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男孩被送回去时已经快到夜里十一点了，弟弟也刚打扫完卫生回屋，十一点钟熄了灯，巡查的人检查了每间屋子一个人的锁链后离开，只有楼层两头有看守，楼里面随着夜色一起安静下来了。

    哥哥在上层床铺小心翼翼地握住锁链，避免它发出声音，悄悄爬下了床，从背包里取出藏好的保温饭盒。

    “弟弟，饿坏了吧？你看这是什么？”　哥哥爬进了弟弟的被窝，再把被子遮好，像个帐篷一样盖住他俩。哥哥和弟弟面对面坐着，小心翼翼地拧开了饭盒。被窝里很黑，什么也看不到，但饭菜的香味一下子就飘了出来。

    弟弟肚子里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喉咙里也吞了几下口水，可他还是小声问：“哥哥是不是又没有吃，专门给我带回来的？哥哥吃。“

    哥哥拍了拍弟弟的脑袋。“我已经吃了很多了，这次遇到的杜先生人特别好，是他听说我还有个弟弟，专门给你带回来的。“

    “杜先生人这么好，哥哥也要努力对他好啊。“　弟弟的回答很单纯，简单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说话间就已经用筷子夹起了一大口塞进嘴里。有虾，有鱼，有蔬菜还有米饭，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到过这么丰富的饭菜了。弟弟满嘴鼓囊囊的，眼泪也在眼眶里鼓囊囊的要装不下了。

    “会的，我一定会努力的，杜先生是大客户，如果能把我留下，每个月我就能分到更我的钱，攒起来你的腿就能治好了。“

    夜里哥哥又梦到了小时候。养父的面貌在梦中总是模模糊糊的一团，那是重大创伤后强迫遗忘的结果。养父总会向他招手，引着他到一个永远不拉开窗帘的黑屋子里，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他幼小柔软的小鸡，在手里揉搓把玩。小鸡柔嫩，更不懂得快感，只是觉得本能地排斥，可他不敢躲，只要稍稍闪躲养父就会使劲儿掐手里的小鸡鸡。

    养父的手掌手指都很粗糙，砂纸似的，摩挲上不一会儿小鸡就变得红肿，第二天尿尿都会疼。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他很不喜欢被养父“爱抚“。可他并不知道，那只是个起点。

    逐渐地，养父会对他说，爱抚是相互的，可是他的手太小，必须用嘴爱抚爸爸的鸡鸡。腥臊的味道隔着内裤就能嗅到，他使劲儿向后躲，被养父一把捏住小鸡鸡拽回来。养父告诉他，如果他不用嘴，就把他的小鸡鸡捏掉，让他永远也不能撒尿，会憋死他的。他吓坏了，只好试探着把小嘴靠近那一块臭肉。养父的那块肉非常吓人，会忽然间变大，变得昂首挺胸像一个怪物，睁着一个小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但养父不许他害怕，会一把捏开他的嘴按在那怪物的头部。又骚又臭的味道呛得他鼻涕眼泪直流。

    养父的面容总是模糊，那骚臭的怪物却在每一个梦里狰狞地清晰。

    有了杜成远的庇护，男孩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老板见杜先生从每周一次加到了每周三次，觉得男孩为公司带来了利益，伙食上也上了一个档次，每周从一根香肠变成了一个鸡腿，还会外加一小盒饼干。四五块，干干的奶油饼干，没什么味道，但男孩依然珍惜，每次给弟弟吃的时候，弟弟总是躲着，边躲边说“哥哥先吃，哥哥先吃。”　男孩只好假装塞进嘴里嚼了咽了，实际藏进袖子里骗弟弟说自己已经吃了。看着弟弟吃得开心的模样，男孩觉得那就是家的温暖。

    平日里男孩也会接待一些散客，不需要离开公司，每周去杜成远那里的三天是不会安排其他客人的，必须让男孩保持好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杜成远是个生活规律且在一定程度上禁欲的人，每周只做一到两次，所以男孩每周会有那么一两天的时间，去了之后就是休息。杜成远会在楼上办公或在阳台锻炼，男孩就留在客房里补觉。杜成远说这个年纪的男孩最是能吃能睡的时候，休息好才能长个。

    男孩很大方，每次来了之后男孩都会主动询问，先生今天要做吗？每次口交之前男孩会说，先生我嘴不大，如果您觉得不够深就用力按我的头，我没问题的。做完之后男孩也会询问杜成远，先生我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如果做的是后穴，男孩也从来都是塞住精液，到了厕所里面自己清理。自己如果勃起了，也会在厕所里自己解决。无论杜成远做得多狠，男孩叫床的声音也从来都听不到痛苦，只是配合着高潮的放荡呻吟。

    杜成远很喜欢男孩，又专业，又大方懂事，从不添乱。他给男孩添置了从里到外换洗的衣物，洗漱用品也都买了专门的。

    晚上六七点的时候杜成远会叫外卖，每次都不重样，还会专门给男孩买牛奶喝。男孩也很懂事，看到杜成远下筷子多的菜他就不动，每道菜再喜欢也最多只夹三次。杜成远每次会把饭菜装好让男孩带回去给弟弟，也会备上零食让二人平时饿了吃。每周末杜成远也会打开手机让男孩跟自己一起在网上选男孩爱吃的零食，男孩不要，杜成远就佯装生气，男孩每次都选最便宜的那一款，杜成远看在眼里，喜欢之余也多了些心疼。

