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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视频掰穴勾引强迫小狗不准射精

    句牧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到了周一,他得知涂愿很快得准备去参加一个什么数学冬令营,而且要去一千多公里外的W市。句牧不清楚这什么概念,问了一圈才知道,这冬令营就一个概念:牛逼。

    他们学校总共去两人,而全省三十个名额都不到。一般来说,这种名额都会被奥数名校包揽,毕竟要在全国数学联赛中拿一等奖,还得在一等奖中拔头筹才去得了冬令营。但今年,他们附中出了两个尖子,领导喜出望外。

    句牧的脑袋瓜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连年级主任都会跟他抢着占涂愿的时间。

    动身前晚,句牧抓住唯一机会,陪涂愿收拾旅行箱。

    “W市在南方,南方不很冷,不对不对,南方没有暖气,温差还大……”句牧碎碎念,捧着手机刷W市的天气。

    涂愿总算费劲翻出一件合适的厚毛衣,塞进箱子里,望了眼专注的句牧,低头笑笑:“操心的命。”

    “操小愿心的命……”句牧正下意识嘀咕,突然一顿,眼睛亮起来,“操小愿的命!”

    操字变了读音,句牧很满意自己的笑话,露出无声怪叫的表情。

    涂愿笑他又发神经。句牧就真发神经地躺倒,一臂勾住涂愿的脚踝,叹气:“唉……我要一个星期见不到你。”

    涂愿默默清点着箱子里物品,头也不回,反手准确地捋到句牧毛乎乎的头发。句牧用额头蹭他手心,臂弯揽他的脚踝揽得越发紧了。呲啦合上拉链,涂愿脚跟一个旋转,跨腿坐到了句牧腰腹上。他掌心揉着句牧挺括的胸膛,有点爱不释手。

    “很好摸是不是?”句牧臭屁地半耷着眼笑,然后手掌也抬起,滑进涂愿衣摆,“小愿的腰也很好摸啊……软乎,劲儿韧,弹手,平常肯定动得多。”

    “唔……呵呵呵怎么动?”

    涂愿舒服地抻了抻腰肢,俯身下去。两人衣料摩擦出倦懒亲狎的声音。他的指头逐渐上移,拇指轻轻拨句牧喉结,又噘嘴亲一亲。亲完喉结,亲句牧下巴尖,亲他唇珠。

    涂愿很喜欢他眉峰到喉结的起伏线条,清晰有力,属于侧面一眼就能撞进人心里的。要不是因常显得幼稚又不开窍,涂愿心想,从小到大追他的人应该会多不胜数。句牧的喜欢与讨厌太简单了,他打小对几个姑娘有过好感,涂愿都一清二楚。然而小狗什么都不懂,招招手就会跑回涂愿这儿。

    句牧挺起脖子追他的嘴唇,涂愿却笑着微微拉开距离。望到句牧不满地张嘴咕哝了,涂愿才又俯下脑袋,浅浅含着他的唇说:“一个星期见不到我,那……一个星期不要撸,好不好?”

    句牧呼吸“骤停”,眉头挑起得滞在脸上,佯装没听清他的话,捂住耳朵问:“什么……什么?”

    涂愿笑着扒开、按下他的手掌,这回命令式地再说了一遍:“一个星期不准撸。”

    “我过来之前都……射了两遍,在你内裤上。”

    那条被涂愿淫水泡透了的内裤,一直没洗。

    涂愿抚着他的脸侧:“今天不算,明天开始。”

    句牧露出苦笑求饶,哼哼唧唧地捏涂愿的腰眼肉。涂愿扭了下身子,躲开,继续趴在他胸前,说:“一个星期不撸,回来好好给你肏,真的,你想我摆什么姿势都可以哦,怎么干我都可以。”

    “为什么啊?”

    “就是……”涂愿忸怩了一下,“很想被憋了一个星期的鸡巴肏嘛。”

    句牧想了想,这种感觉大概会与他练间歇跑差不多,要将肌肉和心跳压到极限,爆发时才会痛快。

    “那你也要陪我。”

    涂愿大方坦然地点头,弄得句牧将信将疑。以句牧目前所知,面前人底下那口骚穴随时都流水个没完,哪里比他还能忍?

