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他难道能披着这张母猫皮过一辈子吗。
他没脸做猫了。 一个银黑花纹的猫球十分圆润地趴在猫窝顶上,不自然膨起的尾根上下晃荡着,两只肥嘟嘟的山竹肉扒在窝顶边缘。 银黑尾根处黑色猫毛明显过量。 森扒着窝沿,一个后爪踹过去,从自己尾巴下面踹出了一对黑乎乎的猫耳朵。 漆黑耳尖儿上粘着的粘稠水液从他尾根下面拉出了几道银丝来,那几根明晃晃的线在他眼皮子底下段成两截,又啪的一声拍回他淌着精的红肿穴口。 水珠不知道在耳尖儿上缀了多久,被空气舔得又冰又凉,冰鞭似的抽在高热的穴口上,把他激得整条猫波浪式的抖了几抖。 抖着抖着就觉出尾巴下面又钻进去了个猫脑袋。 森炸着毛竖起尾巴又往后蹬了一脚,结果一脚蹬空奶尖儿一凉,还没来得及缩回来就被黑猫咬着后腿把他整只猫拽了下去。 赤裸无毛的下腹在冷硬窝沿蹭过去,把他硌得仰在地上抱着粉白肚皮蹬着爪子虚空踩奶。 森眼睛里转着眼泪,看着黑猫甩着尾巴姿态端庄地走过来,一边把尾巴盖在他肚皮上,抖着耳朵说在外面不能这么浪,一边伸出前爪推他,把他翻过面去。 他被黑猫叼着后颈塞进窝里啃奶尖儿,眼泪转着转着就下来了。 这猫没法做了。 不光被人类拍了猫片,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剃光了肚皮毛,本来奶包就已经很鼓很涨很显眼了,现在这样大刺刺地袒露在外面,搞得他随便翻个身都好像是挺着奶尖儿要给黑猫喂奶一样。 更过分的是黑猫次次都过来喝,还边喝边说他浪。 …也确实是浪了些,有时候痒得太难挨又遇上了黑猫睡觉,某只公猫就自己叼着尾巴凑过去,拿爪子捂着脑袋分开后爪翘起尾根,哼哼唧唧的压低屁股湿着穴口去磨黑猫尾巴,非把黑猫给磨醒了肏他一顿才肯消停。 有一次黑猫不知道磕了什么药,喝奶的时候拿爪子挤他奶尖儿不算,喝完还把他压在那里又肏了一顿。 他正撅着屁股被压在下面哼哼唧唧的流着水挨着肏,白爪子探下去拍那条在他奶包和红尖儿上乱蹭的黑尾巴,不知道是哪里戳到了这只红尖儿上脑的黑猫,被黑猫吐着灼热的喘息咬着后颈给按到了墙上。 漆黑的尾巴卷着他软烂如胭脂花泥的红尖儿,尾梢上的几根硬毛钻进开阖着红热淌水的小眼里,插在他后面的红尖儿也循着水流撬开了他一直深藏在最里的柔软,让这处水源打开了一方小眼,被插入肏弄成了同穴口一样肿胀红艳的肉环。 森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这样一处地方,那里被侵入的触感不同于已经被赏玩到熟烂的穴肉,就像一个盛着最美艳快感的水囊,在被刺破的瞬间快感和他红尖儿与后面喷涌而出的情液一起涌了出来,尖锐的快感刺得他拼命地缩紧了后面,前爪脱了力趴在地上呜咽出声,被肏得散了瞳孔,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恍惚着呻吟出声。 他在一片白光里听见了黑猫哑着嗓子咬着他耳尖儿说他是他放荡的母猫。 银黑条纹的尾巴猛地绞紧了黑猫的后腿,森呜咽着被这句话耻得抽去了浑身上下的骨头,后腿抖颤着再也站不住,整个浑圆的下腹都跌在了自己淌出来的水洼里。 不能再想了。 森红着面皮把黑猫从自己肚皮上拍下去,翻过身去缩在窝内最里,张着爪子蹬着后腿把这只冒出红尖儿来的黑猫给赶出了窝。 黑猫坐在窝口,漆黑的尾梢轻飘飘圈在自己前爪上,歪着头望着蜷在他窝里的公猫,尾梢不自觉地在前爪上轻轻扫了扫。 森看着那只惯于装乖的黑猫低下头去伸出还带着奶渍的艳红舌尖舔了舔他垂着窝口的银黑尾梢,又亲昵地贴过脸去蹭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跳上窗户走了。 他心烦意乱地把尾梢甩进窝里,把那小片被舔得湿漉漉的尾巴毛放在嘴里嚼。 他难道能披着这张母猫皮过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