    男孩去了第三周，也就是第七次的时候，晚餐时间外卖没有到。那天杜成远做了三次，一次在男孩嘴里，两次在后穴里，非常疲惫。偏巧这个时候外卖员路上出了小的交通事故，被交警带走询问了。再重新点外卖还得再等半个小时，杜成远饿得有些烦躁，厨房冰箱里除了几根葱，一块朋友送的冻在冰室里的上好的羊腿，再没什么了。主食也只有一包挂面，也是朋友的食品公司开发了新的荞麦面产品送来尝新鲜的。礼盒大的包装，只有一小把面，华而不实，被杜成远一直塞在柜子里没拆开过。

    现烤羊腿肯定来不及，还都是冻着的。杜成远想着总不能挂面白煮葱花。他挺讨厌做饭这件事，尤其是眼下又累又饿还没有食材。正当他在厨房里烦躁的时候，男孩站在门外小声询问：“先生我也会做饭的，如果先生不嫌弃，我可以替先生做饭。“

    杜成远求之不得，只不过就这点有限的食材，这孩子还能做出啥来？杜成远点了点头。“你随便弄点就行，快点就行。“

    男孩洗了三四遍手。“先生您检查一下。“　杜成远瞟了一眼，觉得男孩傻气得可爱，谨慎得又让人心疼。

    一个锅里下挂面，利用煮面的时间，男孩把冻着的羊腿用剔骨刀直接片下来表面的薄片，薄如蝉翼熟得很快，在锅里煎出羊油倒掉换成低脂植物油，加上葱花爆炒。十五分钟不到，一盘葱爆羊肉拌面就端上了桌，杜成远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眼睛都直了。

    不过面只有一盘。

    “你自己的呢？“　杜成远边吃边问。不知道是不是饿了的缘故，杜成远觉得这面简直比餐厅的都好吃，吃了一口就停不下筷子，狼吞虎咽的，健身的他很少这么放肆地大吃。

    “我不饿先生。“　男孩站着一旁看着杜成远吃，笑得很开心。

    “瞎说。“　杜成远放下了筷子。”我之前都听你肚子叫了好几次了。“　一下午做三次，不光杜成远累，男孩肯定也累。

    “真不饿。“

    “你说实话，到底为什么不吃？“　杜成远板起了脸假装生气。

    男孩本就不是个扭捏的孩子，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得倒也大方坦承。“先生，那些都太贵了。”

    羊腿上的标价是九百多，一小包荞麦面都是一百多。羊腿是空运过来的，荞麦面完全是公司炒的理念，说是什么健康绿色有机怎么特殊种植特殊价格的荞麦，杜成远从来不信那些也不当回事，没想到这孩子却留意了标价。

    杜成远看了看表。“我也重新叫了外卖，本来是给你弟弟带回去的，估计过十分钟也快到了，比你再做一份要快很多。一会儿到了你先吃，我现在马上再订一份，等你吃完了走之前刚好也能送来，你可以带走。”

    “谢谢先生。”　男孩心里很是感激，本来以为今天就没有弟弟的饭了，没想到杜先生已经全都安排好了。

    “另外，你下次过来的时候把你弟弟也带来，我会跟你们老板打好招呼。”

    男孩愣了愣，鼓足了勇气，半晌小声说了句话：“先生，我能求您别当着我弟弟的面和我做吗？他没见过这些，会害怕的。”

    “没见过？”　杜成远不解地盯着男孩。“你养父不是……”

    男孩低着头抿嘴。“我替他……”

    杜成远没想到，一家里的两个孩子，一个小小年纪就被开了苞，另一个被哥哥保护得这么好。

    男孩见杜成远不言语，又赶忙解释道：“您让他在别的房间里就行。我会更努力表现更好的先生，不会受影响的。还有，我弟弟他从没有过，是第一次，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好，您骂我打我都行，求您别罚他。”　男孩说到最后，语气几乎变成了哀求。

    杜成远笑得有些苦涩。“傻孩子我是叫你们两个来吃烤羊腿。只是吃烤羊腿，吃完了你们困了累了就睡个午觉，晚饭我再要些清淡的。就当是给你俩放个假过个节。”

    男孩受宠若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眼泪汪汪地说：“先生您人这样善良，对我们也这样好，我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只有您还留我一天，我就会尽力做到最好的。”

    夜里男孩听着从下铺传来的弟弟熟睡后的呼吸声，心里很是感激，感激杜先生，也感激命运终归是眷顾了他这唯一的家人。

    然而男孩的梦里却依然不平静。养父对男孩的索取并没有停止在对于那黑粗腥臊鸡巴的舔舐上，而是开始恶趣味地每次都故意留一两滴尿液在马眼处，或者专门残余一些在尿道里让男孩吮吸出来。他会用手紧紧握住男孩的小鸡，男孩后退一下小鸡就在养父手心里攥紧碾几下，疼得男孩呲牙咧嘴却不敢出声。熟悉了尿液的味道，养父就开始让男孩吞食精液。男孩的嘴小，塞进喉咙也只能勉强吃进去龟头，养父三番五次查看屁眼处，那小小的菊花紧闭着，一点儿进去的可能性都没有，养父每次只好让男孩舔起来后对着男孩撸到要射，再把龟头放进男孩嘴里。“你如果敢不咽下去，敢漏出来一滴我就用剪刀剪掉你的小鸡鸡。”　这是养父最常用的威胁。每次男孩看到床上放着的剪刀，就会强忍着恶心和呕吐吃进去所有污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