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两个尿孔失禁初夜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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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愿没想到,还未到站就下起雪。A市的初雪不大,但凛冽彻骨,寒风侵肌。他看看时间,快七点,和句牧说别来大概已经晚了,于是电话叮嘱他别跑别急。出站时人潮汹涌,涂愿没有跟省队安排的车,再三与老师保证有人来接他。教练似乎还担心他没拿金牌情绪不好,开解他了许久。 涂愿用半只耳朵听着,注意力越过教练肩头,全飘向了门口。那五盒纪念品,他送了酒店前台一盒,动车上的保洁阿姨一盒,还有三盒背了回来。在教练差不多语重心长谈了十分钟话时,涂愿终于忍不住说:“这纪念品您拿一盒吧。”由此岔开并结束了话题。 风雪中跑来的句牧哪怕得多等他一秒,也是该委屈的,涂愿想。但一转念,又觉得这样举动的自己真恶心。他只是沉浸于给流浪猫狗喂几口食物的自我感动,不负责的伪善者。 句牧出现时,涂愿正缩在椅子上数距离高考的日期。他点着手机屏幕一天一天数,然后,突然似有所感应,抬起头,就望见了句牧出现在二号门的身影。小狗平常乱蓬蓬的头发此刻服帖地潮湿了,几乎同时,目光也找到了涂愿。他原地高高蹦了一下,喜冲冲地就往这头跑。 涂愿坐在椅子上,张臂接住了句牧扑过来的身体。耳廓被夹克外套冰凉的纽扣蹭着,脸庞却全被他领口热乎的气息围住了。 “哎呀,湿的!”句牧后知后觉地要退开些,可涂愿环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句牧和他仰起来的眼对上,相互笑,就呵呵地又抱紧涂愿脑袋在胸膛晃了晃。两人一句话没说,却好像已说了许多话。 涂愿本来牵着句牧就要去车站对面的连锁酒店,但句牧偏不,他要去“圈圈里画H”的那家酒店……两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在A市西站大门口亲热拉扯。 涂愿皱眉:“你哪来的钱啊?” “省省就有了。”句牧天真地弯着眼。 “不行……你吃得那么多,难养死了,少浪费钱。” 句牧平常鲜少在意这个,涂愿也纳闷他突然发什么神经这么拗。其实是因为今天晚训前,同队的齐少寅硬拉着他讲自己与小女友的约会计划,说目标是完成牵手。齐少寅即当初喊句牧小句的那位,不打不相识,如今两人关系可铁。但句牧对他的演讲毫无兴趣。牵手,难道不是手一提就牵上吗? 直到齐少寅将自己华丽的约会铺陈开,包括去哪吃饭、去哪抓游玩、送什么礼、说什么话,才渐渐给句牧讲懵了。句牧虚心好学,又多问了一些事,才有了念头要去H酒店,因为据他“靠谱”的齐师傅说,那里看得到A市第一缕日出。 涂愿听完,哭笑不得,告诉句牧,他们俩只会在第一缕日出的时候睡大觉,铁定还会翘掉早自习,但是必须赶回来上第一节课。幸好句牧明天没有早训。 “……第一节课也翘掉不行吗?”句牧试探。 “不行,第一节好像是你最差的化学课。” 无情拒绝,句牧的眼都耷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一股悲壮。