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下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无意识地抓住赵奕然的手臭显摆: “这个味道错不了,是阿醒牌鸡汤,这小子做饭算不上多好,但各种炖汤是信手拈来,啊,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果然,三十秒后,路醒提拎着鸡汤优哉游哉进了病房,赵奕然眼睛一亮:“还真是啊,心姐果然厉害。” 呵,舔狗,路醒在心里吐槽。 “快快快把我的鸡汤给倒上,这味道,想死我了。” 吃饱喝足,路心揉着饱胀的肚子,满足的不得了,一遍感叹:“要是天天都能这么舒服,我愿意天天吊着脚。” 呵,玩物丧志,路醒又在心里吐槽。 他来了,赵奕然就功成身退了,临走前对路醒说:“我这段时间工作清闲得很,五点就下班了,那我等会儿过来交班啊,毕竟我看你一个人照顾心姐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啊。”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路醒继续吐槽,tribal kill。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第二更来了~明天继续 第55章 不得不说, 路心这个院住的还是很舒服的,一日三餐不用愁, 无聊的话还有路醒和赵奕然轮番看护着, 真是比大爷还大爷,谁看了不说声好。 路醒作为血缘至亲照顾路心是应该的,最难得是赵奕然, 跟前跟后, 看护起路心来比他还卖力。 这不, 人公司五点下班,不到五点半已经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中途还顺手给他们姐弟两个带了晚餐,给路醒感动的,要不是知道赵奕然多半对路心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他都想联系s市领导给赵奕然颁一个感动s市年度十大人物了。 他在一旁看了会儿赵奕然忙前忙后的样子,这会儿彻底放心了,本着没事决不当电灯泡的原则,路醒稍微收了一东西就离开了医院, 临走前抛给赵奕然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搞得赵奕然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这模样给路心看见了, 问“你抖什么?” 赵奕然说“没啥没啥。” 路醒提着保温桶刚出医院,正要优哉游哉走到对面的公交站台坐车,刚走没几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立马加快了步子过马路,假装什么也看不见。 可惜顾垣之腿长不是他比得了的,三两下挎着大步子就追上来了,和路醒并肩走着,说“路醒。” 为表礼貌,路醒停下来,说:“顾教授。” 顾垣之又问:“你后天有时间吗?” 感情这人是把自己昨天的回答当做耳边风了,路醒不看他,硬邦邦地说:“没空没空,没空,您就算是天天来我也是说没空。” 最重要的他有没有空对于顾垣之有什么关系?他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好不容易想开了,分手了,那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对彼此都好。 顾垣之微微皱眉,说:“路醒,你这句话说的不对,客观上来说你无法预判明天,后天,或者天天的事。” 给路醒气的,强忍着摆出一个很虚伪的笑脸,说:“我说有就有!抱歉啊顾教授,就是这么主观唯心。” 顾垣之似乎还想说什么,被一阵尖锐的喇叭声打断。 这一看,才发现他两人站在大马路中间讨论着今天明天和天天的事情,连行人通行的时间都过了。 路醒脸一红,提着东西大步往前走,等到了路那边,顾垣之早不见了,路醒提着东西往公交站台走,心想走了也好,走了也好,不然他这心跳迟早要加速到蹦出身体外。 以前是因为心动,这会儿是因为生气。 他正暗自想着,身边不知不觉又跟了辆黑色的车,车窗玻璃没关,随意一瞥就看到了顾垣之优越的侧颜。 他心跳的贼快,路醒宽慰自己,果然就是被气的! 他没好气地转身,凶凶地看着车里的人,说:“干什么!” 和他的草木皆兵比,顾垣之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你要上车吗?” 路醒指指不远处的公交站,发现那里正好停着一辆车,刚好是他要做的那班次。 可问题来了,他现在离公交车站少说还有十多米远,这要是换成平常,路醒踩着自己的两只风火轮嗖地一下就能赶上去了,可现在嘛,手里提拎着保温桶,车里坐着光鲜亮丽的前任,这么跑起来也太没面子了吧? 分手后最重要的两个字是什么?就是面子,努力证明没你我比谁都过得好的面子啊。 于是路醒面不改色地说:“不用了,我坐公交,马上就到了。” 顾垣之说:“你说的刚才那辆吗,已经走了。” 他又说:“这班车发车时间晚,下一趟预计要等二十分钟。” 路醒梗着脖子说:“那我就打的。”说着掏出手机就要叫车。 等了两分钟都没人接单,路醒不信邪,又叫了一次。 车里的人于是又善意提醒道:“这个路段不好叫车。” 路醒斜着眼偷偷瞪人一眼,懂这么多你做什么大学教授,去当个交警算了! 两分钟后,现实狠狠抽了他一耳巴子。 但他是不会妥协的,不争馒头也要争这口气,路醒自顾自地往公交车站走,想,不就是二十分钟嘛,他过往等待的时间多了去了,现在也不差这和漫长岁月一比就是个弟弟的二十分了。 那车子也不逼迫,只阴魂不散地跟着他,匀速前行着,始终和路醒平行。 双方僵持不下,而顾垣之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就必定要完成,唐思冶说得对,他在这方面堪称无知,现在也不过是秉持本心做事,而他现在,当下,此时此刻想做的,就是让路醒上车。 至于为什么上车,该去哪里,他甚至还一片混沌。 路醒已经走到公交站台,默默地等着。 顾垣之把车停在五米远的地方,想了想目前的情形。 毫无疑问,他遇到了困境,且单靠他在这方面堪称稀薄的经验无法达成目的,此时求助就是唯一的方法,比起达到目的,这种力争要自己独立解决的男人的好胜心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于是他拨打了唐思清的电话。 那边响了三声后才接起来,声音沙哑,明显还在睡梦中:“喂” 五分钟后,顾垣之驱车朝站台去,在不挡到站台的情况下来到路醒面前,车窗始终没摇上去,这使得他可以第一时间看到路醒,而路醒也第一时间看到了他。 两两相看,心情总是各不相同的。 “路醒,你要上车吗?” “不要!” 如唐思清所说,路醒的话听起来带着怒气。 他回想刚才唐思清的‘谆谆教导’,试着模仿他那独特的语气,看着眼前的路醒,对他说: “是不要,还是不敢?” 三十秒后,路醒提着东西上车,嘭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