    “我不信……我看看!”句牧说着,手飞快去扒涂愿睡裤。

    涂愿尖叫一声,滚到旁边,矜持地守住了自己裤腰带。于是这晚,句牧再怎么撒痴,也没能脱下涂愿裤子。离开前,涂愿还再次重申,接下来一个星期要守好约定。

    这次冬令营的东道主是W市XXX实验中学,会务组从接机到入住酒店都安排得格外周到。或许因涂愿上相,一路上的记录镜头总时不时关照他。不自在倒还在其次,关键是句牧发的短信他都没找到什么功夫回。终于,在排队报到领纪念品时,记者专去采访各省的领队老师们了,才让涂愿松口气。

    他滑开手机看了眼。句牧大概怕打扰他,只发了两条信息,一个七点多,一个九点多。第一条是——多买了你的那份包子,我全吃掉,略略略略略,你也得记得吃饭!配上他自己那张腮帮子塞满的仓鼠脸蛋。第二条是——算了,你肯定忘吃(生气emoji)现在,摸你书包外口袋第一个格子。嘿嘿是不是巧克力!快吃,低血糖的小不点。

    涂愿一模,结果真摸到一板白巧克力,都不知道句牧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不禁露出浅淡笑意,掰了一块慢慢嚼。

    拇指继续往下滑,涂愿的笑容却僵住,然后敛去。

    [你怎么骗妈妈说不能跟来?我问其他家长都说好像可以送进考场的!哎我之前问过教练你拿银牌不成问题,可你不能这么容易满足啊,有想过金牌想过国家队吗?妈妈多给你转了一千块钱,是妈妈这段时间加班省吃节用省的,你要好好花,有机会找教练开开小灶也行。妈妈知道你有天赋,你要能考得好,妈妈吃的苦都不算什么。妈妈为了你……]

    按灭了屏幕,后面的字涂愿没再看下去了,他闭着眼都会背。

    “同学……同学?你要吗?”

    涂愿回过神,才发现队伍已经排到他了。除了送给所有选手的一帆布包礼物外,纪念品额外有套装礼盒可供售卖,而接待的女生正询问他是否需要购买套装。涂愿问过价钱后,也没仔细看套装有什么,就突然说:“要五套。”

    对方愣了一下:“五套是吗?”

    “对。”

    五套,刚好一千左右。涂愿漠然地站在那,等着对方给他找大号的礼品袋。他一路在照相机镜头下都没完全成为焦点,这下成了焦点。涂愿只目不旁视,拎过东西就跟随指示牌去找酒店房间。

    按之前发的日程表来看,今天一天都主要供选手适应环境休息。和涂愿同住的就是他们学校一起来的那位男生,叫张衾,也是高三。他们算互相认识,交流不一会,刷了些题,同去吃午餐,凭券进酒店自助餐厅。

    张衾这人挺自来熟,明明也是第一次参加冬令营,却仿佛已经有一堆老友了。他甚至知道这几天的讲座主讲人都分别是哪些大咖,唯有在吃饭时话匣子才关上。午饭接近尾声,涂愿戳着盘子里最后几片哈密瓜,突然听见对面说:“你和高二那个句牧挺熟吗?”

    涂愿动作顿住,回望张衾,点了下头。

    “哦……他妹妹我认识。”

    涂愿敏感地察觉他话里有话,指甲抠了下银叉握柄,静静等着。果不其然,张衾接下来又说:“前几天大伙聚会,她家我也去了。”

    紧张还未透过眼瞳展露,涂愿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哦”了一声,明白张衾确实知道了什么,但还不确定他知道多少。

    “那你的癖好也蛮下流的。”

    张衾立马提高音量:“我听到了……听到了些,而已……没进厨房。”

    这下涂愿心里有底了,他轻松解决掉盘子里的哈密瓜,垂眼的空当脑子已经转了一圈。他一个人考得好坏影响不了分数线,所以搞恶性竞争没有意义,张衾挑明这件事应该和考试无关,但张衾的表情又确实有迫不及待揶揄他的意思。

    涂愿重新抬起眼,发觉张衾有因刚才自己那句轻飘飘的问话就目光闪烁。他突然脑袋往前一凑,说:“张衾,你深柜啊?”

