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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乙女】职业生涯(普罗修特、霍尔马吉欧,3p)

    

【JOJO乙女】职业生涯(普罗修特、霍尔马吉欧,3p)



    近来诸事不顺,新买的一双鞋也在途中不幸夭折,鞋跟齐齐断在下水道,我只好光脚走上公寓楼梯开门,幸好经济状况已好上许多,不必多人挤住在一间十平米小屋,不仅墙壁薄如纸,夜半要被迫听邻居做爱,浪潮般此起彼伏,好比交响乐团倾情演奏,气势蓬勃到名留青史。

    一开灯才发现卧室大敞开,我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霍尔马吉欧,一张经由阳光晒得发黑的脸上还沾着斑斑血迹,眉毛边上有一道擦伤,我知道他是黑帮成员,这在意大利并不罕见,美人与枪支,最好的搭配是对峙时从女伴裙下抽出一把伯莱塔,雪白大腿上一道黑色皮扣,子弹要一击必中,死亡即是最高赞美。

    哪个男人不为此心动?

    霍尔马吉欧曾经叼着烟懒洋洋地说才没有这么复杂不过普罗休特的确喜欢这样的。

    警惕在这一行是必修课,霍尔马吉欧醒得很快,他一面握着我的手往下拉,一面把被子盖在我身上。我用手指抹了一下他脸上结痂的血迹,挣开他的怀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发送指令,去洗澡。

    霍尔马吉欧当然不愿意。

    我气得拿脚踩他的脸。

    霍尔马吉欧骂了一句,蹭地一下半坐起来抹了把脸,抽掉皮带扔在床上,裤子下床就顺势踩在脚底,再加上甩了一地的上衣,到达浴室门口时刚好干干净净,我翻了个白眼,看到他肩胛骨上好大一块淤青。所以我不愿意同居,黑帮最怕这一点,夜半仇家上门,彬彬有礼穿西装,所有人奉送一颗子做伴手礼,同居不仅意味着要忍受对方的诸多恶习,连性命都要交付一半。

    我十五岁时认识霍尔马吉欧,深知他的秉性,用醉生梦死来形容再合适不过,钱一到手就要花出去,要将用命搏来的每一张里拉都换成酒精、白粉和性,切切实实的好处,再全数倾泻在自己身上,丝毫不浪费。

    劫后余生对他来说从来不意味着幡然醒悟,没有什么比生与死的界限更刺激,子弹开进脑子再没有后续,所以他选择在床上和女人搏杀。我在这件事上从来没有赢过霍尔马吉欧,他动作粗鲁,大多数时候不耐烦和女人调情,有时候我叫得太大声,他反而会一把将我闷在被子里,憋得我浑身颤抖,搭在他腰上的腿绞都绞不住。

    霍尔马吉欧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换手指插进去,他缓缓吐了两口气,松开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抹了一把底下交错的液体擦在我脸上,不愧是十三岁就干这行的雏妓,一浪起来下面就是条河。

    我瞪了他一眼,下意识轻飘飘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滚。

    霍尔马吉欧扣着我的下巴将他的手指插进来堵我的嘴,我呜呜叫了两声,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他扣着我的脖子重新将阴茎插进来,你知道我不爱听你说这些女人的嘴在床上要叫什么?哥哥?爸爸?叔叔?说来听听。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贴得很近,声音压低在唇齿之间,于是轻蔑的意味少了很多。

    我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被堵得不成词,他把耳朵凑到我唇边,我喘了两下,叫、叫你妈啊

    霍尔马吉欧骂了一句,肏进来的时候格外用力,龟头滑过肉壁的触感弄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他随便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件衣服塞进我嘴里,我眼睛往下一瞟纯灰色,裤腰上有一道黑色的宽边,是他的内裤。

    我瞬间挣扎起来,霍尔马吉欧气得骂人,他从床头柜抓过我的丝巾把我的手腕绑在背后,一只手举高我的腿方便动作,这个姿势对我来说毫无快感,但霍尔马吉欧能最大限度地观赏我的下体,我能感觉到他抽插的速度减慢。

    好小。霍尔马吉欧用手指触摸下方结合的边缘,现在你上下一样紧。

    唔!唔!我发现了他的意图,呜呜咽咽,急得胸口红了一片。

    霍尔马吉欧最终还是没有强硬地将手指伸进去,他射出来的时候浑身是汗,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气,我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立刻踢了他一脚,滚下去!

    抱歉。霍尔马吉欧将头埋在我的后颈,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

    什么?我问他,因为你骂我雏妓?还是把你的内裤塞在我嘴里?或者在床上总是不经过大脑的羞辱?

    霍尔马吉欧低咒一声。

    我拍拍他放在我腰腹间的手,没关系,我早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霍尔马吉欧和我,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在红灯区做妓女,他和普罗休特站在门边抽烟,脸半侧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透过整个房间里的红丝绒帷幔照在他脸上,显露出一股隐秘的氤氲之气,因为眼睑半垂看不清他的眼珠,于是调笑的效用少了很多。

    霍尔马吉欧来这里轻车熟路,指中我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成年了吗?

