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看你能哭成什么样子(肉,捆绑放置,责打,玉势,口交)
先是收到洛澜一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的信,沈锦墨拿着翻来覆去看了五六遍,不知该给个什么反应好。 没等他有时间想好自己该给洛澜个什么回复,下属已来传信,武林盟主洛澜,把自己送上了天极阁。 “已经洗干净了,”洛澜满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把随意绕了几圈红绳的手腕向门口的守卫晃了晃,“至于说绑起来,我自己不大擅长,只能随便绑成这样,恐怕得请阁主帮忙动手绑个好看的,那我现在可以上阁主的床了吗?” “这是他原话?”沈锦墨脸上表情凝滞了一下,罕见地有些迷茫。 “是,洛盟主是这么说的。”白云意点头。 白云意对于这么个发展也稍微有点不知所措。这些年内,他被厉端收做私奴调教了个透,又在厉端手下协助执掌刑堂与极乐堂,手上调教过的名门侠士总有十数个,寻死觅活的有,恐惧崩溃的有,初来时满脸傲骨不屈、再被硬生生将傲骨一根根折断的更不在少数。但第一天来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他也没见过。 “那就请厉堂主给他绑个好看的,放我床上吧。”沈锦墨把手中茶杯来回转了十圈,终于下定了决心。 白云意应了,又道:“还恕属下多嘴问一句,后穴用不用东西?武功是废还是锁?” 极乐堂的规矩,若是废,便是断了手足细筋,虽还能缓慢走动,但手足再也用不得重力,不得跑跳,也提不得重物。若是锁,便是以银针药物封了手足穴道,过后还可解开,与之前无异。 “后面该用什么用什么。”沈锦墨沉吟一下,道:“既然是他主动前来……便客气些,锁了吧。” 曾经,他在天极阁做拓跋海的狗奴,摇着狗尾匍匐在地上被拓跋海与南宫珉一同抽打嘲笑,他心里有时会想:“还好不是阿澜,阿澜怎么受得了这个。” 有时也会恨恨地想:“洛澜,凭什么你在灵犀山庄无忧无虑地活着,你怎么不来过几天当狗的日子。” 三年前,沈锦墨已用幻梦花粉控制住了拓跋海的神智,拓跋海越来越疯,沈锦墨也早已不是狗奴,而是天极阁内令人惧怕的沈堂主。然而,在他听说沈知远身亡,洛澜成了新的正道盟主时,他满脑子一股说不清是恨是怒的心思,心中只想:武林盟主?早晚绑好了也塞一条狗尾捆在脚下,抽一下便走一步,让你好好地哭给我看,看你能哭成什么样子。 隐秘的愿望一朝成真,按说把武林盟主洛澜捆在床上做私奴玩弄该是人生至乐之事。但沈锦墨总觉得,有点不太敢踏入自己卧室的房门。 有什么可怕的?沈锦墨咬牙,虽说自己没亲手调弄过淫奴,这十年也看得多了。先是说几句重话让他屈辱绝望,把他骂到哭,再狠狠把他操弄到哭,破了身明日便丢去极乐堂,请厉端与白云意出手好好调教一番,到时再让他裸着身子跪在脚下,走到哪儿牵到哪儿,无趣了便弄弄他让他哭几声来听,便成了。 沈锦墨思前想后,觉得很满意,便推开了卧房的门,一眼便看见了床上的人。 厉堂主出手自然是行家,洛澜当真被绑得十分好看。 卧室内高高燃起几对红烛,将床榻照得通亮。榻上铺了海棠花的被褥,床头的香炉中燃着沉檀与一点催情的香料,香烟细细。 榻上,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披着一头墨发,一丝不挂,被红绳缚成跪趴的姿势。洛澜的左手缚在左脚腕,右手缚在右脚腕上,双脚被红绳大大拉开到极致,露出双腿间私处。他毛发自然被刮干净了,阴茎根部被红绳一圈圈绕了个紧。后穴中插了一根玉势,玉势顶端坠了个金铃,只要身子一动,那插在最耻辱之处的金铃便叮叮作响。练武之人的身材流畅结实,腰细腿长线条分明,沈锦墨心中不觉生出一丝惊艳来,下腹一热,欲望已经抬了头。 听见沈锦墨推门进来的声音,洛澜扭过头。沈锦墨本来只以为自己会见到一张屈辱愤怒的脸,却没想到,这人竟冲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扬唇一笑,笑得竟极好看。 “锦墨,好久不见。” 沈锦墨怔在当场,被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笑容晃得有一丝失神。好容易找回神智,他走到床前,抬手在洛澜高高抬起的臀上狠狠击了一记,道:“锦墨也是你叫的?洛盟主,从今日起你只是天极阁最下贱的淫奴,见了我只能跪下称主人,可要我再帮你长长记性?” 