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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系统被摧毁时,谢光阴已经坐上了前往边境城市的大巴。军方已经掌握了制空权,谢光阴亲眼看见搭载着基地首领的飞机被击落,帝国最负盛名的黑鹰直升机黑压压飞过,在他们的心里掠过一片阴影。

    第二批撤离的人决定分散开来走陆路,中队长闵仪带上小队和谢光阴,这一小拨人决定乘坐大巴车前往边境,用假护照到达邻国。

    谢光阴通宵达旦维护系统,累得太阳穴青筋一鼓一鼓,眼睛酸涩得睁不开,在大巴车的晃动,和车上人近乎死亡的沉默中,她的困意越来越重,只能掐着大腿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坐在她旁边的闵仪见状,低声说:谢工,您要是累了就歇会儿,到的时候我叫您。

    谢光阴勉强撑起眼皮:等过了边境线。

    闵仪轻轻笑了声:谢工,不管我们能不能安全抵达,您都要待在车上,反正没事干,与其大家一起沉默,不如休息会,您都两天没合眼了。

    这时大巴过了个陡坡,晃动幅度大了些,直接把谢光阴甩进闵仪怀里,她昏头转向地想起身,闵仪却把她的头按着,说:谢工,您睡会儿。

    按在后脑勺的手温热有力,谢光阴疲惫地抬了抬眼,然后慢慢闭上,在大巴车的晃动中,慢慢睡着了。

    闵仪是三年前提拔上来的中队长,做事沉稳可靠,也极有分寸感,即使因为相貌和性格的缘故特别受女性欢迎,谢光阴也从未见过他往自己的宿舍领过什么人。

    谢光阴性格喜怒不定,早年还十分暴躁,最烦别人打扰她工作,闵仪最开始吃了她不少苦头,后来逐渐摸清了她的生活习惯,再没惹怒过她。自然而然的,谢光阴对他就多了几分放松,靠在他怀里睡觉这种事以前没发生过,但是在当下的情况靠一会儿,她也不排斥。

    但是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向来温和,心细,被全队信服着的闵仪闵队长,对着车门外跪在地上的副队长,扣下了扳机。

    而那脸上,还是和往日无二的温柔笑容。

    砰

    她靠着椅背,有那么一瞬间彻底懵掉了。

    闵仪抬眼看见她,走过来笑着说:谢工,你醒了。下来吧。

    谢光阴坐着没动。

    闵仪就笑着上车拉她。他的动作看起来并不粗鲁,但是力气极大,钳着谢光阴的胳膊,痛的她只能乖乖站起来。

    她坐着的位置靠门,几步就下来了。但是她腿软,下台阶的时候差点跪了下来,闵仪动也不动,就那么拽着她,稳住了谢光阴半歪不歪的身形。

    下了大巴车,才看清了她在车上时被挡住的全貌:地上几具尸体,全是她认识的队员,其余的人被绑着,在持枪士兵的胁迫下上了一辆军车,大巴车四周围着各色军车,最前面是几辆越野,车门半敞,几个军官打扮的人站在一旁,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打量着她。

    闵仪把枪扔回给其中一个,那人单手接过,还玩味地看了谢光阴一眼。

    军车开远了,谢光阴愣愣地看着夕阳光线下越来越小的军车,闵仪揽过她的肩膀,似乎想说什么,谢光阴却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耳光声极响,猝不及防得连那边军官们的说话声都打断了一瞬,有几位还挑高了眉毛。

    闵仪被打的偏过头去,脸颊立刻红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肿了起来。他顶了顶腮,多少有些无奈地笑道:谢工您啊,总是不会审时度势。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任着自己心意胡来,从不考虑后果。这个毛病,得改。

    谢光阴拳头攥着,阴冷着一张脸:恶心的玩意,你也配说教我。

    那边忽然有人笑了一声,就是接过闵仪手枪的人,他说:这脾气是真的坏啊。老贺,你是怎么忍了她这些年的?

    闵仪还是笑着,却是不顾谢光阴的挣扎把她拽过来:大概是总想着操她一次,就那么忍下来了。

    他掰着谢光阴的脸给老友们看:这张脸怎么样?不睡上一次,真是死了都不甘心。

    他的力气比刚才还大,谢光阴的脸颊被掐的生疼,她知道闵仪是真的生气了,不会有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扇耳光还不动怒的。

    她拼命挣扎:闵仪,你这个畜生!你居然是这种人!

    不然我是哪种人?你不是都叫我畜生了么,在你眼里我应该连人都不是啊,谢工你是气糊涂了,说话都颠三倒四起来。闵仪拽着她上了一辆越野,把她往车座上一扔,刚想关车门,却被紧随其后的男人按住门:怎么,要操她了还不让我们看?

    谢光阴被扔在车座上,疼得蜷了起来,她只能看见闵仪的背影,闵仪还没说话,她先喊出来:滚,你们都滚!闵仪你这个畜生!

    谢工你这性格,真的得改。闵仪转过身来靠近她,他身后的车门没有关,闵仪一边解开领口第一颗扣子,一边说: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谢光阴蜷着不动。

    闵仪解开衬衫,刚弯腰试图碰她,谢光阴忽然靠近,手里的匕首就要捅向他的腹部!

    闵仪单手牢牢掐住谢光阴的手腕,叮的一声匕首砸落在车上,闵仪一脚把它踹远,直接落在了车外,他轻轻叹气:我负责您的日常起居足有三年,您袖子里有没有藏刀,我会不知道么?

    然后他直接撕开谢光阴的衣服:既然你不脱,那我来帮你吧。

    扣子尽数崩开,谢光阴惨叫一声,嘴唇就被堵住了。

    双臂被死死按住,大腿被抵开,炙热的大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裤扣,手伸了进去

    她呜呜几声,下意识张开嘴呼救,却被另一只舌头强势地入侵,动作十分狂暴,像是要夺走她全部的呼吸。

    内裤被扯了下来,挂在脚踝边,下面毫无阻挡,被蓄势待发的性器稳稳抵住。

    那天她手指死死抠住身下的靠垫,足足断了三根指甲。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性交,于她而言,是彻头彻尾的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