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在准备补课前,被情敌按在床上疯狂舔穴)
补课的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半到两点半,和下午六点半到晚上十点。 晚上的自习课有苏半白给他们请了假,教室也申请了下来,是空余下来的小教室,灯电空调都很完善。肖长空去申请的时候,苏半白用不信任的狐疑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警告道:“教室里可有监控,你别想搞什么事情。” 他是先批准的宁月月的假条,在知道了有额外人员在场之后,才将信将疑地同意了肖长空的申请。 在批准之前,苏半白还去问了临安本人,但也不知道肖长空做了什么,少年居然在电话里承认了苏半白所问的事情,他似乎是有些难堪,也似乎是因为性格一向如此,话语少得可怜,让苏半白莫名地产生了一些低落的情绪。 他因为这份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低落与一丝怅然若失,整个人的气场都显得有些低沉,在面对肖长空的时候,便尤其如此。 肖长空也因为和他一向不合而显得格外不耐,等从苏半白手上拿到单子,便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出门的时候还把门甩的震响,让苏半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等批条的过程用了一整天的时间,等到临安正式开始自己的paly——不,是正式开始为两位主角补课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时刻。在这段时间里,宁月月显然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对待肖长空的态度明显带出了一些排斥,只是还要求他带着自己进男生宿舍,才维持着表面的虚假同学情。 实际上——在当天下午的第一节课上,宁月月就在课上偷偷拿出手机,搜索了她在临安宿舍垃圾桶里看见的包装盒上看见的品牌名字,随后—— 随后,她就知道了这是一家专做成人情趣用品的品牌,差点被刺激得当场去世,她抖着手在桃宝上搜索了品牌产品,终于在往下拉了十多页的时候,找到了和自己在临安宿舍里看见的包装盒一模一样的一款跳蛋。 宁月月:“………………” 宁月月:“???” 宁月月:“!!!” 宁月月当场爆炸,“嘭”的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随后因为扰乱课堂秩序和在课上看手机,被罚站一节课和默写五遍课堂文言文,当天晚上交上去。 觉得忽然知道了某些内情的宁月月心乱如麻,她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很快便想到了自家临哥当初和肖长空打起来的时候,被对方顶在墙上的暧昧姿势,和自己叫来了老师之后,脸上残留下的不正常的潮红。 还有她临哥之前对肖长空的排斥,和两人之间那股不对劲的氛围,宁月月越想越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气得眼里一直掉泪珠子,让本来想找她麻烦的死对头都有些下不去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一些小动作,才导致这个穷丫头哭得惨不拉几的……… 恶毒女配尴尬地去买了一瓶宁月月爱喝的牛奶,在抽噎的女主角趴在桌子上抄文言文的时候,“啪”的一声把牛奶放到了宁月月的课桌上。 “?” 抽噎的女主抬起脸,和恶毒女配对视,通红通红的眼眶和鼻头叫她显得有些傻不愣登的,看着居然莫名的显得很可爱。 “!” 恶毒女配忽然被击中了,又因为之前和死对头的不虞相处,下意识地横声钝气,开出嘲讽:“看我干什么?!你看看你哭的这个样子,啧,我就说学校里怎么能招你这种人,遇到点事就哭成这样,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宁月月本来就为了自家临哥可能经历的事情难受得说不出话,听到死对头这么嘲讽,顿时气得整个人都直哆嗦。 她本来很机灵,不乐意和对方正面开战,因为知道自己哪哪都比不过人家,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老是揪着她阴阳怪气,这会儿一个激动,眼泪顿时哗啦啦地,像是瀑布似的淌下来,但手上也毫不犹豫,“啪”一下把对方的牛奶打翻了,积蓄的怒火都有了一个发泄口:“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们………呜,我们——” 她狠话还没放完,本来在压着的哭音就压不下去了,整个人都哭得喘不过气来,还直打嗝,看着实在是凄惨极了。 