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爱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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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终于安排妥当战前事宜,时隔三日,终于回到了宫里,踏进乾元殿的时候,暮色已经沉下来了。 ? 一众太侍宫女纷纷跪了下来。 ? 猊烈脱下护腕,疾步匆匆往内殿走去。他不耐挥挥手,让他们尽数退下了。 ? 李元悯正在案上批阅奏折,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便看见了几日未见的猊烈,他面上带了喜色:“你怎么来了?” ? 他恰巧有些关于军务方面的问题与他商讨,然而猊烈却是一把掀开他的下摆,窜的一下钻入他的腿间,热烘烘地拱,呼哧呼哧地嗅闻。 ? 李元悯被闹得连连后跌,耳尖都要冒血,他将他的脑袋捞了起来,“待会儿奶嬷嬷要抱靖儿过来……等晚些好不好。” ? 他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哄,看着那双冒着光的眼睛,李元悯安抚地亲了亲他的。 ? 猊烈不管,狠狠地堵住他的唇,“早交代了,今夜他们断不会过来。” ? 他急躁地咬着他的唇:“微臣过两日便要出发南疆为陛下卖命了,陛下可不得好好犒劳犒劳。” ? 他饿虎似得,一把捞起他,轰轰然往内殿大步流星而去。 ? 一放在榻上,猊烈便急得不得了,他三两下便剥去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一具壮硕健美的体魄,在烛光下迸发出力量的光泽,二人体型太过悬殊,李元悯本能地往后躲,却被猊烈一把扯过雪白的脚腕,不由分说埋头进他的双腿之间狠狠吸嗅了几口,炙热粗重的气息隔着亵裤喷在他的畸形的地位,李元悯呜咽一声,呼吸颤颤,不可控地夹紧了腿间的脑袋。 ? 猊烈一把扯掉他的亵裤,当真是馋急了他的肉穴,口中犬只一般生了津液,骤然钻了进去,李元悯尖叫一声,腰肢高高地弹起。 “慢点!”李元悯推着他的脑袋,声音都变了调:“慢点……” ? 他还穿着软绸小衣,下身却是情色地光秃秃着,雪白修长的腿被迫大大地张着,他腿间的那个畸形的东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已经被那只野兽给占据了来。 ? 肉穴已经被猊烈吃得湿淋淋的,往外淌着蜜,舔舐吮吸的力道愈发重,李元悯几乎觉得自己那个畸形的部位便要被他吃掉了,这样的认知让他敏感到浑身都在颤抖。 ? “阿烈……”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羞耻得让肉粉色的脚指头绷得失了血色,他十指深深地揉进了他的发根,浑身一抖,呜咽一声,将第一波蜜液尽数喂给了这只野兽。 ? 太过污秽,太过污秽。 他虚脱地看着双腿间的人,感到了一股剧烈地羞耻,他心想,天下人知道他们冠冕堂皇的陛下是这般模样么,他让人这样淫秽地吃他的肉穴,畜生一样吃他的肉穴。 他摸了摸腿间的脑袋,无力地仰躺着,却是将腿张开了些,纵容猊烈痴迷地舔舐着他的肉穴。 他这充满罪孽的肉穴就是为他长的,李元悯心碎地想,就是为了这只野兽长的。 他羞耻地藏着这畸形的部位长到了弱冠,却在岭南那潮热的厢房里,红着脸,让渡给了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这是为他长的。 李元悯闭上了眼睛,眼泪混着汗水,悄无声息落了下来。 于是他心甘情愿跪趴着,干脆让猊烈如同野犬般埋进他两瓣雪白弹滑的臀瓣中,他摇着屁股,只为让这只心爱的野兽能尽情的享用属于他的肉穴。 “阿烈……”李元悯呜咽着,肉穴被吃得尾椎骨都在发颤,他忍不住往前跪爬了几步,可又被抓住腿根拉了回来——他们太像交尾的犬只了。 李元悯的下体已经湿到泥泞的地步,不知是猊烈的口水,还是他的蜜液,总之,他的下体湿透了,他当真是受不了,反手推着他的脑袋, “你别吃了……别再吃了!” “不够!”猊烈燥得紧紧吮住他敏感的肉豆,舌尖没完没了地顶弄,李元悯雪白的屁股打着颤,他挣扎不开,他哭叫着都挣扎不开,他高高地抬起下巴,尖叫一声,如猊烈所愿,肉穴又喷溅出一股蜜液来。 他哽咽着瘫软下来,任猊烈翻转过他的身体,湿漉漉地埋进他双腿间舔吃着他快肿起来的肉穴。 “别哭……”猊烈安抚地亲吻着他的。 猊烈的孽根已经胀大到青筋暴起的地步,他啵的一下放开了让他脑子发热的肉穴,将鼻尖顶进去嗅闻了一番,这才一把剥去他的软绸小衣,握住他的腰,把着他那根贲张的紫黑色的东西,顶开了他湿漉漉的肉穴,挤了进去。 他的孽根太大了,纵然李元悯妊过子,却还是一时吃不下他的东西,他眼角泛着泪光,只紧紧抓着猊烈的肩膀,可怜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猊烈看得又怜又燥,他垂头吻上了他,“娇娇,放松些。” 他碾弄着李元悯丰盈的唇,下身却没有停止侵犯的举动,他终于顶到了李元悯的宫口,那一瞬间,肉头被吮吸着,教猊烈爽得头皮发麻,他忍下大肆鞑伐的欲望,慢慢开始抽插起来,湿漉漉的肉穴使得抽插越发爽利。 李元悯被撞得一晃一晃,胸前的两颗红玉也跟着一晃一晃,勾得猊烈眼睛都红了,只燥狂地想,他身上怎么有这般多宝物,这般多勾得他神志不清的宝物! 猊烈骤然埋首叼住了一颗,又舔又吸,到了兴头更是用唇夹着,胡乱扯着,有了上顿没下顿一般的焦躁。 李元悯再复呜咽起来,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脖颈,挺着胸,将那殷红的、艳丽的乳珠送到他嘴里,力图想要让他知晓,他有的,都会给他,何况一对乳珠。 他的两只漂亮乳珠已被猊烈亵玩到高高挺起,愈发的红艳,可猊烈犹自不甘:“奶!” 他孽根大力抽插着,粗韧的舌卷了他发颤的乳珠到嘴里,舌苔磨着他的,黏答答又不满地:“生了孩子怎没奶!” 他又吸又扯:“藏到哪里去了!” 李元悯被他的荤话羞耻得耳尖都红了,两颗乳珠被他吸得麻痒生痛,下身猛烈的抽插更是令他分身不暇,他流着泪:“没藏……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他推着他,可双手却被按在了头顶,动弹不得,那叫敌军闻风丧胆的膂力过人的双臂,却这般用来在床榻间欺负他。 猊烈粗喘着,没完没了地亵玩他的乳珠,下身抽插愈发快速,他一下一下地凿在宫口,里头又湿又滑,紧得让他发疯。 李元悯浑身的雪白已经染上了潮红,昳丽非常的脸已经拢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他被猊烈催得艳到了巅峰,可他艳而不自知,只嗔怨地含泪看着猊烈,看得他毫无理智。 猊烈疯了一般撞着他,二人相连的地方已经滴滴答答地淌着,李元悯已经受不住了,他摇摆着脑袋,乌发如流水一般四处皆是,他无法逃脱,他无法逃脱这样的情欲。 “阿烈!”他小腹已经抽动起来,眼角又渐渐渗出泪水,“阿烈!我受不住!” 他再也经受不住,窒息一般张大了嘴巴,胸膛高高挺起,红果一般的乳珠更是艳丽地挺起。 他太艳了!太艳了! 猊烈脑子发热!抽插又狠又快,他已经感到了李元悯的甬道正剧烈地收缩,猊烈已被绞得失了神智!脑子轰轰作响!不由狠狠一凿,全根没入,嘶吼一声释放了自己,那一瞬间,他听到了李元悯腻到骨子里的一声尖叫,一股热流喷溅而出。 二人身下的被褥湿透了。 猊烈重重地倒了下来,却不忘温柔地将他的心肝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夜,彻底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