对…就该这样,重重地骂他,侮辱他,这样,他就该哭出来了吧? “哎呀,疼…”洛澜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身子扭了扭,后穴的金铃叮叮作响。洛澜笑道,“这铃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好罢,主人,主人,淫奴这样子好看么?” 沈锦墨的手僵了一下。 本来想着,自己逼他叫主人,这人定然不肯,那就再狠狠打他几下,那臀肉打起来触感异样地好,再责打几下定然红彤彤的肿起来,再狠狠揉捏几下,让他颤着身子求饶,而自己定然不理,越是求饶,便弄得越狠些——但现在这算什么? “主人?怎么了主人?”洛澜眨着眼睛望他,一双清秀的眉眼黑白分明,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笑意。 恍惚间沈锦墨竟想起,年少时自己追着洛澜喊兄长,洛澜拿着从会客厅里偷来的点心塞给他,眼睛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笑的?那种…宠弟弟的笑容? 这种时候,被脱得精光大开着双腿,后穴塞了玉势捆在床上,这人为什么还可以这样笑出来? 难道…觉得是哄弟弟吗? 沈锦墨忽然觉得自己下腹燃起一股无名邪火。他握住了洛澜后穴的玉势,缓缓转动着向外拔出,感受着这人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绷紧了,将将要拔出体外时,又下了重手,用力向内一插,直插到根。 “呃……”洛澜重重地喘了一声,这玉势不大,却雕满光滑的疣粒。方才那名为厉端的男子给他插进来的时候说道:“既然洛盟主是主动来承欢的,那便用根有趣的,在这里等着时不妨多用穴眼吮一吮这根棒子,找找体内敏感处,被操时也多几分乐趣。” 方才他等得无聊,倒确实用后穴试着缠那玉势,只是到底没有经验,只觉得涨得酸痛。方才被沈锦墨这样缓缓转着磨着向外拔,再狠狠捅回来,后面异样的痛楚夹着一丝隐隐的酥爽,他倒还真有几分得趣。 “贱奴,被插屁眼舒服么?”沈锦墨说着重话,仍握着那玉势的尾部,在他体内慢慢地画着圈磨。 “挺舒服的…”洛澜诚实地说,“再来一次?” 沈锦墨气得一把拔出那玉势,摔在地上。 他就是想看这人屈辱地哭出来,这还能不能行了! 后穴骤然一空,洛澜难耐地缩了缩。 沈锦墨将手指探入他后穴,搓揉几下,感受着那软热的肠肉乖巧地缠上来,他破罐子破摔地道:“如此淫贱不堪的身子,只几根手指就能让你爽成这样?” “其实手指不大够,”洛澜继续诚实地说,“不如主人亲身上阵操一操?” 忽然就很不想上他了怎么办! 沈锦墨气得咬牙,面前捆在床上的淫奴明明乖巧得惊人,要说什么话便说什么话,为什么他却总觉得自己才是被欺负了的那个? 沈锦墨心里的邪火烧得厉害,咬着牙狠狠抽打了洛澜屁股几下,听他“哎哟,主人,好疼”的乱叫,心里的火却越烧越烈。他捡了根粗些的玉势重重的往洛澜后穴里一捅,听着那人一声带了丝哭腔的喘叫,心里稍稍舒服了些,便上床坐在洛澜面前,用性器顶着他鼻尖,命令道:“舔。” 洛澜抬头看他,带着笑眨了眨眼,果真乖巧地伸出舌尖,绕着性器前端缓缓的打转。他动作生涩,态度却好,舌尖绕着性器上上下下舔弄一遍,又试着张嘴向内含。只是沈锦墨的阳物粗大,只含进个头部,洛澜的嘴就被撑得满了,他只得把嘴巴张到最大,舌头试着在口腔中绕着柱身缓缓转动,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牵出一缕银丝。 此刻,洛澜后穴含着玉势,嘴巴也被撑满,沈锦墨伸手扯紧了他头发,将阳物狠狠向这人喉咙里捅,这才终于有了一点点亵玩淫奴的舒爽感觉。 “原来得堵了他嘴才对。”沈锦墨心里想。 谁知这时洛澜又抬起眼睛看他,眼神一对,洛澜又弯起眼睛笑了。这一笑,沈锦墨混身一哆嗦,差点就射了。 “可能还得蒙上眼睛。”沈锦墨恨恨地想。 又扯着他头发在他嘴中发了狠地捅弄几下,沈锦墨这才抽出阳物,在洛澜喘息的声音里拔出他后穴玉势,自己亲身顶了进去。被玉势玩弄了半天的身子软热乖觉,阳物一进便柔柔地包裹上来。沈锦墨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是正式地上了洛澜,上了他哥。 ——————————————— 沈锦墨:你倒是哭啊你怎么不哭! 洛澜:(满脸乖)主人?主人你要奴哭?好的,呜呜呜呜呜…… 沈锦墨:(崩溃)你给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