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日欢-1(晨起欢淫、婴珠电击)
是两丸热融的“琥珀”,于珀衣下绽露裹藏的宝珠,美珠因欲凝结,亦为欲烁光,掩在两片长睫下,忽闪着动人神光,引诱着姜珩寄于双瞳的魂魄,求索这黑暗昏昧中唯一的明光。 是两条灵活的“肉虫”,于红艳洞穴中探出丰美虫身,温柔的勾缠着舌肉一同起舞,口唇厮磨,每一处唇纹缝隙都被相贴碾合,两方洞穴的归并化一泌出甘甜的“蜜汁”涌入喉底,如饮琼浆。 托附在后脑的手掌,力度正好得摩挲着枕骨,是记忆深处几乎忘却的宽柔,荡漾于一片青丝汪洋,撩开发丝涌起的涟漪,却温柔得不牵动头皮上任何一处脆弱神经。 姜珩很喜欢这样轻拢发丝的抚摸,好像回到了幼时,父王褒奖他时轻轻抚过的头顶,每当那只温和有力的大手覆在发上时,他总能切实得感受到来自父亲的爱意,毫无保留得将他笼罩在手心。 沉滞的闷哼,带着一种晨起未醒的惬意慵懒,似引擎轰鸣,亦似一触即破的气泡,在另一只湿冷掌心下响起,黏黏腻腻的贴覆在颈上,虎口压蹭着轻颤的喉结,只要稍稍使力,立刻就能扼毙生机,这处人体最脆弱的命门之一控于他人之手,姜珩却不畏不避。 身体发肤、血肉齿骨,无不因他所生。 性情所好、禀赋气运、亦是同脉相承。 他们会被这割舍不断的羁绊藕带牵系百年、千年、万年,哪怕身销骨碎,神魂俱灭,只要血脉不断,任是谁也无法真正将他们分裂支离。 任是谁也无法将他们分离! 姜珩平铺在床褥的手臂,扶上了彘奴的腰际勒紧,将他用力压进怀里,恨不得与之合二为一。 隆起的“孕肚”顶上小腹,胯下巨龙入穴更深。 美好的一天由早安吻开启。 姜珩箍紧身上水蛇般扭蹭的湿冷肉躯,从容不迫得上抬腰胯。一下又一下深深开凿着湿漉软腻的甬道,隔着薄薄肉膜肉刃擦着阴道内的胶塞,龟头压着肠道内凸起的腺体,将身上人顶出柔情婉转、甜美动听的呻吟。 “啊—啊~唔~嗯~” 腺体被冲撞的刺激锋锐无比,何况腹中还怀着孕珠震动不休,几乎让彘奴立时“丢盔弃甲”,躯体不受控得本能往后挣动,试图脱开桎梏。 每一次可都是他先来撩拨的自己,姜珩又岂会容他轻易离去。 揽住腰胯的双臂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分了一只,环上了彘奴的脖颈,掌心压着他的后颈,逼得他无法脱身,这一次轮到姜珩强势反攻,极具侵略得长舌一改先前驯服弱势,于瞬息间暴起,肆意掠夺彘奴的口腔唇舌,循着下体冲撞的频率,舌尖同步戳弄着穿刺金珠的悬垂雍。 这一发声震颤的小小肉珠是彘奴深埋口穴的“阴蒂”亦如他肠道内的“腺体”一样敏感。 “呜~嗯唔唔唔~呜~嗯唔~” 姜珩如愿看到他痴态毕露,翻出大片眼白,响起一声高过一声得愉悦欢鸣。 这无疑是对他的肯定,姜珩快意得松开唇,容他喘息,亦容他更加放肆无状的畅快淫叫,那副悦人的嗓子越是高昂,越是刺激着姜珩更奋力得顶胯。 将身上白臀撞得疯癫乱颤,他的彘奴好似一条烈日暴晒下的吐舌母狗,涎水不停从岔开的舌尖淌下,颠动着一滴滴砸下,将粘腻体液甩得四处皆是,淋漓尽致得诠释了何为淫恶。 铺天盖地的床幔内,昏暗中自有不知何处发散的微光,将汗水淋漓的肉体照的晶莹,如一朵妖冶白莲自无渡深渊攀枝盛开,似一条成精淫蛇,即便“逆天结胎”亦不知收敛,腰肢柔韧无度索取! 这又冰又润的触感,滑不留手,不算软嫩却多出一份弹性,恰是妙极,姜珩爱不忍释,抚过他的脊背、臀肉,捏揉着每一寸肌肤,比梦中更直观清晰。 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肉体上下颠倒,上位的彘奴被姜珩压回身下,以最原始粗暴的姿势重新破开肛穴,如同未开智的野兽,纯粹得发泄着本能的媾和。 床单被褥被两人激缠的动作推搡堆积起一座座锦绣小山,好一些拖垂到了地上,如同山间纵淌的一条条激流。 彘奴被姜珩压着如雌兽般四肢弯折跪趴在床,合不拢的嘴,高高低低得发出呻吟,涎液流个不停,他总觉得嘴里少了些东西,这种空虚感,让他深觉不足,幸而在一片软锦凌乱中,看见了先前被自己扔在一边,从肛穴中拔出的胶塞。 