    气氛闷滞,几秒后,张衾的椅子向后极度刺耳地一滑,他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涂愿并不受他压迫,缓缓靠向自己椅背,这回更笃定地做了个嘴型:你深柜。

    张衾转过身就走,但是走开两步又折回来,激动的嘴角轻蔑挑着:“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跟句牧这种人……他这种人,要搅一起。”

    涂愿并非是个容易被激怒或在公众场合失态的人,但这瞬间,他要耗费极大抑制力,才能拦住自己想要跳起来把张衾揍一顿的念头。好在张衾丢下话就飞快离开,似乎也有顾虑场合,没给涂愿留下矛盾升级的机会。

    虽然发生了之前的插曲,但两人还是得共处一室,只不过第二天参加开幕式以及大合影的时候,张衾特意跟人换位置,好离涂愿远些。鉴于天明一早就要进考场,这晚许多人都备考得很用功,包括涂愿。他其实对自己的实力估摸得很清楚,并不像母亲所说有天赋可以冲击金牌或入国家队。母亲总那样强调,好像只是为极力证明自己生涂愿生得好而已,如同此地无银三百两。

    涂愿从被迫达成母亲期望,到从喜欢的事情里终于获得些许快乐,走了很多弯路。无论他做什么,他没有对不起她——涂愿希望自己要是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

    晚上十点半左右,张衾似乎收拾东西准备洗漱了。涂愿也便合上书,然后想想,当他面点开手机通了和句牧的视讯。他忘了调合适音量,句牧声音一出来的时候把边上的张衾炸了一跳。

    “你小点声……”涂愿不慌不忙地说,“聊几句就睡了。”

    张衾愕然,侧目瞟了瞟涂愿手机。他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的样子令涂愿很满意。

    “昂!也是很晚了。诶你后面是谁?”句牧显然还不清楚这个房间里暗潮汹涌,甚至主动给背景里露了半个影的张衾打招呼。

    涂愿就大方地举起摄像头,对着张衾,似乎无声督促他回应。对着句牧热情的笑脸,张衾只好尴尬扭动了一下唇角,挥挥手。句牧的注意力很快转回到涂愿身上,接连问他:酒店饭菜吃了什么好不好吃,没暖气睡觉真的不冷吗,以及W市的风景他有没有好好欣赏等等。

    涂愿不太说话,他就能一直说,简直要把自己这两天几点撒尿几点拉屎都告诉涂愿。

    “对了,你猜我今天1500跑到多少?4分07!”

    句牧说话从来不带卖关子的,完了自己给自己鼓掌。涂愿笑倒枕在臂弯,指尖贴贴自己嘴唇,吻隔着屏幕飞去,句牧在对面配合地伸脖张嘴,嗷呜一咬。他们俩于此隐晦地你来我往,张衾不用回脑袋都知道。

    他慢吞吞将睡衣叠了又散,散了又叠,突然低着头哼道:“你可别明天写卷子的时候,脑袋里就记得4.07这一个数字。”

    张衾说这话俨然出于讽刺的本意,但兴许因隔着电流语气被削弱,句牧压根没听出来。他还眼睛一亮,乐道:“你就考这个分数吧,小愿,我们一样的成绩,那可太酷了!”

    张衾特无语,埋着脑袋就去了浴室。涂愿余光瞅了下他,竟一丝闷气也不再有。

    接下来两日考试,涂愿的发挥都还挺稳定。虽说隔一天才能查到成绩,但涂愿比大多人都要放松,尤其对比起想直接签保送约的张衾而言。查分这天,张衾早早就出门,打听各个省队的情况去了。涂愿午餐前收拾行李时,才再次注意到那五份缎面盒子纪念品。他终于打开仔细看了眼,每套里面都是一支纪念钢笔、一个U盘、一张书签、还有枫叶模样的金色摆件。别说,拎起来怪重的。涂愿有些犹豫,到底是拎回去,还是干脆在这里送人好。

    “喜欢枫叶吗?”

