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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情人(十三)天台PLAY:想要肉棒时时刻刻插在小屄里高H

    绵密火热的吻逐渐升温,密闭空间里,肢体的碰触显得格外清晰,肌肤的纹理在掌心摩挲,一声低喘,带出无限暧昧。

    凌乱的吻烙在唇上,女人娇媚的嘤咛顿时止住,勾得尹星洲心尖发痒,一时忘了身处何地,只追随着她的步伐,两人拉扯着跨出电梯,闯上天台。

    呼呼的风在耳畔吹过,拂起二人的发,微微的痒搔在耳后,许亦涵更近地贴在他胸口,一手勾住他的颈项,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摸,掌心掠过略带尖刺的发梢……

    “人本来就是动物……”尹星洲听见她在自己耳边低低呓语,紧接着便是耳垂被轻咬的痛感,刺得他忍不住收紧双臂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双唇在那馨香的冰肌玉骨间轻浮掠过。

    许亦涵一时站不稳,只得依着他,予取予夺,肺腔里满是凝滞的呼吸,身体却微微发烫,被撩拨得动了情。

    室外风声喧嚣,高楼之上,可见周遭高矮建筑无数,车流纵横交贯,远景绵延至天际。

    这种暴露的空间让人心情微妙,愈是畏惧忐忑,愈觉得亢奋,明知不该,偏恨不得骚浪起来教全世界都看见。

    许亦涵的手不知不觉探到男人下身,隔着布料,握住蛰伏的巨物,稍一搓弄,就起了反应,待裤链被拉扯下去,那根东西在裆部支起大帐篷,火辣辣地灼着手心。

    “这里……”尹星洲迟疑着左右张望一下,整个天台用透明的围栏圈住,虽然周遭的建筑大多远远矮于这座摩天大楼,近郊区的地理位置,四周民房也较少,但举目望去,难免有全世界都在看着自己的感觉。

    女人水蛇般的腰有意无意地扭着,平坦的小腹蹭着男人雄壮的阳具,媚眼如丝,勾魂摄魄的神情,将索求隐于无言中。

    尹星洲握着那盈盈的腰肢,流连中欲火勃发,忍不住从裙底探入,待摸到两腿间的热浪,性感的丁字裤早被浸得湿透,满手银丝,浓浓的麝香扑鼻而来。

    “你真骚!”尹星洲忍不住无名火起,又是淫欲升腾,又莫名恼火,动作因而变得更加粗暴,狠狠搓着两瓣丰硕的臀儿,将那根绳子拨开到一边,露出水淋淋的玉穴。

    点滴淫水自裙下滴落,许亦涵燥得口舌发干,一手握着粗壮的男根套弄,感受那独属于雄性的力道,阳具在手心鼓胀至极点,表面盘根错节的经络愈显得粗糙撩人,让人忍不住设想进入穴中后翻搅捣弄的快慰……

    “刚才边看边想你,早就湿了。”女人一脸狐媚,讨好似的抚着他的脸颊,掌心所过之处,无不引来烈火烧身。

    尹星洲瞪了她一会,突然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大开的腿心恰对着虎视眈眈的龟头,翕张的穴口上沾满晶莹的欲液。

    “你喜欢被那样干?”男人惩戒似的将龙首杵在洞口,不经过渡径直挺腰耸入,撑开紧窄的花径全根捣至穴内,肏得女人挺直脊背,咬唇呻吟不止。

    饱满的玉茎塞得蜜穴内汁水四溢,喉间一阵干渴,只觉得浑身舒爽满足,又恨不能拥有更多……

    “哪样?”整个身子腾空被双臂托起,许亦涵心不在焉地问着,蜜穴一阵阵收紧,巨棒深深嵌入坚韧的内壁,棱角分明地刺激着脆弱的敏感点,电流一浪又一浪扩散开来……

    “嗯……哈……”尹星洲一开始抽插,女人双腿缠夹得更紧,彻底攀在他腰间,扭着臀儿迎合肉棒大肆的进出。

    “……”尹星洲反倒一时无言,这会儿也顾不上细想,循着本能便狠狠肏弄起来,腰胯大力耸动,将巨根次次送至宫口,硕大的龙头吻着花心,捣得滋滋作响,水花四溅。

    身后是冰凉而光滑的墙面,前方是越来越快的凶猛抽插,女体被顶弄地一下下撞在墙上,两腿无助地摇摆着,腿心处男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贴在耻部,脆响声声。穴内愈加润滑畅通,四壁拥挤,此起彼伏地按摩着阳根,不时大力收紧,性器擦磨得厉害,甬道内的软肉被刮蹭得发红,棒身上的青筋愈是血脉贲张,愈被暖热的蜜穴浸得发硬。

    “啪啪……啪!”