恶毒女配顿时手忙脚乱,在心里拍了自己脑门一巴掌,怨自己怎么说话不过脑子,她又愧疚,又心虚,手忙脚乱地安慰自己的死对头,被对方一巴掌拍来手也不敢再发脾气,尴尬地赔着笑脸求她别再哭。 等她送完奶子出来一起去吃饭的朋友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终于忍不住,纳闷地探头进教室看了一眼,发现自家闺蜜正把她之前可讨厌的穷酸同学摁在胸口悉心安慰。 朋友:“………………” 朋友:“?!” 在女主和女配的感情线走歪的同时,临安也因为自己的举动,收获了新的成果。 【叮!恭喜宿主解锁新的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一:年少懵懂。】 【核心主角与针锋相对的敌人在交锋中产生了某种让人悸动的暧昧情感,请推动两者达成亲密互动一次。(最低限度亲吻,上限不予封顶)】 “这一次好快啊。” 临安听着耳边的系统提示音,漫不经心地想了想在这个时间段内,有可能和女主待在一起的反派,搜了搜剧情,发现女主在校园内的敌人,除了他自己这个炮灰,就是和肖长空家世相当,甚至有过娃娃亲的恶毒女配,杜裴了。 这个支线任务还怪容易的,相对女儿的情感生活,临安还是对自己的性生活更有兴趣,他琢磨着什么时候去403——也就是肖长空的房间,把主线任务给做了,又在琢磨的同时顺手翻了翻剧情,看见了某个剧情节点,——便心里一松。 就是你了,校运会。 ——在这段剧情里,校内召开了这一学期的运动会,一些学生勇于参与,也有一些人对这方面不感兴趣,要么蹲在操场上看哪里有好看的可以对上眼的未来联姻对象,要么和已经定下来的未婚夫(妻)联络感情,再或者,某些玩得开,或者有协议的人,就会乘着这个机会,早早地进行某些特殊娱乐。 在会场上有人奋力奔跑的时候,也有人正在可以看见操场的宿舍楼上,骑在美好的肉体上尽情驰骋。 校内有些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糜烂且让人糟心,在原剧情中,就是有揣摩杜裴心思的跟班从这群人手里拿到了某种特殊药物,在女主的水杯里下了进去,又想方设法把她锁在体育器材室里,想着让她好好痛苦一番。 却没想到苏半白发现了班级内部的霸凌情况之后,亲自赶去体育器材室里,想要把女主救出来,然后在女主中药主动的情况下没有把持住……… 就此开启了苏半白和校医南行灯的剧情线。 现在支线任务既然已经开了,已经和宁月月互有了一些好感的杜裴自然也就不会再像是之前那样和宁月月针锋相对,自然也就不会再有想着教训教训宁月月的小跟班了。 不过对于临安来说,得到一点特殊药物,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这玩意用来促进两位姑娘的感情线实在是再好不过,而他也对剧情描述中一旦服用,或者擦拭,就会欲火焚身,酥痒难耐的东西,很有一些兴趣。 再翻翻记忆,就知道校运会离现在也不过是再有两个多月罢辽,他刚刚好能用这个机会,把主线任务二也给做了。 在轻松愉悦的短暂时间里,临安很快就迎来了自己期盼不易的补课paly,虽然知道这件事只是宁月月为了帮他解围瞎扯出来的事情,但临安依旧认认真真地准备好了相关的书和笔记,在肖长空敲门的时候,临安恰好穿好了外套,一副刚刚准备好出门的模样。 “是我。” 这会儿是晚饭时间,宿舍楼里没有多少人,肖长空也毫不避讳,敲门声大的一批。 临安推了推自己装模作样戴上的细边眼镜,停顿了近一分钟,才过去给肖长空开了门。 肖长空已经对少年这种没什么作用,但是却一直在坚持的抵抗行为习惯了。 他在临安开门的一瞬间,便整个人都挤了进去,在看见临安一本正经的端正打扮之后,顿时喉头一紧,大脑顿时被黄色废料塞满了,只想在他屁股后面开个洞,操得他哽咽到泣不成声。 “………你来干什么?” 临安退后几步,身体紧绷,眼神略微往旁边偏移过去,显出一丝色厉内茬的模样,肖长空看见他这一副警惕的样子,心里便不由自主地有些痒痒,他微微笑了一声,说:“我到你这边来还能干什么?我来给你………” 他越说,身体便往临安身边逼近,直把脸色发冷的少年摁住肩膀,摔到床上去,才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来给你,戴个小玩具。” 少年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下来,却被肖长空抓住双手摁在床上动弹不得:“肖长空,你是不是疯了?!” 