    在体育器材室的句牧一打开视频,就听见涂愿问这个。他脑袋支棱起,稍一愣,然后喜道:“你要跟我一起看枫叶吗?啊……可是十二月了。”

    涂愿本来还在沉思如何解释自己一时冲动买了五分礼盒的事,现在一下笑了。他在句牧面前并不需要苦恼解释什么,因为小狗什么都会接受。

    “我记下啦,”句牧把手机搁长凳上,继续埋头解腿上的负重沙袋,自言自语,“明年,明年我们要去看枫叶。”

    他的声音传过来,缥缈又坚定。涂愿盯着那边镜头骤然被天花板的白炽灯刺亮,怔了会儿神,有点无所遁形似的往椅背缩了缩。几秒种后,句牧才重新拿过手机,汗津津的脸低垂着。

    “下体育课了?你怎么又给他们收拾器材?”

    “没事儿,反正我也过来还沙袋。”

    涂愿张了张嘴,最终却没出声。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低落,或许因为一场考试落幕了,又或许因为一年即将过去了,而小狗还是那样的小狗。他的目光定定捕捉住句牧下颌一滴汗的滑落弧径,像慌不择路地找到自己熟悉的一池快感,扎进去。这滴汗恋恋不舍句牧的喉结,然后被一记吞咽拽进颈窝。

    涂愿也感觉自己被拽了一下,声音有点踉跄:“五天啦,有没有遵守约定啊?”

    “当然有。”句牧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嘴角咧开。

    “唔,我要检查看看。”

    “这里啊?”句牧抓了抓脑顶发茬,瞄向器材室门口。在与涂愿又无声对视了几眼后,起身去把门闩上了。

    他将前胸背心撩起来往颈后一套,手就拉向高弹裤腰。但指尖勾着半拉开时,句牧又佯装难为情的模样,咕哝说:“不能只我一个人脱啊。”

    涂愿便竖好手机,两腿都慢慢搭到桌子边缘,手隔着浅色牛仔裤在阴部绕圈抚摸。

    “那一起脱。”他轻声说,然后解扣子,拉拉链。

    句牧盯着他腿间,不住地舔嘴唇,手也径直伸进内裤里面。有抬头趋势的鸡巴开始发烫,沉甸甸在手心。

    “干嘛舔嘴啊?”涂愿低低地笑。

    句牧当然知道他明知故问,抿紧唇哼了哼。

    “想吃呀?”涂愿说着,三指从自己内裤的开档探进去,并拢摸挖。很快,他小小张嘴呼了几口气,手再抽出来时,淫水粘液已经挂到指尖了。他把手指往镜头前凑了凑,仿佛还带着阴道内的热气。

    “哈……”句牧犬齿压着自己吐出来的舌尖,底下的手已经快速把鸡巴撸硬了。

    因手机镜头整个怼在他肉棒正下方,涂愿连从龟头系带往下所有盘踞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嘴里也不自觉分泌口水,回忆起在浴室里吃句牧这根鸡巴的感觉。句牧就见着涂愿失神地把沾骚穴淫水的手塞进自己嘴中,搅动舌头,将三根指头尽数舔舐吮吸。

    “呃啊……唔……骚货想吃……骚屄想吃……唔!唔!哦哦……”涂愿真的冲喉咙里深插了几下,才仰着嘴,边吐气边吐出自己手指。

    他把涎水往唇上抹了抹,粉红湿滑的指头从唇角往下慢慢摸,浅声淫叫:“大鸡巴好腥……啊……肏到奶头了,嗯……

    涂愿的那只手从领口直接滑进去,重重按自己奶尖,左右胸大幅度来回地揉搓,然后甚至一把扯下衣领,让布料卡在殷红的奶头下方。他的表情已经出卖给情欲,侧头懒懒枕到自己右边肩膀上,眼角嘴角都是水光。

    “小狗的乳头真嫩,好看……呵呵……你也摸一摸。”

    句牧的乳头颜色真的挺粉淡,毕竟他白,但涂愿没注意到他左边乳尖不知怎么微有些破皮。听到他的话,句牧干脆将手机靠到长凳脚边,跪坐到地上,裸露出整个身子在镜头前,然后两手食指都快速拨弄起自己胸乳肉粒。两人都玩弄给对方看,又在视奸中更为敏感。

    “啊……小狗也好骚啊,舒服吗?”

