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第一百零八章 坦白
书迷正在阅读:淫乱七仙女之橙儿、炮灰攻永不言败、男校优等生的玩物、小姨娘、王子和美人鱼、四十大盗轮操啊哩吧吧(轮奸致死、挖眼阉割、臂粗假鸡、游街示众、李教授的课下联系、狂欢盛宴、人类的xp是自由的、你老公真棒(攻出轨)
猊烈将他放入暖软的榻间,在脊背着榻的那一刹那,李元悯轻咛了一声,耳根烧得通红,他抓着猊烈的精壮的小臂,水意朦胧的眸子露着一丝哀求:“吹掉灯烛。” 猊烈却是不肯,一把抽掉他的衣带,脑袋钻进他的衣襟中,又爱又恨地轻咬了一口那发着微颤的乳尖:“你旷了爷多久,今夜还不肯让我好生瞧瞧。” 利落地三两下将他的软绸小衣剥了个精光。 李元悯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里更是浮上了一层春水,叫猊烈当真是心间爱怜。李元悯虽没有女人一样丰盈的胸脯,但因双性人的缘故,乳头比一般男人要大些,俏生生挺着,衬着雪白的肉,若雪地红梅,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早已被猊烈舔得湿乎乎的,又被他叼着啃,愈发的殷红饱满,李元悯抱着猊烈的脑袋,简直要哭:“你别咬,别咬。” 猊烈哪里肯听他的,却是扣住他推拒的双手按在头顶,没完没了地亵玩着他的漂亮乳珠,李元悯的身体何其敏感,他咬着唇,红玉一般的两粒更是高高地挺起来,俏俏的,艳艳的,猊烈当真是喜欢极了,恨不得自己长了两张嘴,左右交替舔弄啃咬着。 李元悯难过地挣扎起来,可他的气力与猊烈相比,简直便是蚍蜉撼大树,只能眼睁睁瞧着猊烈用唇舌亵玩,他羞耻极了:“别这样……” 眼看再玩下去就要破皮了,猊烈总算放过了他的乳珠,见李元悯耻得眼睛都红了,猊烈心下又软又燥,不由堵住了他的唇,碾了几番,缱绻道:“娇娇,我不是别人,你的身子可以给我。” 他嘴上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是粗野至极,一把扯掉他的亵裤,李元悯只来得及可怜地叫了一声,却已经被抓着雪白的脚腕,用力分开了来。 那里一根毛都没有,乍看上去像个少年人的下体,他的玉茎生得秀气,已是支棱起来了,吐着晶莹的液体,然而玉茎后部,却长出了一条男人没有的羞怯怯的肉缝,这是降服猊烈这只逆天凶兽的无量法器。 猊烈看红了眼睛,馋极了一般一头钻了进去,李元悯尖叫一声,十指深深掐进他的发根中,而猊烈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利舌舔开了那条缝,于是缝便变成了穴。 他鼻尖顶进那湿乎乎的肉穴里嗅闻着,那里的气味太令猊烈着迷,带着冷香,混着点淡淡的尿骚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息,这叫他整个人都燥了起来,他知道他是多么纯白高洁的一个人,虽不为世人所纳,但只有猊烈明白他有多么的圣洁,他是猊烈的神邸,神圣不可侵犯,然而这特殊的气味却在这样的神圣中撕开了一条缝隙,让猊烈仿佛有了侵犯他的理由。 他躁动地拿鼻尖顶着他的肉穴,想要多嗅一嗅这样充满情欲的气息,可李元悯却是受不了了,他腿根紧紧夹着他的脑袋,推着他的头,求他:“别这样,你进来,你快点进来。” 猊烈哪里肯,双手压住他的腿根,让他不肯示人的秘境赤裸裸地敞在他面上,猊烈又大剌剌拿舌重重地舔了一口,露出里面粉色的肉,还有那颗可怜地缩藏着冒着半个脑袋的肉豆子,猊烈粗重的呼吸喷在上面,他赤红的双目看着他的肉穴,似一只狩猎的猛虎。 李元悯往下看了一样,呼吸失了措,未及阻他,猊烈已是一头热燥燥地埋在他双腿之间。 他的舌尖疯狂地顶弄着,粗糙的舌苔磨着那颗让李元悯不断颤抖的肉豆子,炙热的唇又吸又含。 李元悯当真是受不了,他呜咽一声,下巴高高抬起,雪白的脚趾已经绷得紧紧的,他耻得要疯了,可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更是吃得水声淋漓。 “娇娇,你疼疼我,你疼疼我!”男人不满地用唇抿着他那颗敏感的肉豆。 