少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带被身上的情敌解开,气得脸色铁青,他试图把肖长空踹开,同时斥骂:“你是脑子不好吗?月月也在,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唔………” 肖长空一只手摸进他裤子里头,轻轻抓住了少年的肉棒,在敏感的龟头上揉了揉,顿时就叫对方愤怒的斥责变了调。 然鹅可怜的小肉棒只被揉了一把,就被冷落下来,肖长空转换目标,大力地在少年富有弹性的嫩滑臀瓣上不断揉捏,他自己的肉棒也在少年隐忍的呜咽中站了起来,鼓鼓囊囊地顶出一大块儿。 “之前被我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宁月月对你就这么重要?” 肖长空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心里头一阵一阵地泛着酸,他冷哼着威胁,让少年老实一点儿,别忘了自己手里还存着少年的照片。 “你、你………卑鄙——无耻!嗯啊………” 临安被他揉得整个屁股都酥酥麻麻的,嘴里却依旧撑着不服软,然而他的话虽然倔,语调里却带着压不下去的呻吟和喘息,听上去更像是撒娇似的情趣,反而让人心里的火烧的更旺。 “我无耻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得撅着屁股让我操?” 肖长空这几天沉迷刺激他,好让少年多说几句话,这样才能听到那带着情欲的好听颤音。他带着点儿急躁地把少年的裤子扒下来一截,随后“啪”的一声,在少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唔!”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叫少年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臀肉上传来了一阵带着微痛的酥痒,扯动了两瓣臀肉之间的穴口,带出一丝丝隔靴搔痒的微妙的快感。 肖长空听着少年控制不住泄露出来的声音,心头简直像是被烧起了一片火,叫肉棒胀得生疼生疼的。 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隐忍的汗,像是什么蛮横的劫匪似的,命令道:“转过去,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不然………” 他话没说完,但是两个人却都明白之后隐含的意思,少年咬着牙,愤怒地抬眼怒瞪他,眼眶周围通红一片。他还戴着眼镜,上半身也依旧装模作样地被制式校服包得严严实实,透出一种淫荡和禁欲并存的极限反差,看得人心脏乱跳,鸡儿硬邦,哪怕是最直的钢铁直男看到他这幅模样,也绝对会想掏出肉棒,把他操得屁股喷水,全身都被射上精液才好。 肖长空被自己瞬间变快的心律吓了一跳,恶声恶气地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威胁道:“嗯?” 少年这才颤抖着身体,满脸屈辱地转过了身,僵硬地把屁股撅了起来,他的手已经被肖长空放开了,这会儿揪着被子,拳头攥得死紧。肖长空毫不怀疑,如果可以,他绝对会转身一拳恶狠狠地捣到自己脸上。 幸好当初拍了一张照,不然现在哪来的这么多福利? 肖长空美滋滋地想着,熟练地从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跳蛋,少年的屁股撅得不情不愿,但是因为臀肉过分挺翘饱满,依旧显得挺得很高,肖长空本人也是半坐半跪,低下头就能把脸埋进嫩豆腐似的肉臀瓣里。 他温热的吐息扑打在敏感的嫩肉上,叫临安一个激灵,从尾椎到头顶都生出一股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觉来,他带出一丝僵硬,故作“不耐”,语气恶劣地催促对方:“要塞就塞,你的手是断了吗,弄得这么慢?” 他一边说,一边把腰腹的纤薄肌理绷得紧紧的,明明白白的一副紧张模样,肖长空都快被他这幅外强中干的模样逗笑了,又知道不能真的笑出来,怕“情敌”羞愤欲死地昏厥过去。 他本来只想赶赶时间,把跳蛋塞进少年穴里,待会儿好好玩,但是现在被少年凶巴巴的一催,反而不想赶时候了,硬要和他对着干。 肖长空怀着满腔戏谑,慢条斯理地握着少年滑嫩滑嫩的两瓣臀肉,一边揉捏,一边把臀瓣往外掰开,露出臀肉中间藏着的浅色穴口来。 这几天他都没有再操进这个小穴里头来,怕操得太勤操坏了,肖长空仔仔细细地盯着它看了看,便见到肉粉色的穴口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比它的主人要坦诚多了。 