    句牧轻轻皱着眉,齿间嘶气,无声点头。他胸膛挺起,继续抠弄左边乳尖,右手开始重重手淫完全勃起的鸡巴。

    “想看……唔,小愿,拍下面……”

    “想看哪?”

    涂愿一把抓过手机,胡乱摇晃的镜头中出现放大的奶头和乳晕的细纹、又一闪而过他迷离乜着眼、欠操的那张脸。

    “想看小愿的骚穴,嗯……快掰开……”句牧底下正反手交替滑动鸡巴,跪着凑近,脸又露出了每次向涂愿讨东西的可爱神情。

    涂愿笑了笑,镜头一下子对准了骚穴放大。整个手机屏瞬间被撑开的穴肉颜色填满到溢出来,句牧连他的女性尿孔都看得清楚,这两个肉粉的穴眼糊在骚水中,正一起色情翕动。涂愿嘶着气,继续在屏幕中拧自己阴蒂。他的阴蒂也放大到镜头前,紫红色的肉粒被他刻意剥出来,磨得熟烂透了。感觉快感即将冲上脑门,涂愿连忙放过阴蒂,左右横着磨弄两片肥阴唇给句牧看。他只需轻轻地拍打,堆在屄口的淫水就迸出细小水珠。

    “真漂亮,”句牧低喃,“骚屄真漂亮,啊……嘶,唔……”

    他用掌心虚虚盖着龟头,公狗腰加快摇耸,就像在操那圈骚屄。

    “但还是不准射哦!”涂愿盯着他变狠的自慰动作,眼神忽清明了一下,“只能摸一摸,要等我回来的……”

    句牧很难耐地挣扎了一下眼神,求饶般摇头呼气。湿红的硕大龟头被他捏紧压向腹部,挺腰又猛撞了几下,然后手往上一松,鸡巴就弹出来,又迅速被他两只手反复撸到底,咕叽的淫水声越响越大。

    “不准……不准!”涂愿的身子往镜头前扑了扑,声音也变低沉。

    “啊操,操!唔——”句牧低头挤出闷哼,在高潮急攀时终于松开了手。大腿根和腹股沟一阵紧绷鼓动,他眉心紧拧,看着自己的肉棒不受控似的弾动了几下,一滴前列腺液从马眼挤出,缓缓拉丝垂到地上。

    句牧两手捏成拳头摁在大腿上,屏息压了压打颤的生理反应,关节都红了。

    “好棒,小狗真棒……”涂愿喃喃地表扬他,揉自己屄口的手却停不了。他目光罩在视频中句牧忍抑的表情上,嘴角兜着口水,可怜可爱,和猩红躁狠的那根粗鸡巴形成鲜明对比。

    句牧茫然眯了眯眼,然后才缓过神,带着刚才新奇感觉的回味又摸了几下自己肉棒,但不敢碰敏感的龟头。他这时突然注意到呻吟拔尖的涂愿,连忙捏起手机,也说:“不行不行,小愿也不准高潮。”

    涂愿本就发现,骚屄自从被句牧摸过后,真的很难自己玩到高潮。他抵着肩头擦了擦汗湿的鬓角,“啊——”地缓缓吟哦,抽出手。涂愿看着自己布满淫水的手指,脑袋发眩,轻声吐气说:“想被你肏……啊,骚屄好想被大鸡巴肏……”

    句牧一眨不眨把涂愿发骚的样子收入眼底,不知不觉又撸起来,然后一个激灵挪开手,刚才控制不住的感觉他可不敢再沾。

    “我要去高铁站接你!”句牧突然趴到镜头前。

    涂愿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也衣衫不整地爬起来,脑袋凑到手机跟前。

    八个小时,距离他们相逢还有八个小时。可句牧晚训结束大概六点多,满打满算路上也只剩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涂愿知道不管多晚自己会等他,口中仍说:“那你要用4分07的速度跑过来哦。”

    “唔……会更快!”句牧扬了扬笑眼,“超幸福的话,跑步会更快。”

    毫不夸张的说,涂愿对句牧的所有留恋都来自这种值得被爱的窃喜。喜爱他的句牧是如此轻松、快活而独立,就好像涂愿当真从来没成为过谁的累赘与苦痛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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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句牧用别针尝试玩自己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