李元悯紧紧咬着唇,腰肢高高弹起,他近似痛苦地想,他还能怎么疼他,他还能怎么疼他!他已经让他这样的逞凶,纵容他对自己礼乐崩坏地逞凶,他还能如何疼他! 猊烈的见他小腹已经开始抽动起来,知道他已经情动,更是不住地拿舌尖顶弄着那颗充了血的肉豆,但见李元悯发出一声腻到骨子里的叫声,雪白的腿根一紧,那已被吃得湿软的肉穴迸溅出一股蜜液,猊烈用唇堵住了,大口吞咽了下去。 他连溅到腿根的都舍不得,一一都舔了。 不知耻,不知羞,猊烈对他的下体的渴望有着兽类的坦荡。 而李元悯却被他的举动耻得连尾椎骨都在发颤,他想,他怎会这样,怎么会让人这样的待他,他敞开了双腿,向他露出了那个畸形的部位,还让他这样的待他。 可他分明一句怨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猊烈将他的肉穴舔吃得干干净净,不满地用鼻尖顶了顶他的,仿佛嫌他给的不够,他从他的跨间抬起了头,“不疼我……” 他一口含住他的肉穴,抿着啵的亲了一下,利目有些埋怨:“你都不疼我。” 李元悯耻到了极限,连雪白的胸口都染上了潮红。 无论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是这个历经两世的成熟男人,都对他的这个畸形部位很是执念,李元悯面上的潮红愈盛,不敢再看他那双眼睛。 猊烈一把撑住他的腋下,如抱小孩一样撑起,他仰躺着,让李元悯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李元悯按着他的胸,乌发散落,无措地看着他。 “娇娇,”而猊烈拿着炙热而虔诚的眼神看着他,“上来。” 李元悯呼吸颤颤,终究是随了他的愿,跪着上前了去,抓着床架,雪白的双腿发着颤,却还是缓缓坐在了猊烈的脸上。 猊烈一把握住他的腰,往下重重一沉。 那一瞬间,李元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他被迫摇着雪白的屁股,早已充血的敏感肉豆一遍又一遍地擦过他粗糙的舌苔,时不时被吮吸顶弄,他一阵又一阵地打哆嗦,要疯了的,他真的要疯了的。 他想逃离,却被控住了,那颗充满罪孽的肉豆子被他深深叼住,没命地用薄唇碾着,舌尖不断舔弄,快感来得极其强烈,李元悯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要!” 他眼泪疯狂流下来:“不要这样……” 堆积的快感已经无法承载,李元悯连哭都不懂哭了,他窒息一般张大了嘴巴,浑身一抖,放弃般重重地坐在了猊烈的脸上,肉穴剧烈收缩,脚趾头绷得见了骨节,而后迸溅出大量的蜜液。 他失力地瘫软了下去,被猊烈接住,一把放在暖软的被褥上,高大的男人湿漉漉地钻进他的腿间,疯狂舔舐吮吸,而李元悯失了神一般地瞳仁涣散,任随腿间的人似待珍馐美味地舔舐着他的肉穴。 他就是野兽,李元悯想,他怎么可以这样像野兽。 可他却是乖顺地敞开了双腿,任那只野兽淫秽下流地吃他的肉穴。 猊烈终于过了瘾,嘴角湿哒哒地凑上来,亲了亲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似安抚一般,最终含住了他的唇:“娇娇。” 他缱绻地喊着他,小儿手臂粗的男根已是涨得发疼,青筋盘虬,他牵了李元悯的手去碰它,待一触及到那略显冰凉的手心,猊烈一抖,更是没完没了地蹭着他掌心,李元悯只能安抚地握住了那孽根,它已是胀大到李元悯一手都握不住的地步,狰狞地吐着津液,没有章法地在李元悯手上顶弄着。 “娇娇,你帮我……快点帮我……”他这会儿倒是可怜地抱住了李元悯,“我涨得疼……你来……你来!” 李元悯心间不知所谓的怜,他知道他怕弄伤了孩子,让他帮着先泄一回,李元悯支起酸软的腰肢,他安抚地亲了亲猊烈的线条分明的唇,而后推倒了他,慢慢伏下了身子。 猊烈吞了吞口水,他心间疯狂叫嚣着,快点,快点! 他似乎听到了李元悯幽幽叹气声,继而他握住了他狰狞东西的根部,而后用温暖湿润的唇含住了他的。 猊烈腿根一抖,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 他倒转过他的身体,二人齐齐埋首在对方的双腿之间,卖力地伺候着彼此,这样类似于畜生交媾一般的行为彻底让二人陷入了情欲的泥潭。 