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的脑袋,再顺着她腻滑的腰肢一路向上,握住她的乳,忍不住说:“你胆子真大,在我房间不穿内衣。” 她巧笑,挺胸迎上他的爱抚:“反正穿了还要脱的。” 他第一次见她这么主动,清纯又带着妖娆,像英雄联盟里的狐狸对他进行了魅惑,让他不受控制地朝她靠近。 扶着巨根,她光着屁股坐在了他的胯上,一入到底,点点的汁水飞溅在他的小腹和肚子上。 父母就安睡在隔壁,而两人接近于赤裸地交合。 巨根在她的肉穴里进出,她捂着唇,不敢喊得大声,胸口的乳激烈地上下晃动。 干脆趴在他的身上,抬着腰,吃他的阴茎。 高梓棋按着她的臀,腰臀用力,巨根下的囊带毫不留情地拍打着她的臀。 “哈……哈……” 她撅着唇,高梓棋低头吻上,十分得默契。 舌尖在她的口中品尝着美味的津液,身下致命的快感一路向上攀爬,渗入心口。 “我爱你……”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几近痴迷。 夏绒眯着眼,臀部被他顶飞,又无力地坠落。 腿根撞得有些疼,她小声在他的颈边呜咽,他呢喃出来的字句在她耳边消散,只囫囵听到了几个字眼。 她仿佛听见李彦成在叫她,又不是很清楚,腿心被顶的厉害,软肉一颤一颤的,流出炙热的水。 最后关头,他抽了出来,捏着她的臀,抵着他的肉棒,狠狠地研磨了两下。 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了出来。 他闭眼轻喘,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亲吻。 她睁开眼,却是一片清明。 逃避 夏绒知道,母亲去世之前,给自己留下了一大笔钱,具体数额不清楚,但是夏建国说,是留给她做嫁妆的,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爸爸,我想出国读书。” 面对夏建国陡然僵硬的脸色,她镇定自若地凝视着他,脸上的坚定一寸寸打破他想要挽留的字句。 “哎。”他长叹了口气,手指有些抖,“你想去哪?” “我想去加州,或者普利茅斯。” 夏建国沉重地探了口气,夏绒眼睫轻颤,紧紧凝视着父亲的鬓角才发现那里不知不觉已然爬上了斑白。 眼眶有些涩,她透过父亲苍白的指节,看到他紧紧拧巴的眉头。 她深吸一口气,脑海里浮现了一张看不见五官的脸,温柔疼爱地喊着她的名字。 “爸爸,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也已经决定了。” 夏建国抬起头,眼睛明显红了一圈,胸口起伏,他突然站起身,朝房间里走。 过了会儿,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到夏绒面前,交给她:“这是这些年,我给你存的读大学的钱,里面有20万,不知道够不够你出国。” 夏绒摇摇头:“我可以用妈妈留下的钱。” 谁知夏建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里流露出些许愧疚和窘色:“那是你的嫁妆!不能动!” 他一股脑儿将卡塞到她手里,手指变得干涩:“我向我同事打听打听,大概要多少钱,这些你先拿着,但是你确定了吗?” 李彦成的脸,兀自闯了进来,夏绒捏紧了裤缝,手指憋得青白,郑重地点点头:“我确定了。” “那就好,那就好。” 夏建国颔首,无力地抬了抬手:“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上课了。” “嗯。” 夏绒回到房间,转身靠在门板上,深呼了一口气,拿起手里的银行卡,细细看了看。 逃避,真的有用吗? 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只是在这个年龄,做了这个年龄该做的事。 她又能怎么办呢?告诉父亲说,自己和亲哥哥上了床? 对于父母亲之间模棱两可的“爱情故事”,和对于母亲越发模糊的记忆,都在深刻提醒她,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乱伦。 妈妈知道了,肯定会对她伤心失望吧。 她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双手环绕抱着膝头。 桌上的手机不断地发出震动声,从昨天晚上就不停发短信打电话,她第一次知道李彦成的耐心这么好。 超出了接听时间,震动声消失,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她起身,将落地窗锁起来,拉上窗帘,不留一丝缝隙。 坐在电脑桌前,继续搜寻着出国资料。 手机停了没一会儿,又有个电话,夏绒烦得想立马把它关了,在看到高梓棋三个字后,莫名松了口气。 “喂?” “你确定了吗?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别给我添乱了,你一说去,你妈不就知道了,你妈知道,李彦成他妈不就知道,那李彦成不得知道?” 夏绒气鼓鼓地,警告高梓棋别吃错药一头热,她要出国,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有他的大好前程,又不像她,成绩差,说不定能找个中介机构,挂名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国学校,普普通通地获得普通的文凭。 她沉了沉,语气软化了些:“好了,我又不是不回来。” “行,大不了,我大学再去。” “随你。” 与你无关 “老实交代!你这两天干什么了!黑眼圈这么重!” 屠苏苏拽着夏绒的书包带子,看着她熊猫一样的黑眼圈,惊叹:“不会……和李彦成大战了三百回合吧?” 下一秒,夏绒脸色一变:“你别总是提他行不行。” 屠苏苏看着她陡然暗沉的脸色,心里抖了抖,眼神不自觉地跟着突然出现在门口,自带冷气的人游移。 他的脸色差的程度,丝毫不比夏绒低,黑着脸走进教室,直直就冲她们俩的座位而来。 “我想起来我还没吃早饭!我先走了!” 莫名其妙地看着屠苏苏突然抛开的身影,夏绒心头的阴霾更甚,烦躁地翻开英语书,就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说。 “你要去留学?” 瑟缩了一下肩膀,她转过身,对上李彦成阴郁的双眼:“和你无关。” 她差点忘了,她拿憨厚忠实的老爸,和他妈当了这么久的姘头,有多少事情又不是共享的呢? 自嘲地笑了笑,她接着做着练习书上的习题。 手腕被滚烫的指尖捏住,她错愕地对上他的视线。 “你干嘛?” 他大力地将她拽出教室,周围一圈的人都眼神暧昧地看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在他们完全走出教室之后,低下头窃窃私语起来。 “放开!我叫你放开!” 拐角处,夏绒烦躁地想要挣脱手腕的束缚,李彦成却像泄了气似的,突然侧身向她身上倒去。 猝不及防地接住他,隔着校服衬衫触摸到他滚烫的肌肤,比起指尖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发烧了?” 筑起的心墙一下子坍塌得不成样子,关心的话语比起脑海里百转千回的思考,抢先一步脱口而出。 脸上尽是懊恼的神情,她咬着唇,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些多此一举,于是语气又硬狠了下来:“有病就去医务室,你这样是要传染我吗?” “你先回答我,你要出国?” 他的语气比起刚刚的凌厉,俨然已经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