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3P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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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子钰无法说话,柳绵夏在他面前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加放松。 就好像是一个永远沉默的树洞先生。 柳绵夏毫无形象地躺在了软榻上,眼睛看着屋顶,又强调了一句:“你要帮我保密哦。” 沈子钰写:会的 但是你要教我学刚才的曲子 柳绵夏一个翻身坐起来,佯怒道:“好呀,你还跟我谈起条件来了!我不跟你玩了!” 沈子钰面色未变,却是直接起身,恭敬朝柳绵夏行了一礼,转身动作优美地收拾好自己带来的几样小型乐器,提着箱子便往外走。 柳绵夏都懵了,他一开始不知道沈子钰收拾乐器做什么,后来见对方要走了,这才反应过来。 “喂!你要走?”柳绵夏在沈子钰身后叫道,“为什么呀?你生气啦?我又没说不教你!刚才我开玩笑呢!” 沈子钰定住脚步,将小册子递给柳绵夏,只见上面写着:王妃在外逗留得足够久了,该回去了 他把小册子给了柳绵夏,也没有再要回去,自己便先行离开了。 柳绵夏看着这个男人颀长的背影,心底泛起浓浓的不舍。 他跟沈子钰相处得很开心,他歌还没唱够呢。 柳绵夏叹了口气,又拿着手里的小册子翻了起来。 册子的每一页只有一句话,都写在中间的位置,那字迹非常漂亮,现在翻起来简直像是精致的手帐一样。 每看一页,柳绵夏都能想起刚才他和沈子钰聊天时的场景。 他把小册子收起来,叫来小厮问了问其他客人们的情况,听说主人已和新收的侍郎歇下了,便也没过去告辞,只让小厮转告了一声就回府去了。 到家之后裴湛果然臭着脸逗着摇篮里的萧锦奕。 见柳绵夏进门,裴湛看也不看他一眼,拿着小铃铛在小包子面前摇晃,一面说着:“看你爹爹这个负心汉,又不知道去会哪个野男人了,他都不要我们了,你还笑,小没良心的,你还笑得出来。” 柳绵夏:“……” 这哪是在说儿子,明明就是在说他。 “湛哥……”柳绵夏蹭到裴湛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软软道,“今天你休沐啊?” 裴湛语气凉凉,“怎么,难道我不能在家吗?” 柳绵夏讨好地亲了他的侧脸一下,讨好道:“我真的没有在外面胡来,我有你们几个就够啦!就算真的想要收侍郎,也会光明正大的让你们同意,不会偷偷摸摸的。” 裴湛冷哼了一声。 柳绵夏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就是醋劲儿大。 柳绵夏主动坐在裴湛腿上,仰起头献吻。 刚吻上裴湛的唇瓣,就被裴湛的唇舌捕捉住,一手扣住柳绵夏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柳绵夏被吻到气喘吁吁,热流汇聚至下腹,身下的玉茎悄悄挺立。 裴湛一面吻着他,手也没闲着,不知不觉间就把柳绵夏的裤子给褪了下去,手指摸上湿漉漉的雌穴。 “嗯……”柳绵夏难耐地低吟起来。 裴湛两指将流着水儿的雌穴揉了个遍,然后按住阴蒂轻轻摩挲着。 柳绵夏舒服得夹紧双腿,穴里喷出大股淫液,将裴湛的手指都打湿了。 裴湛堵住柳绵夏的唇,唇舌交缠间柳绵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喉间抑制不住地泄出甜腻的低吟。 啊……好舒服……不行了,要去了…… 柳绵夏双腿紧紧并拢,甚至夹得裴湛的手指都快要动不了了。 他加重了力气,手指食指与中指并拢,狠狠按压抚摸柳绵夏的阴蒂以及穴口。 柳绵夏闷哼一声,雌穴里喷出大量的汁水,竟就被么被裴湛的手指弄到高潮了。 柳绵夏还没有缓过神来,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双腿被裴湛分开,大鸡巴一下插入了雌穴里。 空虚了许久的小穴被大肉棒填得满满的,柳绵夏舒爽得不行,雌穴已经贪婪地收缩吸咬起大肉棒了。 