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被情敌用跳蛋玩弄到崩溃,第一次后穴高潮)
“唔——” 刚刚才拆开了包装的跳蛋猖狂得没有半点电量不足的意思,它“嗡嗡嗡”地震动起来,带动得一圈儿的毛须须也开始在少年穴内戳刺、磨蹭,带出无法纾解的酥麻痒意。 临安想到了以前被人上的时候用过的羊眼圈儿,现在的感觉和那时候有些类似,但是更让人无法忍受。虽然毛须须没有羊眼圈上的来得让人容易酥痒,但是震动的频率却是羊眼圈比不上的,穴肉还没有经历过多番调教,被高频率的震动刺激得酥痒不已,快感像是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这股奇妙的酥麻一直从穴肉传达到全身各处,连带着肉棒和乳头都泛起浓烈的酥麻感。 这样过分强烈的刺激,让临安第一时间承受不住,他发出隐忍的呜咽,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雪白的挺翘臀瓣也开始哆嗦,晃出小层的肉浪。 “不………” 临安感情充沛地发出颤音,似乎是没法忍耐这种过分刺激的快感,他无力挣扎了几下,却没法儿从肖长空手中挣开,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压抑,破碎的喘息混杂着让人崩溃的不受控制的难耐情欲。 剧烈的震动中,跳蛋的吸盘慢慢地往里探索,穴肉被剧烈高频的震动带得酥透了,简直像是个泉眼似的拼命流水。 跳蛋被穴肉不断挤压、推动,吸盘每一次吸附住一小处穴肉,便因为内壁中分泌出来的粘腻淫水滑到另一边去。 “不、唔——不行………” 临安感受着肉穴里不受控制,并且毫不减弱的疯狂快感,眼底积蓄了出生理性的眼泪,他红着眼圈,被玩得几乎失控,肖长空也看得口干舌燥,他难耐地松开手掌,随后强制性地将少年整个儿翻了个个儿,顿时便听到一声不受控制的高声呻吟! 这几乎是之前根本不可能听到的声音,肖长空听得鸡巴生疼,少年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重获自由,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向自己下身,似乎是想要将跳蛋取出来,但肖长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巴掌摁在少年肩膀处,把他按倒在柔软的被子里,低下头,叼住了一边的嫣红乳头。 “不行………”临安快被后穴中传来的快感逼疯了,他长腿乱蹬,胡乱地在肖长空脸上推搡着,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哭腔,说话的时候,几乎像是在求饶。 “吸、唔——住了,嗯啊………放开——” 跳蛋在肖长空之前的动作里又往里推动了一小段,随后吸盘“噗叽”一下,直接吸在了肉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因为那儿凸出的一小片,吸盘牢牢地吸附了上去,就算被淫水润开也松不了。本来跳蛋上的毛须须就已经让人承受不住,吸盘又像是个小嘴似的,紧紧地嘬在骚点上,短暂地松开一下,又会更紧地再吸上去。 酥麻混合着痒意,像是海浪似的一个跟头把临安卷进海底,让他整个感官都被淫欲吞没了。 少年肉穴里头的淫水被跳蛋震得传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淫荡,让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透出情欲熏蒸之后的粉色,脸庞上也布满了羞耻的潮红。 “不………呜呜——” 他连说话的语句都不断被呻吟和呜咽打断,肖长空低着头,一只手按揉着他的乳肉,把少年锻炼出来的一点胸肌纹理揉得发热发麻,同时吸嘬着另一边的乳头,“滋滋”作响,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发出“啾”的一声轻响。 上下夹攻之下,临安整个身体都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不断痉挛,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人无助极了,快感的极速积累之下,还没有用上一分钟,他就呜咽一声,射在了肖长空腰腹之间。 “不、唔——不行、嗯啊………放开——” 少年无力地在肖长空身上推搡,他甚至来不及休息,漂亮的肉棒就又在跳蛋的刺激下立了起来,肖长空也被眼前的淫靡景象勾得有些受不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腰带,把硬邦邦的大肉棒拿了出来,夹在少年臀瓣中间,一下一下地操起了他的臀肉。 这具身体还是显得过分青涩,这样的玩法,就刺激得过了头。 