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走不动就爬回去。 时自笙又哭起来了,他这一日遭的罪太多,眼泪和淫水一起流,身体里的水份被榨得所剩无几,徒劳地抽泣了几声,也没能挤出一滴眼泪,反倒是红肿的眼睛愈加干涩了。 好累,好想回去休息。可骚逼疼得厉害,完全没力气站起来。 时自笙委屈死了,抬头瞅瞅侯季同,只看见自己夫君冷眼旁观的绝情模样。 丝毫不心疼他的委屈,侯季同似笑非笑道:“再耽误下去,今日的晚膳你也不用吃了,直接给你上规矩。识相点,赶紧爬。” 时自笙从来没见过这样令人忌惮的侯季同,迟钝的神经终于感知到了畏惧,他不敢再挣扎,小心护好骚逼,就往地上一趴,像只刚出生的绵软蠕虫,耸动身体,笨拙地爬了起来。 这是时自笙第一次在地上爬,怎么也掌握不了要领,不仅爬的辛苦,细嫩的皮肤也被刮伤了,蹭出不少血丝。 侯季同皱眉看着地上的血迹,突然停了下来,踢踢时自笙耸动的大屁股,羞辱他:“真丑,哪家的母狗像你这么没用,爬都不会。” 时自笙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踢,身子就往旁边倒去。 他爬行时是双腿大张的,生怕夹到受过教训的骚逼,摔倒时也不敢磕到骚逼上的烂肉,愣是岔开大腿摔到地上,和一只翻了面的王八似的,怎么也翻不回来。可无论怎么小心呵护,烂逼都因动作幅度太大被拉扯到了,剧痛骤然降临,时自笙疼得厉害,呲牙咧嘴的,朝天疯狂踹腿,模样滑稽又丑陋。 被这样羞辱,时自笙本该觉得愤怒,然后和侯季同据理力争一番,但这荡妇的身子实在是不争气,被剧痛一激,红肿的逼口就溢出了一缕黏液,亮晶晶的敷在烂阴唇上,这两对阴唇因为热水和冰块交替着的折磨,松软得不像话,又烂又红,像开败了的玫瑰,花瓣腐烂凋零了,光秃秃暴露出糊满花蜜的蕊芯。花蜜黏稠又香甜,从幽深的洞口里汩汩溢出。物以稀为贵,这样泛滥成灾的花蜜就太过廉价了。 侯季同神情平淡,冷眼看着骚逼发情,不带感情地评价时自笙:“不仅是条没用的母狗,还骚得没边。” 从时自笙倒在地上的角度去看,侯季同此刻的眼神冷漠又无情,像高高在上的君主,藐视脚底下一切卑微的生物。 “呜呜……” 时自笙羞得无地自容,感觉血液一股一股往自己脑门上冲,脸上热辣一片,只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身体却更加兴奋了,骚逼精神抖擞,又吐了一股淫水出来,逼肉也绞紧抽搐着。 侯季同没有错过他的淫态,随意戳了根手指进去,骚逼立即咬住指节,一腔湿热的淫肉欢欣鼓舞迎了上来,一圈圈往手指上嗦,绞紧了吸纳住,试图把手指往更深处吞。 “母狗逼还挺会夹。”侯季同随口说了一句,手指在逼穴里胡乱搅了两下,就直接拔了出来,完全不顾逼肉的热烈挽留。 好痒好空虚。时自笙低声啜泣,他今日高潮了数次,却一直没有真正得到过被插入的满足,骚逼已经完全发情了,痒得发狂,可眼下这种情况,男人显然是无意肏他的。 时自笙吸吸鼻子,狠心用力掐住腿根嫩肉,把大腿掐出了青紫指印,才从极度的瘙痒中缓过神来,自己翻了个面准备继续爬。 看他乖巧了些,侯季同也满意,指挥起他变换动作:“跪好,腰塌下去,用手撑着,骚屁股翘高摇起来,腿再打开些,用膝盖爬。”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时自笙学的挺快,勉勉强强摆出了能看的姿势,呜呜咽咽往前爬,腰肢扭得有模有样的,就是屁股太大太重,摇得辛苦。 爬行比走路累多了,不多时,时自笙身上就泛了层细密的晶莹汗水。 侯季同闲庭信步跟在他后面,春色尽收眼底。 眼前这具胴体堪称完美,奶子大而不垂,屁股肥嫩饱满,腰肢却是盈盈一握的纤细,一身皮肉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美是极美,却没人欣赏。 