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以后这前面的东西就是个摆设了 (继续来一章重口肉)
这不是幻梦,是真的。自己正把自小一起长大的兄长、本应被送去天极阁当狗、却意气风发做了武林盟主的洛澜按在身下操干。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沈锦墨一个哆嗦,掐住了这人的细腰,险些一下子就射了。 这实是沈锦墨第二次主动与人欢好。第一次时是在漠北冰原山洞中,他服了九叶旋复莲解毒,身上丹毒反噬,意识不大清楚,阳物涨得要裂开一般,只知扣住怀里那人狠命冲撞。那人咬住了自己手腕,一声未出,只有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从交合处流下来,濡得双腿间一片湿热。那时沈锦墨意识昏乱,只觉那温热液体润得极舒爽,不管不顾地只死命弄他,后来清醒过来,那人早已不知去向,他才见到自己撕乱了的衣服上洇了大片大片的血迹。 当日那人定然极痛…面前撅着屁股挨操的洛澜倒享受得很。 想到这里,沈锦墨心里燃起一股夹杂着酸楚的火气来,双手扣入洛澜的臀肉,把双臀用力向两边分开,狠狠抽插了几记,看着那嫣红的穴口颤颤地绞紧了自己阳物,沈锦墨咬牙道:“贱奴,挨操舒服么?” 其实是有点舒服的。 洛澜在这里被捆绑放置了半日,厉端没给他后穴用药,说道第一次侍奉,若用药物弄失了神智反而无趣。但室内的熏香也有淡淡催情效果,再加上方才又被沈锦墨用玉势磨弄着玩了一番,他确实有些得趣,也有些动情。若不是前端也被红绳缚紧了,只怕此刻他早已硬了。 来天极阁时他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只是真的被沈锦墨真刀真枪地插进来,粗大炽热的阳物捅在他后穴里磨弄,每一下狠插都带了些淫靡的水声,他还是觉得…有点羞耻。这点羞耻与后穴酥痒的感觉混在一起,反而混成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爽。 “舒服…”洛澜喘息着低笑,“不妨再用力些?” 身后沈锦墨的呼吸陡然又粗重了几分。洛澜又挨了一记狠顶,直直顶到他体内最酥麻的那一点上,他只觉被顶得腰都软了,呻吟一声,被绑紧的下身涨得发疼。沈锦墨却正在这时伸手握住了他被捆得可怜兮兮的阴茎,毫不容情地用手指抠弄前端的小孔。 “唔…”洛澜难耐地扭着身子,嘴上终于服了软,“疼…给我解开罢…” 沈锦墨哼了一声,享受着这人吃痛时扭着腰夹着后穴的侍奉,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抠弄得更不容情,伏在这人耳后轻声道:“想解开?求我啊。” “求求主人给淫奴解开。”洛澜连一秒都没犹豫,求得这叫一个干净爽快。 …我就不应该说这句让他求我的话! 沈锦墨被他求得更来火,抠弄着他前面又发狠顶了几十下,听着这人从喉间溢出的带了丝哭腔的喘息,才冷笑道:“天极阁的淫奴在侍奉时从来都不准用前面射,只能用后面爽,以后这前面的东西就是个摆设了。”说着他又重重地扣了一下,感受着那后穴陡然缩紧,又咬着牙笑道:“也不全然是摆设,看你这抠弄一下便夹紧了穴眼的爽样,洛盟主是不是心里喜欢得很?” 洛澜心中叹息,这人是真的有点疯。 但…疯也是自家弟弟,还能怎样呢。 “不用弄那里…”洛澜微闭着眼喘着气,“我也好好夹给你看好不好?” 说着,那吞吐着阳物的穴眼果然乖巧地夹了几下,松松紧紧吞吞吐吐,沈锦墨舒爽得一抖,险些守不住精关,连忙狠狠抽打了他臀肉几下又骂了几声贱奴找回神智,摸到方才被抽出去丢在一边的玉势,往洛澜口中狠狠一塞,直捅到喉头,听着洛澜从喉中呜咽一声,才长出一口气,下身不轻不重地顶了几下,道:“好好含着挨操。” 洛澜说不得话的时候乖乖跪着分着腿任他操干,这才终于有了几分淫奴的样子。沈锦墨扣着他腰肢扯着他头发抽插,时不时就伸手重重弄他前面,让他疼得一边呜咽一边浑身细细地抖。就这样玩得心里舒爽了,沈锦墨才狠狠抽插几下,抵着他身子最深处,射了出来。 洛澜只觉一股极阴极寒的东西射进了自己被弄得潮热酥软的身子深处,一瞬间冻得他从里到外地哆嗦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被冰得瑟瑟地抖。 这是什么情况?怎会冷成这样? 沈锦墨却扣紧了他腰肢,就着下身插在洛澜穴内的姿势,冷笑道:“洛盟主可知道天极阁淫奴是做什么的了吧?运功化解罢。” 原来…如此。 