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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少女吴可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去睡一觉了。” 在这样的时候，她居然还能想着睡觉，也算是很厉害了。汤晓菲撇了撇嘴，对吴可怡充满了不屑。 “那我们就结束这次集合吧。”可以说，能讨论的大家都已经说了，再讨论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在散会后，大家纷纷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除了一个人。 “等一下，方刑警。”叫住了方明的人是顾天予，顾医生。 这一次的集会大概花去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现在已经11点半了。 再过半个小时，就到12点，中午的送餐时间了。 欧辰打开门的时候，再次看到了昨天送来晚餐的那名外卖员。 “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 “我想问一下，你们饭店除了给我送餐之外，是否还给这栋公寓的其他人送餐？”欧辰问。 外卖员擦着汗，回答，“这个，没有。” “这样啊。”欧辰点点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欧辰往外卖员手里塞了一张纸币，外卖员左右看看无人，就将它塞进自己的口袋，“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这样，据我所知，在这栋公寓楼里还有不少住户也在早、中、晚收到了外卖。我想知道这些外卖送达的具体公寓门牌号。” “这个，有点难吧？”外卖员故作为难道。 “不难，一点都不难。”欧辰道，“他们送餐的时间同样也是在6点，12点和18点，你只要在楼下等待着，见到一个外卖员就问问，这样不就能知道了吗？” 外卖员看着欧辰，有些不解，“这样的事情，先生你也可以做到吧，为什么还要找我？” “我只是不想一个个去问而已，这样太麻烦了。”欧辰以利诱惑对方，“事成之后，我还会给你酬劳。如果你问的全，那我就给你这个数字。”欧辰伸出了一个手掌。 “好吧，我知道了先生，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外卖员点头，揽下了这个任务。 等外卖员离开，欧辰才拿起午餐，关上了房门。 今天的午餐同样是两荤两素，一汤，一杯饮料，一份水果。 两荤是水煮鱼，红烧狮子头，两素是西兰花和拍黄瓜，汤是丝瓜蛋汤，饮料是一杯酸梅汁，水果是一份黄心西瓜。 当负责欧辰三餐的外卖员下楼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就看到与之前不同的地方，有两名男子号召着所有外卖员做着登记。 外卖员看着那张已经记录着不少门牌号的纸张，心道，这可真是想要什么就送来了什么。 为了得到这张纸上的内容，或者说是为了得到欧辰的那些报酬，外卖员等了很久，然后在登记完毕之后，拿出手机，悄悄将这张纸上的内容都拍了下来。 顾天予拿出纸笔将门牌号都抄录了一遍之后，将一张纸交给了方明，“方刑警，我之后可能还要拜托你一件事。” 方明点头，接过了登记表，“没问题。” 顾天予和方明分手之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他们都在研究着这张登记表上的数字究竟代表着什么。 晚上6点，欧辰从外卖员那里得到了一张写有不少数字的表格，“这上面的内容准确、完整吗？” “您放心吧，先生，肯定没问题。”外卖员信誓旦旦。 欧辰将事先说好的五张纸币交给了外卖员，外卖员将其收下后，才说起中午的情况，“先生您是不知道，中午的时候，正好有人在大厅登记外卖，所以这张纸上的内容绝对是准确的。” 欧辰听后，有一丝光芒从眼中闪过。 看来，也有其他人行动了。 同样在晚上六点准，顾天予却不在自己的公寓，也不在13楼，而是走上了14楼。 顾天予看到外卖员将1407公寓前的一份外卖收回，放上了一份新的外卖。 当外卖员要离开的时候，顾天予才拦住了他，“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这间公寓中的住户多久没有拿过外卖了？” “昨天晚上还有拿过，今天早上和中午的外卖都没有动过。”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顾天予若有所思地点头。 顾天予来到3楼，敲开了方明的公寓。 不久之后，顾天予和方明来到了14楼。顾天予对方明道，“在这方面你肯定是专家。就拜托你了。” 方明点点头，不久后，1407公寓的房门被撞开了。 方明率先走进了公寓，顾天予紧随其后。 在这间公寓里，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烟灰缸中有烟头和烟灰，空调还飕飕打着冷气，客厅的椅子也被拉开过。 方明最后才打开了主卧室的房门，一开门，方明就站住了脚步。 “怎么了？”顾天予虽然早就猜到了一些内容，但是当他看到卧室中的现场时，还是惊讶了。 卧室中的死者上身在床下，下身在床上，脖颈上缠着许多头发，双手抓着那些头发，双目圆瞪。 一看就知道死者实在挣扎中从床上掉到地下的。可惜的是，他还是死了。 “死者身高175-178cm，体重在72-75kg之间，年龄应该在30-35岁之间，死亡原因是被头发给勒死的。”方明判断。 “死亡时间呢？”顾天予问。 “根据尸斑来判断，死亡时间大概是在12-15小时之前。”方明解释道，“我毕竟不是法医，更精确的时间就判断不出来了，需要借助精密的仪器才行。顾医生呢？” 顾天予和方明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刑警，他们的专业知识比起公寓中的其他人都要更加可信。 虽然顾天予是个脑科医生，并不是法医，但是一些最基础的知识他还是学过的。 “我的判断和你一样。”顾天予计算着时间，“也就是说，死者是在今天的3点到6点之间死亡的。” “没错，死者的……”方明说到一半，顾天予就突然转身跑开了。 “你干什么？”方明大声问。 “我有些东西需要去证实一下，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