不去?”解开西装扣,脱下外套径直拿起林怜衣柜里的衣架,把自己深色的衣服卡进林怜简单纯色的衣物中间,西装左侧带着浮尘、枷锁、空洞麻木的心房在属于林怜冰壶秋月的气息里尘埃落定,找到归属。

    “不去,小怜最近身体不舒服,我得精心养着。要不然落入一些坏小子手里总是受罪。”

    “爱与罪同路。”封随突然发现林怜的内裤怎么都是纯白的?还都旧扑扑的?一条其他颜色都没有?封随开始在衣柜里乱翻林怜折好的衣物,一件一件、一条一条的翻开。

    “别给我扯这些文邹邹的话,没道理就是没道理。再说了,封尤那小子,坏心眼多得很。”

    “是林怜坏心眼才多。您是不是忘了,他给封尤不知道吃了什么,直接把人弄国外去住ICU了。厉害着呢。是吧怪物?”封随没有找到能令他眼前一新的林怜内裤,就连衣服裤子,也大部分是白色。封随觉得没意思,轻轻踹了一脚衣柜,没想到衣柜下方的抽屉弹动了一下,露出一丝浅绿色的缝隙,封随蹲下身拿出浅绿色的马甲,“这是谁的?”浅绿色,肯定不是他丢在回收箱里他的衣服。

    “不、不是,封先生,我、我没、没害人!”林怜看着封随越来越沉的脸色,瘦弱单薄的轮廓小幅度的开始颤栗,门锁扭动带给林怜的万千欢喜,跟随着封随开门带来的春风,吹散了。他紧张的望向张国庆,他想让张国庆回忆起他不敢害人的证据,“张、张叔,是十年前,校长托您,您带给我、我的荔枝糖,小、小少爷在房间里看、看见了,就带、带走了,我、我没、没害过人、人的,我、我不敢…”

    “你意思是张叔害的封尤?”

    “不、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校长害了封尤?”封随捏紧马甲,一把摔在林怜身上,“谁的?”

    “不、不是,我…”马甲拉链上的铁扣借力打在林怜的眼睛上,疼得林怜一哆嗦,塌下肩缩头,捧着马甲不知道该怎么办。

    “封随!!!你打小怜做什么!你,你给我滚出…”张国庆人还没来得及凑近林怜,就见封随甩开林怜怀里的马甲,端起林怜的头仔细看打在哪儿了。“你装腔作势的做什么!还不是你打的!让开让开,老头子我来看,你懂个屁。”

    张国庆推开死沉的封随,借着灯光看眼角处红色的印子,像美人点红妆,红色印在白皙精致的脸上,湿漉漉的眼睛里盛着躲藏在眼底的无措、害怕,小心翼翼的开口,“张叔,您还记、记得吗?白、白色的。”

    “我刚刚就想起来了,荔枝糖,7颗,老李头给你带的。他自己做的,丑的要死。封尤那小子我就知道没好心吧,他荔枝严重过敏。从小被惯坏了的,他肯定还和你说,要是你敢告状,就打死你的话是不是?”张国庆用水沾湿纸巾,挤干放在林怜眼角,刚放上手还没得及撤退,封随就挤开张国庆,换上自己的手。

    眼前人从温和的张国庆变成阴鸷的封随,氤氲雾气的眼睛里装的一捧细碎明光见到封随,不敢掉落只在眼眶里到处乱窜。林怜仰着的头立马低下来,他怕原本就令封随作呕的脸加上不好看的红印,会招来近距离的辱骂。整个人站在名为封随阴沉的阴影里,大气不敢出。

    “你乱动什么!”封随强行掰过林怜低沉的头,纸巾换着角度轻轻触碰林怜。

    “对不、起” “凶什么?!再凶就让开!!!”

    “他打你了?”

    “没、没有”

    “那他说什么?”

    “我、我会听话的,不是、告状,我、我没害人”

    “他说什么了?”一边说会听话,一边不回答他。封随接过张国庆刚刚用冷水浸湿的帕子,轻轻的敷在林怜眼角上。

    “我、我告状了,”封随看见失去了所有生气,像死刑犯临死前无所谓最后的宣判,他们知道答案,他们知道不会变更的决定,他们知道辩驳是无谓之词,他们心如死灰。“会被丢、丢掉了。”林怜联合上他在医院的这段日子,他看到自己又再一次被丢弃了。

    “我记得我家是我说了算。对吧张叔?”阴影往后撤退一步,让光落在林怜身上。

    “起开!!!”张国庆挤开封随,半蹲平视着林怜的眼睛,“封尤那是自己害自己,他威胁你还拿你的糖,是他不对,是他的错。对不起小怜,是张叔不对,张叔为了这个误会和你生了几年的气,对不起小怜。”

