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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他脚的鬼显然没听清楚,还在继续用力,吓得陆辰安将整个人都埋进了傅淮怀里,低低的哀求着:“我要回去。” 傅淮心中想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淡淡的点点头。 陆辰安从鬼屋出去后,脑子像要炸开般涌入陌生的碎片,画面中他躺在漆黑的房中,脊椎传来的疼痛痛入骨髓。但却没有人愿意看他哪怕一眼。 “....我不要玩了。” 即使是正午高悬的太阳下,陆辰安也只觉得浑身阴冷,头晕眩的快要吐出来。 傅淮看着小兔子煞白的小脸,不由分说的将他抱了起来。 陆辰安顷刻间被暴露在众人的视线焦距中,这种赤裸的视线让他下意识抱住了傅淮的脖颈。 “哪里不舒服。”在车上,傅淮递给陆辰安一瓶水关切道。 陆辰安虚弱的摇摇头,中途一直没有再说一句话。 快到日本的家时,陆辰安让傅淮先回去,准备自己在外面稍微适应一下。 傅淮留下保镖护着小兔子的安全后因为有事,也没有执意陪他散步。 陆辰安刚开始散步,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年龄可以当他妈妈的老年女人虚弱的趴在地上,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还有一更,终于要写到小安的身世了(????-)?,大家注意到蠢作者埋的伏笔了吗。求票票求包养??o·(? ??????????? )?o·?? 陆辰安:老人,扶还是不扶。 八十五 蝴蝶胎记 “您还好吗?”陆辰安连忙走过去,俯下身在老人的鼻下轻探着,幸好还有微弱的鼻息。 他拉着老人的胳膊试图把老人拽起来,不过因为用的力气过猛,本就虚弱的老人家紧紧的锁着眉头,表情变得愈发痛苦。 陆辰安只得跟旁边的保安喊道:“过来帮帮我。” 保安应声过来,看到陆辰安架着的老人后伸出手帮忙,两个人合力把老人放到了车上。 车停的地方算不上偏僻,因此不远处就看到了医院的大招牌。 陆辰安对现代住院需要的事一窍不通,所幸旁边的保镖知道,傅淮有这家医院百分之三的股份,因此他们很快就有了床位。 望着床上闭着眼睛的老人,陆辰安的心中有几分酸涩,傅淮说他的父母去世了,因此失忆后他从未也不可能见过他的父母。 甚至连父母亲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眼前的这位老人也是别人的母亲,知道妈妈这样该是很着急吧。 正在他肆意遐想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道: “只是跑步太急了,没什么大碍。” 原来是这样吗?陆辰安在床上老人的手背上轻轻擦过,对比起来他的手跟剥了皮的鸡蛋般嫩滑,而老人的则更像是布满岁月年轮痕迹的树。 吸着氧的老人此时也缓缓睁开双眼,她对陌生的环境显然很茫然,陆辰安垂下头靠近老人,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小的一片阴影,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有亲和力,酝酿着词措跟老人说:“我看到您昏倒在路上,所以擅自带您来了医院,好一点了吗。” 老人点点头,涣散的双眼在看了一眼陆辰安后变得清明起来。 “真像啊......” 陆辰安听到老人喃喃自语道,他不解的抬起头看着老人:“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老人在说完这句话后迟疑了一会又问道:“孩子,你多大啦?” “我....二十一。”陆辰安眨眨眼,就算老人虚弱无力也不忘问年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老人摇摇头,眼底深处是无法触及的痛苦:“我孩子如果活着,也像你这么大了。” “您孩子?”陆辰安不知道老人是何意思,于是试探性的问她。 “我儿子小时候被人拐走了, 我们怎么找也没找到他。” “我们找了他好多年了,不知道他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哎,只要能在临死前看他一眼,我就能瞑目了。” 老人的语气更加悲凉,她苍老的声音如同一根尖刺也扎进了陆辰安的心脏正中央。 他没有父母,老人找不到儿子。这世界还真是嘲讽。 “您说说特征,我说不定能帮上忙。”陆辰安心疼老人的样子,心下想着傅淮那样神通广大,找个人想必是没有问题,于是对老人道。 “最深刻的印象啊...”老人闭上双眼回想起来,片刻后悠悠道:“就是这孩子锁骨旁边有块胎记,跟蝴蝶一样。”最近都好懒??o·(? ??????????? )?o·?,明天开始做勤奋的人吧,小天使们的投票跟包养都是蠢(超聪明的仙女)作者的动力。 八十六 女仆装 “你说什么?” 陆辰安的身体好像过了电般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人,同样的年龄还有同样的胎记,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老人叹了口气,再次摇摇头不语。 陆辰安犹豫良久后对老人道:“我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印记。” “什么?”戴着氧气面罩的老人似乎是因为激动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牵扯的身上贴的电极都掉了下去。 老人接下来顾不得自己说的话很唐突,直勾勾的盯着陆辰安被衣服包裹的锁骨处,颤颤巍巍的用手指着问: “能给我看看吗?” 陆辰安犹豫着灵活的解开了上衣的前两颗扣子,露出轮廓分明的锁骨,那下面赫然是蝶形的红色印记。 陆辰安不喜欢这里还有大腿内侧的这两处东西,他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为什么要在身上留下这样多的痕迹,他每每不经意间看到都会能心绞痛。 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回忆。 “孩子,是你吗?”老人牵住陆辰安的手,因为过于激动喘气声变得粗起来:“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陆辰安不知所措的被老人牵住手,眼泪就从老人的眼眶里一滴一滴打在他手背上,让本来对这场相认没什么感觉的他都难过起来。 忽然他垂下眼帘,瞧着自己蝶形的红痕狐疑起来:“只一个痕迹怎么能确认我是您孩子。” 陆辰安明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