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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度君子之腹!” 向城怒目回瞪,小声骂:“滚!关你屁事?” 两个人虽然都压低了声音,可是一边的朱林却听得一清二楚,眼皮一翻,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的邱明泉。 封睿正嘴唇干裂,只觉得喉咙像是要冒出烟来,可就在这时,远远地,邱明泉却冲着他们这边举起两瓶汽水。 虽然隔了老远,可是渴极了的封睿似乎觉得,能看到那瓶内晶莹的冰气泡,正在顽皮地一串串在玻璃壁上悄然升起。 “给你们留了两瓶!……”邱明泉眉眼弯弯,含着笑喊道。 封睿一愣,望着那清凉笑意,忽然就有点怔忪。 这算是主动示好吗?……唔,看在他这么低声下气的份上,以后似乎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和平共处。 可是身边,一句大喝却瞬间击破了他自作多情的误会。 韩立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好,班长给我们留着,等我们罚完了去喝!” 封睿僵直了背脊,望着身边两个2班的人,忽然牙齿根有点发痒,心中瞬间起起落落了几个来回。 ——他收回刚才的想法,不和那个耀武扬威的小骗子死磕到底,彻底在各方面碾压,他就不姓封! …… 作者有话要说: 搓手,看在这么勤奋的份上,大家来个作者收藏吧! 我保证,以后会写更加好看的文给大家哟,质量稳定,这样我开新文的时候,大家就能得到及时通知啦 ☆、第38章 终于拆迁啦! 校门口, 罕见地停了一辆来接人的丰田皇冠, 里面坐着两个女人。 前座的刘淑雁丽质逼人, 明艳的脸上有种恬然的温柔,后座的女人年纪和她差不多, 戴着眼镜,气质清冷得多,说话倒也同样地轻声慢语, 正是向元涛的夫人,在高校任教物理学的韦青。 “明丽已经去报到了?”刘淑雁笑吟吟地问,“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啊。” 韦青笑了笑:“刚刚送她去报到回来, 她死命说是自己能行,元涛也叫我不要去, 叫她自己锻炼着独立。可是啊……还是有点舍不得。” 向明丽是她亲生的女儿, 智商遗传了母亲的聪慧, 成绩一直极好。今年刚考上燕京大学的生物专业,向元涛表面上不溺爱女儿, 其实天下哪有不疼子女的父母呢, 嘴上叫韦青别去送报到,可是韦青坚持, 他也就不说话了。 “明丽这孩子单纯又善良, 放心吧, 会很快适应大学生活的。”刘淑雁知道她舍不得女儿远离视线,出声安慰,“我们要习惯啊, 再过几年,向城和睿儿也要离开家了呢。” 今天是军训结束的最后一天,刘淑雁在家待着,忍不住就亲自开了车来接儿子,恰好出门遇见从燕京回来的韦青,便做了伴。 韦青点点头:“是啊,真快。” 半晌,她眉头轻皱:“我倒是有点发愁,向城不是特别爱学习,将来走什么路,我们也没有想好。” 她是个温柔的好母亲,可是平时学术研究比较费心,为人也天性清冷,面对恩人遗孤这样的养子,向城又天生敏感,母子俩虽然和睦融洽,可是对着他,韦青就总有点不太能放开手脚管束。 刘淑雁知道她家的情况,也就安慰着:“不急,向城虽然调皮,可是也不是个糊涂孩子,等高中上完,自然知道偏科哪边了。” 正说着,不远处的校门里就涌出来一群身着绿军装的孩子,服装一致,看上去简直一模一样,其中两个就一眼瞧见了车,快步走了过来。 拉开车门上了车,封睿和向城钻了进来。 “妈,您怎么来了!”向城有点惊喜,坐到了韦青身边,不好意思地赶紧擦擦汗,“军训了一天,全身都是汗。” 韦青温和地掏出手绢帮他擦了擦:“我送你姐,刚从车站回来。” 封睿也点点头:“韦阿姨好。” 刘淑雁一眼就看出来两个男孩气色不对,嘴唇都干得蜕了皮,形容也有点枯萎,赶紧拿了两瓶特意冰好的汽水心疼地递过去:“怎么搞的,军训不给喝水的吗?” 封睿盯着那瓶汽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淡淡扬眉:“没事,训练而已。” 向城接过汽水,“咕嘟咕嘟”地猛灌,萎靡的神色才鲜活起来,忽然就想起了什么:“刘阿姨,您上次说,我们这一届第一名那个,是贫困生?” 刘淑雁随口道:“是啊,我问过刘校长,本来跨区是不接收入学的,可是贫困生会有名额。怎么了?” 向城愤愤嘀咕:“就是那个叫邱明泉的,奇怪得很!今天一下子拿了不少钱请同学的客呢,一定是假的贫困生资料!” 韦青皱了皱眉,听到明泉这个名字时,神色不知怎么,有点些许地出神。半晌才淡淡柔声道:“小城,不要管别人的事,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 向城这才悻悻地应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 说是贫困生,可是一出手,就是整整几大箱汽水,这怎么对得上呢!要是假的,那不就是骗人吗! 汽车一路开回家,向城跟着封睿去了隔壁,正要像往常一样钻进二楼封睿的房间玩儿,封睿却恹恹地挥挥手:“我今天要看书,你回家去吧。” “还没上课呢,看什么书?”向城诧异地问,封睿天资过人天生学霸,很少有什么预习功课的习惯,怎么今天转了性? 封睿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独自上了楼去。 向城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终于隐约猜到了什么——那个高了睿哥28分的家伙,居然给了他这么大的压力?! …… 此刻的邱明泉,则正骑着车往家里奔,路途实在有点远,白天跑了十圈当时只觉得累,现在腿肚子终于开始酸痛到几乎痉挛。 一路上,封大总裁饶有兴趣地听完了今天一天的事,自从在一个操场里,他就又连着吊坠一起消失了,对于这些自然全无所知。 “干得好!”他兴致勃勃,“要是你让着他、顺着他,他立马就觉得你泯然众人,估计连理你的心都没有。现在这样处处压他一头,才能叫他时刻如坐针毡。” 邱明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你对于打击自己,显得很有乐趣?” 封大总裁哼了哼:“呵呵,那个我,和现在的我就是两个个体。我这是敲打锤炼他,给他点挫折教育。” “既然是两个个体,那我还是别和他有交集吧。”邱明泉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我离小时候的你远远的,不是更好?” 封睿不吭声了,半晌幽怨地低沉道:“随便你,反正我也不能左右你的行为。你遇见他的时候,我就消失了,你要刻意远离他,我又能说什么?” 邱明泉长长叹息一声,又回到老话题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