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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偷听,于是只能坐在办公室对面的花坛边缘等着戚文出来。 眼镜男和梁高逸很快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却唯独不见戚文的影子。此时校园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因为是冬天,天色暗得也有点早。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范无咎问。 谢必安半眯着眼睛,倒不怎么担心:“这是在学校里,他在老师办公室能出什么事情。除非,那老师不想继续混下去了。” “在办公室里猥.亵学生,也是有的。”范无咎说。 “那八爷你去看看?” 范无咎点点头,直接过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开门的人是张老师。 谢必安意识到不对了,如果只是在了解情况,好好地在办公室锁门干什么? “老师,时候不早了,戚文还不能走吗?”范无咎问。 张老师推了一下眼睛,然后说:“可以走了,我正想顺路把他送回去,你们要是一起走的话注意安全。” 走出校门后,戚文对谢必安和范无咎说:“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去我朋友家里一趟,昨天和他约好的。” 谢必安不好死皮赖脸地跟过去,只能跟他道别,然后和八爷一起偷偷在后面尾随着戚文。 戚文在同学家里待到了七点多钟,然后又一个人从小区里出来准备回家。 黑白二人就一直远远地看着他。 “七爷,有人和我们一样在跟着他。”范无咎突然沉声说道。 “当真?” “八点钟方向,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谢必安朝范无咎所说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连帽衫,戴着一副口罩。身材高高瘦瘦地,有些像戚文妈妈的男友,和张老师的身形也有几分相似。 会是这个男人吗? 戚文走到桥边,忽然转过了身。 借着桥边的路灯,谢必安清楚地看到戚文露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世界变成了灰色。 第29章 萱草情4 “为什么会这样?”范无咎环顾四周,现在的情况和夏静荷那次基本一样。 “按照阿傍之前说的,戚文的记忆大概就只到这里了。”谢必安右手摸了摸下巴,“不过我一直很好奇,前缘门和记忆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没有记忆我们就不能回到过去?” “七爷,我觉得我们两个在这里硬着头皮分析是得不出什么结论的,还是先把戚文的死因查明吧。” 谢必安点点头:“那就听八爷的吧,把奇怪的地方先放一放,要是到最后也没弄明白咱们就去找菩萨问问,菩萨还能难为我们?”然后七爷从芥子空间里把小卷掏了出来。 “卷儿啊,帮我们重新开启一遍任务吧。”谢必安说。 范无咎道:“跟玩网游似的,输了还能放弃重接。” 谢必安配合地笑了笑,但心中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八爷的这句话让他突然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的话,之前的很多疑问就能迎刃而解了。谢必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能贸然断言,必须找到充足的证据。 时间又再一次的回到了冬日的清晨,范无咎和谢必安一起蹲在小区楼下。不过他们今天的目标并不是戚文,而是戚文妈妈的男友。因为这个男人非常厌恶戚文还说过要弄死戚文的话,最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和男人相似的身影,因此他的嫌疑是所有有可能作案的人当中最大的。 谢必安这次直接变成了男人拜把子兄弟郭承业的模样,范无咎则继续以戚文同学的身份盯着戚文,尝试找到一些昨天没有发现的事情。 “赵飞舟,开门。”谢必安这次在男人打骂戚文之前就敲了戚家的门。 赵飞舟,也就是戚母的男友,打开了门,斜靠在门框上说:“哟,承子啊,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啊。” “昨晚上喝酒,发了一夜酒疯,今儿一早就被我媳妇儿给撵了出来,没地方去,来你这儿玩玩。”郭承业一向是个怕老婆的,谢必安给出的这个理由很合适。 果然赵飞舟见怪不怪,骂了郭承业一句“没出息”,然后就坐回了沙发上。 跟着郭承业进来的,还有一个小男孩。赵飞舟抬眼瞥了男孩一眼,问道:“你啥时候背着我生了个儿子?” 谢必安解释道:“不是跟我一路的,我不认得他。” “我是来找戚文的,我是他同学。”范无咎说。 “原来是来找你儿子的。”谢必安拿了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 赵飞舟眉头一皱,说:“小兔崽子还没醒,你直接去他卧室找他吧,直走右边那间屋。”范无咎进屋以后,赵飞舟接着朝谢必安道:“这便宜儿子给你了,你要吗?” 谢必安摇摇头:“还是我跟我媳妇儿自己生的好。”当然前提是范无咎有这个功能。 赵飞舟撇撇嘴,没说什么。 赵飞舟的生活过得真的是非常无聊。戚母大早去了菜市场,赵飞舟和谢必安就一起瘫在沙发上打游戏。 大半个上午过去了,戚母买完菜回来,谢必安以为赵飞舟仍会瘫着,却不想他起身接过了菜,然后对谢必安说:“承子你和小萍聊聊,我去做午饭。”然后就进了厨房。 “承子啊,嫂子得说你两句,酒虽然好喝,但也得节制。你这三天两头喝醉了就在家里闹,得亏弟妹脾气好,要是你舟哥,肯定半夜就被我打出去了。要我说你吃完午饭就直接去给弟妹道个歉,诚心悔过一下,弟妹哪还再舍得为难你?” 谢必安点头应着,也不提回家的事。戚母就继续找话题和谢必安聊着。 谢必安本以为戚母会是个很内向的人,至少从戚文的描述来看她是个连自己孩子都不能好好保护的柔弱女性,但戚母却是意外得很健谈。 虽然赵飞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他的厨艺是真的不错,一桌子的饭摆上,连见过很多大风大浪的谢必安都想要立刻动筷子开吃。 “不是我说啊舟哥,你既然不怎么喜欢戚文,为什么非要把他养在身边?他奶奶家那边没有人能照顾了吗?”谢必安这话问得极其没有眼色。 但戚母却没有对谢必安的话表现出丝毫的不悦:“他还有个小叔。” “啧,那小兔崽子名下有他爹的一半遗产,他爹当年搞公司的,有不少钱。他就是一座金矿,我傻啊我把他让给他小叔。”赵飞舟一边扒着饭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