温热潮湿的气息这一回直接扑打在了临安的肉穴上,他微微颤抖着身体,在等了近半分钟,都没等到自己想要的快感刺激之后,干脆利落地把腰一摆,同时“恼羞成怒”似的道:“放开!我自己——” 话没说完,两个人就同时懵逼了。 肖长空是真懵逼。 临安是装的。 少年羞恼的那一下“挣扎”,直接让本就离得很近的肖长空一头埋进了挺翘的屁股里,直挺的鼻梁撞在了小花儿似的肉穴上,甚至被紧张地收缩的小穴“嘬”了一口。 肖长空懵了。 他闻到了少年身上浅淡却不容忽视的冷香气,以及和冷香纠缠在一起的,叫人一闻,就只能想到“暧昧”两个字的特殊馥郁。 带着一点甜,却又莫名地叫人觉得………骚。 骚得入骨,哪怕是最热销的助兴香水,也没有这股馥郁的香气能更让人精虫上脑。 肖长空被自己的本能操控了,他下意识地在近在咫尺的肉穴上舔了一口,然后就尝到了一丝温热的清甜淫水。 ………居然是甜的? 这他妈的………不科学啊! 肖长空的理论常识被少年肉穴里淌出来的淫水强奸了,他听到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在泛滥开来的蒸腾的情欲里透着难耐的隐忍意味,让人脑子里还在苦苦坚持的那根理智线,“铮”的一声断了。 精虫上脑的校霸顿时忍耐不住,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手感极佳的两瓣臀肉,恶狠狠地在臀肉中间的肉穴中啃咬起来,屁股的主人半点都没有听话的意思,他忍耐地发出了喘息和呜咽,屁股挣扎着退缩、摇晃。 只是他越“挣扎”,肖长空的脸反而埋得越深,两只手也抓得越紧,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他肉穴上舔来舔去,穴口时不时地被牙齿轻轻拉扯、啃咬几下,特殊的触感让快感像是过电似的从穴口传到全身,少年的腰控制不住地软下去,但是嘴上依旧“怒骂”不停:“放、开………你疯了吗?!唔嗯——不,那里………” 他还没说完,就只余下哽咽的声音。少年挺翘的屁股抖个不停,被肖长空又吸又嘬得弄出哭腔,欺负得不成样子。 肉穴被吸舔的快感并不比被操干的感觉来的弱,反而能带出更多的禁忌似的羞耻感,穴口被柔软温暖的唇舌嘬个不停,简直让人觉得自己像是什么饮料似的,生出某种荒诞的臆想来。 临安被肖长空越舔越开,穴口已经饥渴地不断张合,已经开过荤的肉穴敏感的不像样,淫水简直像是一条小溪似的,潺潺不绝地从肉穴深处流出来,然后再一点不剩地被肖长空滋滋嘬干。 肉棒和舌头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柔软的舌面又灵活又湿润,舔在穴口的时候,便能让人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叫整片脊梁都是酥麻麻的一片。 当唇舌在肉穴上吸吮时,穴口便会不受控制地被人吸到温热的口腔里去,穴口一圈的嫩肉被牙齿轻轻磨咬,整个穴道都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既像是在为难耐的唇舌榨取汁水,又像是畏惧唇舌的威慑,怕这像是触手似的一小截钻进肉穴里头去,搅得里面天翻地覆。 肖长空抱着少年挺翘的肉臀,越舔越上瘾,越嘬越痴迷,就算少年只有带着哭腔的好听呻吟,他都愿意低下头去用唇舌取悦他,更何况少年的肉穴不但没有什么腥臊气,还又好闻又好吃,叫他整个人都有些上头,舌头更是难耐不已地往少年穴里头钻,想要再品尝更多的清甜淫水。 “………不、你、你恶不恶心——呜嗯………” 临安被舌头钻得受不了,晃腰摆臀地想逃,他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想要起来,就得用膝盖撑着身体跪起身,于是想起身逃跑的举动,反而像是摇晃着淫荡的屁股往肖长空脸上送,那无助又色情的模样,看着简直性感淫媚到了极致。 可惜现在除了还在痴迷啃屁股的肖长空之外,少年的宿舍里便再没有其他的人,这幅拍摄下来绝对可以成为色情经典的场景无人欣赏,要是让哪个摄影师知道了,肯定要痛心得大哭一场。 不懂欣赏的肖长空完全没有心思去关心额外的事情,他听着少年带着破碎呻吟的怒斥,反而像是听到了某种奖励,舌尖更努力地往少年穴里钻进去,被他噬咬得软绵绵的穴口像是它的主人似的,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往紧了夹,但却依旧抵不过热情又兴奋的舌尖儿,还是被肖长空寻到了一瞬间的放松,钻了进去,在绞紧的温热雪碧上舔舐,就像是在舔舐一处难以品尝到的美味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