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抓回来 局势突变
甘云仰头,在逆光中看不清楚璋的脸,于是楚璋将火把拿开了,左手抬起,解开了斗篷的系绳,然后他将火把交给自己身后的人,慢慢走上前去。 这样,他后面的人也看见了甘云。 只是才看见了一秒,楚璋就用斗篷将甘云整个遮住,只留下一个略显狼狈的脑袋在外面。 楚璋看都没看甘云身后被罩住的人,他一把将甘云抱起,毫不避讳地转过身,朝那些跟在他身后的人宣布:“托娅公主已被找到,将贼人抓起来,落入天牢听候发配!” “是。” 侍卫们听了命令,却直接略过楚璋和甘云,走到他们身后架起了托娅,毯子滑落,露出一张愤恨凄怨的美艳脸庞。 托娅动不了,自恢复视线后,就死死地盯着楚璋,像是要立马生吞活剥了他,其中一个侍卫解了托娅的穴道,托娅便立马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畜牲!放开他,给我放开他!” 侍卫眼疾手快堵住她的嘴,直接将人拖了出去,甘云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卡顿一样看向楚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难涩不敢开口。 就像他已经知道了某些事,却觉得太惊骇了而无法询问。 很显然,在楚璋口中,他变成了被掳走的“托娅公主”,而托娅,则变成了那个贼人被带走了。 “别动她,”甘云苍白无力地解释,“都是我的主意,别动她……” 楚璋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甘云,抱着他上了马。 回到城里,甘云已经昏了过去,又开始发热了,连嘴唇都干的起皮,楚璋唤了他几声都没有回应。 东宫承乾殿,在太医面前的,是极为罕见的一幕。 太子楚璋,二皇子楚鹤,三皇子楚逸修聚于一堂,他们彼此似乎不待见对方,却因为某种原因,暂时达成了盟友。 可比这个还要叫人奇怪的是——太医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战战兢兢地把脉。 先前被人叫出宫时,那婢女便同他说了要看病的人是在家宴上被掳走受惊的和亲公主,可是…可是怎么把脉的是个男人?! 那一瞬间,太医心里想了无数的事情,甚至都想好自己是不是在回宫的路上就会被灭口,现在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等太医把了脉,才发现这男人的身体被糟蹋得有多彻底。 手脚的经脉变软,空有内力却施展不出来,只能起个延年益寿的作用;五心潮热,肝气不足,多半是常受惊造成的;现下正在发热,是盗汗邪风入侵的结果。 可真惨。 太医咂摸着自己的胡子,挥手写下几大页的药方交给小童去熬药,接着便佝偻着腰告诉楚璋情况。 什么杀人灭口的戏码并没有出现,太医写了之后的药方就被送回宫了,甚至还白得了一盏红珊瑚,他也明白了几位尊贵主子的意思,对外一律宣称自己是给和亲公主看的病。 回宫的路上,太医撩开车帘子,望向已经暗暗沉沉的天。 原本二皇子一派和太子一派相互牵扯,形成了现在“风平浪静”的局面,可是他们竟然达成一致……恐怕,这朝堂上很快就会变天了。 不知想到了何种恐怖的事情,太医连忙放下手,又嘶着凉气抱紧怀中的红珊瑚,心里好歹有了些慰籍。 甘云养病的这几天,外面彻底变了天,楚璋他们天生没有亲情,对皇帝并不手软,皇帝成了傀儡,而他们的母妃则被送往寺庙,美其名曰为皇帝祈福,但其实是去享福了。 她们对于皇帝的喜爱早就在日复一日的蹉跎中消失殆尽了,能在后宫有一席之地的,都不会是满脑子情爱。 她们所求不过是以后能安度余年,既然自己的儿子争气,又何必去管那些弯弯绕绕呢? 楚皇大抵没想到,自己故意让太子和二皇子作对争权的局面被两个恋爱脑给搅混了,他的儿子们拉他下台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男人。 甘云逃跑的事情到底给三人带来了不小的阴影,在甘云养好身体这段时间,他们故意不理会甘云,不出现在他面前,暗地里却在密谋着玩坏甘云的计划。 甘云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被穿了乳环。 那是楚鹤亲手做的:银色的环,中间嵌着红色的宝石,整个乳环极小一个,红宝石和乳头相得益彰,环内侧被楚鹤私心刻了自己的名字,环身衔口被焊死了,一辈子也取不下来。 原本楚鹤是舍不得用在甘云身上的,但有了楚璋的秘药,那乳头用浸了秘药的细针反复扎进,慢慢就变得又大又软,再加上甘云还不清醒,他们就快速动了手。 所以等甘云醒来时,并无痛楚,只觉得胸口有下坠感,掀开里衣才发现胸部已经彻底变了个样,两枚乳环就像是某种禁忌,让甘云不敢再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 肉茎上的银环已经被取下来了,小家伙先是被憋急了,后又被冻了,好些时日都没恢复过来,三人每天轮流用手让甘云发泄出来再辅以药物,将息了半月才恢复成之前白嫩的模样。 托娅和曼哆是被关在一起的,曼哆身上带了伤,倒不是楚璋他们命人殴打的,而是曼哆抱了必死的决心朝悬崖去,差一点就当着楚逸修的面儿连人带马整个砸下去,楚逸修和一众侍卫拽着缰绳将人救了上来,双手都磨出了血痕。 曼哆在石壁上撞了好几次,这才在手臂和脸上形成了些看起来很狰狞的伤。 他们也并没有如甘云想的那样被压入了天牢吃苦,而是被关在东宫,好吃好喝的,有人把守罢了。 不是楚璋他们不想杀了这两人泄愤,而是想到甘云便下不了手,别说是托娅了,就连曼哆他们都不敢下手,本来同甘云就不是什么好局面,要是再动手做出点什么事情来,那可就真的没法挽回了。 他们只是偏执,又不是蠢。 甘云又回到了之前的院子里,不过这一次,囚禁他的人从两个变成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