按着胶塞的根部,让粗硕柱身垂直立于唇下,似被一只无形手掌按着头颅,彘奴如饥似渴得涎液淋遍柱头,被肛穴裹含了一整晚的透明胶塞此刻以同样的方式撑满了他的嘴,直顶到喉底深处,强烈的应激反应令他涕泪横流,额上与脖颈都凸暴起乌紫青筋,却还执拗得试图将胶柱吞咽没底。 姜珩每一次凶狠的打入肉道,均带起他全身肌肉战栗耸动,大力撞击下好似化作了一条破船于浅滩上前摇后摆,口中胶塞亦循着规律吞入吐出,首尾两口被撑圆的穴肉均被柱身狂抽碾送,发出又湿又粘的“噗嗤~”水声,淫靡得难以言喻。 他已经习惯了身上所有孔窍都被撑满,亦沉溺在被蛮横侵入的精神愉悦中难以自拔。 姜珩太清楚他身上的每一处淫点,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毫不费力得送他“飞升天宫”,譬如此刻,他投机得专注得只顾冲着肠下凸起的那一囊腺体。 “哈……啊……啊唔~” 酸麻的快意至腺体一处聚起浪潮,于瞬息间翻起巨浪汹涌得袭向前身,胯下肉势痉挛昂起,随着激烈的冲撞,胡乱甩着“龙头”,饱满鼓胀的囊袋重重打在腿根,拍击着下垂的深红肉唇,更是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红肿凸露的雌穴蒂珠。 如犬兽雌伏的四肢狂颤,沉甸下沉的肚腹与胸前酥软双乳亦如水袋一般来回晃悠,若不是姜珩自后托着他,几乎都要跪不住。 彘奴的肛穴太松,幸而屄户中咬着的胶塞同样粗硕,挤占了一部分空间,隔着血肉薄膜与之厮磨,这会儿他的肠道肏着倒是有几分紧窒,正是恰到好处。 姜珩被他裹缠的麻爽难耐,自知高潮将至,胯下肉刃不停,双手托着彘奴的胸乳将他拥入怀中,让他的脊背贴上自己的胸腹,肉刃打下的角度进一步对准肠内的腺体凸起。 他的彘奴用身体将他从泥泞噩梦中唤醒,姜珩非是自私之人,知他一整晚不得纾发,憋得难耐,自然也愿意让他有一个美好愉悦的清晨,淋漓得喷泄淫欲。 宫中孕育的婴珠因姜珩的心意操纵“兴奋”活泛起来,一改先前颇为规律的低频震动,扑朔迷离得忽快忽慢,真似活物在他腹内翻江倒海,甚至还朝外发散着细小电流,灼烫得刺激着孕宫,隔着宫壁电击着他腹内柔软的血肉脏器,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反胃恶心上涌,彘奴失控得发出撕裂尖锐的痛吟。 高隆的孕腹惊悚得自发颠颤,一条条乌紫经络凸显,似细链缠绕,将腹上纹刻的双龙锁紧。 彘奴濒死昂扬脖颈,瞳孔惊惧骤缩,他的身体虽非仙体,却也无需进食,辟谷多年,胃袋空空,就连胃液也不复存在,根本呕不出东西来,有的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只是……他痉挛的喉管中还深深嵌着一根胶塞不及拔出,偏偏身体被姜珩拘在怀里挺得笔直,那根粗硕的透明柱体几乎是从他的口中喷出,淋漓的溅出涎液,抛上半空。 就像是被捅插到糜烂潮喷的熟穴,骤然喷吐出含咬其内的“玩具”。 从内由外的电击令怀中湿腻淫躯彻底失控,宛如被滚油泼身般疯狂挣动,只是他所受桎梏却强硕非人,霸道得钳制束缚压下他一切徒劳的挣扎。 折磨人的婴珠肆意作祟挟着孕肚前凸,白臀不由自主得后撤更紧密得贴合迎击着姜珩的腰胯,彘奴整个人都反弯成了一张绷紧的满弓,连声音都失了调,变得颤抖而尖锐。 姜珩的额头隐现青筋,低喘宛如虎啸低鸣,双臂使劲控着他的乱动的身躯,深埋在肠道内,勃胀到极致的肉茎,压着那一点,停了下来,是风雨欲来的暂时平静。 那只略带薄茧的手掌压着他乱舞的肉茎,拇指甲盖顶着马眼里的吸水胶塞:“你知道我爱听什么。”粗重的呼吸凌乱的喷在彘奴的耳廓,姜珩极力忍耐,拖延着强烈的射精欲望,用牙厮磨着彘奴的耳垂:“说出来,我就让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