然而虽然外表上的人设“临安”无法承受,但真实的临安却被爽得不轻,不过即便如此,他嘴上还是压着哭喊,只是时不时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和闷哼。 肉穴内部被高频震动的跳蛋震得酥麻麻的一片,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就被迫重新积蓄起来,穴口被硬邦邦的肉棒一下一下狠肏,偶尔肏进肉穴里,又一触即走,每一次刚刚被穴肉吸附,解了解肉壁的痒意,就又恶狠狠地退出去,碾过穴口,以及肉穴周围的敏感皮肉。 这样不停歇的刺激,让人只能无助地被强制高潮,临安呜咽个不停,等到射出第二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软成了一摊春水,抵抗的力道已经轻得像是抚摸,只能感受着肉穴里让人难挨到骨子里的酥麻痒意,和被肖长空不断吸吮、轻轻啃咬的乳头,以及那双不断在他身上抚摸、按揉的手掌。 “呜………不行——” 临安在第三次就要射出来的时候,被肖长空按住了肉棒顶端,他眼里已经盈满泪水,泪珠沿着脸庞流进头发里,看着可怜得不像样。 快感疯狂积蓄着,却发泄不出去,临安只觉得小腹一阵酸胀,他摆动腰肢,想要摆脱肖长空的手掌,却又挣脱不出,只能带着哭腔,伸手去掰他的手腕。 “我还一次都没爽,就先让你过去了,想得倒是美。” 肖长空都被他逗笑了,他心里头不知道怎么积累起来的怒气已经全都发泄干净,于是只带着满脸戏谑看着他的举动,少年似乎已经受不住了,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恰好夹住了肖长空的腰,臀肉夹得大肉棒一阵舒爽。 肖长空哼笑了一声,用肉棒去顶肏少年的穴口,肏了没几下,就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肉穴简直像是个发了春的泉眼似的,一股一股地淌出温热滑腻的淫水,结结实实地给大肉棒冲了个澡。 ——少年的马眼被堵住,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之下,快感一直无处发泄,居然就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这还是这具身体第一次后穴高潮,临安脑海内一阵空白,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状态,他还没有恢复过来,便被肖长空捏着下巴亲了上去,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被对方入侵了唇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跳蛋还在肉穴内嗡嗡作响,这让少年下意识地把肉穴往大肉棒上蹭过去,也就是在这会儿,身体的本能才能压制住少年的理智了。 肖长空莫名地有些心里发软,他伸手按揉着少年的臀肉,又摸索到还在一股一股地淌着淫水的穴口,探入两根手指,感受着穴肉热情的吸吮,慢慢地毛须须跳蛋扯了出来。 穴内的那一小块敏感点已经被吸盘吸肿了,敏感得不成样子,毛须须又一路在肉穴里刺激过去,让肉穴又痉挛抽搐着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临安,我今天晚上可以不肏你,”肖长空紧紧地把少年拥到怀里,他示意性地用大肉棒在少年穴口蹭着,声音又低又哑:“不过………你得想办法,给我弄出来。” 第二天早上的上课铃响起来的时候, 临安还在浴室洗自己手上刚刚沾到的粘稠精液。 苏半白给他请的假,让临安有大把的时间休息,他在早上还没醒来的时候,就被肖长空不老实的手给摸得清醒了过来,又“被迫”用臀肉夹着大肉棒,给肖长空肏了半晌,在他快出来的时候换了手给他撸了一会儿,才勉强让粗长持久的一号主角肉棒射了出来,匆匆忙忙赶去上课。 在独自一人,又没有什么摄像头窥视的情况下,临安就要显得懈怠一些——反正他也有能力在被人偷窥的瞬间发觉不对,自然也就没必要每时每刻都保持人设增加工作量,他哼着若有若无的小调冲了个澡,随后拿起手机看了看,就又瞥见了宁月月发送过来的几十条消息。 从遣词造句,和偶尔冒出来的错别字来看,宁月月实在是被逼急了,她一连声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肖长空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肖长空威胁他什么了——又每隔几个小时问上几句,显然是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临安擦了擦头发,拿起手机回复了几句,回复的内容自然也是语焉不详,只是让宁月月不要多想,又解释说他昨天晚上身体不适,所以睡得有些早,这才没有及时回消息。 