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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青春靓丽。 心里,封睿就是一声叹息:“一个漂亮的不够,还来了一个。” 这趟列车上,就是在这几个月内犯罪暴增,一开始是抢劫,后来就开始出现了更加丑陋的罪行,对女性乘客下手! 在一堆脏臭的国际男倒爷中间,向明丽她们,简直就像是人群中明亮耀眼的发光体啊。 向明丽向自己的老师和同学介绍了邱明泉,又对着邱明泉道:“这是我的研究生导师李教授,这两位是我的张师兄和赵师妹。” 她伸手帮邱明泉掖了一下脖颈上的围巾,半是埋怨,半是感动,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冲动?学都不上了,来陪我一起做什么?” 得知他的决定后,向明丽真的大吃一惊,紧急联系了父母说了这件事。 向元涛夫妻也是大惊,可是邱明泉决心已定,一家人反复劝说无效,也毫无办法。 邱明泉微微一笑:“我也要顺便去俄罗斯做点生意,就当长长见识。” 旁边圆圆脸的青春女生叫赵晓缘,笑嘻嘻道:“明丽,你弟弟和你长得真像,都那么好看!” 长达六天六夜的行程,加上去俄罗斯要待上一阵子做学术交流,所以向明丽他们都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邱明泉伸手把姐姐和赵晓缘的一个包拿过来,又转身拉过来李教授的沉重行李箱,这才轻松地开口:“进站吧。” 那个豆芽菜男生羞愧地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气喘吁吁地赶紧赶在后面:这人和人比,怎么就差距这么大?面前这个小弟弟,明明看上也清瘦得很啊! 一行人拿着车票,挤上了这列著名的国际列车,邱明泉找人换了座位,挤过人流,终于坐到了向明丽他们这节硬卧车厢。 现在的硬卧车厢当然没有后世那样清洁干净,整整一节车厢里住着几十个乘客,墨绿色的车皮已经显得老旧,面前的小桌子上面的隔板也脏兮兮的,不知道用了多久。 最和后世不同的是,这时候的国际卧铺车厢,是同时卖站票的! 过道上,竟然还坐着一大堆自带毯子的乘客,就这么大剌剌地睡在走道地上,衣服一窝就当枕头,警惕地把各自的行李和包裹放在身边。 俄罗斯天气常年寒冷,中国内地生产的羽绒服、皮夹克、石英表、欧码的女式服装……应有尽有,几乎人人脚边都是好几个巨大的包袱! 放眼四周,除了他们这两张上下铺几个人显得文绉绉的,别的乘客都有着非常相似的特征。 一个个熟门熟路,上车就熟络地互相递香烟、拉家常,话题几乎全都是“你这次带了什么货”、“俄罗斯最近什么最好销”、“回来你打算带点啥”。 名副其实的国际倒爷列车! 邱明泉他们刚刚安顿好行李,列车就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鸣笛,车身晃动,缓缓驶出了燕京站。 车子刚动,旁边座位上就探过来一个脑袋,是一个长相和气的男人。 这人带着点闽南口音,身材不高,也带着典型的南方男人的特征,略带惊奇地看了看两个女生:“几位也跑俄罗斯玩玩?” 邱明泉微笑着回答:“是啊,我陪我姐姐去的,他们学术交流呢。” 那闽南男人看看领头的李教授,肃然起敬:“哦哦,科学家啊!” 走道上,一个圆眼睛男人探过头,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转了一圈,声音懒洋洋的略带稀奇:“哎呀,几只绵羊跑到了野地里,这里可都是狐狸窝呢。” 那闽南男人热情地跳下卧铺,递过来几根香烟给他们:“科学家抽点?” 李教授和那个男生张涵都婉拒了,邱明泉更是笑了笑:“我也不会。” 瞥了一眼这人手中的香烟牌子,不是“翡翠”牌。 邱明泉恭敬地压低了声音:“大哥,打听个事——听说这条路上,不甚太平?” 那闽南男人自己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你们也知道啊?” 邱明泉点点头,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听说这趟路随便带点啥都能赚。我这是空着手去的,回来想带点东西——听说那边的皮毛质量特好?” 闽南男人很是热情:“啊,你想带货回来啊?没错,毛皮、手工艺品从那边带回来都好销,你要是有钱啊,弄点象牙什么的,那可就更贵!” 邱明泉笑了笑:“俄罗斯有象牙?象牙可是违禁品。” 闽南男人哈哈轻笑:“什么好卖,俄罗斯人都能给你弄来什么。这趟车上的,谁做的不是灰色生意?” 他热心地凑近邱明泉:“你要是真想要好货,我下车带你去。” 邱明泉他们隔壁的包厢开着门,一个络腮胡子斜对着他们,闻言忽然抬起头,一双黑幽的眼睛盯着他们,不明所以地冷笑一声。 “少吵吵嚷嚷的,烦死了!” 闽南男人缩了缩头,看了看那人的体格,也不敢多说,小声对邱明泉道:“这车上啊,的确很不太平。遇到劫匪那可是常事。” 邱明泉赶紧点点头:“那真遇到,可怎么办呢?” “钱藏好,真的被点名搜身了,就自认倒霉呗。” “不反抗?” 闽南男人撇撇嘴:“人家一群人拿着刀,我们这些人都是各自跑单帮的,还不是任人宰割?上周我回去的时候,就遇到几个温州商人一起反抗,结果你猜怎么着?” 向明丽一直在一边悄悄听着,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一双妙目看着那人,紧张地问:“怎么了?” 闽南人压低声音:“一个人被挑断了手筋,剩下的几个全都打成了骨折。” 赵晓缘惊叫一声:“这么凶残?明丽你上次不是问过你爸爸,说没那么严重吗?” 另一边,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叹了口气:“以前没这么凶悍的,就最近一两个月,是越来越不对劲。不过你们也放心,只要不抵抗就没事,人家也是求财,也不想害命。” 他身边的同伴也神色愁苦,用极小的声音道:“那可不一定。听说殷姐那帮人里面,最近来了一个狠人,杀过人的,啥都干得出来呢。” 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丝丝的沉重气氛萦绕在车厢里,刚刚还高谈阔论的各地倒爷们都闭上了嘴。 男生张涵有点紧张地望着大家:“殷、殷姐是什么人?” 斜对面的络腮胡子冷冷看看他,鼻子里嗤笑一声:“能要你命的人!” 封睿声音带了凝重:“他没说错,这个殷姐团伙的确就是后来那场跨国要案的最大恶魔。她手下的人,不仅血洗了五月份的一趟列车,还强-奸了好几名女性,罪行累累。” 他在向家看到的那份内参卷宗,不久后也公诸于世,所以他记得不少细节。在案件还原中,那个叫殷姐的女人原先是跟着姘-头干这种事,后来那个男人在燕京秀水街因为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