    “骚货,三天不见就浪成这样,真欠操!”尹星洲已把先前的顾虑抛至九霄云外,一面大力肏干,一面欣赏女人因快感而面目扭曲的激动模样,肉柱一遍遍刺穿女体,插得五脏震颤,又拔出大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脚下,混合成淫靡的交响曲。

    “啊……哈啊啊……”短裙掀起,下身凉意侵袭,体内却是火热,冷热交替中,在绝对暴露的环境中行绝对私密之性事的刺激感也被挑逗到极致,许亦涵愈加口无遮拦起来,搂着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一面娇喘一面道:“我就喜欢被你这样干,啊嗯……大鸡巴……哈……啊啊……想挨操,不行吗?”

    尹星洲扑进酥软的雪乳中,挣扎间将她的衣物掀起,鼻间嗅到奶香,嘴一张便咬住一边乳头,大口吮弄吞吐几下,舌根绕着乳尖打转,玩到许亦涵叫得越来越浪,才闷不吭声加快了肉棒的抽送,两手揉着紧致的臀肉,恨恨地问:“屄痒了才知道找我?”

    “想你了才痒的……”许亦涵被弄得神魂颠倒,恰好肉棒顶了几下,骨头一阵酥麻,恨不得就这样交合到天荒地老。

    “三天想我一次?”巨龙抽出大半截,蜜穴深处阵阵空虚,等了好一会不见阳物耸入,许亦涵耐不住扭着臀要去吞那大棒,被尹星洲死死按住,强行停留在原地,才几秒钟便觉得万蚁嗜心般难受,由天堂跌至地狱……

    许亦涵舔舔唇,先前因快感而朦胧的视线微微凝聚,胸口起伏不定,媚声笑道:“一次想三天。”

    巨棒猛然捣入,如暴风骤雨突至,快得让人措手不及,饥渴已久积蓄的躁动,与磅礴的激情融合喷涌,男人纵情狠捣,磨着牙喜怨交织:“甜言蜜语……你这狐狸精!”

    “真不是……你这根肉棒,我每时每刻都想……就这样,啊啊……插、坏了……啊~~”

    “小心让人听见了。”

    “哈……听见就让他们自慰去,嗯嗯~~”

    卖身情人(十四)边打电话边被捏着奶子后入大干……高H

    天台上时而有风,浑身燥热拂之不去,两个衣衫凌乱的男女下身纠缠在一起,粗大的肉柱一遍遍顶干至最里,带出粘稠的液体,淫水滴答顺着卵囊落下,淌了满地。

    淋漓的汗液滑至颈间,肉体碰撞的声响沉闷而充满力量感,一次次直捣黄龙,搅弄在极暖极韧的甬道内,棒身被磨砺不止。

    那股被贯穿的快感刺激得许亦涵头皮发麻,龟头震颤着顶在花心,蜜穴大力收紧,绞着阳具寸寸折拧,彼此深入骨髓的结合感带来异样的舒爽,穴口汁水飞溅,淫靡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许亦涵浑身战栗不已,五指插入男人的发间,短硬的发碴扎着手,片刻的清醒中,只觉得脑海混沌恍惚,一片空白,随后便有丝丝电流荡遍周身,每个毛孔都在舒展着呼吸,如梦似幻的高潮瞬间袭顶。

    “射了!”一声低吼,男人紧握的手施力更重,胯间大棒猛地向前一送,龙根狠撞入小口,插至细窄的宫颈,骇人的蘑菇头被碾挤得厉害,仍胀大痉挛着,在内里喷出白浊,滚烫的精液灌满小巧的子宫,充实感瞬间令许亦涵满脑子五光十色地绽放着烟火,如上云巅,欲仙欲死。

    尹星洲爽得脊背发麻,直挺挺地埋头在女人丰润的酥胸中乱啃,嘬着奶头狠狠吸咬,舌尖舔弄数下,爱不释手地反复徘徊,下体肉柱更被紧紧缠裹,蜜穴中似有千万个小吸盘,抓着敏感的棒身,将褶皱一寸寸捋平,肉冠更被吞吐得厉害……

    许亦涵还在高潮中喘息,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满是媚色,尹星洲将她放下,奈何她两腿发软支撑不住,只撒娇似的柔柔依在他怀里,吐气如兰,阵阵馨香扑鼻而来,肌肤表面都是被滋养过的光彩焕发。

    女人迎合着他的吻,唇舌缠绵得热烈,津涎入口,甜腻而情色,恍惚懵懂中,只觉得后臀一凉,两瓣嫩肉暴露在天台的凉风中,嵌入其中的T字裤早被搓得像一根绳子,勒在柔软又敏感的花唇中,湿哒哒分外风骚。

    肥美的臀肉被抓揉出各种形状,许亦涵前倾弓身趴在透明的围栏上,眼前所见是都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还有格子间里不知藏了多少双眼,彻底暴露的空间与万丈高空上的视觉冲击,无不让人面红心跳,又是惧怕,又亢奋异常。

    挺翘的臀儿被分开,露出下方潺潺流水不止的桃源蜜洞,大鸡巴在臀缝间顶弄几下,火热的棒身摩擦着细腻的臀肉,被亵渎与挑逗的感觉格外浓郁,许亦涵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抬着穴儿想要肉棒插进来,塞个满满当当。奈何她此刻非但毫无掌控权,连身后男人的表情都看不见,更无法揣测将要发生什么。

    一切未知都在撩拨着紧绷的神经。

    坚硬如铁却又是血肉充实的巨棒,与肌肤亲密接触带来的快感,是其他任何器具都无法替代的,滚烫的温度是男人的欲望,硬邦邦的力道是男人的狂野,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是男人昂扬的征服欲……一根硬胀到极致的鸡巴,足以挑起女人最深的渴求,被插入被填满被操弄被射精,被男人肆无忌惮地蹂躏!

