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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她心情自然舒畅。她的休假是当家席巴·揍敌客批准的,谁也无法阻止她出门。 在试练之门前,梧桐嘱她保重,又说:“如果需要帮手请随时联络揍敌客家。熟人可以打八折优惠。” “你们开价多少?” “疯马斯嘛!二十亿左右应该可以搞定。”梧桐想了想回答,确实的价格一般由当家决定,但也相差不远。 听到这个天文数字,李太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 疯马斯这样的人渣。 她只愿意付一包辣条的价格,不能再多。 在外为了方便,李太白仍是作少年打扮,裹起一头白发。来到机场,她先打了一通电话给助手飞鸟。 电话那头传来一把清脆的声音。“喂——!” “哟!飞鸟。” 那头沉默了三秒,随即响起一连串的哭声,间中夹带她的名字。“……呜……阿白……阿白……” 李太白已成习惯,拉开话筒,让他哭一会。 “飞鸟,别哭。听说我。” 那头带着哭腔应道:“嗯!” “你告诉恶爷爷,说我一个月内会将二月带回家,要他老别演戏躺床上了。有空不如去赚钱,好付我的出差费。” “那伙疯子天天吵着要见你……呜……怎么办?怎么办,阿白。” 大抵也知是什么家伙来闹事。李太白说:“你把门关了去恶爷爷家。”她又吩咐一些事情才挂断,又马上按下另一通电话。 她问:“我现在是位置?” 那头传来一连串机械音,几秒后回答道:“机场。” “正确。这回得感谢糜稽少爷帮忙。”糜稽主动找她说天使六是他的游戏搭档,愿意提供帮助。她就在身上装了个无电子感应的追踪器,让糜稽随时查到自己位置。 “我又不是在帮你。听好,贪玩地球第三届比赛五月初开始,我要和天使六组队,你赶紧把人救回来。” “是。是。”李太白笑着挂了线。 糜稽看了眼屏幕箭头指示的位置,心情烦燥地探手抓一把署条塞往嘴巴,用力地啃咬。他最爱的虾味署条,此时感觉不太好吃。 天使六。 并不是什么善良的天使,都说六对翅膀的天使是魔鬼。天使六纵横黑客界,号称没有她黑不了电脑。 他们常在游戏场上相遇,一来二往不但成为对手,也成为了线上的朋友。 他一直渴望与现实中的天使六相见,但又碍于自己特殊的身份和一身痴肥,直到天使六主动说要见他。 那日他穿上自己最喜欢的粉红色衫衣。 天使六一头微卷的金发,圆圆的小脸很可爱,个子不高,却是个大胸萌妹子。他当场便觉耳根一热,无法移开视线。 可惜她也是只看外表的主。 他哪里像猎了?! 妈妈说他不过是胖了一……一丢丢,而已。 等他瘦下来。 瘦下来的话,肯定比老哥还要帅。哼! 他吞下满口署条,往外大叫:“查理,查理……叫厨师长来见我!我要调整餐单。” 陶巴共和国的首都拉伊萨卡市是疯马斯的老巢。 坐最快的飞船也需要三天。 二月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回家! 李太白雄心壮志地跨上飞船,却在开船的十分钟后萎缩不振。寄放好行李,她站在船头,自高望下。 高楼大厦仿佛成了玩具般,河流自山川而出……一路忙着寻找二月的下落,巴托奇亚共和国的景色只能在此时方能静心欣赏。 目光一歪,发现有人站在不远处。 只是这道修长的身影怎么像是在哪见过? 不等她猜想,那人大步走近,举起手板对她说:“唷!” 唷?! 唷你个头。 “你跟着我来作什么?伊路米少爷。”李太白恼问。难怪她能走得这么顺利,原来大魔王还留着一手。 伊路米反问:“这艘飞船你包下了吗?” 李太白摇头。 她要是有钱就直接付钱请揍敌客家救回二月,不必她亲自走一趟。 “既然不是你包下的,那我自然可以坐。” 她讽刺道:“伊路米少爷可真是有闲呀!” “我不但有闲,还有钱。” 李太白一撇嘴,有他在连风景都显得泛味的。 不但是杀人,还是煞风景的高手。 她说:“那请伊路米少爷继续闲吧!”说罢,穿过大堂走向飞船未端,来个眼不见为干净。 偏偏某人不如她的愿。 提步跟上。 足球场般大小的飞船上,两人像孩童般游戏。她快步,他也疾走,她忽然慢下来,他也跟着慢下来。 两人保持三步之距。 在飞船上来回转了三圈,已教其他乘客侧目,开始窃窃私语。 一向低调的李太白终忍无可忍,猛地刹住脚步,身后的大魔王没料到她突然停住,收回脚步之时,两人离得极近,几近撞上。 背后的阴影强大而阴冷一如他的人。 李太白一转身,张目却见一堵厚实的胸膛就在眼前,几乎可以嗅到他身上散发淡淡的皂香味。 她一惊,忙退开一步,冷冷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伊路米说:“我看已过午,想你也饿了吧。” 梧桐说你若想要和她结婚,就让她无法离开你。伊路米认为只要让她吃饱吃好就像山治般离不开自己。 明知它作为兔子过于痴肥,但仍让它吃成一颗圆球。 跟了自己三圈,只为了问她饿不饿? 她实在无法理解伊路米大爷过于单纯的脑回路。且这张面瘫般的俊脸也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嘛—— “我饿了。你请客?” 伊路米点头说好。 飞船餐是往来巴托奇亚共和国的旅客中非常有名气的。飞船上提供各国最地道的饮食,总有一款适合你。 望着一桌的菜肴。 李太白挑眉看了伊路米一眼,大魔王身材虽然高,却不壮硕,腰嘛简直就是小蛮腰,让她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 只不过花伊路米大爷的钱,她也吃得高兴。 吃饱后,莫过于睡一觉。 李太白向来有午睡的习惯,而她的三等船票只有一个窄少的坐位,连腿都伸不直,何况是躺下。 她摸到船头,背抵着船板坐下,眼皮已重。 忽地听到有人问她:“你在这做什么?” “别……别吵,我要睡觉!” “小白这里是公共场所,不是睡觉的地方。”伊路米边说边扶起她。“不如去我房间睡吧。” “你房间?” 舒服的大床在诱惑着她,但她仍有二分理智。“不行。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肯定有损失。”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