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贾万同(2)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我是喜欢男的,那也不代表我喜欢他,我要见个男的都睡那我成什么了。赌场有多乱我是知道的。经理睡荷官,荷官睡客人都多得是,但我不喜欢这些,我也没想搞这些。 我摇摇头,带点嘲讽意味地说:我可不敢,你这么有本事,可以去找别人嘛。 贾万同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没找过? 感情我还不是第一人选。 我挑了下眉:那你胆子够大,我现在就可以找人把你轰出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帮”无非就是他想要找人同他一起出千。这种事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他还有胆找了一家又一家。 其实什么帮不帮的,他的心眼比我这辈子上过的屁眼还多,讲那么多都不过是因为一点:那时候我最好忽悠。其他人都混得跟人精似的,就我一个还傻不愣登的。 贾万同嬉皮笑脸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咱俩好歹也是厕友,一起蹲过坑撒过尿,买卖不成仁义在。 屁的厕友,要不是他就住厕所隔间里,我能那么高频率在厕所里遇见他吗? 我还没说话,他又不死心地拽我朝他厕所的大本营走。 赌场里的设计是请洋设计师做的,仿照的都是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设计格局。厕所也给整得金碧辉煌,那会儿就已经每间都是马桶,让赌客们的屁股也享受尊贵体验。 一进去贾万同就把我推进他住那间,说实话他还挺讲究,整得齐全。洗脸的毛巾、刷牙的杯子牙刷都有。住这儿唯一缺点也就闷了、臭了点,温度是不冷不热的,照他这样长住个一年半载,吃喝拉撒都完全没问题。 他把我搡马桶上顺手带上门,两腿一弯就跪我面前要解我皮带。 我忙扯他手:你他妈够了啊,我急了要打人的! 贾万同也不拉我皮带了,直接脸埋在我裤裆上,牙齿咬住拉链朝下拉开:打吧,不打我跟你急。 要说死皮不要脸,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人。不过很久之后他说,我是他勾搭的第一个男的。 那时我跟他的关系已经属于世界上最踏实的那类朋友,睡得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太熟了。就像非x勿扰里葛x说的,谁也不图谁什么,双方都不抱幻想了。 我笑着说:你这话真好玩儿,咱俩谁跟谁——知根知底的关系,别扯这些,伤钱。 他也笑:你他妈爱信不信,我他妈说的是真的。 拉链拉开后我穿的地摊货内裤就露出来了。他也不嫌脏,隔着内裤含住我的老二,舌口并用又舔又吸。我这时只跟自己两只手玩过,他一上来就给我口,这谁顶得住。我嘶了一声,鸡巴迅速充血变硬,顶着被他口水浸得湿乎乎的布料,直冲冲戳着他脸。 贾万同故意盯着我,舌头色情地伸出来慢慢一点一点舔:哥,你这玩意儿挺大挺结实。 他管谁都叫哥,其实比我还大两岁,也就脸长得年轻,到老了估计都是老妖精。 他伸手把我的鸡巴从内裤边掏出来就要舔。我说哎,脏。 贾万同用手抓了下头发:我才洗过澡,你看,头发都是湿的。 然后张嘴用湿热的口腔包住我的龟头,湿软的舌头从马眼舔到冠状沟,嘴里发出啧啧水声。 你要说我现在想的是什么,那必然就是先爽了再说。送到嘴的肉都不吃,那就不是男人,是阳痿。 我手不由自主放到他头上用力朝下按:操了,别只吃那点儿,含深一点。 他没听我的,双手握住我老二的茎身,嘴在龟头周围吸吮,口水在肉柱上和嘴里拉出透明的黏丝。我感觉鸡巴都快被他那张嘴热得含化了,涨得发痛,就想放肆的在他嘴里干一回。 