    “进、进来……”许亦涵想想肉棒在穴里的滋味,忍不住催促一声,尹星洲正要说话,一段熟悉的旋律突然响起,迷离的气氛突然被打破,两人都愣了愣,才意识到是许亦涵的手机在响。

    随身的包包不知怎么被拉扯到脚边,手机边响边震动,尹星洲非但没有要帮她去拿的意思,反倒突然将两指从后方插入蜜穴,恶作剧似的恣意抠挖起来。

    “别闹……”许亦涵色厉内荏地说着,弯腰去拿包,臀儿反倒翘得更高,男人顺势将修长的手指深深干进去,灵活的关节屈起伸直,贴着内壁旋转按摩,弄得里面“咕叽”作响,不住地收缩起来,幽穴更里端愈加瘙痒难耐。

    许亦涵残存的理智想起这是私人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必然是要紧人有要紧事,只得勉强忍耐,拿到手机一看,神态微滞,走神的功夫,穴里那两根手指东戳西抠,弄得她欲火焚身。

    “等会。”许亦涵咬着牙接通电话,向那头道:“姐,怎么?”

    尹星洲顿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她还有个姐姐,印象中没见她接过家人的电话。

    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蜜穴却不断收缩吃紧他的手指,惹得他胯下大棒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干进去,肏个痛快。

    他暂且按捺住冲动,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看,只见淫液将半个掌心打湿,银光闪耀,两指间藕断丝连,散发糜乱的味道。

    许亦涵正心猿意马地听那头说话,忽觉一只湿淋淋的手从后方绕到胸前,握住了挺拔的右乳,抓揉几下,雪白的大奶子就被淫水胡乱涂抹,乳头被捉住亵玩,黏糊糊又浪荡又轻浮。

    她这身子处处敏感,本就湿得一塌糊涂,骚穴发浪,哪里挨得住这样的玩弄,欲拒还迎地扭摆几下,胴体愈加酥软着瘫在他胸口,屁股有意无意地磨着他的鸡巴。

    尹星洲看她这发情的样子,顺杆子上爬,早就憋得快要爆炸的肉棒顶进臀缝,磨了几下,找准穴口,狠狠向前干了进去!

    “嗯……”许亦涵脱口而出的呻吟生生咽回去,长哼了一声,千娇百媚。

    身体的空虚被填满,四肢百骸传递着阵阵战栗,脊背都酥了……偏偏还要强忍平复声息,好半晌才开口道:“没事,你说……唔……”

    许亦涵猛地捂住嘴,将一声浪叫强行压下。火热的花径中,巨柱反复进出,男人耸动的频率不断加快,状若癫狂,一面捏着女人的奶子,一面提枪狂抽猛插,肏得“噗呲噗呲”声不绝于耳。

    女人又羞臊焦灼,又被干得快感丛生,胡乱掐他几下,思绪却着实已经散了,断续“嗯”了几声,那头沉寂片刻,旋即笑道:“你先忙。”

    电话里的忙音,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许亦涵把手机往包上一丢,撅着屁股向后顶撞,让穴儿吃着鸡巴摇了几下,尹星洲就听她道:“今天你不操死我,我就榨干你!你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啊唔……”

    卖身情人(十五)车震 干到喷水然后强行操小嘴!高H

    车里两具抵死缠绵的肉体正在热烈碰撞,许亦涵趴在后座上,臀儿被高高抬起,露出粉色的肉穴,一根粗壮大棒紧密地刺入,插得又深又重,穴口细密的褶皱与汩汩的淫液,都在勉强跟随着进出的节奏。

    柔软的座椅承载着大力的撞击,车身摇摇晃晃,像一个封闭的孤岛,自以为藏身在汪洋中足够隐蔽私密,却不知外人一看就能想象内里的激情荡漾。

    喘息的热气氤氲在窗上,白皙的女体被揉折成各种便于被进入的姿势,纤长的玉腿架在男人肩头,平坦的小腹大肆起伏着,被肉柱顶出高高的小山,好像随时可能被捅破。

    “啊~啊……太棒了,快……啊啊~~就是这里,唔唔~!”一声声媚叫不断拔高,紧窄的甬道随之起伏收缩,拧着阳物绞弄表面上粗粝的青筋,敏感的铃口一经嫩肉缠咬,丝丝电流窜上尾椎,刺激着贪婪的索求不断堆积爆炸。