只过了十分钟,宁月月就回复了一大串的文字,后面还有一份文件传输——是她花了一个晚上,把昨天的笔记整理了出来,做好文件夹发送了过来。 这样的贴心举动,实在是在无形中就能把人的好感度给点满喽。临安笑眯眯地表示了感谢,随后便没有再做回复。 ——他也得遵循现在的人设,免得让宁月月在发现真相之后发现不对的地方。 随后,临安就又顺手查了查宁月月以前有没有买过彩票,发现没有之后,就略带遗憾地把手机关了,软件卸载,清扫干净痕迹之后,就把因为前一天晚上的胡天胡地弄得一塌糊涂的被子和床单都扯了下来,画了两小时清洗干净,挂到了外面去。 不用上课的时间,就是这么空虚、无聊,且枯燥。 中午下课铃一打,校园外边就“呼啦”一下,涌出一群一群的少年少女,临安做好准备,等了近十分钟,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没做理会,便听到手机“叮咚”一声,发来了消息。 ——是宁月月又偷偷摸摸地摸了过来,还带了午饭。不用想也知道,她能借助的渠道除了肖长空,就再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了。 临安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生出了一种女鹅来探望孤寡老父亲的慈祥感……… ………这种谜一样的错觉。 临安甩开这种既视感,慢吞吞地磨下床,他瞥了一眼丢在垃圾桶里的包装盒,在心里笑了一声,这才慢吞吞地把门打开了。 少年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 肖长空在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试了试他的手感………不,是帮他看了看体温。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运动太过激烈,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少年的体温已经消退了下去,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这会儿他一开门,肖长空便和他对上了视线,顿时就在少年的眼里捕捉到了一抹强烈的抵触和不甘。 但这样的情绪一闪而过,便被对方深压了下去,少年也没有像是前一天晚上那样试图把肖长空关在门外,而是抿着嘴唇拉开了门,默认让他进来。 反而是宁月月干咳了一声,抬起脸来,说:“那个,谢谢你呀………你也还没吃饭吧,要不你先去吃饭,临哥这里就不麻烦你了………” 她一边轻声细语地说话,一边试图暗戳戳地用自己的小细胳膊把肖长空挡出去,另一只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把门板往小里押。 肖长空冷哼一声,把她的伎俩看得清清楚楚,一把把门抵住了,说:“没关系,临安毕竟是也是我同学——同学之间互、相、关、爱,一顿饭不吃,也、没、什、么。” 他挂上一道开朗阳光的笑脸,看似询问,实则胁迫:“临安同学,你说是不是?” “………………” 少年沉默了片刻,才在宁月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偏过了脸:“………月月,让他进来吧。” 宁月月:“?!” 宁月月用眼神示意:“临哥,他还没吃饭,还是先让他去吃饭………?” 肖长空皮笑肉不笑地接招:“一顿不吃又饿不死,还是关心同学更重要。” 临安看着他俩暗搓搓过招,心里都快笑岔气了,脸上却还是带着一丝僵硬,干巴巴地转移话题,道:“………算了,月月,没事——对了,你带的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他伸出手,想要去拉宁月月的手腕,但是刚刚抬起手掌,就像是忽然想到了,动作顿时一僵。 宁月月却像是毫无所觉似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像是兴高采烈、一派天然地把他拉着远离了肖长空,说:“是给你带的午饭,都是临哥你喜欢的菜!我刚刚下课就赶紧到食堂里去了,好不容易才打的第一班饭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摁住了少年的肩膀,把他摁到了椅子上,临安顿时闷哼一声,身体往外倒了过去。 肖长空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把少年揽到怀里,免得他跌到地上。又被少年触电似的一把推开! 空气顿时尴尬得像是要凝固住了似的,宁月月大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看看自家临哥,又看了看关系一般——她甚至还一直有点儿讨厌的肖长空,彻底确定了自己之前的感觉不是错觉。 