我不耐烦地催他:跟你说了含深一点! 他有点为难地张着嘴往下吞,吞到一半就卡在那儿,这意思是到极限了。我啧了一声,双手搂住他后颈向他嘴里顶进去,龟头直顶住他喉咙。 他被堵得脸发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试探地在他嘴里抽插两下,估计他这嘴也就没吃过比香蕉大的东西。装得跟多熟练似的,结果我一动他就露了陷儿,牙直接磕到我工具上。 我瞬间就疼软了,扯住头发把他提开,性器从他嘴里全根抽出来:你故意报复我啊?老子这工具货真价实只此一根,不是假酒,假一赔十! 隔壁隔间有人猛拍了下门:嗌乜呢,厕所都搅得起,都唔嫌污糟! 我骂道:关你锤子事!拉你的! 贾万同连嘴边上滴下来的口水都没顾得上擦,有点慌张地讨好:我错了哥,这不没吃过这么大的玩意儿嘛,再让我试一回,试一回! 我边伸手抵住他肩膀,边扯下卫生纸擦了下老二,塞回裤子里放好。从马桶上站起来:别,是我错了,再来一次指不定我这根整屌就分成两截儿了。 他蹭一下站起来挡住门,我低头瞪他:你在这儿跟我耗,还不如去摸摸大堂里那个金貔貅,看能不能转运。 贾万同垮着脸,一双漂亮眼睛被刚才那一通弄得的发红,要哭似的:我摸过,貔貅那两个爪子都要被我摸包浆了,没用! 我心想,有用还轮得到你去摸,其他人早把它摸没了。 我把他扒拉到一边去开门:不关我事。 贾万同两手扯住花裤衩哗得朝下一拉——这不要脸的居然连内裤都没穿,两条光腿白得发亮,腿间垂着一玩意儿。 哥,走这儿试一回,不脏的。他转身把屁股贴到我裆上蹭来蹭去,两团屁股肉夹住鸡巴磨着。我脑门上的火直往下三路走,老二又硬了。 喜欢男的这事吧,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走旱道,社会上反正是不太看得起你。之前几年我一直在搞拳击,拳击更是极端崇尚阳刚的雄性世界。那年代你要是单纯的男拳击手或者女拳击手,没问题。你要是个二椅子,那你他妈完了,你在这里面混不下去的。 我以前没觉得自己非要男的不可,十几岁的时候也谈过女朋友。也就有时候晚上做梦梦见我哥,那段时间就要偷偷在背地里多抽两根烟。 贾万同是横空出世一闷棍把我给敲醒了。跟他搅一起之后我发现:我他妈还真是只喜欢搞男的。 他还教会我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不能太贪色。我是吃了这个亏,还一直不长记性,一错再错。 我暗自叹口气,掐住贾万同的腰,把鸡巴掏出来在他股缝里使劲戳弄那个小眼,鸡巴前端汩汩流出前列腺液抹到他软乎乎的臀肉上。贾万同有点僵硬地撑着隔间墙壁,腰朝下塌着。 我来回摸着他两片单薄的肩胛骨,下身挺动操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命令道:喂,夹紧点。 他闻言双腿紧紧并拢,我手里抓握着那两瓣软肉,在他腿间奋力抽插。直把他两个肉囊和大腿肉都干到有点红肿才射出精,浊液一路从他腿上流到裤衩里。 我站起身把老二和射他腿上的精液擦了。 贾万同等了一会儿说:哥,你不继续了? 我嗯了声,发现居然冒一身汗,把衣服都黏在肉上。 贾万同转过身来说:那…… 我摸了摸裤兜,找出两张100美币塞他手里。贾万同把钱放我兜里:我不要钱,你知道的。 我笑了,故意说:嫌少?玩金鱼缸一晚上也花不到这价。你这是金子做的大腿还是金子做的屁股? 这家伙想了想,把钱又从我兜里拿回去,懒洋洋地说:你真够大方的——干脆你包我吧,我这人不花钱,你给我口饭吃就行,床上随你弄。 我拍拍他的脸说:做梦。 这天过后,贾万同更是缠上我了。于是风言风语也随之而来,不少人暗地里说他是我养的。有那么两回他赌牌九没钱了,经理甚至直接找我要。 我说我不认识他。 经理说他不是老古板,搞男的他不歧视,搞男的不敢认他才瞧不起。 这家伙还在旁边嘻嘻嘻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