李元悯呜呜咽咽的,却依旧不遗余力吞吐着那粗大的孽根,而他的下体已经被猊烈伺弄到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大部分被猊烈舔了去,还有一部分洇湿了被褥。 二人太知道如何让对方快活了。 李元悯肉穴已经被猊烈吃到肿胀起来,他再是受不了,他得在崩溃前先让他出来一次,于是他重重地将他的孽根吞了下去,用湿热的喉间挤压着肉头,一遍又一遍,猊烈粗壮的腿根骤然绷紧,肌肉可怖的耸起,他要射了,想推开李元悯,可李元悯却是不让,雪白的手握住了猊烈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捏了捏,猊烈眼睛血红,低吼一声,终于在李元悯口中释放了出来。 他的东西又多又浓,李元悯咽得来不及,沿着湿漉漉的唇角滴答滴答下来了。 这是猊烈第一次射在他嘴里,一股浓重的麝味扑鼻而来,并不好闻,然而李元悯却是吐出那团软殷红的舌,将嘴角的白浊舔了,一并吃了进去。 猊烈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子炸开了,他一把堵住他的唇,不轻不重地咬着,又急又燥:“娇娇,打开腿,让爷肏你!” 他说得粗鲁又直白,刚刚软化一点的孽根又迅速胀大:“娇娇,让我肏。” 李元悯如何不允他,他摸着他的后脖颈,安抚着他,一边却是伸出双腿环住了他劲瘦的腰,猊烈再也忍不得,扶着孽根沉下了腰,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他。 待彻底没入,猊烈被那温暖紧致的感觉爽得头皮发麻,他想疯狂地抽插,可又生生忍了下来,他一下一下地顶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打在李元悯的乳珠上,盈盈生光。 李元悯红唇吐着湿热的气,他亲了亲他的喉结,怜他这样的隐忍,只用纤细雪白的小腿蹭着他的腰腹,“不用忍……” 他媚眼如丝,吐出香软的舌送给了他,肉穴紧了紧,但听得猊烈近似于痛苦地闷哼一声,他恶狠狠抵住他的额头:“别叫我疯。” 他终于随了心意抽插起来,李元悯的下身已经湿到一塌糊涂,猊烈的抽插愈发爽利,脑子热到无法思考,“娇娇!我的心肝肉!” 他失魂一般叫着他,“我的娇娇!” 李元悯被肏得眼角都出了泪,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慢点……你慢点……赤虎王……你慢点……” 猊烈心间腾升起巨大的战栗,他叫他赤虎王!他叫他这个前世的名号!猊烈怎么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狂喜无比,更是狠狠堵住了他的唇,重重地挺入他的肉穴。 李元悯浑身已经紧绷起来,猊烈也已是热得受不住。 他失心疯一般求道:“再叫我!娇娇!再叫我!” 李元悯早已是迷乱至极,他胡乱地哭,又胡乱地喊:“赤虎王……赤虎王……” 他已经是叫不出来了,他的腰肢高高挺起,一道白光雷电般闪过,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绞得猊烈神智全无,他低吼一声,重重地释放出来,热液射到了李元悯的甬道深处,烫得他浑身剧烈一颤,更是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汁液,一下浸透了臀下的被褥。 如果世上有极乐之境,那便是这一瞬。 烛光摇晃着,雪青色的维帐静静垂着。 李元悯浑身湿透,乌发黏在雪白的身上,黑的愈黑,白的愈白,他倦极了一般一下一下地阖着眼眸。 猊烈慢慢地跪爬上前,他如同一只被降服的野兽,祈求地看他,李元悯温柔地笑了笑,亲吻着他的额头,将他湿漉漉的脑袋抱进了自己怀里。 猊烈彻底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夜色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