    薄汗从手心抹开到肌肤表面,身体彼此紧贴的温暖与战栗,时刻引发共振,扩散至四肢百骸,沸腾的热血与额上的冷汗,无不是诱使胴体扭曲、檀口呻吟的罪魁祸首。

    炽热的玉茎大举侵犯,蜜穴中层叠的褶皱被推送得时而挤压时而拉扯,甬道里摩擦出暖烘烘的热气,与血液沸腾的阳具交融,几乎化在一起。烙铁般的硬物强势捣干着娇嫩的花心,享受着被内壁大力嘬吸与细微吞吐的快感,小穴深处滋生的汁水不断浇淋到龟头上,随着肉柱被连带着拔出,棒身早被黏腻的淫水濡湿得光华闪耀,每到插入时,阳具的表皮被绷圆的穴口拉紧,蜜液顺着穴口被一寸寸细致地捋下来,从交合处顺着臀缝下渗至昂贵的座垫,整个嫩白的屁股被湿淋淋的骚水弄得糜艳至极,入鼻满是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许亦涵被干得身子不断向上耸动,在将要撞上车门的瞬间,又被尹星洲拉回来,洞口迎着狰狞的巨根热切吞去,被尺寸骇人的肉棒插得满满当当,龟头直顶最深处,阵阵销魂蚀骨的美意让女人尖叫战栗,辗转求欢的娇吟直酥到骨子里:“要……还要~啊啊哈……好舒服,操我……啊啊~阿洲真棒~~”

    她春情荡漾地扭着臀,无处安放的手指最终摸上自己高耸的酥胸,握着两只雪乳大肆抓揉,乳尖从指缝中漏出,被两指夹得发红发硬,乳沟处残留的吻痕艳红醒目,女人胡乱爱抚着自己,胯下愈发奔放浪荡,恨不能将肉棒永远含在身体里,任它横冲直撞……

    女人黑亮柔顺的长发如海藻披散,白皙尖细的下巴因快感层袭抬起,似哭似笑的脸上写满流淌的欲望,媚色充盈的深邃瞳孔如同漩涡,勾着人堕入其中,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白色绸缎般伸展的胴体因性爱的滋养焕发着光彩,坚挺丰润的酥胸无论从何种角度摩挲挤压,都呈现出可堪玩弄的韧性。蜂腰翘臀随着男根的进出扭摆,玉户洞开,在猛烈的抽干中喷溅汁水,穴口被过分粗壮的大肉棒撑得变形,甬道内侧的肉珠被亵玩至硬挺,无时无刻不因蚀骨的快意轻颤,咿咿呀呀地叫。

    尹星洲看着眼前春情泛滥的场面,屡战不败的肉茎齐根抵进淫穴,棱角峥嵘的肉冠震颤着嫩肉,被宫口强大的吸力牢牢吸住,柔软的穴壁像千百张小嘴密密吮弄棒身上隆起的经络。

    “水真多……放松,吃得好紧,啊……”男人一把把双眼朦胧、脸颊透红的许亦涵捞起来抱在怀里,一脚站直,一膝跪在座垫上,让许亦涵斜靠在椅背上,让自己有一个便于冲刺的角度。他抽插至此还未射精的长枪一入到子宫内,不等女人短促的叫声跌落,就开启暴风骤雨般的插干。

    伟岸的巨龙深深捣着饥渴的肉穴,撞得许亦涵五脏六腑错位,浑然有种身体不受控的抽离感,觉得危险,却又如罂粟上瘾的欲罢不能,因那硬胀而精力旺盛的巨棒一进一出带起高潮的涟漪,很快被淹没在潮水般的舒爽中。

    “嗯嗯啊~~被阿洲操坏了……哈……想尿……啊唔唔——”许亦涵勾着男人的颈项,身体已经几乎被对折,浑身的触觉都集中在性器,放大的快感电光火石间已荡过每一寸肌肤,淋漓的汗水从她紧攥的手心滑到他肩头,又顺着他精健清晰的肌肉轮廓滚下,瘦而有力的腰杆好像装上了马达高速抽动着,隐约可见的腹肌透出十足的力量感。

    剧烈晃动的车身愈加不管不顾起来,车厢里弥漫着男女体液的浓郁气息,娇喘与肉体拍打出的脆响交汇不断放大,整个世界其他声音全部湮没。

    “啊啊啊——”许亦涵被叠起来的身子无助地抖动着,失禁感瞬间卷上大脑,被插满的蜜穴里一阵收缩蠕动,精水兜头浇出!

    尹星洲猛地拔出肉棒,眼看着被撑圆的洞口没来得急完全合拢,一股晶亮的水线喷出,划出一个低矮的弧度在车内四溅……

    就这样被他干到喷水,被他眼睁睁看着……许亦涵紧缩的瞳孔茫然地放大,翻江倒海的穴儿更痉挛不止,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突然被他放低,微张的樱唇触到一个硕大的散发着腥浓味道的蘑菇头,那东西因极度亢奋而跳动着,就这么不由分说强行捅进去,插了满嘴!