    林怜没有反应,失神的看着张国庆,他第一次面对柳南的道歉时,他手足无措。此时也是,他不知道他应该给出怎样的反应才对。手里湿润的手帕落在地上。

    “啪”湿润的手帕落地抗议声惊醒林怜,赶忙蹲下身捡起帕子。呆愣愣的站着。柳南和他是同龄人,会给他时间平复心情,可张国庆是长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意识本能的看向封随。

    可这是封随让他住在地下室的根本原因,封随第一次躲开了林怜的目光。修长的西装裤包裹有力的大腿,裤边握紧的拳头,是压在林怜心上的石头。

    林怜以为封随看见他的脸不高兴了,蓦得攥紧帕子,更结巴了。“张叔,您别、别这么说,您待我很、很好的,我、我还经常麻、麻烦您,我,我,我,谢谢您…”

    “不会说话就别说。”张国庆待你好,那我呢?

    “封随!!!你闭嘴!!!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加班吗?!你去忙吧!我们要睡觉了!”张国庆推着封随往门边走。

    “凭什么你们睡觉我加班?”封随用力压住门,不让张国庆打开。“再说,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加班。无中加班?”

    “那你回去,你回家去,别在这儿碍眼!”

    “张叔,你这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厌人?”

    “现在发现也不迟。快走快走,别在这儿耍你的少爷脾气,没人将就你!”张国庆使劲拉门,和封随暗暗较着劲。

    封随年轻又人高马大,光是靠在门上,张国庆就拉得费力,更别说他还使了劲。封随看见林怜,低着头乖巧贤惠的去卫生间洗干净帕子,出来看见封随和张国庆在门边较劲,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们。说是看他们,不如说是在偷看他。

    林怜意识到封随发现了他的目光,立马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背靠着墙像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抠着手,等待老师过会儿心情好一点了会让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坐在教室里。

    商人不会仅听一面之词相信他人。可封随看着林怜,他知道林怜说的一定是真的,张国庆也不是假意帮他,而是真的有这回事。那他让林怜住在地下室里的理由,岂不是天大的笑话。那林怜呢,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自己赶去地下室7年,他若是知道是这个原因其实是误会,他也会像对张国庆这样对自己说这些话吗?

    会吗?封随问自己,林怜会宽宏大量的原谅他吗?

    “封随!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这栋楼都是我的,我想走就走,我不想走谁能赶我走。”

    “好!你不走!”张国庆现在脸红心跳,一个老年人过度用力,急需休息。“我也不走,那大家都各自休息。不过你今天晚上不能挨着小怜睡!可烦人你这人!!”

    “哦。我偏要。”封随撤身蹿到林怜身边,一把抱起林怜甩上卫生间的门。

    “封随!!!”张国庆“哐哐哐”砸门,他真是猪油蒙了心,还担心他跟着李伟走了没人照顾他,现在看来,他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管他,看着我。”封随把林怜放在洗漱台上,弯下腰平视林怜。小人儿怯怯的,目光刚刚交汇又连忙移开。封随也就跟着上下左右点头摇头,追着林怜的眼神。

    “荔枝糖?你喜欢吃?”

    “没、没有,我没吃过”

    “那他那么小气,只给你7颗。”

    “孤儿院里每、每个人生日,才、才有糖”

    “那你前7年的糖呢?怎么没吃过?骗我是不是?”

    “不、不是,我的糖、糖被拿、拿走了,我没、没吃,”一听到封随说他骗人,林怜抬起眼想和封随说清楚,可越说越乱,怕封随厌烦,抓着紧要的说。

    着急说清楚话的人声音却越来越小,好不容易抬起的头又开始慢慢往下落,尖削的下巴快要戳穿胸膛了。

    “今天晕倒了?”话刚说完,洗漱台上的人头更低了,像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在子宫里寻求母亲的保护姿态。

    “你说什么?”封随听见林怜好像在说话,俯下身耳朵贴近林怜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对…唔”带着浓重的哭腔的气音,抖得像筛子,被打红的眼角像未晕染开的大红颜料,堆在一起,猩红又惹人注目,无名的施虐感开始诱惑封随。

    封随品尝着林怜清甜的味道,掰开小人儿的腿,站在中央枢纽前,握住细腰把林怜往自己怀里摁。可封随并不满足,他想要和林怜紧密相连,拽过林怜细软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调换体位,使林怜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热情好客的肉蛇追逐着不太灵活的香软小舌,勾着小舌进入自己的领地,用力的吸允、舔弄、肆意横行。

    封随把林怜的花穴入口隔着俩人的裤子对准他的阴茎头,他沾不得属于林怜的任何一颗粒子,林怜的每一颗粒子都能让他的暴躁症复发,同时也能安抚他的暴躁症。单手稳住林怜的身体不下落,另一只手快速解开皮带扣,拽松裤子甩到依旧在“哐哐哐”被砸的门边。

