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其他小说 - 血色囚禁(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

    算算手上收集到的材料……“我本以为他的背景是上层的领导,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孤立,那也没必要做那么多,再来一记猛料,就可以收网了。”

    孟冉婷信誓旦旦,霍连夜忍住不吐槽,生怕又被女人看穿心事:他被孤立?!丫头你知道那小子刚来的时候有多拽吗?!要关系有关系要人脉有人脉,若不是他从中出力搅和,那小警察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至于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还是不方便透露给这女人,毕竟人多眼杂,明家那边捅出的问题,矛头直指孟冉婷,他能帮一点是一点,当然前提是,不被明家那边发现的情况下,再说台面下的事儿太过肮脏,他也懒得去说,那不应是炫耀的资本。

    抽调小警察父亲的威信,斩断地方与上层交接的关系,渗透内部分离人心……

    见霍连夜支支吾吾像在碎碎念,即使他不说,孟冉婷也猜了个大概,因为刚开始明谦告诉她的局面,并非如此——

    那个新来的小警察,是个背后有屏障的厉害的人物,不做好万足的准备,不要去招惹。

    当时明谦的原话,她可是记得很清楚,所以为了防止打草惊蛇自曝缺点,她主动跟明陌去了学校,在之后,伪装又撕裂,撕裂再伪装,一步一步,在霍连夜的帮助下,把阮智霖往陷阱里引,那个小警察,果真按照她的计划推理,把自己推到了坑里都不知道。

    他怕她有问题,那么她就欲擒故纵,真的将自己的问题展现出来,将自己和案件的关系铺在他眼前,而这样,喜欢分析的他,反而更不会怀疑;他讨厌她周旋于男人之间,那么她也不做作,把自己与男人的关系全部曝光,让他看让他联想,把自己置身事外。

    没有了上层的支持,又失去了家庭和领导的信任,阮智霖一直埋头查案,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黑成了什么样子。

    霍连夜揽过女人的腰,深深嗅一口女人发间的芳香。

    瞬间体内荷尔蒙因子乱窜,控制不住横冲乱撞的性欲,手上不停地动作,一边吃豆腐,一边若无其事地问,“接下来有何指示,女王大人?”

    无视把自己弄得痒痒的咸猪手,孟冉婷踢掉高跟鞋,全身重量压在他腿上,“想办法给他安个罪,就现在人们热议最高的话题,浪费点钱,对你来说不是问题。”

    “得令……”

    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做了这么多,先预支点小利息,不足为奇……

    (一百零九)致命

    (一百零九)致命

    “随着人口增长低于五层的建筑已经不被允许建设,小高层日愈增多,在市场上逐渐没有了竞争性,但B市属于国际性大城市,有钱人不在少数,虽说无法申请别墅建设资格,不过钻一下政策的空子,小高层与别墅混搭建设,可以满足大部分人的需求,而且据调查有些二三线小城市正在用此方案建设,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讲台上穿着职业女装一本正经讲述建设方案的女人俯视台下围着方桌团坐的董事会成员,刻板的形象加上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如寒风般吹入人们心里,硬是将坚硬的城墙劈开一条裂缝,不允许人们退后,只得正面迎敌。

    若不是碍于身份,霍连夜很想给这女人鼓鼓掌,她的气势和能力更上一层楼,完全可以说,已经站在了和他比肩的高度,俯视众生,犹如女王。

    什么宋晨锐赵氏集团统统去死吧,他霍连夜培养出的女人,虽说暂时无名,但豪情万丈,一语惊艳四座,这一本方案拿出去,有谁敢反对?宋晨锐之流的,简直弱爆了。

    也是时候完成权利的交接了,再多让她露露脸,多参加参加商业酒会慈善晚会什么的,等人们都记住了那个死而复生的“孟冉婷”,他这个正牌儿老板,就可以暂时退休了。

    哎呀他的脑袋瓜儿真是越来越好使了……

    下完最后一步棋,他不得不和名家兄弟一样,滚回老家处理自己的事情,没有男人的滋润,总得给这女人找点事做,看看公司打理打理企业,挺好的。

    待他们把该做的都做完,永绝一切后患,然后,好好盘算盘算以后的日子,四个人一起过是定下了,这丫头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大不了领养一个,他们对后代也不是特别执着。

    明谦和明陌已经打了“后代传承”这四个字一个漂亮的嘴巴子,他还没有傻到这种地步。像他们这类人,有了后代,也是祸害别人,比方说明谦他们家上下,都是如此。

    思绪飞扬间,孟冉婷已经结束了报告,她不急着下台,耐心等董事们讨论、发问,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没什么能难得倒她。与过去相比,她更加成熟,亦更加有味道,霍连夜眯眯眼,竟有些担心自己做和尚的日子该怎么过。

    先走一步是一步,有什么放不下的,等解决完警察那边的问题再说。

    小警察来B市办案有好几个月了,不妨再撑几天,然后放出消息,更有威慑力。

    霍连夜一笑,像是对所有人说着四个字:

    尘埃落定。

    疯了,全世界都疯了,一群疯子们,有谁能拯救这个社会?!

    不,不只是这个社会,他自己都快被卷进欲望的漩涡……

    阮智霖浑浑噩噩地从警视厅走出来,耳边南风呼啸,他有点耳鸣,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寂静无声,然而刚才如炸弹一般丢进他身体里的话语他却怎么也忘不掉,一直低低地回荡在耳边,重复着相同的罪恶,像是吞进了一滩垃圾,令他恶心。

    扶着花坛的大理石,也顾不得戴手套,南方冬天的阴冷刺入骨髓,他捂着胸口,一阵干呕,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凉气混入肺部,竟是一阵绞痛。

    记得厅长似笑非笑的嘴脸,记得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电话,记得那一封实名举报信,还有一个大大的信封,里面是不堪入目的照片,白纸黑字的收据,看得他眼花缭乱。

    不,那不是他,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给他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到底是谁这样张狂,是谁这样无理取闹颠倒黑白……

    风声还没传到媒体那里,父亲动用关系压了下来,却是明确地警告他离开华夏国,再也不要蹚浑水,就当他阮智霖,从未在华夏国出现过。

    这算什么?畏罪潜逃吗?如他的骄傲,怎可半途而废,因此潦倒?!

    他要把案子查完,把那个从中作梗的暗中黑手揪出,为自己的仕途铺一条大道,到时候,谅是父亲也不敢再说他什么……只是他伪造搜查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