裴湛终于舍得放开柳绵夏的唇了,转而去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留下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 “湛哥……嗯……”柳绵夏喘着气,眼睛雾气氤氲,小声哀求裴湛,“求你,别折磨我了……快一点,我好想要……” 裴湛正舔吻着他的锁骨和光滑的肩头,闻言便模糊道:“……满足你。” 话音落下,他就挺腰快速抽插起来,柳绵夏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摇篮里的小包子自己抓着小铃铛在玩,这会儿见没人理他了,小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试图唤自己的两个爹爹。 柳绵夏听见儿子的声音,自己还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坐在湛哥腿上,顿时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湛哥,别在这里……嗯……被,被宝宝看见了……” 裴湛抬眸道:“宝宝饿了,他在找你要奶吃。” 他说这话的时候,阴茎刚好碾过柳绵夏穴道里的敏感点,刺激得他的嫩穴一阵收缩,淫水直流。 摇篮里的小包子伸手抓住了柳绵夏的一缕发丝,啊呜啊呜地往自己嘴巴里塞。 柳绵夏急的眼睛都发红了,“湛哥,宝宝……” 裴湛帮柳绵夏把头发解救出来,谁知下一秒小包子就嘴巴一扁,眉头一皱,哇呜一下哭了起来。 柳绵夏更加着急了,裴湛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抱起小包子放在他怀里,小包子本能地开始找吃的,小嘴巴一口含住一只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抱好了。”裴湛低沉道,然后便又把柳绵夏抱上自己的腿,从后方插入他的雌穴里,毫不客气地用大肉棒摩擦那穴儿里的媚肉。 “啊……哈啊……湛哥……呜……慢,慢点……” 儿子在自己怀里吃奶,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可现在有根大肉棒在自己雌穴里面肆虐,儿子吸吮奶头都让柳绵夏格外的敏感,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简直太羞耻了,才被插了这么一会儿,柳绵夏就又想射了。 裴湛吻着柳绵夏的后颈及白皙的背,下身的动作不停,“不是你刚才要我快点的吗?” 柳绵夏几乎要抱不住儿子了,整个人都软在裴湛怀里,雌穴狠狠收缩着,带着哭腔说:“不,不行了……啊……要泄了……哈啊……” 裴湛闻言,硕大的龟头猛的往雌穴最深处捣去,几乎要破开宫口,钻到子宫里去。 柳绵夏的雌穴痉挛着死死咬住大肉棒,尖叫一声潮吹了,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全都打湿了,他前端挺立的玉茎也同时射了出来,沾到了自家儿子的衣服上。 然而裴湛的动作却没停,抽插的动作反而更加狂野,趁着柳绵夏高潮的时候,大龟头完全干进了子宫里。 快感太过于强烈了,柳绵夏雌穴里喷出的淫水几乎要停不下来,身子软得要抱不住小包子了。 “啊……啊……哈啊……太多了……太多了……慢点……呜……” 裴湛从后面帮柳绵夏托住小包子,啃咬着他的耳垂,呼吸灼热,声音里沾满情欲,“那我真的要慢下来了……” 柳绵夏一想起裴湛慢的时候是有多折磨人,就打了个激灵,使劲摇头,“不,不要慢……” 裴湛声音沙哑道:“那到底……是要慢还是快呢?” “我……我不知道……”柳绵夏大口喘息着,眼角都泛出泪来,“你,啊……就知道……欺负我……嗯啊……” 裴湛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不欺负你,欺负谁?” 他每一下都操进柳绵夏的子宫里,柳绵夏只觉得自己雌穴里又酸又麻,小腹上甚至都凸起了一块。 许是柳绵夏抱着小包子的姿势出了问题,怀里的小包子开始不满意地哼唧起来。 