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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闭上眼,唯有这抵着她肌骨的热气才能教她分清虚实。 她竭力不愿去想起的事被人抛掷在眼前,逼得她去认,逼得她撕开鲜血淋漓地事实。 缅铃如是,太监如是,她埋藏在深渊内的噩梦狰狞着面容,利齿咬破她的喉管,扼制住她的呼吸。 教她看清自己是如何的不堪,如何的自贱。 这一刻,她只想逃,逃的越远越好,逃到一处无人知晓她的来处的地方。 曲小九倏地抬起泪盈满睫的苍白小脸,唇齿翕动着低语:“沈砚归,你是真的想我死……” 沈砚归一怔:“什么?” 曲小九摇了摇头,倾身咬在他的喉结上。双手解开他的衣衫,长腿勾着他的腰腹,主动的缠着他欢好。 沈砚归眸子一暗,霎时被她勾得六神无主,只想着狠狠将她贯穿。 屋内的青花缠枝香炉燃着催情香,透过半牖轩窗徐徐飘散在更深露重里。 素色的纱幔内,两具交缠的身影相叠,宛若交颈的鸳鸯。 沈砚归粗喘着气,将性器又深又狠的抵在曲小九湿热紧窄的淫穴内,教她那处被自己塞得满当。 被缅铃吃过的小穴不住地收缩起媚肉,紧吃着他硬挺的性器,绞得他忍着极大地耐性才不至于丢了面。 沈砚归深喘了几口,拢着掌下的两团蜜乳,挺着腰一寸寸地将性器深送至穴内,捻着那处花心冲撞,似是在遮盖缅铃留下的震颤。 曲小九被细密地快感折磨的泣不成声,身上的每一寸骨血,都在沈砚归的蛮干下颤抖臣服。 沈砚归痴缠着她花穴内的媚肉,粗挺的性器破开层叠的裹吮,精瘦的腰身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在穴内鞭挞。 性器捻着她体内的软肉,粗壮的柱身渐渐撑大了穴肉内的褶皱,整根没入在泥泞湿滑的淫穴内,它的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好似能在淫穴内被一一描摹出来。 曲小九微张着唇,连呻吟的调子都转了好几道。她足背紧绷,玉趾蜷缩,白嫩纤细的双腿险些勾不住沈砚归的腰腹。 足腕上的铃锁随着她娇躯的起伏,时上时下,时快时慢的在浪潮中颠簸摇晃。 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极尽所能地侵犯着、放大着她的每一个感官。 曲小九不知羞地沉浸在这一场欢爱中,她忘情地吟哦着,四肢百骸都将这酥麻舒爽尝了个遍。 沈砚归俯身在她汗湿的颈子上啄吻,舌尖划过她玲珑的锁骨,舔舐过她饱满娇嫩的雪乳,迫得她挺胸将嫣红的朱果送至他唇边。 他低笑着启唇含住莓果,在温热的唇腔内轻吮。双手抱紧了她娇软的身子,下身顶着淫穴深处,抽送得愈发凶猛。 曲小九绣口半张,低吟几声。她弓着腰身,脑海中似是闪过一抹白,下身紧嘬着沈砚归的性器,教他难以自抑的在她穴内丢了精。 18.非她不可 <春不渡(云笙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8.非她不可 万籁俱寂的永巷深处,隐约传来几声犬吠。 内侍紧紧盯着笼中被下了药的豺舅,狂躁地畜生张着犬牙攀咬着铁锁。 不多时,那些个得不到抚慰的畜生便猩红着眼珠子,尖利的爪子在铁栏上毫无章法的挠抓。 鼻翼直出着响气,犬牙大张着,朝铁笼外的人狠厉地叫嚷。 那几个畜生的模样分外地骇人,内侍死盯着铁笼,生怕一时不慎出了乱子。 沈砚归懒散地倚在教坊司的圈椅上,地上乌泱泱地跪了好些个抖如筛子的太监和婢子。 他毫不遮掩着自己的戾气,阴翳着目色在殿内环视了一圈。 跪着的一众婢子鬓发散乱,不住地磕头求饶,喉间小声地发出痛苦的呜咽。 沈砚归凝着眉,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指了个婢子,压低了嗓子问道:“我且问你,除了那几个人外,可有旁的漏网之鱼?” 婢子惊慌失措地抬起泪眼,瞥了一眼锁笼内蜷缩着身子呻吟地几人,直摇着头,哆嗦着唇齿磕磕绊绊道:“回,回大人……没,没有了……” 沈砚归阖眸,指尖微动,颇有眼色的内侍当即松开了禁锢住铁笼的门锁,任由燥郁不安的豺舅闯入另一个一人高的锁笼内。 豺舅狰狞着尖牙,体内的催情药撕咬得它发狂,它犬吠了几声,一口咬住地上匍匐着的人,欺身而上。 跪着的婢子们只见那些个凶残的恶犬,毫无意识地压着在笼内已被缅铃折磨的失魂落魄的几个阉奴和管事嬷嬷。 几个胆小的婢子忍受不住眼前人畜交媾的凶残画面,尖叫着晕厥了过去。 沈砚归被凄切频起的惨叫声吵得耳蜗子疼,他捏了捏眉心,起身疾步走出了教坊司。 内侍紧随着他的步子,微躬着身,忙问道:“沈大人可还有旁的吩咐?” 沈砚归随意扯下腰间革带上缀着的一枚玉饰递给内侍,冷声说道:“若是死了,便拿去分食给豺舅,若侥幸活着,便作个人彘扔去溷藩便是。” 内侍应声而退,心下一片骇然。饶是见多了宫中阴私,对沈砚归处置人的法子依旧毛骨悚然,不由讪讪一笑,庆幸起自己未曾得罪过这位沈大人。 沈砚归甫一出了宫门,就被沈府的小厮拦住了步子,直说老夫人身子抱恙,请少爷过府一叙。 沈砚归微凝着眉,轻叹了口气,他母亲寻他不外乎是说道曲小九的事。 孝道压于身,便是再如何不愿,沈砚归还是头疼着回了沈府。 沈府一早就有门房候着,远瞧着少爷的车马将近,忙派了人去回禀沈氏。 沈氏躺在床上,额间覆着巾帕。听着沈砚归的脚步声渐近,便轻声哼哼了几句。 沈砚归先是行了礼,透过纱幔但见沈氏面色无恙,方沉声开口道:“儿不孝,劳母亲烦忧。” 而后又对着侍奉沈氏的嬷嬷问道:“可有请府医把过脉,府医如何说得?母亲素来身子康健,怎地抱恙了?” 嬷嬷说了些场面话便领着一干婢子退了出去,独留沈氏母子二人在房内面面相觑。 沈砚归沉默不语,端坐在圈椅上,兀自抿着茶。沈氏久等不到,索性掀了纱幔坐起了身,懒得佯装下去。 “母亲既然无恙,儿便先行告辞。”沈砚归说着就要起身退下,被眼疾手快地沈氏拦住了去路。 见他如此姿态,沈氏霎时被撩拨起了一腔子的火,保养得宜的精致面容氤氲着怒气,指着沈砚归斥骂。 “枉你读了这许多年圣贤书,便是这般对你母亲的吗?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生你养你的妇人?竟是为了个狐媚子,硬生生想断了你我的母子之情,是也不是?” 但听得“狐媚子”三字,沈砚归眼神骤然一变,他冷凝着脸,扫了一眼满面怒容的母亲,坦然道:“儿与母亲之间,是母亲想断了儿的情分。儿与小九两情相悦,儿曾立誓此生唯她一人,是母亲执意阻拦,甚至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