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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你再不走我就要叫工作人员了!” “你要是嫁给我,能重新拿回你父亲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我大黄鸭不服:妈呀,苏歆妍这是素颜?一点毛孔和黑眼圈都没有!天呐! @Reert:有的人人美心也美,有的人人丑心更丑,为苏歆妍打卡! …… “来!为我们苏女神这场漂亮的翻身仗干杯!”林楠学着网友的口气,兴奋地举起酒杯。 十几只手举起来,包括苏歆妍,她唇角溢开丝丝笑容,带着精致妆容美艳绝伦的脸上却反差性的出现少女气十足的感觉。 “苏歆妍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太害怕了。”姜小阳的声音是娃娃音,又绵又细,“平时一个人在家都是西西帮我壮胆,对不起。” “那你这妈当的还挺够格。”她没有给姜小阳留面子,微微昂首直接嘲讽。 姜小阳心里一咯噔,抬头看向苏歆妍,只见她眉眼上挑,目光中流露的满是嘲弄。 江逾白面上表情淡了三分,“节目组为了环节安排,不允许公司告诉艺人其他参与人员,姜小姐你应该很清楚。” “歆妍之前在屋子里还安慰咱们是节目组的人来着,真没吓你,估计她也不知道。”张挽沫上前说和,“大家都在这,你别胡思乱想。” 时音看到眼前的那一幕,瞬间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睛。 邹文赤身裸体地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极尽猥亵之事。 最中间的男人把自己从邹文的口中抽出,一点也不顾忌,神色自然拉好裤子拉链,“哦,你们先出去。” 孙继见多了这些场面,相当淡定的走出了门。 “时音?!”邹文将两手抓着的肉条放下,窘迫的站起身,捂着下体,也没人给他递个衣服,他也不敢随意穿,只能挡着尴尬道:“你来了?” “没错。”黛拉说道:“但是似乎您本人并不清楚,在两岁的时候自己还有一个哥哥的存在,您父母难道没有提过吗?” “他们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独生女,家里也没有任何除我以外的孩童用品或衣物,直到我父母去世以后收拾东西也没有找到。” “好吧,这很可疑。”黛拉耸耸肩说道:“根据催眠,你有一个亲生哥哥,而且关系还很好,两岁的某一天,你和他一起在等父母,但他却在你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黛拉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份记忆有可疑的地方,首先,你当时的叙述很混乱,你只是说他不见了,并没有讲清楚她是遇到什么不见,你现在能想起来确切的场景吗?” 苏歆妍摇摇头,“他融入人群中之后再也没出现过,但我大概知道他是为什么消失的……” “你还没看出来吗?”对于童林的愚蠢,姚奕承简直不想多跟她说,“起诉只是威胁我们的一个手段,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钱!” 说完,他一甩手烦躁的离去。 而且……苏歆妍居然只是挑明了他的身份,以及索要赔款。 太冷静了,冷静到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 童林被吓到,怔怔地看着姚奕承说不出话。 “抱歉,我心情有些不好。”姚奕承深呼吸几次,最终态度软了下来,他勉强笑了笑,“走吧,我们去吃日料。” “没关系,你的压力大。”童林十分体贴,“情绪不好也正常,咱们今天就吃日料,你能开心点吃什么都行。” 听到这句话,姚奕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声音疲惫地开口:“谢谢。” 童林一怔,立马鼻子酸酸的,也顾不上刚才姚奕承凶她,抓着他的手软软地说道:“没关系,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朝我发火也可以。” “她”就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非常不客气地直接坐在了江逾白的床上。 江逾白:“有什么事吗?” 苏歆妍:快说没事! “她”伸手撩头发,随意地道:“我觉得我们是一个剧组的,没事不能找你吗?” “可以。”江逾白拿出一次性纸杯,“常温还是加热?” 苏歆妍点开,一大串回复涌入。 “哇!本人还是李鬼?” “我点进去了,上面有官方认证,是本人无误,好激动,苏女神居然回复我了!!” …… 比起网友的兴奋,苏歆妍相当淡定,从前又不是没红过,而且当年她到了一个城市拍电影,结果万人空巷的事迹至今仍然能在网上搜到,那个城市的报纸还用了一个版面来报导这件事。 真要是拿系统来和苏歆妍耗,最先被耗死的绝对是他。 所以在这点上苏歆妍很聪明,可以说完全了解他现在的处境。 他是可以用卡牌解决,但是他不能。 “童林,去法务部门找人去看这份合同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的话,把她要的钱准备好,私了。” 童林无比震惊:“哥哥,为什么要答应他,她想起诉就起诉去吧,就算是我们败诉,赔偿也不会有这么高的金额!” 习惯性想坐起身喝口水,懒得绕大圈,直接从身边的江逾白身上跨过去。 刚要跳下床,苏歆妍右脚尖碰到了他的皮肤,却被那惊人的灼热生生的拉了回来。 发烧了?怎么会这么烫? 苏歆妍连忙打开灯,看到江逾白呼吸微弱,整个人皮肤都泛起了诡异的红。 太烫了,甚至都要比以前他和系统融合时都要烫。 “还好还好……”季银凯傻笑着。 时音视线往旁侧飘,胡乱说道:“我喜欢吃甜的。” “噢,好好好。”季银凯叫来服务生开始点菜。 苏歆妍旁边坐着的是江逾白。 “你……” 那可是她的未婚妻…… * 苏歆妍一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江逾白在过道站着,他高高大大的站在那,静静地望着她。 “没事吧?” “没事。” 叶明全的眼前顿时模糊起来。 扛着家族落败企业举步维艰时候没有哭,经历了兄弟叛变以后也没有哭,然而听到江逾白的这句话,他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居然有了想流泪的冲动。 “好……好。”他哽咽着说道:“等你有空我们一起去……我和你妈妈终于能看到这一天了。” 江逾白沉默地起身,给了这个怀着歉疚十多年的父亲一个拥抱。 至此,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