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说是慢慢教,实际上却没有给多时自笙一点喘息的时间。 刚被严厉教训过不许乱发情的骚逼终于暂时被挤干了水分,上方尿口颤巍巍开合了几下,也终于吐无可吐。 侯季同把目光移向了时自笙那根秀气笔直的阴茎,拇指按压柔软的头部用力摩挲,娇嫩的地方被虐待,时自笙疼的直哆嗦,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侯季同反应很快,还未离开手掌控制的范围,那根意图逃窜的东西就被抓住了用力一握,只能在剧痛中疲软了。 “这东西会尿么?” 侯季同十分镇定,彷佛被他残忍对待的不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而是他手里一个可有可无的摆件。 时自笙惊惧到说不出话来,他狼狈极了,脸上顶着两个红肿掌印,核桃大的眼睛下面泪痕清晰可见,凄惨极了。 “再问一遍,这东西会尿么?”侯季同的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会的,不对,不会尿……”不明白侯季同问话的意图,时自笙语无伦次,他实在害怕,要是把热水洗逼的那套也同样用到柔弱的阴茎上,他怕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到底会不会!”侯季同厉声呵斥,同时对着他的阴蒂用力一掴,狼藉的逼肉又泛起了水意。 时自笙哭叫着:“呜呜会的……夫君不要烫它好不好……” 侯季同满意了些,安抚他:“那就一并堵起来吧,你只要乖乖的不漏尿,自然不会为难你。” “现在老实回答我,你的屁眼骚不骚?屁眼会不会发情求肏?” 生怕再次被掴阴蒂,时自笙只好老老实实回答:“骚的……” 时自笙一张脸羞得通红,声音也细若蚊蝇,少女怀春似的。侯季同嗤笑,看他的眼神十分鄙夷,他嘲讽道:“摆这副纯情的样子给谁看,荡妇还想要牌坊呢?” 时自笙肿胀的双眼又红了几分,几欲滴血。 他万分委屈却无力辩解:“我没有……” 见状,侯季同又掴起了他的阴蒂,直到时自笙蹬着双腿哭叫不已,大开的腿缝间涌出一股股蜜汁,他才停手逼问道:“你是不是荡妇?!” “是呜呜呜……我是荡妇……” 侯季同继续逼他:“那屁眼会不会发骚!?” 时自笙崩溃了,大声承认:“会!骚屁眼痒死了!也想要挨肏呜呜……” 侯季同的声音终于温和了些,他循循善诱:“荡妇是不是应该被管教起来?” “是……荡妇要被管教……” “怎么管呢……”侯季同故作苦恼,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用商量的语气道:“把小笙下面的洞都堵起好不好?” 时自笙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双眼含泪绝望道:“好……” 侯季同乘胜追击:“骚逼不懂事,总是发骚漏尿,夫君受累替小笙管教了,小笙连道谢的礼貌都不懂了??” 时自笙傻眼了,他被这样欺负还要感谢对方。 “嗯?小笙不愿意?”侯季同的手又摸到了阴蒂上,揪着那团软肉揉搓。 被冰块和烫水轮流折磨过的烂阴蒂敏感得不行,根本受不住这种快感,时自笙哭的快岔气了:“愿意愿意!谢谢夫君替小笙管教骚逼……骚逼谢谢夫君……” 刚说完,侯季同就毫不留念地收回了手,还嫌弃似的把手上沾染到的淫水刮到时自笙眼皮上,直到用时自笙的脸擦干净双手,他才起身道:“穿上衣服去前厅。” 时自笙的女穴已经碰不得衣料了,下半身只好空荡荡的什么也不穿,只披着外袍就跟上侯季同去了前厅。 带他来前厅,必定是要见外人的,只是时自笙怎么也想不到,他要见的竟然是一个糟老头子。 老头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干枯脱水的皮肤皱巴巴的,布满了老年斑,眼睛也瞎了一只,眼球萎缩只剩下空荡荡的大眼眶挂在脸上,丑陋极了。尤其是那双干瘦同枯枝的双手,透着股腐朽的气息,指甲缝里也乌黑一片,不知道藏了多少陈年污垢。 时自笙颇有些嫌弃,掉头欲走,退路却被侯季同挡的严严实实,他问:“想上哪去?” 声音沉稳有力,听不出来情绪波动,时自笙不敢触他霉头,讨好地笑道:“夫君要见客,小笙先回避一下。” “不必。”侯季同把他推回去,时自笙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差点就要撞上那个老头。 