    被强行撑开的小嘴瞬间无法动弹,口鼻间充盈着淫水的荷尔蒙气息,硬邦邦的肉柱直抵喉咙,刺激得嗓子发痒,下意识便要干呕,但被湿热的小嘴含住的大棒子哪容得她推拒,无与伦比的生理快感和心理满足刺激得尹星洲濒临发狂。眼睁睁看着一贯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身下吃自己的鸡巴,两眼不自觉蓄满了泪水,檀口勉强张开,两腮酸痛中肌肉微微抽动,湿滑的舌头无助地勾舔,扫过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他几乎当场泄精!

    女人渐渐清明与羞怒的眼神里迸溅出火光,尹星洲几乎可以猜测她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千刀万剐,一想到这个,他偏要更加粗暴直接地扶着她的后脑,开始挺着下身操她的嘴!

    巨棒艰难进出了数次,深色的阳具与嫣红的唇形成鲜明对比,粗长的肉根一点点消失在嘴里,推进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绝对禁地,碰撞着上颚与深喉,被无助游离的舌尖舔舐,女人口角渗出晶亮的津水,蜿蜒下渗,场面更加淫靡不堪。

    肉柱根部的茂密的黑色丛林抵在许亦涵下巴上,针扎似的刺痛感让人分外清醒,身体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此刻被极尽羞辱,愈加战栗不休,羞耻、愤恨和身体对阳具的臣服混搅在一起,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带着他无畏的鲁莽,一点点碾碎她的高傲,带来一种微妙的亢奋……

    卖身情人(十六)把精液全吞下去,被大力操……高H

    男人的臀一阵疯狂抖动,阳物在身前战栗,插在早已经酸疼僵硬的小嘴里,硕大的肉柱顶着女人勉强张开的口腔,一股热烈激射而出,从深喉灌入,呛得女人满脸涨红,腥浓的气息顿时发酵到极致,跳动的柱身顿时被溢出的精液包裹,柔软的舌根舔舐着肉棒,助长着尹星洲低沉的吼声。

    乳白的浊液从女人嘴角渗下,混在淫液和口水中,从下巴底端滴落,显得格外淫靡。

    半软的阳具从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棒身上还沾染白色的斑斑点点,与唇舌间藕断丝连的银线令场面变得更加情色浪荡,许亦涵两眼发黑,颓然地软倒在座椅上,揉着酸涩僵硬的腮帮,只觉得满腔还是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充满了野性的欲望,不加掩饰的粗暴和征服。

    她剜了尹星洲一眼,眼见着就要把满嘴的精液吐出来,男人今天格外不怕死,眼疾手快地一抬她的下巴,将那嫣红性感的小嘴抬起,不许她把自己的亿万子孙轻易丢弃。

    许亦涵眉一挑,他已没羞没臊地贴近,胸膛和她饱满的奶子毫无隔阂地摩擦几下,紧致的小腹也迅速逼近,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从茂密的黑色丛林里探出来,一点点胀大立起,摩擦着她腰腹以下的敏感区域,用火热的激情挑逗勾引。

    “吃下去。”他渐渐急促的呼吸沉重而充满饥渴,薄唇一张,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几下,舌尖钻进耳中挠了几下。

    许亦涵被迫抬着头,听到他迅疾而有力的心跳,还有热气拂过耳际,带来暧昧的骚扰,柔滑的舌漫无目的地在敏感的耳后与耳孔间游走,酥酥麻麻的痒又在敏感的心尖浮起。他的语气不软不硬,表达出一种期盼而非胁迫或乞求,很意外地,许亦涵顿了顿,微微侧头先躲闪那撩人的舔弄,明眸一转,稍抿红唇,却将满口粘稠微腥的精液吞了下去。

    尹星洲眼睁睁看着她喉咙处的吞咽动作,两眼灼灼发光,当下也不敢自己才刚把鸡巴插进这张小嘴,低头就吻住两瓣红唇,舌尖侵入,一手捉着奶子揉捏,胯下巨物以可感应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硬,钢铁似的无坚不摧,精力旺盛地顶着女人的肚脐。龙首大而圆,铃口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精力充沛地在女人肚皮上抖动战栗。

    许亦涵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握住迅速又充满侵略性的肉棒,半眯着眼和他接吻,含糊地说:“你真是狗胆包天了,不怕我咬断你命根子?”

    “不会。”尹星洲被她柔媚妖娆的缠绵亲吻撩得兴致几乎达到顶点,他把头埋在她锁骨处,嘴唇和舌尖轻柔地扫过,一触即止,惹得许亦涵轻颤一下,又听他道,“你还没爽够,舍得吗?”