原来天极阁只收名门正派子弟做淫奴,却并不只是为了折辱这些天子骄子取乐,却是为了这个。这也是为何方才他只被锁了手足穴道,却没有封住他的内功,原来也是为了这个。 原来锦墨捉南宫傲去也是为了这个。 锦墨当日…是不是也做过。 洛澜半闭着眼,果真乖乖运转起了内功。他被后穴里阴寒无比的东西冻得浑身发冷,牙关发抖,硌在沈锦墨方才插在他口中的玉势上,格格地响。沈锦墨听了这声音只觉牙酸,抽了那玉势出来,给他塞了团帕子进嘴。洛澜咬紧了嘴里的帕子,喘息着从丹田运起内力,缓缓周转。内功每运转一周,那寒意便轻一分。他就着大开双腿被沈锦墨钉在床上的姿势将内功运转了几十圈,终于感觉后穴里没有了寒意,长长出了一口气。 以这种姿势练功…真是头一回。 以后要习惯的事情估计还有很多,洛澜想。 沈锦墨只觉温热舒爽的感觉一丝丝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暖意也融融传入他自己的丹田。他寒玉功修习到第五层后,寒毒便日夜在丹田中积蓄,如附骨之疽般日夜折磨。这次疏解之后,当真微微松快了几分。待洛澜运功完成,他也长长出了口气。 原来用淫奴疏解寒毒,确实畅快。 玩也玩过了,寒毒也疏解了,沈锦墨将洛澜阴茎上的红绳扯了去,怕捆得太久当真弄坏了。他伸手原想把洛澜口中帕子取出,伸手触到那被唾液濡得半湿的锦帕,忽然想起这人不堵着嘴时言语着实可恶,反将那帕子向他喉咙深处塞去,塞得更紧了一些。见这人眼尾微微湿润,想是方才被玩得有些狠了,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一时间,沈锦墨竟想拥他在榻上同眠。但一想起在雪岭山洞中被自己狠狠对待过的那人,他忽然心里一疼,一脚将洛澜踢下床去,冷声道:“淫奴只配跪着睡在地上,可明白了么?” 洛澜被他一脚踢中了右臂,他右臂原有旧伤,这一下疼得狠了,呜咽着从喉咙里溢出哭声来,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手脚依旧被红绳缚着,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勉强稳住身子,挣扎着在地上跪伏起来,扭头看了一眼沈锦墨,那人已裹着被子,面朝里侧睡了。 “…算了。”洛澜在心里叹了口气,细微地活动着一抽一抽地疼着的右臂。疼就疼一下吧,跪就跪一夜吧,原也没什么。 沈锦墨听见了洛澜的呜咽声,但心里只想练武之人皮糙肉厚,摔一下算什么,便没理他,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当日去寻九叶旋复莲时的情状来。 天极阁淫奴侍奉时不准用前面射精,原也不是全然为了凌辱的规矩。只是若淫奴侍奉时泄了身,便亏了一丝阳气,再运功化解寒毒时便事倍功半。 天极阁与极乐宫有些首脑乐意用水磨功夫慢慢调教奴宠,或是用金环金钗束了不准泄身。白云意就是被厉端好好调教过的,若厉端不对他说一句准许泄身,他便是舒爽到天上去,前面也绝泄不出半滴来。当年拓跋海却是嫌这些事情太过麻烦,便从极乐宫丹堂堂主袁非那里要了枚锁阳丹,逼沈锦墨服了。 那时拓跋海用脚踏着他软塌塌的阳物,一边在地上碾磨,一边冷冷笑着说:“沈小狗,袁堂主说这锁阳丹是个好东西,终身无解,你这一辈子便是个天阉了,再不是个男人,只能翘着屁股给人干,你可高兴么?” 沈锦墨垂着头,咬牙忍着性器上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痛楚,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锁阳丹无解,前面的东西成了根只能排尿的摆设,他永远都不能再做上面那个。他练寒玉功是饮鸩止渴,若不练,只能任人宰割。若是练了,等练上第五层后寒毒蓄积,他定然无法疏解,那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然而,在他弄死拓跋海掌了天极阁后,天极阁药师丁素忽然有一日如获至宝地捧着一本典籍来与他说,这锁阳丹应是以锁阳草为主料制成,他终于查到,锁阳草之毒只有一物可解,便是生在漠北冰原中的九叶旋复莲。只是,这九叶旋复莲药性奇特,摘下一日内必须服下,否则药性尽失。 所以沈锦墨必须亲身去一次漠北冰原。就是在那次的路途中,他遇见了那蒙着脸的神秘青年。 洛澜:你问为什么当时在冰原山洞中我不出声?…那时候我脸皮还不够厚,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