老头开口了:“侯少爷这样急忙叫老朽过来,是有何事?” 面对这样一个怪异肮脏的老头,侯季同居然非常尊敬:“谷师傅精通锻造,请您过来不为别的,为了我这位夫人” “内人身子敏感,极易情动,希望您为他赶造一套束具出来。” 谷师傅了然,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经常有贵人们请他过去,以各种理由要求他打造一些淫具好管教奴宠,只是这明媒正娶的夫人,倒是少有被玩虐的。 谷师傅应下:“不必客气,老朽开门做生意,能力之内的自然不会推辞。” “那便开始丈量吧。”侯季同吩咐时自笙:“衣服脱了,坐到椅子上,双腿高架到两边。” 这是个非常羞辱的姿势,完全敞开身体任人观赏。 时自笙不敢置信,他惊怒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别逼我在这里收拾你。”侯季同铁了心要治他,根本不会改变主意。 明白了侯季同的态度,时自笙啜泣着脱掉刚批上的外袍,强忍着羞耻心张开双腿。 刚张开大腿,那独眼老头就把脸埋进了湿漉漉的逼里,仔细瞅看这只骚逼,粗重的呼吸喷到嫩逼上,羞的时自笙又流下了一行清泪。 时自笙眼睁睁看着老头凑近打量了一圈骚逼,脸几乎要贴到逼肉上,不少凌乱的胡茬随着呼吸剐蹭到逼上,沾上亮晶晶的淫水,他羞愤欲死,却连躲避都不敢,只能泄愤似的掐住自己的腿根,掐的青紫一片。 老头终于观察够了,离那口骚逼远了些,他接过学徒递来的帕子擦擦下巴,问侯季同:“贵夫人是个罕见的双性,骚逼水多敏感,侯少爷是想为这处打造贞操带?” 侯季同十分从容:“非也,他下面四个洞,全部都要堵起来。” “哦。”老头点点头,虽然咋一听这要求很严苛,但是双性骚浪,确实应该严格管教好,他不会拒绝雇主的要求。 “这倒不难,只是要多费些时间,不如分步打造吧,侯少爷想先做哪里的束具?” 侯季同思考片刻,说道:“骚逼和尿口,免得成日滴滴答答淌水,到处脏兮兮的。” 时自笙被这样羞辱,气的发抖,屁股却牢牢粘在椅子上,不敢私自离开。 突然,老头带来的小学徒指着时自笙出声了:“爷爷,他就是夺我贞操的那个人。” 一片寂静,谁也没说话了,或者说是还没反应过来。 不一会儿,侯季同率先发问了,他紧紧盯着小学徒的眼睛问:“什么意思?可有证据?” 接下来小学徒用细嫩的嗓音描述了一遍时自笙干过的事。大概是两年多前,小学徒还不是学徒,是老头的宝贝孙女,和老头的徒弟一起去送货,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醉醺醺的时自笙,时自笙指挥仆从按住徒弟,他自己则是用树枝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小姑娘不住挣扎哭的无比凄惨,他才带着仆从扬长而去。 小学徒说:“物证是没有的,但我师兄亲眼目睹是个人证。” 听完这些,侯季同的脸已经黑了,他心里清楚,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时自笙前几年为非作歹,干的缺德事一箩筐,事主找上门来并不稀奇。 侯季同的声音里淬着寒冰:“小笙,她说的可是真的?” 时自笙通红的小脸已经吓白了,他不敢狡辩也不敢承认事实,嘴唇直哆嗦,什么也说不出来。 侯季同也不同他废话,操起桌子上扫茶用的茶笔,黑檀木制的茶笔修长,扁平的尾部换成了玉石点缀,一看就知并非凡品,打起人来也很疼的样子。 “呜啊啊啊啊啊——!疼啊——!” 侯季同拿起茶笔就往时自笙敞露的阴蒂上抽,坚硬冰冷的玉石上雕了只盘龙,用力抽在敏感的女蒂上,简直要把细密的龙鳞印上去似的,疼的时自笙神经炸裂,眼泪狂飙。 侯季同一边打一边问:“是不是真的?” “是!是,我错了!别打……” 侯季同仍未住手,开始抽起了逼口,抽的淫水四溅,逼肉高高肿起,他才满意了。 “去给人家道歉。” 时自笙被打了一顿,已经站不住了,从椅子上滑跪下来,软倒在地上,额头贴着冷冰冰的地板,哭着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 他心里又羞又怕,不敢抬头看几人,把自己团在地上默默哭泣。 侯季同清了清嗓子,刚想出声就被老头打断了:“侯少爷不必做这场戏给我们爷孙看,老朽知道仅有人证告官府也不管用的,何况侯少爷家大业大,即使人证物证俱全,我们也没办法。