    话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边说边用掌心覆着她的小手,推着她上下抚慰肉棒,直至蘑菇头抵在花唇周围,被淫液濡湿,顿时感觉蜜穴内泻出一股热流,女体不自觉地靠近……

    片刻之后,雄壮的性器深深插入幽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悠长而惬意,如鱼得水。

    许亦涵扭扭身子,让肉棒顶着花心旋转研磨几下,反复撞着敏感点,那饱满充实的力量感带着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舒服得直吸气。

    尹星洲摇着腰,用大棒子搅着湿软的穴儿,捣着水汪汪的甬道声声作响,甬道愈发收紧,女人眼底氤氲着升腾起朦胧的荡漾,小嘴微张叫唤,长枪又顺着心意开始缓缓抽插起来,磨了几下慢慢加快速度,肏得许亦涵一面感觉通体舒畅,一面渐生不满,主动迎合着鸡巴送着穴前后套弄,刻意让肉棒碰撞得更深更有力。

    肉体彼此进出律动的节奏平稳增速,女人的呻吟酥媚入骨,像伸出了钩子勾住毛衣的一点,轻轻拉扯,心思和情绪就忍不住跟着追逐,直到将自己完全付出……

    “你最近越来越会搞了……”许亦涵被肏得欲生欲死,两腿高高举起分开,低头就见那根让人面红耳赤的大肉棒快速出现与消失在穴口,干得肚皮一凸一凸,耻毛间淋漓的汁水早已泛滥成灾,从屁股下面顺着边缘不断淌下座椅。

    “专门照着你的口味看了不少‘学习片’。”尹星洲毫不谦虚,一边大操,一边欣赏两颗蛋蛋拍打着白嫩的女体的情景。

    “我……啊~~什么口味?嗯嗯哦~~那里……用力……啊啊!”

    “重口味。”尹星洲见她又到高潮边缘,趁势癫狂耸动,口中道,“看着一副厉害的样子,其实骚到骨子里去了,恨不得一天24小时被鸡巴插着,喜欢被狠狠地干,操得越用力越粗暴越好,像这样……喜欢得不得了!”

    他几下疯了似的顶撞,搞得许亦涵头晕目眩,整个身子酸软入骨,恍惚中只觉得一根擎天巨柱裂地贯心而来,一气将她碾成了碎末,身体每个细胞充盈到几近爆炸的满足,窒息的分秒间,亢奋的浪叫声几乎不像是出自她的喉咙,却分明带着扭曲的快感,真实而急切:“啊啊啊……要……要,用力肏……哈!嗯唔、唔……喜喜欢……去了……啊啊——”

    女人濒死般的颤抖与沙哑呻吟,将性器交合处的激情传递到四肢百骸,粗长的阴茎在紧缩蠕动的甬道内大肆膨胀与跳动,很快被缠夹得达到巅峰,满满当当灌了许亦涵一肚子精液,延续着仙境云端销魂的享受。

    “射了……全部射在里面,全给你!”肉茎尽根没入,两颗囊袋坠在穴口,几乎也要被强行塞进穴里。

    许亦涵浑身紧绷,两手牢牢抱住他的脊背,两腿严丝合缝地盘在他身上,与他连成一个整体,感受着那股热液冲刷着宫壁的密集快感,爽得鸡皮疙瘩一地,呜咽着满脑子空白无声……

    “我的……全给你……”尹星洲在瞬间的巅峰过后,怔怔地把她揉进怀里,喃喃自语。

    卖身情人(十七)你是个什么东西?!玻璃渣……

    “大明星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许亦涵睨了来人一眼,不悦的表情写在脸上,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尹星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见一个和她长得隐约有几分相似的高挑女人倚在门口,一双桃花眼眨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移过来……

    几乎一眼就能认定她们是姐妹。

    依稀相似的轮廓和眉眼,姣好的脸蛋、婀娜的身材,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勾着一缕长发把玩,脸蛋和脖颈处裸露的肌肤保养得宛如婴儿般水润,一看就知道出自非富即贵的家庭。比起许亦涵,却是少了几分妩媚和高傲,眼底写满纯情与澄澈,让人一见就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怜。

    尹星洲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许亦敏朝他甜甜一笑,满脸无害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好不容易回国,当然要来看你啦,干嘛这么嫌弃,是怪我打扰了你和小情人约会吗~”她说话的声音更柔,软软慢慢的,听起来很悦耳,实在很难想象有人能对她摆出一副冷脸。

    偏偏许亦涵不吃这一套,讥讽道:“醒醒,这里没有评委,演得再好也拿不到奥斯卡,有话回家再说,我不喜欢你到这里来。”

    一说“奥斯卡”,尹星洲猛地想了起来,这不是几年前在国内爆红,被好莱坞知名导演看中出演了一部口碑票房双好评的商业大片,从此跨入美娱圈,逐渐蜚声国际的电影明星吗?现在的事业重心在美洲,几乎每年都有爆炸性新闻传回国,已经步入全球巨星行列,名望一步步拔高。

    “放心啦,没人看见,我让司机进出大厦都绕路还不行吗?”许亦敏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着,自顾自走进来,用许亦涵一贯讨厌的语气道:“上次那两个就玩腻啦?这个看起来很可爱,眼神招人疼,妹妹你还是那么有眼光……”

    她靠近尹星洲,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身上的香水味朝尹星洲拂面而来,萦绕在鼻间经久不绝,味道很清冽,让人大脑一片清明。

    许亦涵一指敲着桌子,隐约透出不耐烦的神色:“别废话。”

    “你知道嘛,外公生日,点名要我回来,我也是没办法,推了几个红毯呢。”许亦敏启唇道,“但是他们每次见面都催,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不如……你把这个小尤物借给我,扮成我男朋友回去见外公,咱们姐妹,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吗?”