他顾不得酒店不酒店了,重新搂上涂愿,缠着挨亲儿,试图蒙混过关。 两人一路闹到酒店前台,倏忽休止符降临,肩膀都互相不搭了,只静默地递出身份证。但句牧的小动作没停,脑袋往前台桌面一搁,侧脸望向涂愿,底下手勾他小拇指。涂愿斜他一眼,也拿无名指蹭蹭他。然后,两人的指头在台面下勾来拉去。 瞥到接待还在专心对着电脑输信息,句牧托起涂愿的手,对着手背快速偷亲一口又垂下。他的脑袋继续很乖地趴在桌面,眼神却几乎要把涂愿烧穿。接待还过来身份证时,他才挺起身,热情甚至于郑重地说谢谢。 两人在电梯里也仅牵着手,没吭声,只底下十指相扣,不安分地捏揉。 涂愿在前面开门时,句牧明显听见他呼吸加重。门一推,手一拉,句牧刚踉跄进去,转过身的涂愿就急不可待地踮脚亲他。句牧下意识搂着他的屁股往怀里托,涂愿便顺势抬腿夹腰,凌乱的吻拉开一丝空隙:“等下也要抱着肏我……” “唔……嗯……”句牧哪顾得上回话,把他的说话声亲碎后,舌头继续追进他口腔里,勾舔个没完。涂愿予取予求地大张着嘴,上颚都被句牧扫得发麻。交缠的舌头激烈地将涎水捣出细沫,吞咽和呜咽此起彼伏。 亲了好几分钟,嘴唇都红亮发肿地挤着,才好像浅浅解了馋。涂愿与句牧磨着鼻尖,揉他的耳朵,叹出气音:“真能吃……” “那我吃少点,”句牧咧嘴,“呵……不难养的。” 涂愿嗓子里也迸出细细的笑声,然后埋进句牧颈窝,一个一个吻柔和地往他胸口印。句牧微垂脑袋,解他外套腰带。手上忙活,涂愿偏又发情似的来亲他。嘴巴离不开彼此,时不时亲成一团,互相脱个外套硬是脱了半分钟。等再连体婴儿般挪到浴室时,两人已经情欲上头,说了一堆骚话。甚至在先舔穴还是先舔鸡巴的主动顺序上,还推抢争执了一下。 最后还是涂愿占上风,或说撒娇撒赢了,按向句牧还沾着沐浴露泡沫的胸膛把人抵到墙上,底下握住他粗硬的鸡巴在自己肚挤眼处打转。 “哈……啊……呜,全身的洞都想被肏了……”涂愿的气息一呼一呼地喘在句牧耳边。 “被什么肏?”句牧盯着他的嘴,左手两指插入阴唇间,猛地勾起抠进他骚屄。 “唔——!被大鸡巴肏,被弟弟的骚鸡巴肏,嘶……啊,啊,啊……”涂愿自己荡起屁股往句牧手指撞的同时,脸蛋也可劲儿蹭着句牧揉他的掌心。 上下身一起扭的涂愿别提多骚浪,句牧望着他掌控感极强的模样,有时也是不服气的。他掐紧涂愿的腰,手指开始更狠地往骚心顶,掌也最大限度地撑开拍打在涂愿阴户上。涂愿还要挣扎着主动摇屁股往下坐,下一秒却被句牧反推到墙壁上。 “别动!”句牧兴奋地提高了些音量,膝盖压着他的腿根挤开。 涂愿“呜”地哼了半声,气势弱下来,他的腰臀确实也难以动弹了。脆弱的表情让句牧不自禁把他压更紧,整个厚壮的胸膛都从上往下抵住他。涂愿深长地呼吸着,听话不动,却因为句牧的粗横蛮强而更激动到发颤。 “啊……我不动……唔,小狗肏我。” 涂愿能感觉出来,这回句牧的手指比初操他那次灵活许多,一边抽插一边会打转搓揉他里面的骚屄肉,就是慢慢捅也能勾得淫水稀拉往外滴。 “喜欢吗?哈?”句牧仍兴奋地问,反复舔咬涂愿的嘴唇。 指头奸得不快,却是四根往屄里杵到底,再转动手掌旋出来,重新又尽根插进穴。连那么肥的阴唇也一下、一下被拍扁在腿根。 “喜欢……啊,舒……舒服……哦哦哦哦——好棒啊!太粗了,嘶……骚屄要被肏烂了……唔呃……烂了……” “哪有,还没我鸡巴粗……”句牧呲了一下牙,“嘶,都是水,小愿骚货,屄里都是水……被我操烂了……” 他突然记起之前涂愿说阴茎不能一起玩,不然会爽死,而现在恰好两人肉棒就贴在一团。