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想要他,尽管去做(已替换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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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钰将小册子拿回去,坐在床边写: 我住在这里 听说你今天在这里和朋友聚会,便过来看看你 “你……”柳绵夏有点儿意外,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原来住在这里啊。” 毕竟沈子钰的身份还是官伎,住在环采阁再正常不过。 沈子钰带了醒酒汤来,这会儿端了一小碗递给柳绵夏。 汤的温度刚刚好,带着些许的药香,柳绵夏也正口干着,咕嘟咕嘟一口就喝光了。 这屋里放了炭盆,柳绵夏又喝了酒,身上原本就燥热,现在更是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干脆起身把外袍脱掉了,只剩了件单衣这才觉得舒服点。 沈子钰走到古筝后,开始弹奏一支悠远的曲子。 这曲子让人听着宁心静气,有很好的安神效果。 可不知道为什么,柳绵夏听着这曲子,却没有半点儿心平气和的感觉,反而是愈发觉得烦躁,身体也很空虚。 为什么会这么渴啊…… 柳绵夏自己起身把沈子钰带来的醒酒汤全部喝光了,这还不够,又把桌上的凉水灌了几杯。 然后他就把中衣也脱掉了,身上只剩了件清凉的打底小衣服。 古筝的声音停下了。 沈子钰也意识到不对劲,他轻轻嗅了嗅房间里的香气,脸色微变了变。 他在小册子上写下几个字,起身拿给柳绵夏看。 是我疏忽了 这房里烧的木炭里加了东西 我早已经习惯这种味道了,一时没察觉 对不起 很难受吗? 柳绵夏点点头,呼出一口热气,郁闷道:“下次真的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什么东西都加料,简直防不胜防。” 沈子钰微微笑了,伸手揉了揉柳绵夏的头。 柳绵夏说:“你别在我面前这样笑,再笑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沈子钰的动作顿了顿。 手指一动,甚至想要摸摸自己脸。 他笑了吗? 为什么他没有觉得? 这十几年里经历过太多阴暗,沈子钰的心早就冰冷坚硬得像如同石头。 他会笑,但都是逢场作戏。 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或者人,能真正让他开心了。 沈子钰在小册子上写:我来帮你吧 柳绵夏不解道:“帮什么?” 沈子钰放下小册子,猛地将柳绵夏打横抱起来,再把他放在了床上,接着,柳绵夏的裤子被剥下来,沈子钰分开他的双腿,埋下头去。 “嗯……”酥麻的感觉传来,柳绵夏禁不住闷哼。 这男人在舔他的雌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绵夏中了助兴药物的原因,他今天格外的敏感,只是被轻轻一舔就淫水直流。 太舒服了……啊…… 柳绵夏用手捂着嘴巴,试图把自己发出的淫乱的声音堵住。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他怎么能这么厉害……呜呜…… 那根舌头仿佛是某种机括,高速拨弄着柳绵夏的阴蒂,只短短几息之间柳绵夏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把他身下的床单打湿了。 太快了……不行了…… 柳绵夏终于是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手指揪住身侧床单,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以为这就完了,可沈子钰却没有停下来,转而去舔他翘起的阴茎。 灵活的舌头从阴茎根本开始向上舔,舌苔摩擦过茎身,带来一阵阵酥麻,舔到顶端的龟头上,被含住龟头轻轻吮吸,男人的口腔又湿又热,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柳绵夏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好像快要融化了。 家里的男人们也会给柳绵夏口交,柳绵夏也很喜欢被吃肉棒以及被舔穴。 夫君们伺候得他很舒服。 可没有人的技巧能比得上沈子钰。 柳绵夏的阴茎被整根吞吃进去,沈子钰的口腔紧致又柔软。 他甚至有种自己的阴茎就是沈子钰的最爱的荒谬感觉。 这个男人是如此卑微地,用尽了浑身解数在取悦他。 那样一个美人…… 柳绵夏一想到那样一个大美人在卖力讨好自己,就兴奋得根本守不住精关。 他射在沈子钰嘴里了。 而沈子钰把那些精水全部都咽了下去。 柳绵夏飘然欲仙,刚刚高潮过的身子酥软无力。 可是沈子钰依然没有停下来,他又去舔柳绵夏的雌穴。 舌尖勾画着肿胀的阴唇,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唯独不碰他最敏感的阴蒂。 小穴翕张着淌着水儿,在柳绵夏无法忍受这样的刻意撩拨时,那根舌头终于大发慈悲地在舔过阴唇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轻扫阴蒂。 “啊……舔那里……”柳绵夏迷乱之中,开始主动要求沈子钰舔自己的小穴,“舔我的阴蒂……快一点……啊……” 沈子钰却刻意不听他的话,以之前的方式舔着他漂亮的雌穴,每一次都只轻轻扫过阴蒂。 柳绵夏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着那根舌头狠狠舔自己的阴蒂,他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每次舌头扫过的时候,柳绵夏都兴奋得喷水,期待着他给自己重重一下。 快感和渴望越积越多,柳绵夏快要被舔得受不了了。 他以为这男人会一直这样舔下去,故意要捉弄他,不给他一个痛快。 当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频率,打算好了自己会被这样一直舔到高潮的时候,那根舌头却变得坚硬,舌尖抵住他充血的阴蒂重重碾压下去,并紧紧压住震颤。 “啊啊啊——!”那一瞬间,柳绵夏眼前白光一闪,雌穴骤然喷出大波淫液,像是尿床了一般,竟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不……呜……” 柳绵夏羞耻地捂着眼睛,他被沈子钰舔到潮吹了,喷了那么多水,他自己都听到声音了,他真的太淫荡了。 柳绵夏觉得自己没脸再面对沈子钰了。 他一定把美人的脸上都弄上了淫水。 想到那个画面,柳绵夏竟又有些小小的兴奋。 他真是太色了! 他把美人给玷污了。 ……呜……不能想了。 沈子钰无法说话,柳绵夏是不好意思说话,于是他就假装自己睡着了。 耳朵里听见沈子钰起身时布料摩擦的声音,又听见他去了门口,柳绵夏以为他要走,刚想松口气,又听见沈子钰走了回来,并且还有小厮进来的脚步声。 小厮提着水桶,小声说:“公子,热水来了,您的衣服。” 沈子钰自己拧了帕子帮柳绵夏清理下身,然后抱他到干爽的软榻上睡下,让小厮换了床单,再把柳绵夏抱回去。 他做完这些,才开始自己擦手擦脸,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缓缓躺在了柳绵夏身边。 柳绵夏心想。 他跟沈子钰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装睡的柳绵夏后来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柳绵夏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柳绵夏一转头就看见沈子钰正看着自己,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那个……我,我带你回家吧。”柳绵夏说。 毕竟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超出友情的关系,他不会稀里糊涂地跟沈子钰保持这种关系,他也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所以,他要多一个侍郎了。 柳绵夏有点懊恼。 本来他五个夫君都齐了,除了阿辞一个侍郎,他不想再有其他侍郎了的。 六个老公真的够多了。 他不贪心。 谁知道阴差阳错的,遇到了沈子钰。 沈子钰真的是最后一个了。 “你,你做我的侍郎吧。”柳绵夏还有点忐忑,不知道沈子钰愿不愿意。 沈子钰面色未变,起身拿他的小册子。 他在册子上写:抱歉 昨晚帮你只是权宜之计 你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什么……”这下柳绵夏懵了。 “可是……” 沈子钰又写:我曾经被人从这里赎身 但是我现在依然在这里 柳绵夏吃惊道:“为、为什么?他不喜欢你吗?” 沈子钰:最初是喜欢的 柳绵夏问:“后来不喜欢了吗?” 沈子钰垂下眼帘。 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又能得到多少欢心呢? 柳绵夏忙道:“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抛弃你的!而且你明明这么好,不珍惜你的人都会后悔的!” 沈子钰:可我不敢再尝试了 所以,忘记昨晚的事情 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柳绵夏莫名的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呀? 他都已经跟沈子钰做了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事情。 怎么可能再做普通朋友。 难道他就不够好吗? 沈子钰竟然真的不愿意做他的侍郎。 柳绵夏说:“我……让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沈子钰:我送你 “不用了!”柳绵夏扔下这么一句,转身跑掉了。 出了环采阁,柳绵夏一眼就看见了萧佑恒。 萧佑恒是特意来接他回家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柳绵夏一见到萧佑恒,立马委屈地抱住他。 萧佑恒拍拍他的背,抱他上了马车。 柳绵夏靠在萧佑恒怀里,心想要是睿哥在这里就好了。 