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月光岛之声色(BDSM)在线阅读 - 第4章 控制、奴役、使用、屈从

第4章 控制、奴役、使用、屈从

    没走常用的通道,时夜带着阮灵筠是直接坐直梯上去的。

    这块区域是K专门划出来搞时夜的,正常过来的监区通道通常不会有人走,唯一电梯的权限只有K跟时夜两个人有,通常是地下区的大老板玩够了肯放人的时候,走的时候把监区主锁打开,时夜自己乘电梯上去。

    陆骁把阮灵筠放在这里,是借了K的地方,因为这里清净,旁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没机会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可见即便有人傍着“大数据推荐”对号入座地送羊入虎口,陆骁也没有要下嘴的意思,原本是打算等过了一个月的约定期,就把这倒霉的小艺人怎么来再怎么送回去的,无伤大雅,大家还是互不相干。

    可惜,千算万算,低估了北区首席对他们地下区这些人连坐报复的欲望……

    King这老畜生说到底还是顾全时夜颜面的,直梯上去不是地下区如同斗兽场一般的圆形中庭广场方向——门是朝着地下区围墙外面开的,出了电梯,就相当于已经走出地下区的范围了。

    然而不行,时夜脚下一转,又把对周围一切都毫不知情的阮灵筠给带了回去……

    看上去不太起眼的圆环形二层小楼是地下区的办公区域,靠近同样地下的入口,有个只对区域内干部们开放的洞穴酒吧。

    这会儿日月交替,夕阳余晖渐退,借着酒吧里面透出的光,隔着玻璃,里面干什么,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阮灵筠刚打了个眼就怔住了。

    他看见了陆骁。

    酒吧里唯一的长桌上摆了不少酒,男人就随意地斜坐在桌子上,叼着烟跟或坐或站围在旁边的几个人划拳——阮灵筠眼见着他连个盹儿都没打,把烟取下来在指间夹着,随手就去拿酒杯,半杯半杯的白酒,跟吞生鸡蛋似的,仰起脖子一口酒干了个见底。

    阮灵筠还从没见过这么喝酒的。

    说豪放不太确切,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应该是野性。

    恣意的、野蛮的、混不吝的,像非洲草原上的荒草,蛮横地生长,自有一套应对恶劣环境的生存法则,不受任何外来因素和人情世故的侵扰。

    哪怕此刻衣不蔽体受困于此,已经习惯了舞台C位、鲜衣怒马的Rex还是立刻就能确认,他和陆骁,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别琢磨什么谁能理解谁,谁能说服谁,秀才遇上兵,阮灵筠觉得,哪怕再次面对面,自己跟他还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他眼睛看着里面,心思却转到了周围,扭头看向时夜的时候,已经试图在跟这个看上去还算正常一点的人谈判,“带我来这里看什么?你能不能放我走?我会报答你——”

    “嘘……”时夜打断阮灵筠,他沉着脸阴郁看人的时候其实是很渗人的,阮灵筠甚至有一瞬觉得自己如果不照做他下一秒就会上来拧断自己的脖子,“好好看着里面。”

    “……”阮灵筠在心里骂娘,然而刚才进来时经过持枪岗哨的威慑力尚在,势单力孤敌众我寡,他审时度势惯了,并不想干用自己脑袋撞南墙的事情,因此除了识时务的听话,他也没别的办法。

    走神的工夫,再转过来,酒吧里已经有了新的节目。

    同样是一张长桌被侍者推上来,看见上面的生日蛋糕,阮灵筠反应过来,里面那帮看着就不是好鸟儿的人里,有人过生日。

    但这生日过得很别致——因为在生日蛋糕下面充当托盘或者桌案的,是个人。

    阮灵筠参加酒局应酬的时候见过人体盛,但没见过在上面放蛋糕的玩法,目测大概十寸的蛋糕,上下两层,直接在那人胸腹之间堆砌造型,厚厚的雪白奶油与上面点缀的装饰相映成趣,看上去又纯又欲又淫靡。