句牧悄悄往下瞥了一眼,就趁涂愿不注意,一下将两人龟头捏在一起,搓起来。 “啊!” “唔,不准动——”句牧拗起来,肩膀挡住他的挣扎。指缝夹着涂愿的肉茎往上提,然后咕啾撸下来的同时,埋在他骚穴里的手指狠狠往里捣。他身体里外都被句牧玩在掌心。 “咿,咿!嗯!嗯嗯!啊不……不……不……哼救命……啊啊啊不要……”涂愿仰起脑袋,憋出哭腔。他敞着腿,整个背部都仿佛被钉在了墙上,只有张开的骚屄是活的,变成给句牧奸淫的洞。他的穴口有段日子没被撑得这么开了,屄肉像被句牧拿捏的橡皮泥,随他挤、随他戳,夹不紧了,一会儿定然要失禁。 涂愿的龟头其实像第二颗阴蒂,和阴蒂的快感通道完全是相连的。手淫时要是和阴蒂双管齐下地揉搓,只消半分钟就直接爽到激烈潮吹,说不定还两头一起喷。幸好这个秘密句牧还不知道,不然照他这样探索到底的搞法,指不定把涂愿怎么办得死去活来。 “小愿是不是尿了……?” 句牧闻到淡淡的腥臊味,眼眸灵动地往下一扫,果然,涂愿的阴茎尿孔和屄口竟然都浇出尿来,正淅淅沥沥冒热气。他见状,手指奸弄花穴的速度不减反増,以要把掌心的尿液挤回骚屄去的力道,猛劲拍打,水花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我……小屄尿了,是尿了……啊啊啊……好爽……嗯骚屄尿了好爽……” 句牧盯着涂愿羞耻挣扎的表情,激动舔着嘴角:“哦……我上回看到了的,还有个洞,真的是女孩子撒尿的洞……”似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句牧急切地撇出手指,往涂愿屄口上方摸。嫌黏裹的阴唇碍事,他另一手帮忙拧着涂愿半侧小阴唇往外揪。 “唔唔唔——不!” 句牧当真一下堵住了他还没撒完尿的尿孔,指腹就那样重重按顶,一动不动。酸痛麻爽顿时在涂愿小腹绕了一圈,如余波震荡开。然后句牧陡然手指一松,剩余的尿意都集中到穴口,涂愿腰背僵挺,一道细长充沛的尿液顿时从女穴激射而出,全部喷到句牧鸡巴上。 句牧自己先小小打了个颤:“哈……哼嗯……小愿尿到我鸡巴上了,嘶好烫……” 其实哪有很烫,他在这哼哼神装模作样,又来劲儿了。 涂愿闭着湿润的眼,长舒几口气,自己正缓缓磨着腿根,一时没理他。句牧就贴到他脸上,密密匝匝地亲,底下趁机把鸡巴送入涂愿阴唇间,简直跟插队的非要挤进来一样,但他这次要肏的显然不只是阴唇。 “……怎么没烫坏你?”涂愿精神缓过来,双臂环抱住句牧脖子,佯凶骂他。 句牧失笑,两掌兜着他屁股的肉团揉来揉去,慢慢夹自己龟头。不料,涂愿垫了下脚,忽然腿根使劲并拢,大腿内侧肌腱鼓起。 “嗷……唔!痛,痛……”句牧轻喃,小狗眼吊起卖乖。 涂愿莞尔捏了下他的脸,边反手捞了几条浴巾,边轻声说:“去床上。” 得令的句牧轻快地抱着涂愿出浴室,直线走到床边前先拐了个弯,去拿茶几上酒店的安全套。两人看到那个小盒子,心照不宣地对视笑。 句牧拆套子,涂愿就已经平躺到床上,自己勾着膝窝张开了腿。好几秒,句牧撕开了包装,又好几秒,句牧才找出橡胶正反。接着好几秒,涂愿放下了有点酸的腿。他抬起小臂遮住眉眼,嘴角实在抑制不住地抖出笑意。 “干嘛!”句牧一下子跪扑到涂愿腿间,扯开他挡脸的胳膊,对着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而底下的手还在努力把安全套往肉茎上撸平整。