他有什么话都可以跟睿哥说。 萧佑恒搂着自家小王妃,柔声问他:“怎么不开心?谁欺负我的夏儿了?” 柳绵夏闷闷道:“三郎,你说我是不是太花心了?我都有你们了,可是还想要别人。” 萧佑恒说:“是不是沈子钰?” “嗯。”柳绵夏点头。 “若你说想要其他男人,我反倒还会奇怪,因为你不是个滥情的人,”萧佑恒安慰柳绵夏,“如果是沈子钰的话,你想要他,再正常不过了。” 柳绵夏惊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萧佑恒捏了捏柳绵夏的脸,“小傻瓜,你也不打听打听沈子钰的辉煌过去。” “当年他做过的最为轰动的一件事,是让一位公主为了他,跟自己结发二十年的大驸马和离了。说起来,那位公主还是我的长辈呢。” 柳绵夏轻轻抽了一口气。 “后来呢?”他问。 萧佑恒:“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和公主成亲,没有成为驸马,又悄无声息地回了环采阁。” 柳绵夏睁大眼睛说:“那么说,他其实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坏人?” 萧佑恒摇头道:“这我可不好说。其中经过,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柳绵夏又问道:“那还有吗?他还做过什么?刚才他跟我说,以前有人给他赎身了,可是后来又抛弃他了。” 萧佑恒摸了摸下巴道:“我好像是听说过这么一件事,但是不知道记得对不对。” “时间应该是还没有出公主和离那件事之前。” “你知道沈子钰一直因为才气与美貌扬名在外,当时他成了官伎,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双儿都想把他带回家,有些还许了他侧夫之位,更有甚者想要他做正夫。” 那时沈子钰被他夫人毒哑,一度灰心丧气想去寻死,又不甘心得到这样的下场。 他对所有来见他的双儿都不假辞色,整整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接受自己已经不能说话了的事实,才从伤痛中走出来。 他本也没有想过再成亲,心中已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真爱。 可后来他认识了一位官员家的双儿,两人性情相投,对方为了见他,常常一掷千金,并扬言要把他接回去做正夫,而且相处的时候极为尊重他,从来没有因为他的官伎身份看轻他。 那个年轻的双儿,不顾家中长辈的反对,真的为沈子钰赎身,与他成亲。 可惜这个双儿,比沈子钰的第一个夫人变心得还要快。 短短半年时间,就已经开始厌弃沈子钰。 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在瞧不起他的正夫曾经是官伎,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的正夫是个哑巴。 即便沈子钰有能力有手段,替那个双儿将家里家外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他就是个哑巴。 他的身份就是上不了台面。 众口铄金,沈子钰的第二任夫人受到周围的人的影响,逐渐也开始觉得沈子钰不配做自己的正夫。 沈子钰冷眼看着自己夫人的变化,最后自请下堂了。 当初曾经海誓山盟过的双儿,在沈子钰说出请他休掉自己的那一刻,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柳绵夏听完故事,挺替沈子钰觉得不值,“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就是那个双儿背叛了他。” 萧佑恒点点头道:“的确是的。” “沈子钰又回了环采阁,双儿们又都像闻着蜜的蜜蜂都黏了上来。” 柳绵夏问:“所以在这之后,他就拆散了那位公主的家?” “对啊,”萧佑恒说,“你说人奇不奇怪?沈子钰拆散了公主和驸马,偏偏想见他的双儿却愈发多了,他们都奔着这个男颜祸水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才能让公主抛弃成亲了二十年的驸马。” 柳绵夏的心情一时复杂难言,他总觉得不该是沈子钰的错。 心底下意识地就想给沈子钰找借口。 “所以啊,”萧佑恒总结道,“夏儿看上了沈子钰,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想要他做侍郎吗?”萧佑恒问,“那我去把他绑了来。” 柳绵夏:“!!!” 柳绵夏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你就不怕他也来祸害我们家吗?” 萧佑恒笑眯眯道:“为什么要怕?如果他能拆散我们,那就表示我们有一方对另一方爱得不够深。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就算没有沈子钰,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来,都会拆散我们。” 萧佑恒亲了柳绵夏一口,“你想要他,尽管去做,我对你有信心,对自己更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