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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我无所谓,但不喜欢他杀人的模样。”话音刚落,一股杀气袭来。空中一把阴恻恻而又淡薄的声音响起:“放开你的手。” 西索猛地瞪眼,以眼神道:厉害呀!挖好坑让我跳。 他松手,举起。 偏脸上笑意不减,快/感涌现。 伊路米已站在两人中间,杀气腾腾。他问西索:“看来你很想和她喝酒呀!不惜跟了一天一夜。” “嘿嘿!”西索只是笑。 他不过是离开半日,李花农不但是种花高手,还是惹狂蜂浪蝶的高手,走到哪都招一堆害虫。 尤其是眼前这只,最不可掉以轻心。 伊路米冷淡地丢下一句:“再有下一回。绝不饶你。” 说罢,他拉起李太白,两人相偕离去,独留魔术师一人在欢乐的广场,被戈戈拉舞和音乐包围。 魔术师舔了舔唇,笑想:两个都喜欢,怎么办?! 而走远的伊路米无由一阵恶寒。 他牵住李太白的手,走进了喧嚷的人群中。 人们称此城为天空之城,仿若建在天空之上,房子像云朵般,人像是行走于空中,最是适合私奔一说。 两名相爱的人可以说是私奔。 丢下相爱的人,与另一人私奔而来,又算是什么? 伊路米此次的任务是一名伤心欲绝的女性请求。倾尽所有的积蓄只为给心爱的人定下最理由的坟墓。 两人并肩走着,李太白问:“西索是你的朋友?” “不算。只是认识的关系。” 魔术师反复无常,谎话连篇,谁敢与他交朋友。 伊路米又补允道:“你不用理会他。”刚刚若不是李花农在现场,怕伤及她,他早与西索决斗了。 闻言,李太白跨步向前,转身笑问:“那,伊路米你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她笑靥如花。 比烈阳还要灿烂。 伊路米一怔。 她又说:“就只有我和你。” 谁能抵挡这个诱惑,伊路米见自己呆呆地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太好玩,魔术师果然没有节操。 ☆、第三十章 春季的山野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各种绿,或深或浅,在眼帘内飞跃而逝,偶有不知名的山花漫山遍野诱人注目,惊得一片叫声。 火车继续前进,翻山过道。 站台前展开一片豁然开朗,湛蓝的大海。 目的地是悬崖小镇优利罗拉,说是小镇,更像是一条小渔村。在那久远的时代为了抵抗海盗入侵,将房子筑在悬崖之上。 放眼望去那时而隐蔽时而开阔的栈道,迂回曲折,延绵几里。零星的游人成双成对,或牵手或相偕,态度亲昵,散发着甜蜜的气氛。 小道上还有令人脸红耳赤的大胆宣言。 单身狗不适宜途经。 有一对情侣落在最后。 两人身材高挑,姿态悠闲,面容俊秀,挽手缓步前进。良辰美景,花前阳下,两人却刹风景地起了争辩。 不愧是恋爱新手。 在马招里下车时有两名年轻的男性先后向她提出“热情”的邀请,以至于伊路米大爷一路上看什么都不顺眼。 忽地忆起那位无良的魔术师。 他探问:“西索他为何跟着你?” 李太白反问:“为何他一定是跟着我,而不是你?他与我不过是一面之缘,却是你的旧识。我看他对你的兴趣更浓。” 伊路米无话可驳。 变态魔术师从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他想忽略他那点三九九九的变态趣味,也难。 李太白见他发怔,忙抓住他的手,一脸诚恳地说:“我个性不反对同性之恋。如果你想和他发——” “停!” 伊路米不悦地打断她的话。“他的爱好我也不反对,毕竟与我无关。我完全没有,也绝对不会,和一个男人发展。请停止你的想像。” “不试试怎么知道。”李花农打趣他。 闻言,伊路米怒瞪着她,眉头弯成一座山,引得李太白哈哈大笑。她的笑脸比山花还要灿烂,教人着迷。 “我只是说说。说说罢了!” 伊路米说:“我家最重门风,传统又保守。你要是在长辈面前胡说,一定会受罚。西索在意我,不过把我当成对手。” 同辈之中他们实力最相近,相互关注也属正常。只是魔术师他既求胜,也求败,真是矛盾又极端的份子,与他家的家训有忤。 两人有来往,却从不深交。 李太白继续挑刺:“我只怕他太过在意,哪日趁人之危……” 伊路米实在无法理解她的小脑袋里装了什么野草。他可是伊路米·揍敌客,暴露这么大的弱点,他也不必出来混了。 伊路米转了一个话题:“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按魔术师反复无常的个性,没皮兼没脸,对李太白说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话,都在常理之中。 而他一直很在意。 路旁的一张长椅上挂着几串漂亮的同心铃,和某对情人宣示的爱语:如果我们不能相爱,那就死在一块! 腥红的字迹相当吓人。 凉风缓缓拂过,清脆的铃声随之响起,伴着远方的海浪声,别是一番滋味。 “他说我美味可口。”李太白老实回道。 美味? 还可口?! 伊路米再次后悔当时没有扭断魔术师的手。 倒是李太白的注意力已不在此,已抵达小道的尽头。眼内是折然不同的风景,她拉着他踏上石板路,迎来她心心念念的小渔村。 悬崖上遍布五彩的房子,积木般堆叠的房子,像是魔法,又像是图画。 “啊!” 李太白展开双臂,迎着腥咸的海风,激动地大叫:“优利罗拉,我来了啦!” 童话中的风景。 倒也不是最特别,非要不辞劳苦前来观赏的风景的因由。 伊路米在路上曾问过。 李花农说:我小时候和家人来过。我和自己约定要再来一次。 伊路米问:你还有家人? 李花农垂眸,答:已经没有了。 伊路米怕惹她伤心,也不再询问。现在看来这一趟虽然辛苦,若为了了却她儿时的心愿也是值得的。 沿着山崖往下是海边。 李太白脱掉鞋,将脚泡在碧绿的海水中。春季的海水是寒冷的,春季的风也是寒冷的,但她却兴冲冲地拥抱着这里的寒冷。 伊路米站在岸上。 他无法理解脱掉鞋子,赤脚泡在海水里有何快乐可言,只是看着李花农笑脸,他亦没有阻止。 “伊路米,伊路米……来呀!”李太白在水中招手。 伊路米轻摇头,不为所动。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