句牧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手对于小小的套子而言过大了,才摆弄得这么笨拙。 涂愿提起脚搭到句牧肩头,脚趾头夹磨他通红的耳廓:“你刚刚,不是,好凶好会……的吗?” 句牧只得无奈地哼了哼,等戴好套子,手终于解放出来,立马抓住涂愿使坏的脚掌,往自己方向一拽,然后双手压向他大腿根重重一折。敞开的骚逼登时仰面暴露在龟头正枪口下。 “啊……”涂愿小声惊呼,浪穴不自觉夹了夹,又湿出水。 句牧鼻音嘀咕:“坏死了你。”并托着鸡巴根部,往他屄口连拍带打。 涂愿反而声音一软,渐渐呻吟起来:“嗯……嗯啊……啊爽……打骚货的贱屄,嘶,重……再重点……爽……哈,呜,呜……大鸡巴拍烂骚屄了……” 涂愿扭腰挺逼,两手摸下去,把小阴唇使劲往两边掰开给他。句牧就握着肉棒,朝他红肿的小阴唇薄膜上狠拍几下,又往藏里头的那个尿孔撞,更胡乱往阴蒂上敲。 “嗯?肏进去哦……哼哼,真的肏进去哦。”句牧好玩似的,龟头沾着骚水在穴口瞎晃,惹涂愿心痒难挠。 他迷醉地提起眼,喃喃向句牧讨求:“给我给我,鸡巴给我……呃!” 欣赏够了涂愿的表情,句牧就在这时把龟头一股脑插进了他屄口,顿时舒服得长长呼气。之前被四根指头扩张得那样狠,现在屄肉却还是紧密闭回去了。 “哼……呼,啊——嘶,”句牧低沉地喘息,“好紧啊……啊……骚屄好紧……” “哦——”涂愿半张着嘴吸气,体会空虚的甬道被一寸寸填满。他眉眼轻轻挑着,对句牧小幅度地点头邀请。这骚穴被彻底撑成红嫩的肉圈,终于被句牧的鸡巴肏进来了。 句牧焦急吞咽,目光来回在吸他鸡巴的骚逼和涂愿脸上游走,然后上身一俯,大肉棒带着身体的重量继续往淫穴深处压。 “唔慢点……”涂愿嗓音直抖,“太大了……太大了。” 两人掌心都似有些无措地找到彼此,交握住支撑,紧紧捏压。句牧垂眼望着涂愿,两人眉心都沁出汗,时皱时舒展。他只觉得往肉屄里挤的感觉太奇妙了,鸡巴每进深一点,就被浪肉以不一样的方式吞吐。 “好像……全进去了,”句牧微微直起身,朝下扫了眼,“嗯,全干进去了嗳。” 他抬起右手,插入涂愿发丝间揉他头皮,但自己的手也在抑制不住地轻颤。涂愿急急呼气,两手不住流连在句牧的肩背抚摸。紧绷的背阔肌昭示他在忍抑,但不知怎么句牧硬是半天也没动。涂愿捧着他的脸,无声挑起眉。句牧吸了下鼻子,脑袋一垂,带着气音笑道:“呼,好兴奋啊,我怕我会射的……” 他的肉棒憋了一周没被这么深地刺激过,再加上紧张,现在实在敏感到无以复加。虽说句牧感觉就算射了也不妨碍再连干几场,但第一次这样被涂愿直接夹射,也太丢脸了。 涂愿没有像先前那样发笑,只侧过脸,柔和地亲他耳朵:“没关系嘛,你刚刚还用手指就把我肏尿了,两个孔一起尿了。” 句牧抬起眼,指尖摩挲着涂愿因说话一动一动的唇珠。他其实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正肏在涂愿身体里。这样好的涂愿,像是过分美味的食物虽然一直躺在鼻子底下,但句牧从未肖想去叼。涂愿见他眼神直直的,不知又突然发什么痴了,笑着啮了下他指肚,继续说:“刚好先陪我射一次,我……嗯,你肚子再这样蹭我,我就要射了……” 句牧这才往下一看,涂愿的龟头已经鼓得不行,淫水被迫在他腹肌上擦出一道一道湿痕。 “啊……呵呵呵……那不好意思。”句牧又不怀好意蹭了下,才提起腰腹。 下身一动,鸡巴和屄肉就相互拉扯,两人齐齐发出“哦……”的喘息。句牧缓慢直起背脊,重新提起涂愿的膝窝,生涩地让肉棒在骚穴内转磨。