    从阮灵筠这个角度,他能看清下面那男孩儿的脸,他被打扮得很好看,刷着长长的银蓝色睫毛,连头发也被染成同样的颜色,眼角粘着碎钻,颧骨上铺着精致的银粉,他闭着眼睛,连唇色也是陷入沉睡般的苍白,看上去很像个永远不会醒来的鲛人王子。

    但阮灵筠分明看见他极其微小地抽动了一下……

    酒吧里,陆骁的手下拿了几支蜡烛过来,点燃了之后将蜡油滴在男孩儿的胸口和小腹,借着蜡油未干时的粘性,将蜡烛直接固定在了男孩儿的身上。

    男孩儿身上不止有个大且沉重的生日蛋糕,刀叉被打扮他的调教师和厨师插在了他十指的指缝之间,两个手掌上托着待会要分蛋糕的骨瓷小碟,蛋糕上正莹莹闪烁的装饰用小灯组的电池就塞在他后穴里,马眼里被插了一只削了刺的玫瑰,为了保证玫瑰是向上献祭的样子,他的阴茎必须要时刻硬着,因此被调教师喂了点春药,此刻胸口小腹,敏感的地方不断被蜡烛上落下来的滚烫蜡油刺激,又疼又痒,求而不得,难受得他恨不得从长桌上滚下去。

    然而,他不能动。

    这只是物化训练中的一个阶段性成果展示,尤其今天还是Lu的生日,搞砸了,他就又要被扔回那不见天日的囚室里,从头开始又一次让人生死不能的痛苦训练。

    陆骁随口骂了一声,阻止了一群老爷们儿唱生日歌的意图,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被当成surprise推上来的小奴隶,“你们谁的主意?”

    戈明摸着鼻子举了手。

    陆骁拎了瓶啤酒过去,随便拿了根筷子起开了,“娘们唧唧的。”

    戈明样子有几分秀气,性子却乖戾得很,天上地上就认陆骁这么一个老大,接过酒也没推辞,一大瓶啤酒,他仰头就喝了个干净,末了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一点酒液,朝桌上可怜兮兮的“蛋糕男孩儿”抬抬下巴,“不好看吗?”

    “满桌子脂粉气,腻不腻味。”陆骁也喝了口酒,也朝蛋糕看了一眼,“你弄的玩意,你吃干净。”

    “吃就吃,”戈明也没客气,大咧咧地跃过寿星,也没拿餐刀,直接从后腰上拔出匕首,就地把蛋糕切了,他那是杀人的真家伙,一刀刀的下去,锋利的刀刃裹夹着充满危险的寒气一次次落在男孩儿赤裸的胸腹皮肤上,他手起刀落大开大合,男孩儿被吓得大气不敢喘,有几次甚至连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了,等他停手的时候,男孩儿眉心已经害怕到紧紧地蹙起来了。

    戈明用沾满奶油的刀身拍了拍男孩的脸,“舔干净。”

    饶是如此,曾被命令装睡美人的男孩儿也没敢睁眼睛,听话地伸出舌头试探着朝匕首上舔,而与此同时,已经有人从他手上拿走了餐盘和叉子,从他胸口取走了一块蛋糕。

    叉子尖儿戳在皮肤上,留下异样的刺激,他一时走神,舌尖就在刀刃上割破了,可男孩儿不敢停,他更加殷勤卖力地舔舐着给他带来疼痛的东西,从欲望挺立的角度来看,他似乎比刚才只是躺在那里的时候更兴奋了。

    本该充满屈辱的物化奴役画面,阮灵筠却看得入神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刚往后挪了半步,身后的路就被时夜挡住了。

    这个跟他当了好几天邻居的人这会儿声音里满是逗弄的味道,说话的声音不大,钻进他耳朵里的时候却让他犹如雷击,“你喜欢?”

