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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我有故事,你有时间吗? 一场求婚,她求他。最后却求得他欲罢不能、亲身指导。 成人剧情向/ 宠虐交织 卡农() 一种复调谱曲法,一个声部自始至终追随着另一声部,不断互相追逐、互相纠缠,至极。 1V1現代虐心甜文青梅竹馬 秦侬 漂亮的脸平静异常,站在他右前方约三、四步,长长的睫毛搧了一下,眼神感觉不出对焦,穿过他的肩膀。 “我想嫁给你。” 她说。 “小姐?您的茶都凉了!” 一个中年女人蹲在茶几旁,边擦柜子边说。 她稍微回神。 秦家大宅里,秦家的帮佣春嫂,觉得今天的秦侬很奇怪。 从早到晚一整天,秦侬貌似都在恍神中。 她忘了每天早上一定听新闻广播的习惯,午饭后也没带「上尉」去散步。「上尉」是一条五岁的拉布拉多,是秦侬的导盲犬,聪明活泼非常遵守指令除了出现牠喜欢吃的肯德基会有点失控外。牠现在有些无聊地趴在秦侬脚边,下巴抵在交叉前腿上,不时发出“呜—呜—”的低吟声。意思大概是在说:今天为什么都不带我出去玩? “春嫂,几点了?” 秦侬问,抚摸上尉的头,牠舒服的摇着尾巴。 “五点十五。小姐晚餐想吃什么?” 春嫂胖胖的身子从红木矮柜起身,刚好完成擦拭,准备去做晚饭。 “我今天不在家里吃。让小张准备车,晚上七点我要出门。” “喔?去哪?几点回来?” 春嫂按照平常的习惯问,没想到秦侬却停住。 “我今晚外宿。” 半饷后她才开口,回答实在有点飘忽,还有些犹豫,让春嫂狐疑瞅着她。 “小姐要外宿?去同学家还是朋友家?” “梵蒂斯饭店。” 春嫂一听,像突然懂了,点点头,然后又问,“要不要带上那件粉红花睡衣?” “不、不要!” ?! 春嫂被回答吓一跳。秦侬待人通常很温婉,即使是对下人也极少用刚刚这种强硬的态度,春嫂有些懵。 自知失态,秦侬低头转移话题,“我想泡个澡。” “喔,好,我去准备。” 离开前,春嫂又看一眼秦侬,依旧戴着满满疑惑。 她从来不曾在傍晚洗澡。 秦侬安静坐在沙发上,抚着上尉的手慢了下来。 但时间并不会因此缓住。 晚上七点五十分。 “欢迎光临。” 梵蒂斯饭店的门卫,恭敬打开车门。 欧卡诺从轿车跨下。 周围的每个人,都望着他。 如磁铁般,他轻松吸取任何目光,无论一开始是不是放在他身上,最终都只会投射在那健美身躯与俊俏脸庞上,不舍放开,好似少看一眼,一辈子遗憾。 从容穿过目海,欧卡诺走进饭店。 才入门,一个西装笔挺、梳着整齐油头的男人走过来,好像已恭候多时。 “欧先生,这边请。” 欧卡诺望一眼,见到男人胸前别着一块名牌,上面写着:「经理」。 这位经理眼细长,行动拘谨,有那么点反派角色的味道。他带着欧卡诺走向最边角一座电梯,然后将手指抹过墙上一个小屏幕,按下电梯按钮,门立马打开。 看来,这是一座须辨识身份才能使用的专属电梯。 欧卡诺步入电梯,经理在门外将一张卡递给他说,“欧先生,最顶楼,1602号房,若有任何需求可使用房内专用电话将有专人为您服务,祝您入住愉快。” 经理非常官方说完恭敬点个头,再次按下电梯按钮,“刷——”门关起。 果然反派,一个笑容都没有。 可亮的发光的金属门扇反映着欧卡诺的笑脸。 他觉得好笑。 这进来一路上眼见所及的所有「细心」服务,怎毛看他都活像个被神秘运送的货物,喔,不,是个被神秘恩客召见的牛郎! 还是最贵的那种! 当—— 门开启,他自嘲地嘴角一浮走出电梯。 廊道上,他长腿跨着,眼睛同时望着门牌。 梵蒂斯饭店他也不是没来过,但最顶楼,没有。这顶楼没几间房,就四扇门,能意会必是这里最顶级的。在走道尽头左边,他看见1602。 停在门外,他拿起刚刚反派经理给的门卡。 滑过感应锁。 哔—— 房门开启。 弄脏 哔—— 秦侬轻颤。 坐在床边的她,在听见房门的感应声响时,明显惊促了。 欧卡诺站在门口,望着房间。 空无一人。 举手看表。 飞梭机械表上显示八点整。 来早了? 还是—— 后悔了? “到了?” 一个声音传来,从他身后。 他顺着声转头一望,微怔。 波浪长发如丝缎温柔披在肩上,净白色的真丝布料委婉贴衬出匀称身形。腿、腰、肩……衣料几乎覆盖住全身,只有颈部一小节雪白露出。从上到下没有装饰,甚至没有颜色,简单到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但,怎么可以那么美? 秦侬,站在1602对面房间。 “你很准时。” 她说,退后,“进来,关上门。” 转身移动,裙襬摇摇。 站在廊上的欧卡诺望着,眉眼也摇出奇异色彩。 迈步,从走道跨进房间。 喀—— 房门掩上。 欧卡诺非常配合关上门,不只关上,还锁上。他的目光从有点看得欲罢不能的身形抽移,改望向四周。 很大,非常大的房间。 装潢算是中规中矩的无聊典雅大方,家具都是原木花雕的老式精品,地上的羊毛波斯地毯花色略显俗气,临面落地大窗倒是能尽收市中心美景,窗前有张铺设纯灰色床单的King size欧式大床,看到这里,欧卡诺最满意。和刚刚那间不同,这间房里面还有个隔间,像个小书房或小起居室… “我们开始吧。” 秦侬在床边停下,说。 欧卡诺的目光再次回到说话人的身上。 她,站在前方,就只是站着,像个完美无暇的洋娃娃,笨娃娃。他怀疑她清不清楚,进入这个门,会让人弄脏到什么程度。 他提步,穿过房间,也越过她,流动的空气撩起她的细发飘动,他继续走,到窗边,在一个花布色单人沙发上坐下。 她随着他扫过的气息慢慢转身,小心翼翼。 他坐入椅子,然后跨起一条腿放在另一条上面,以最轻松自在的姿态悠悠说,“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