    反过身把快要窒息的林怜放在洗漱台上,小人儿迷离的眼神映着他,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柔软细白的身体开始粉气蔓延,整个人又软又欲,勾人不自知的无辜表情,甜嫩得让人想吃干抹净。

    把人剥干净,恶趣味的让软无骨的小手覆在天赋异禀的肉根上,“乖,就这样顺着来回摸。”

    软无骨的小手懵懵懂懂的在肉棒上滑动,嘴唇被人吮着,一下一下不停的被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怜的脸上。乳珠在不停的玩弄下挺立而硬化,现在被按进皮肤筋肉里,大手打着圈不停搔刮。

    林怜颤得不行,整个人软得没边。他和封随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封随从始至终只单刀直入,做完就会离开,或是再骂上他一顿就会离开。

    林怜现在脑子混沌得厉害,无法清醒,酥麻感从胸前、唇上如浪潮般向他打来,汇聚在小腹,直至淹没林怜。大手玩弄着凹陷的腰窝,洗漱台上的臀肉挤压堆积在封随手里,如火如荼的指尖勾画着林怜的身形,跟着脊椎骨慢慢的移动。身下的阴茎凑近花穴口,热气蓬勃。

    “叫一声,我就给你。”说完话封随侧过身把淋浴和换气扇打开,他可不想任何人听到林怜这时候的声音。

    “叫一声,我就操你。”

    “乖,叫一声,填满你。”

    “乖,叫一声,让你射。”极度沙哑低沉的嗓音,不平稳的气息不停在引诱单纯的小人儿。

    “封、封哥哥,啊~”比糯米糍更软糯的声音,像春天叫春的小猫,听得封随发疯,封随覆上林怜的手,握着阴茎对准入口,挺身整根没入。

    封随爽的全身发颤,低头看见林怜迷离的眼神痴痴的看着他,那是无意识下再也藏不住的,沉甸甸的,汹涌澎湃的爱。封随敢保证,只要自己这时候开口说一句难听的话,灰暗会代替无法藏匿的爱。

    薄薄的穴口皮肉随着激烈的撞击动作不断吞吐着巨大的伞头,封随看着林怜借殷红的小嘴帮忙呼吸,时隐时现的小舌碰撞洁白的牙齿。“好紧,你怎么一直操不松,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样紧。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害羞得像煮熟的虾子。下面夹得我一进去就想射。”

    “整个人又乖又软,我想一直插你,我一点都不想拿出来。别夹,夹那么紧是不是嫌不够快?嗯?”封随加快速度,不停顶弄肉壁上不平整的小点。

    “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多少岁?嗯?10岁对不对?你流了好多血,破处,嘶,放松,别吸。”娇嫩的花穴被刺激得不停收缩,挂在封随脖子上的手在空中交扣着,不敢垂下。

    “你当时躺在你那张小床上,想让我慢一点,又不敢喊,操狠了才敢无意识的小小声哼一句,骚的要命。还一直哭一直哭,以为我没看到,找着角度的偷偷摸摸擦眼泪。”硬如磐石的阴茎疯狂抽插,在花穴里不停获取快感。囊袋撞得林怜的屁股发红发热,有力的顶撞带给封随的快感如同浪潮翻涌。

    二人通体发红,全身湿汗,结合处粘腻一片,泡沫四起。

    封随突然坏心思的拔出肉棒,龟头沿着林怜的花穴不断磨蹭。阴唇失去热烈的撞击,冷空气争先恐后的玩弄着穴口妩媚的穴肉,巨大的龟头打着圈浅插着林怜。

    “封哥哥…”林怜受不了封随的折磨,濒死的鸟儿突然开了窍,“好大~”

    “什么?你说什么?”阴茎猛然填满空虚寂寞冷的甬道,疯狂的抽插起来,他恍然听见林怜夸他大。巨龙快速的鞭打捣烂花穴,囊袋撞击后穴,“扑哧”“扑哧”的水声灌满封随眼睛和耳朵。紫黑色的肉棒冲进拔出粉色的穴口,势必搅混一池春水。

    “再说一遍。”

    “乖,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我就射给你。乖,说话。”

    “叫我,快点。再说一遍或者叫我。嗯?”封随被甬软嫩的穴肉吸得头皮发麻,后背渗出的汗水聚集在背脊中央,汗水流落的过程如同百爪挠心的痒,刺激得封随身下更快的操弄。

    紫黑色的肉棒抽送速度越来越快,撑开的穴肉紧紧吸附在肉根上。林怜仰起脖子,腿根不由自主的分得更开,又紧张又羞耻的任由高潮席卷而来,粘液瞬时倾倒在冲刺的龟头上。抽插带出的粘液刮在骚红的阴唇上,脊髓里蒸腾的热气,冲上林怜的后脑勺,彻底冲散理智,甚至烫得他的眼睛发花,看见封随的吻落下来。

    “封哥哥,太大了~”

    “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