    “我为什么要喜欢?”阮灵筠直觉得继续留在这里可能要出事儿,从小练出来的敏锐神经在此刻警铃大作,他推开时夜,“让开。”

    时夜的手比他快,他还没碰到时夜的时候,时夜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本来被囚禁了好几天早就憋一肚子活儿的北区首席这会儿连一点耐心都欠奉,一手挥推了循声赶来的持枪警卫,一手掐着阮灵筠的脖子缓慢地收紧,“我可没让你走。”

    阮灵筠抓着他的手却挣脱不开,因为缺氧,额角青筋暴起,但他却也没怎么慌乱,仓促间只定定地看着时夜,艰难地一字一顿,“你不会杀我,何必装腔作势?”

    “哦?”

    “我是……送给里面那个人的、礼物,我死了,你跟他,他跟把我弄来的人,都没法——交代。”

    时夜挑眉,玩味儿地看着他,“那你听话一点?”

    “……”在逐渐的窒息缺氧里,阮灵筠妥协地点了点头。

    时夜松开手,“戏还没看完呢,别走神。”

    说话争执的功夫,里面的戏已经又换了一场。

    桌上的酒喝得已经七七八八了,有人来收酒上酒,阮灵筠这才注意到,原来角落里还跪了个人。

    或者说……奴隶。

    跟那个被物化的孩子不一样,熟阅黄片三百张,实践经验等于零的Rex一眼就从那人的打扮上看出来,那是个性奴。

    Choker上面打着个看上去非常正经的领结,皮革的小马甲严丝合缝地系着口,左右胸口处却没有布料,肉粉色的乳头招摇地裸露在外,包裹两条长腿的皮裤裁剪合体,但同样的,是个露出大片臀肉的开裆裤。无论是胸口还是屁股,都有激烈欢爱留下的痕迹和藤条鞭子之类管教工具留下的瘀痕。

    他谨慎地来往于长桌之间,给调教师们换酒,第二趟撤掉空酒瓶的时候,经过陆骁身边,却沉默地跪了下来。

    于是陆骁即将掉落的烟灰弹进了他的嘴里。

    他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淡地将烟灰咽下去,装满了各色酒瓶的沉重托盘放在一旁,他压低头,捧着双手抬高,“先生。”

    Lu将烟头捻灭扔进他手心里,他这才放下手,将烟头攥在手里,重新端起托盘,站起来想要退下,但陆骁的话却又将他钉在了原地,“当了花魁,倒是比以前有眼色了。”

    明明是句夸奖,但他却微微瑟缩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些,“全赖先生教导。”

    陆骁从酒架上拿下了一个小瓶的朗姆酒,“喝点?”

    他连忙又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了,接过酒,很轻地回了一句,“谢谢先生。”

    ——外面的阮灵筠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但他紧接着就目瞪口呆地看见,那奴隶十分顺从地打开酒,转过身,分开双腿翘起屁股,一手扒着臀瓣,一手将瓶口塞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阮灵筠嗓子发干,他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对,但是他看着那人匐匍在地在别人的命令下玩弄自己的样子,却无论如何都挪不开眼睛……

    酒吧里,奴隶将一瓶酒都灌进了自己的后穴,拔下酒瓶的同时收紧穴口,半点酒液都没有溢出来。

    陆骁脸上始终都淡淡的,看不出满意与否,却摆摆手让奴隶起来了。

    于是屁股里多了一瓶朗姆的奴隶,就这样夹着刺激肠道的酒液,再次来往于长桌前进行服务。

    他样子还是很优雅,行止间看不出任何不适的样子,戈明吃了不少蛋糕垫底,又过来跟他家老大拼酒,看着陆骁随手玩了奴隶一把,对屁股里含着酒却扔在温顺工作的新晋花魁充满了兴趣,“老大,他对身体的掌控程度被你训练到那么变态的地步,你说我要是现在去干他,他还能控制着把屁股里的酒都含住,无论我怎么弄,也不会洒出来吗?”