    她这话说得温婉自然,眼神也仍旧空灵无垢,偏听得尹星洲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扭头去看许亦涵的脸。

    许亦涵知道这个女人挑拨离间、勾引男人的功力,也只有她知道自己这个看似清纯无邪的姐姐,内心藏着多少龌龊算计。看这话里话外的刺,怕是她已经把尹星洲的背景性情调查透彻,知道这个小男人不同以往那些拜金的,他敏感自尊又纯情得很,最听不得许亦涵包养别人这个事实,何况还被人戳着伤疤,点出他和许亦涵的关系纯粹是肉体和物质上的交易,他作为“东西”可以被任意处理……

    顶着尹星洲的目光压力,许亦涵淡淡道:“是不是你的,从我手里抢一抢就知道了。”

    许亦敏抿嘴一笑,瞥一眼男人微微变化的神色,顺势曲解道:“哎呀,既然你不在乎,很快就可以是我的了。”

    姐妹两个就这么绵里藏针地你一言我一语,决战了三百回合,那边尹星洲早被许亦涵的态度气炸,憋了一肚子火,胸闷得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冷着脸不吱声。

    直到许亦敏离开,许亦涵除了知道她给外公准备了一份大礼外,没得到其余任何信息。

    这个女人还是那么讨厌,好像她人生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给她这个妹妹添堵。

    许亦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烈日普照的街景,发了一会呆,被手机铃声惊醒。

    “嗯?怎么突然打来?噢……”许亦涵也不避嫌,坐回办公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转着椅子,她的神情有些散漫,声音低而缓,但有力,“no……no……嗯……”

    尹星洲突然第六感发作,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手机,几乎已经猜到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许亦涵又漫不经心地应了几句,连个结束语也没有,直接把电话挂了。她突然有点烦躁,想到许亦敏每次回来都要兴风作浪,对那份“大礼”,她不得不警惕。

    尹星洲从竭力克制着不在外人面前发飙,到忍耐着听她把电话讲完,至此终于熬不住,见许亦涵没有半点心思放在他身上,语气便恶劣起来,半是质问般是讽刺:“老情人巴巴地给你打电话,这么冷淡?怕是又像上次那样,连炮机和制服都给你准备好了,迫不及待发裸照……”

    “闭嘴。”许亦涵沉着脸剜他一眼,任何一个对她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发脾气的征兆,这个时候再顶上去,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狮子头上拔毛,有点活腻歪了。

    尹星洲还就是个不怕死的,当即也拉下脸来,怒火勃发,口无遮拦道:“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喜欢这种骚的吗?又主动,又会玩,应该特能满足你了?你……”

    “少他妈拿话来刺我,你有什么资格?”许亦涵顺手抄起一个会议记录本当头砸过去,尹星洲腾地站起来躲开,两眼发红:“都是‘东西’,想丢就丢了是吧?”

    “你他妈有病是吧?你算什么东西?给你几天好脸色,真以为自己上位当主子了?”许亦涵暴脾气上来,面色铁青地与他对峙,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只等一泻千里。

    尹星洲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她,眼圈发红生疼,强咬着牙不出声,忍着心头翻滚的酸醋和扎在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脑子里凌乱地交织着各种想法,凑不成篇章。

    眼前这场景似曾相识,许亦涵突然在暴怒中恍惚了片刻,神色蓦地颓然下来。

    “你走吧。”她恢复漠然,坐回椅子里,“合同结束,房子车子和卡里的钱都给你。”

    尹星洲怔了怔,突然大踏步走过来,伟岸的身躯借着男性压倒性的力量,强行扳过她的脸迫使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许亦涵奋力挣扎,大骂声含糊在口腔里,兵荒马乱间狠狠一咬,腥浓的血气在嘴里扩散开来,男人疼得浑身一激灵,动作却只是一顿,又继续纠缠而来,吻得更加粗暴霸道,占有欲十足!

    “嗯——嗯!”

    卖身情人(十八)你这个渣女,感情骗子!

    许亦涵真不知道他力气这么大,看着胳膊腿都挺瘦,这会儿跟钢筋似的扭不动、推不开,口腔里溢出一股腥气,血沫的呛鼻味道让人头脑清冷。

    他好像失去了痛觉,只有紧攥的眉心,看得出犹存的怒火,两手牢牢掣肘她的手腕,强行拧开,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贴近。

    他的舌蛮横地在她口中扫荡,胡乱伸缩舔舐,没有半点旖旎,但那掠夺性的占有感清晰可见。

    “唔……”许亦涵挣扎了半天,局面没有任何改变,那股子冲脑的血气渐渐平息,呼吸开始缓和,对峙的力道随之放缓。

    尹星洲察觉到她放弃后的顺从,忍不住松开一只手,抚着她的后颈,一点点摩挲上移,缱绻流连在她耳后。

    “嗯……”结束这个吻,两双唇分开,尹星洲两手撑着椅背居高临下,弯腰深深凝视着她,四目相对,彼此半晌无言。

    最后还是许亦涵舔舔嘴唇,把那血腥的味道吞下,冲他一笑,表情含糊:“不痛?”