这股氛围怎么说呢……… 怎么感觉………和她看的里头,女主生气了对着男主闹脾气的桥段有某种神似? 但是想到两人之前的关系,宁月月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她屏住呼吸,眼神四处巡视,登时便看见了垃圾桶里前一天好像还没有的盒子—— 盒子露出了一角,上面写着两个字,宁月月连忙记下,才轻咳一声,插.入沉默的两人中间,说:“临哥你是没休息………?都怪我太莽撞了——谢谢你啊肖长空,要不是你,临哥刚刚就得被我弄摔了。” “………不用谢。” 凝滞的气氛总算是被僵硬打破,肖长空偏过脸去,神色中略带阴沉,他看着宁月月忙前忙后地为少年布置东西,两个人亲亲蜜蜜的温馨景象,就觉得十分不舒服。 他心头憋着一口气,只想马上把宁月月丢出宿舍,好好地教训教训自己这位碍眼的情敌,但又捉不住机会。 反而是宁月月见缝插针似的,给临安取个筷子,假惺惺地说一声:“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临哥这里就好。” 给临安倒杯水,又咳嗽一声:“肖长空你饿不饿,要不你先去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 在临安坐立不安的眼神注视下,又帮人把外面干了的床单收进来,又call道:“说起来今天下午还要收作业,肖长空,我记得你的物理不是没写完吗?我作业就在桌兜里,要不你现在去抄作业………?” 给肖长空气得够呛,皮笑肉不笑地把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看着他僵硬的动作,心里才舒坦了不少。 他这样的举动,让宁月月看得眉头直皱,又帮自家临哥铺好床,把饭盒和餐具收拾干净,装模作样,好像是搀着一位老人家似的,扶着表情复杂的少年躺会床上,开口道:“临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又看肖长空似乎在看手机,压低声音道:“临哥,他——怎么回事?” 临安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苦涩和僵硬,敷衍道:“没事,月月………不用管我。” 宁月月眉头一皱,气势瞬间涨了八个度,用眼神怒斥道:临哥你说什么呢?!怎么能不管你?! 临安忍住挼她狗头的冲动,沉默着将脸转到一旁。 便又听见宁月月低声道:“他是不是………一直缠着临哥你?那这段时间………” ——这不就是要给自己增加paly? 临安听出了宁月月声音里的担忧,顿时身体一僵,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缕浓烈的排斥感,又掩饰道:“………没有,月月,你不要多想………” ——果然是出什么事了! 宁月月反而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隐约产生了某个不好的荒诞念头——但是又不敢确定。 但不管怎么样,总归不能叫自家临哥和肖长空再单独待下去了。 她干咳一声,引得肖长空看了过来,又故作姿态,开口道:“对了临哥,我这段时间的英语有点落下,既然哥你这段时间闲,帮我补补课怎么样?” 她背对着肖长空挤眉弄眼,拼命示意,自然也就看不到肖长空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到了临安身上。 ——成了。 临安在心中满怀喜悦地露出了笑脸,表面上却是意动了,道:“补课?” 他看见了肖长空不怀好意的眼神,但是因为某方面的经验薄弱,竟然隐约露出了一点如释重负的神色。 宁月月看着他的反应,顿时也心中一松,觉得自己实在是绝顶聪明,解决了临安的危局,她轻咳一声,道:“对呀,临哥你就帮我补补嘛——我每天下课就过来找你,我们约个地方好不好?” “我可以帮你们申请一间闲置教室。” 肖长空听了半晌,终于带着一丝笑意出了声,他道:“不过我的英语也有点落,临安同学既然这么助人为乐,那补一个也是补,补两个也是补………” 宁月月皱着眉头转过脸来,道:“肖长空,我记得你小时候不就是在国外长大的?你英语单科第二,没问题的啊?” “这不是在国内待久了,所以记性差,给忘了吗?单科第二和单科第一也有差的呀,你说是不是,临安同学?” 他威胁性地举了举手机,两人便对上视线。 少年皱起眉头,明显为宁月月的提议有些意动,他垂下眼来,似是思考了几分钟,确定肖长空也不敢在宁月月面前对他乱来——于是迟疑了片刻,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道:“定个补课的时间吧。” ——来啊,快活啊,快定个时间来玩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