    就算成了花魁,这奴隶也不是他的人,打磨他充其量只不过是他的一项工作而已,陆骁对此毫不在乎,靠在酒架上,对戈明挑眉,“你可以去试试。”

    奴隶新端了醒好的红酒上来,在围绕长桌重新摆好的酒杯里一一倒酒,戈明就着他倒酒的姿势,将他压在了桌边,也没真的操他,只是手指上就地抠了点奶油当润滑,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奴隶为了封住酒液而用力收紧的后穴里,格外蛮横粗暴的长驱直入实在太疼了,奴隶伏在桌上短促地闷哼一声,醒酒器里猩红的酒液随之荡漾,戈明翻搅着奴隶身体里已经被温热的酒,活动着手指进进出出,一边勒住他的腰,掐住了他没戴任何装饰的乳头,“继续你的工作,不许停。”

    阮灵筠僵在外面,看着里面的奴隶一边被指奸,一边颤巍巍地重新捧起醒酒器,强弩之末地继续殷勤服侍着周围的客人们。

    控制着他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面前的酒杯倒好了,他就着被男人手指持续粗暴入侵的状态,颤抖着一步步向前走,挪到下一个位置上,又弯腰去给另一只酒杯倒酒。

    醒酒器里的红酒分完了一半,男人玩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始终控制着身体不让酒液洒出来,可到后面的时候,路却已经都走不好了。

    他几次差点跌倒又被男人拽起,想要趴在桌上缓一下同样不被允许,轻描淡写的控制、毫无休止的奴役、肆无忌惮的使用和逆来顺受的屈从,他眼泪落下来的时候,男人拉开了他皮裤前面的拉链,掏出了他不知何时早已勃起,却被扎着根部不得发泄的性器。

    时间地点一切都不对,但阮灵筠呼吸愈渐粗重起来。

    时夜在耳边不怀好意地问他:“想知道玩他的那个人在说什么吗?”

    撩拨的热气打在耳边,阮灵筠忘了躲开,缩了下脖子。

    时夜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近,声音很轻,却带着掌控者菲薄的戏弄,“他在说——继续倒酒,不许停。”

    阮灵筠猛地打了个哆嗦,与此同时,时夜推了他一把,将他带到了酒吧门前。

    “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帮你一把。”

    伴随着话音落下,时夜推开酒吧的大门,一把将阮灵筠推了进去。

    后面的一切在阮灵筠后来的记忆里都是混乱的。

    他撞到了那个正艰难地准备换下一个位置服务的奴隶,醒酒器似乎摔碎了,酒洒得到处都是,那人后穴里的酒液似乎也流了出来,跪在他身边无比惶恐无助地请求调教师们的饶恕,他脑子乱成一团耳边嗡嗡作响,混乱中只本能地要从一片狼藉的地上爬起来,却胡乱地摸到了一把混着碎玻璃渣的红酒,手被割破了,身上本来就衣不蔽体的衬衫衣摆也被染红了,湿哒哒的贴着腰腹,他又暂停了要起来的动作,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遮羞,直到下巴被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扣住,狠狠向上抬了起来——

    猝不及防,他跟陆骁看了个四目相对。

    他手还扯着衣摆,惶恐羞愤不安,陆骁的目光顺着他乱七八糟的衣服往下,落在了腿间。

    压抑了二十几年的欲求,完全脱离了主人的控制,被门外看见的一出哑剧彻底点燃,即使突生变故被吓软了,此刻衣摆遮盖间,却仍旧能看清半软性器清晰的轮廓。

    他张着嘴,没来由地急促喘息,失去发胶造型的头发柔软地遮住了一点眼角眉梢,看上去无辜又脆弱,陆骁捏着他的下巴端详,片刻后染着点酒意的凌厉眸子野兽狩猎般微微眯了一下,玩味儿地挑起一边嘴角,笑了一声。

    “帮你选了条活路,不走,非要自己撞枪口。”

    男人一边教训他,一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撩开了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了眉眼,指纹深刻的拇指按着打颤的睫毛,抹过他的眼睛,片刻后,戏谑地说道:“——撞上来,可就没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