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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他偷钱却被鞋底抽肿

    

她发现他偷钱却被鞋底抽肿



    焦竹雨被他给拖回酒店房间。

    电梯里的殴打已经让她神志不清,害怕到骨子里的恐惧,恐慌情绪不会遮掩,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使劲发抖。

    被白阳放开的时候,就像个刚到家的幼猫,使劲朝着角落里跑去,用力蜷缩在黑暗的空间,仿佛这样就不会被看到。

    呜呜,呜呜。

    捂着被扇肿的脸,弯下踹疼的肚子和小腿,哭成了受气包,鼻子囔囔吸气。

    白阳脱去上衣,去浴室里冲凉,不忘回头,面色阴郁警告她:我出来之前你还敢哭的话,我会把你打到叫不出声音。

    他也从来没想过,常年揍人胁迫的手段,会用在一个智商低下傻子身上。

    迈入浴室前,裤子也一同脱掉在地上,踏出衣物,光脚走了进去。

    直到他消失,焦竹雨才敢抬起脑袋,身处角落黑暗,朝着光明处的地方渴望看去。

    她想要出去,目光盯着大门,卷长的睫毛沾满泪珠轻轻抖动,两半脸皮滑稽可笑凸起不平整弧度。

    犹豫了很久很久,她不敢,真的一点都不敢。

    焦竹雨又把自己的脚往后缩了缩,将头埋在膝盖中间,忍受着身上五脏六腑疼痛。

    奶奶,救救焦焦,呜。

    浴室水声大了起来,她始终都没敢挪动一步,哭声也渐渐平缓了情绪而停止,害怕会打她,将声音都憋了回去,把鼻涕给吸干净。

    白阳出来看到她还是那副模样,这次敢于露出黑不溜秋的眼珠,直勾勾盯他,愤怒消了不少,他得好好问问。

    还愿意跟我结婚吗?

    下体裹着浴袍,抬脚朝她走过去。

    与生俱来的威厉气息,修长的身躯挺直如松,毫无文雅之气的威胁,停在她面前,冷眼相视居高俯瞰。

    就算焦竹雨再傻也懂,她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准会被他打。

    于是脑袋上下颠了颠。

    说话!

    愿,愿意。

    大声点!

    愿意!她刚止住的哭腔,大肆哇出声。

    白阳气笑勾唇:愿意什么了?给我连起来大声说!

    呜啊,呜啊!焦焦愿意,跟你结婚。像个临行前死刑犯一样,悲壮哭嚎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行啊,现在开始就是我小媳妇了。

    白阳把不要脸贯彻到底,坐在床边嚣张叠起了二郎腿,下巴示意地上的那团衣服,指挥着她:去,把老公的衣服都叠整齐。

    呜呜,呜。

    焦竹雨眼泪挥洒的跟不要钱似的,刚准备站起来,就被他呵斥:跪着去!

    呜!

    她四肢着地像条小狗,身上的卫衣即便再宽大,也挡不住她跪下来的时候,浑圆屁股朝着后面裸露,就差屁股后有个尾巴往下耷拉的夹紧。

    慢吞吞朝着地上的衣物爬去,跟奶奶学过怎么叠衣服,她抓起衣服,一边哭一边干着家务活。

    白阳看的只想点上一根烟,真的好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媳妇,有怒不敢言,果然这就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好处吗?

    他心里对自己发出鄙夷的笑,想的可真够多。

    叠好了衣服去抽屉里把烟给我拿出来。

    呜呜。焦竹雨哭着点头,明明没撅小嘴,脸蛋上的鼓包却委屈极了,就是颜色有点丑,快成青了。

    她把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了床尾,爬去他身旁的床头柜,生涩的跪爬动作,好几次膝盖都撑不住左扭右晃想跌倒,卫衣领口往下垂的空隙越来越大,里面没穿内衣的奶子也瞧见了。

    那玩意儿跟个小孩没差,估计是没发育好,两个小馒头挂在胸前,还没他练出来的胸肌有可比性。

    我看看逼好了没有。

    趁她去打开抽屉,用脚趾去抠她下体红肿的洞穴,只要轻轻一碰,她就浑身疼抖。

    痛,焦焦痛。

    闭嘴,把烟拿出来!

    她扭捏着把屁股往下坐,好来躲避那只大脚,拉开抽屉看到红色的烟盒,旁边还有几张零零散散钞票。

    皱巴巴的绿色,蓝色,一块的,十块,二十的。

    那些跟奶奶给她的钱好像,甚至她能看出来,上面还有些泥土痕迹,从菜市场找零的时候,手指蹭上的泥土也在上面,焦竹雨对钱很敏感,奶奶给她的钱更是当作宝物,她一眼就能确定。

    我的钱。

    她抬头看着他,盈满泪水眼眶,柔柔弱弱声音不敢太大,可带满了难以置信语气。

    这可不是你的钱。白阳唇角轻扯,声音凉薄。

    这就是,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奶奶给我的钱,奶奶给我的!

    她可以无比的确定,抓起抽屉里那把钱就往小手里攥紧,饿死鬼护食,恼凶的瞪着他,可怜的护着脏兮兮钞票。

    放下!

    白阳低吼,拔高的嗓音威胁感剧增。

    焦竹雨觉得委屈,这明明就是她的!

    你凭什么抢走我的钱,你这个贱人,坏蛋,我不原谅你,就算你带我吃饭也不原谅你,我要告诉奶奶!

    我让你放下。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他大吼小叫:凭什么放下,我的钱,我的!

    啪的一巴掌。

    白阳毫不客气扇上她的脸,来势汹汹力道让她偏了头。

    这是我说的第二遍了,你还想让我再重复一遍吗?

    焦竹雨终于又知道他的可怕,跟鬼一样披散着长发,抓着钱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呜哇朝大门跑去,将纸币护在胸口颤巍巍叫:我的钱,呜啊啊啊这是我的,我的!

    白阳抓起地上的拖鞋,反手朝她猛扔了过去,直接命中她的后脑勺,把她疼的脑袋用力朝下一栽。

    抬脚三两步将她追上,抬高的长腿跺上她的后背,踹爬在地板。

    被打倒在地,哭的鬼哭狼嚎,握住纸币的那只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把钱松开。

    白阳站在她面前,毫无温度的话冷如冰窖,宽大的脚背上有着细条凸起青筋,顺着小腿往上蔓延而起,无言愤怒令它们微微凸起。

    见她只哭不松,他蹲了下去,拿起刚才扔她的拖鞋,摁住她的手臂,大手发力举起在半空中,残忍往她握成拳头的手背打下去!

    啪!

    一下就见红,她忍不住疼就把力道给松了。

    啪,啪,啪!

    三下,五下。

    焦竹雨惨叫着想将手抽出来,可他越摁越紧,有种要把骨头碾碎的架势,挥舞的手臂,拖鞋扇打的越来越快,垂目而怒,拧瞪可怕的眼睛,手臂挥落不止。

    啊啊!啊疼,疼,啊啊救救焦焦啊!

    救焦焦!

    十下。

    二十下。

    红肿的手背嫩肉,变得皮开肉绽,整个手往上鼓起充血,火辣辣的刺疼,他不知疲倦的将她一直殴打,连散落的纸钱都被抽烂成了两半。

    焦竹雨龇牙咧嘴,疼痛挤得眼睛,五官错了位,挣扎不开的急躁,让她双腿疯狂蹬着地板,惨叫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