虽然有裴湛帮忙,柳绵夏也依然没了力气,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正在这时阿辞进来了,一见这场面,阿辞赶紧把小包子抱过去,轻拍了几下柔声哄他。 并且不赞成地看了裴湛一眼,又去看柳绵夏,无奈道:“少爷,你们太胡闹了。” 柳绵夏被他那么一看,羞耻的同时又兴奋无比,虽然心虚可是身体却更加敏感,雌穴里的媚肉层层包裹住裴湛的大鸡吧,欢快地吸咬着。 裴湛被他吸得脊椎都发麻了,阴茎涨大一圈,舒服得不行。 “你也来。”裴湛看了一眼阿辞,要他加入。 “啊……嗯啊……不……”柳绵夏一想到两个小穴都被填满的感觉,顿时更加兴奋了。 又要高潮了……呜…… 阿辞转身出门把小包子交给了小厮,柳绵夏以为他不想加入,心里还在失望呢,就见阿辞又回来了。 裴湛把阴茎从柳绵夏的雌穴里拔出来,抵在他后穴穴口磨蹭几下,顶开穴口插入进去,阿辞则是从前方插进柳绵夏的雌穴里,而且一进去龟头就直直捣进子宫。 前后两个小穴一下子被同时撑得满满的,强烈的快感令柳绵夏几乎立即就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舒爽得脚趾尖都绷紧了。 阿辞被柳绵夏夹得闷哼一声,情难自禁地快速抽插起来。 裴湛则喘息着说:“就这么喜欢我们一起干你吗?才刚进来就泄了?” “喜欢……嗯啊……啊……”柳绵夏双眼迷离,像一只只知道交合的欲兽,前后两个小穴都紧紧吸吮着穴道里的阴茎不放。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慢慢的找到了节奏,总是裴湛进去,阿辞就退出来,阿辞操进雌穴里,裴湛便退出来。 柳绵夏又一次陷入了持续的高潮中,两根肉棒交替着摩擦两个小穴的内壁,酥麻的快感令柳绵夏爽到失神。 裴湛和阿辞就像是要较劲一般,比比谁让柳绵夏更爽,越插速度越快。 柳绵夏已经爽到快要没有意识了,四肢百骸都仿佛是酥麻的,两个小穴里的水都流个不停。 阿辞低头咬住柳绵夏没有被小包子吃过的奶头,将乳晕也含进去,用力一吸。 “啊——!”奶头上传来的快感像是过电一般,柳绵夏仰头尖叫一声,又一次高潮了,前端粉红色的阴茎射出精水,全都落在了阿辞的小腹上。 两个男人也终于是爽到受不了了,猛地抽插十几下,一前一后地喷射在小穴深处,射的精液太多了,阴茎都堵不住,精液从三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柳绵夏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操得酥软无力,也被喂得饱饱的。 …… 这天过后,柳绵夏又是接连好久都没有再见到沈子钰。 他的几个夫君们都足够优秀,每日生活无比充实,虽然很欣赏沈子钰,但也并没有太过于将他放在心上。 柳绵夏再次见到沈子钰,是在环采阁。 环采阁是楚京有名的官伎馆,阁里的伎子们全都是犯错了的官员家眷。 当初沈子钰被充做官伎,便是被送到了环采阁。 到现在,沈子钰已经在环采阁待了十几年了。 双儿来环采阁这种地方,自然是为了寻欢作乐的。 柳绵夏本来想着和以往一样,到时候等其他人开始和伎子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偷偷离开。 可他不知道环采阁这种地方的潜规则——酒里都加了助兴的药物。 不算是烈性春药,只是会让人有些燥热。 今晚的宴席没人邀请沈子钰出场。 柳绵夏身边伺候着的是个眉目清秀的小男孩。 酒喝到中途的时候,柳绵夏才慢慢感觉出身体的不对劲。 那小男孩挨挨蹭蹭地想碰柳绵夏,被他皱眉拒绝了。 后来宴席上的场面又渐渐开始变得淫乱,柳绵夏听着那些淫声浪语,觉得自己也有些气血翻涌。 于是便自己强撑着去了厢房,想等药效过去再回家。 他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门就被人推开了。 柳绵夏脸色发红,神色恹恹道:“出去,我不用人伺候。” 来人却没有说话,而是慢慢靠近,将一本小册子递到柳绵夏眼前。 上面写着一行漂亮的字:喝点解酒汤吧 这汤能让你舒服些 有缓解药效的作用 柳绵夏瞬间睁大眼睛,看向床边的人。 这男人依然是一身红色纱衣,飘逸如同天边云霞。 “沈子钰?”柳绵夏坐直了身子,惊讶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