做这场戏,少爷不如谈点实在的。” 确实,这事怎么处理,全看侯季同的良心。 侯季同转头看向小姑娘,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谷青,今年十七了。” 这是个大姑娘了,可以自己做主了,侯季同询问她:“那小青,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赔偿?” 谷青毫不露怯,她盯着侯季同,说:“我现在不好嫁人了,十七岁都没人上门提亲,少爷收了我就好,做小妾做丫鬟都行,我不要宠爱,给我个容身之所就行。” 侯季同有些意外,继续问:“为什么?” 谷青特别干脆,她道:“少爷就说负不负责吧。” 侯季同又看向老头,孙女这样草率交代掉自己,老头竟然也没什么反应,再看向地上装死的时自笙,他有些犹豫了。 谷青赶忙推销自己:“我不惹麻烦的,还很能干,爷爷的手艺都教给我了。” “夫人下面被打肿了,今日肯定量不出数据来,不如留我下来,等夫人恢复了,专门给少爷做束具,要是少爷不满意,再赶我走也不迟。” 侯季同没想到,谷青一个未出阁的丫头,看了这场面竟然丝毫不惧,还能冷静分析,确实是个能干的。既然她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侯季同也不好再拒绝,多养一个人并不麻烦。 送走了老头,又给谷青安排好了住所,侯季同踢踢趴在地上的流泪时自笙,说:“起来。” 时自笙不动。 侯季同用力踹开他的腿缝,脚尖踩着花心碾磨下去,又踩出了一股汁液,濡湿了他的鞋子。 “啊哈——!”骚逼骤然被踩,又疼又爽,时自笙惊叫出声,再也不装死了,他手脚并用爬起来,躲得远远的。 时自笙逃窜的样子看起来万分凄惨,他是爬开的,外露的骚逼几乎烂了,嗓子也哭得喑哑。只是他还没有彻底明白,他沦落成这副样子的原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侯季同忍受他的各种坏毛病太久了,今天终于爆发,而时自笙还以为自己只是犯了小错,仗着往日的宠爱任性妄为,不高兴了就装死等侯季同去哄他,可侯季同不会再包容他了。 “站起来!”侯季同呵斥他。 时自笙扶着墙委委屈屈站了起来,可是太疼了,刚站直就被腿间剧痛刺激地跪了下去,他向侯季同张开双手,道:“疼,走不动路了,你要抱我回去。” 侯季同无语,时自笙真的是被养娇了,一点挫折都受不得,也丝毫不懂他的心思,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怕是只有他在一厢情愿投入感情,但凡时自笙对他侯季同上点心,也不至于现在还分不清形势地撒娇。 他一味宠着时自笙,时自笙想要的,从来没有不满足他的时候,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情欲也是。 时家没什么权势,时自笙又是个仰人鼻息的庶子,认识侯季同之前,他只能暗戳戳在心里想一些坏事,但攀上了侯家这棵大树后,他逐渐嚣张起来,傲慢任性,自以为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侯季同从前不在乎这些,对于他来说,时自笙惹的不过是些小麻烦,只是麻烦多了,也会令人厌烦。而且他到今日才终于明白,他不仅是养坏了时自笙的脾性,还得不到时自笙同等的真心。他可以为了时自笙得罪权贵,为了时自笙从一个纨绔的草包少爷一步步成长起来,他成了时自笙依靠,为时自笙遮风挡雨,可生活在暖房中的时自笙,这些年没有成长分毫,从来没有想过为他分担烦忧,与他共同进退,甚至变成了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模样,满脑子只有挨肏。 现在只会张开大腿发情,只顾自己喜乐的时自笙,实在是糟糕透了。 侯季同要改变他,首先要打碎自己在时自笙心里的形象,让时自笙明白,世间再无呵护他的侯季同,只剩下一个把他当奴宠亵玩的夫君,让时自笙知道,天下没有白来的恩宠,他想要从前的侯季同回来,自己就要努力变成侯季同喜欢的样子。 奴宠是没有资格被主人抱回去的。 于是侯季同淡淡撇了时自笙一眼,深黑的眸子里是时自笙看不懂的内容,他轻飘飘的说:“走不动就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