单这样,句牧就爽得想射。他咬了下唇,渐而抽插幅度大了起来。 这套子不算特薄,但涂愿还是感受到了真实鸡巴的温度,这是按摩棒完全无法媲美的,更别提阴茎肌会在穴内怎样鼓动。涂愿眼一眯,脑袋再次爽得向后仰去:“唔……好舒服!真棒,骚屄好舒服,咿……咿……呼——大鸡巴好会肏……啊……” “干!啊……操……嘶啊……爽,嘶……”句牧咬紧牙根,高度亢奋,锁骨周围的白皙皮肤照旧爬上红潮。他不稳地去托涂愿后脑勺,不让人仰头,要看着他眼睛。鸡巴持续或轻或重往骚穴撞,涂愿的阴茎则跟着他的节奏拍荡在小腹上。找到些感觉的两人像榫合的一艘船在床上疯摇,快感似拔河一般从结合处滋蔓。 涂愿压住自己想将屁股往上迎的本能,只全部交给句牧来肏。 “小狗好棒……啊厉害,嗯对,爽……爽,骚屄爽死了……呃,呃,唔!啊啊啊啊啊……操,肏我,肏我……肏……嗯嗯,嗯啊!”涂愿上气不接下气,他被句牧顶得身子频频向后滑,然后又被拽着胯拖回来。鸡巴只知道往骚穴内横冲直闯,一刻不停歇地干,其他的什么也顾不上。 涂愿被他越干逼越痒,性潮时聚时散,拧巴成一团。几分钟后,观察到句牧忽然眉头发颤,五官线条整个绷紧,知道他快到了。双腿就往句牧腰上盘,手心揉着他后颈薄薄的汗,急切呼气:“抱紧我,小狗……压着我肏……啊……” 句牧整个人顺势扑下去,将涂愿脑袋埋进自己胸膛,双臂也抱得他身体在怀密不透风。然后提臀下压,啪——啪——啪——啪!鸡巴最后狠狠在泥泞的穴肉里捣了几下,饱满的卵蛋径直将涂愿屁股都拍红了。 “呃射了……嘶……啊,鸡巴射了……唔唔!” 句牧闭眼射精,臂弯虚虚揽着涂愿的脑袋。过了会儿,涂愿腹腔和会阴忽而收缩,裹着射精后的鸡巴,凭感觉又绞了几下。 “哈啊……别,呵呵,啊别弄……受不了,呜——”句牧卸力,额头抵着涂愿额头,难为情笑得胸腔发颤。 涂愿不逗他了,脸颊蹭着汗,悄声问:“舒服吧?” “唔!”句牧哼着,然后低头一看,涂愿自己肚子上也是浅淡的精液,“小愿也射好多。” 涂愿的精液常以流的形式疏解出来,算不上生理高潮。但句牧的第一次表现,令他全程被操得暖洋洋的,仿佛冬天在浴缸里泡过了头,晕乎极了,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倒觉得比起那种快感飚到顶的窒息也不差。 他真喜欢小狗啊,想起来就遍是快乐,会偷笑出来的那种喜欢。 句牧专注地握着阴茎根部,边瞟向涂愿反应,边从他穴内慢慢抽离。涂愿低叹一声,感觉得到被堵住的淫水还有润滑液正涓涓往外渗,还好他之前记得把浴巾带出来垫了的。但随即涂愿就发现自己多想了——身下床单已经皱得歪七竖八,而几张浴巾压根不知道被折腾到哪个角落去了。 所以,仍是屁股下忘记掀开的白色被子承受了热烘烘的骚水。涂愿坐起身,探手摸了下自己屄口,还敞着一指宽的小洞呢。句牧正摘了安全套,也紧张盯着那屄口处有些外翻的嫩肉,一副怕把玩具玩坏了的神情。 涂愿轻声笑,对句牧伸了伸手。句牧便牵上来,凑过脑袋。嘴唇自然相贴,细柔地吻出水声,两人都嗯啊哼着的,勾搅了会儿舌头。 “小狗……唔,哈……鸡巴真硬……” 句牧射完也压根没软,套子里那波浓精还没丢开,肉棒已经笔直斜向上戳着涂愿的肚子了。句牧头也不回,朝垃圾桶的方向甩过去安全套——显然没丢进,接着双手捧上涂愿的脸,继续专心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