    我只能笑着回答他,已经十八岁了。

    做妓女这一行最怕遇到变态,用鞭子、蜡烛和玻璃瓶,哀叫是赞美,伤痕是功勋,在这之中恋童癖尤甚,我因为人种的缘故,对这些深有体会。我还记得十四岁的时候,有个客人喜欢我穿白色蕾丝袜子,箍在膝盖下方一点点,微微陷进皮肉,他一边让我叫他爸爸,一边用小刀划破我的袜子,说流出来的血就像处女的贞洁。所以霍尔马吉欧领着我进房间的时候我很害怕,他太年轻,一点也不像需要少女充满蓬勃生机的肌肤来怀旧的人。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摸了摸我小腿上的疤,解释道,我当时挑中你,是因为你漂亮。

    我皱着眉头问他,我漂亮吗?

    霍尔马吉欧用手比划,漂亮,大眼睛白皮肤,头发又黑,笑起来像个瓷娃娃。

    我迟疑了一下,我以为你们都喜欢腰细胸大的。

    霍尔马吉欧说,那是普罗休特一直以来的口味!

    我说,他还真是典型。

    在霍尔马吉欧的所有朋友中,我只和普罗休特比较熟悉。他生有一张令人钦羡的脸,颌骨锋利,眼珠既冷又美,上好皮囊配以华衣,谁能不动心。

    我也不例外。

    普罗休特和霍尔马吉欧来找我那天很出乎意料,大半夜两个人带着一身硝烟气上门,我猜他们口袋里的枪管也许还在发热,霍尔马吉欧率先捂上我的嘴,嘘需要你帮点忙。

    我眨了眨眼,点头。

    于是普罗休特关上门后裹挟着我来到卧室,他脱掉西装和衬衣,盯着我的脸说,霍尔马吉欧说你很听话。

    做这一行的女孩儿哪个不听话?

    他用嘴唇摩挲我的耳廓,只是需要你做个证明不在场证明,很简单,今晚九点到十二点我们都在你这里。

    我心里一跳。

    霍尔马吉欧双手从我的大腿处往上,他笑了一下,害怕?

    我偏过头看他一眼,喉咙里的话滚了两道还是吐了出来,你们杀了谁?

    一个联邦警察,算误杀。霍尔马吉欧拍了一下我的胸侧,我乖乖的举高双手,好方便他脱掉那件白色睡裙。

    普罗休特在这时低下头亲吻我的胸口,吮吸含弄,啧啧作响,手上的动作要更直接一点,挑开内裤边缘伸进去,指腹顺着缝隙抹了一下又伸出来,他挑着一侧的眉锋,湿了。

    我脸色炸红。

    背德性幻想不止男性独有,偷情,乱伦,群交在非现实的畅想中一切合理又合法,无妨将自己视为更低劣、下贱、丑陋的存在,连人性都统统抛弃也没关系,脱掉文明社会的外衣,每个人都是野兽。

    霍尔马吉欧笑了两声,他按着我的腰从后面插进来,另一只手撬开我的牙齿,当着普罗休特的面,展示一般玩弄我的舌头,你可以试试这里。

    我气得想要咬他,变态!

    霍尔马吉欧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捏着我的脸颊,使我徒劳无功。他把我压成受驯的弧度,用脸颊蹭着我的后颈,声音低得像窃窃私语,我知道你喜欢普罗休特。

    我愣了一下,霍尔马吉欧在这时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普罗休特的皮带掉落在地,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那句话,也许听见了也无所谓,这是个在爱与欲中挥霍的人,他一定习以为常。

    普罗休特离我很近,他抽插间的神态很放松,性对他来说大概是一件常用品,床榻间的话吐出来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好女孩放松点,你太紧了。

    我怀疑他对每个人都说过这句话。

    霍尔马吉欧从后面将我扶起来,我抽着气手忙脚乱地抱住普罗休特的脖子,这感觉实在不好受,进得太深以致头皮发麻,像是身体完全由对方掌控。他跪直在床上,抽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把我向上抛,刺激到连尖叫都失声。

    群交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当然不是第一次,但也并不常见,我不知道霍尔马吉欧和普罗休特怎样想,纵情恣意放在他们身上再适合不过,所以分享同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可能呢?也许他们私底下连吻都接过,我从不小瞧男人的好奇心。

    你在想什么?普罗休特冷不丁地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般问道,你们接过吻吗?

    我们?普罗休特问,我和谁?

    霍尔马吉欧。

    什么?霍尔马吉欧掐在我胸乳上的手不自觉用力,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当然没有。

    我痛得嘶了一声,倒是普罗休特看起来一点也没生气,他笑了一下,我看起来想同性恋?

    不。我用手指缠绕他散下来的金发,你很漂亮。

    普罗休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将这当做赞美,谢谢。

    霍尔马吉欧分开我的臀瓣,他的阴茎在上下滑动间触碰到我和普罗休特的交合处,像是想要硬生生挤进去,你们做爱就做爱,话怎么这么多。

    那也比不上他嘴贱!

    我瞪了他一眼。

    霍尔马吉欧毫不在意,他用手指简单地弄了弄我的后面就插了进来,搞得我眼泪直流,身体抖个不停,普罗休特被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下想要停止,霍尔马吉欧制止了他,她是爽的。

    后来警察找上门问话的时候,我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普罗休特这个犯罪嫌疑人扶了我一把我才上的警车,由于场面颇具说服力,他们俩疑罪从无。普罗休特将我送到楼底下,吻了一下我的侧脸,谢谢。

    我目送他明黄色的法拉利在黑暗里消失,然后摸了一下口袋,里面放着一卷刚放进去的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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