    尹星洲愣了下,摸了摸胸口:“没这里痛。”

    “……”许亦涵呆了呆,彻底放松了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低头皱眉不知想起什么往事,她的声音有点干涩,“以前也有个男孩子,跟你一样,纯情得像肥皂剧里的男主角。”

    尹星洲第一次见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好像揭开了那层生硬外壳,终于把柔软的心敞露出来自由呼吸。

    许亦涵没忍住,伸手从抽屉里拿了一包万宝路,点燃。

    尹星洲透过袅袅烟雾,试图从她恍惚的表情中捕捉到什么,他压不住自己拿话去刺她的冲动,但语气中多了几分自嘲:“跟我一样?被你包养的小宠物,不知天高地厚地爱上你,甚至试图独占你?”

    他这话倒是引来许亦涵意外的一瞥,她抿抿唇,轻笑一下:“嗯,除了后半句,别的地方跟你一点也不像。”

    尹星洲有点后悔承认这件事,不吱声。

    许亦涵自顾自道:“比你乖多了,温柔懂事又听话,从不像你这样顶嘴、不知死活跟我闹腾。我那时候更三分钟热度,经常跟圈子里的公子哥儿富二代玩,跟各种男人天南海北跑出去度假,在巴黎迷上个小模特,待了小半年才回来……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我从小到大接触到同龄人有几个没这么混过的?大多数还就这样玩一辈子。”

    “有时候玩累了,我就去找他,跟他在一起轻松,他很会照顾人,总是笑脸相迎,从不抱怨。要不是我知道他有多喜欢我,我几乎怀疑他对我根本不在乎,才能那么隐忍。我还找借口跟他发脾气,无理取闹,他只是无奈地看着我,露出一种让人惭愧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许亦涵一掸烟灰,眉目间透出一股不安。

    “那不是很完美,你大概就喜欢这样的,可以单方面忠心耿耿满足你的占有欲,还不约束你自己出去寻花问柳。”尹星洲实在做不到,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自动带上了酸溜溜的味道。

    许亦涵怔了怔,笑:“是,是啊,应该是这样才对。听话的不难找,为了钱,多的是男人愿意夹着尾巴做人;懂事的不难找,登了台大家都是戏子,谁会真的在乎谁。像他那样,深情又大度,真正罕见。”

    尹星洲撇撇嘴:“应该?难道事实不是?”

    “不知道。后来我拿钱出来做事的时候,有天晚上见到他,头脑发热,说要收心好好跟他在一起,等他博士毕业我们就订婚。”许亦涵扶着额,细长的手指微屈,轻轻按着太阳穴。

    尹星洲眼皮一跳,似乎意识到什么,声音低下去:“后来呢?”

    许亦涵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长久沉默后说:“没过几周,我在会所里跟一个泰国小明星接吻,刚好他来送衣服,推开门刚好看见。换做以前他肯定会立刻走出去,还要贴心地关上门,甚至可能说一句‘抱歉打扰了’,但那天他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不说话,但是也不走,像是示威,又像在表达立场。我也不知道当时被下了什么降头,或许是被撞破出尔反尔的恼羞成怒,或许是觉得没面子,总之口不择言说了许多话乱糟糟的话,大意是哄哄他就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最后他放下衣服走了。”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渣渣,感情骗子!”尹星洲直言不讳。

    许亦涵撑起下巴平静地看着他:“我从没说我不是。”

    “后来呢,他呢?”尹星洲问。

    许亦涵又拿了一根烟,手指发抖,好几下才点上火,深吸一口,待那迷幻眩晕的感觉冲上头顶,才道:“死了。”

    “他有点夜盲,冬天路又滑,过马路的时候摔倒,出车祸……”许亦涵喃喃道,“我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尹星洲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凝重,良久,他才问,“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做这种生意?给钱、上床,关系比较简单。其他几个,要么拿我当提款机,要么把我当祖宗供着……不管怎样都比玩出感情来得安全。我本来觉得,等你手头有钱了,见识到这个花花世界精彩的一面,兴趣就会转移,不勾搭个网红,也玩几个嫩模,到那时候还能跟我吃什么醋?现在看来,实在没必要冒险。”许亦涵看着他,难得恳切了一回。

    尹星洲脑子转得飞快,突然逼近,质问道:“你是怕我爱你,还是怕自己改不了花心的德性?”

    “……”许亦涵一顿,皱眉,又有些不耐烦起来,“有差别吗?我就那么个德性,非得跟我玩什么痴情的戏码,落得个你不痛快,我不自在,万一出点什么事,让我再受一次良心折磨?”

    “他出意外,你只是良心不安?”尹星洲抓住自己想要的答案,“归根结底,无非是你不爱他啊。”

    “那又怎么样?”许亦涵想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却被他捧着脸,迫使着彼此对视,然后听到他说:“可你没说你不爱我。”

    “……?”许亦涵目光一闪,又听到他自顾自接话:“你要赶我,我偏不走;你脾气不好,那就尽管说气话。如果被我看见你跟别的男人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