侯季同只是瞧着而已,像盯梢的监工,只是在督促劳工勤恳干活,但凡有丝毫懈怠,就要一皮鞭抽上去,抽得对方不敢再偷懒。 ——时自笙刚才就挨了一下。 打他的刑具是侯季同随手折的一支柳条。柳条纤细也坚韧,时自笙怕疼,只挨了一下就疼得直哆嗦。 “继续爬,别偷懒。” 侯季同又往时自笙屁股上抽了一记,催促他。 两瓣臀肉都鼓起红檩了,还有柳条在一旁威慑,时自笙却不肯继续往前爬了,而是低声讨饶道:“前面人太多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从前厅回内室,要经过一个小花园,这是侯季同亲自画稿设计,又花费重金打造的精致园林。这里处处都显露着贵气,遑论其中栽培的名贵花木,光是被千年湖水雕琢出来的的假山石,就价值千金了。精美的花园需要大量人工养护,所以这里奴仆众多。 现在他们即将穿过小花园。 时自笙怕被下人看见他赤身裸体地在地上爬,丢了面子。 侯季同明白时自笙的顾虑,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拿着柳条往他臀缝里蹭,压低了声音威胁他:“不听话的母狗是要挨鞭子的。”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时自笙被吓得直哭,他既怕丢人也怕挨打,无助极了,连眼泪都哭不出来,只能喃喃呓语讨饶。 耽搁了这许久,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了。失去阳光的照拂后,晚风里掺进了凉意,时自笙不着寸缕,被凉风一吹,皮肤上就立起了细密的小疙瘩。 已经到了傍晚,地砖也变凉了。侯季同还是心软了,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蹲下身,用柳条抬起时自笙的下巴,正视着他,问:“明天开始,真正做七天母狗,不许穿衣服也不许说话,我就抱你回去,且暂时不在下人面前动你,好不好?” 时自笙含泪答应了。 侯季同也痛快地把他抱回了房,开始喂他吃晚膳。时自笙还惦记着那句意味不明的上规矩,没敢吃太快,小口小口嚼烂食物,想要给自己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但无论怎么细嚼慢咽,一碗饭也终究会吃完,侯季同放下碗,吩咐他:“吃饱了就开始吧,知道你今日累了,不多折腾你,先教你三条规矩。” “现在,跪下,膝行去那边,用嘴把戒尺叼过来。” 饱暖思淫欲,时自笙下面本来就湿着,又吃了东西恢复了些力气,愈发觉得骚逼饿得厉害,没有犹豫就听从了命令。 他乖乖叼回戒尺,等待下一步命令。 “乖,吐出来吧。”侯季同摸摸他的腮帮子,取下戒尺。 “呜呜……” 时自笙吐出戒尺后,伸出红舌,讨好地舔了舔侯季同的手腕,喉咙里也冒出小兽似的呜咽声,试图求欢。 可惜侯季同不喜欢他的讨好,操着戒尺反手就往他脸颊上抽了一记,打得时自笙脸都偏了,脑袋发蒙。 侯季同警告他:“现在不是你撒娇的时候,跪好了,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 “规矩暂时只说三条。第一,不准自己碰私处。第二,未经允许不准高潮不准排泄。第三……” 侯季同一边说话,一边拿着戒尺戳他逼口,力气不大,戒尺只陷进去了一个角,时自笙欲求不满,挺着骚逼想往戒尺上套,侯季同不遂他意,果断收回了手,一点甜头也不愿给骚逼尝到。 “第三就是你这口骚浪淫贱的逼,它得吃些教训,每日睡前自己抽上二十戒尺,抽肿了才准睡觉,好叫它牢牢记住,乱发情的下场。” 时自笙欲哭无泪,短短三条规矩,已经足够他预见到自己悲惨的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