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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裙摆,款款作态,柔媚纤纤。 晕黄的灯光下,照的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人,美丽窈窕的惊人。 “妹妹今日便不打扰姐姐了,姐姐也好好休息,若是姐姐无聊了,随时可以找妹妹来陪陪姐姐。” 乔阮说这俏皮话时,一脸真挚。 这也符合乔阮天真单纯的性子。 却看得乔余本就不稳定错乱的心里面,让她更加不安愧疚,乔阮现在面对的处境,她也要有责任的。 都怪她一时的鬼迷心窍,这些年其实她也过得战战兢兢的,看见这个妹妹,心里面总也忍不住要为自己当初的决定生出愧疚。 尤其是…… 她们都是苦命的人儿…… 乔余散去着纷扰的思绪,闭上眼,她今日醒的很久了,底子的亏损,让她清醒的活动这样久,身体上、精神上都已经很累了。 她才将将闭上眼,竟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短暂的把意识沉浸到了梦里面。 乔阮也还没有完全离开乔余的房中,她与乔余姐妹二人也是在乔余临睡前,说些话,帮她打发打发消食的时间,便也没让人侍候在旁边。 她扶着虚弱的乔余躺下后,悄悄动了动挂在腰间的香囊,就转身准备离开。 一边在心里面倒数。 3,2,1…… 乔阮低着头走路,看上去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有些愁绪纤弱的模样,只是她身形娇小,体态婀娜,带着说不清的风流媚意,这样一具娇软的身子,直直的撞在了眸色深沉黝黑的男人怀里。 接着被男人灼热的铁臂一把紧搂在怀中,男人粗犷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从衣领子往下打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痒的不行,多日里被男人不停歇不节制的疼爱,弄得乔阮闻到熟悉的气息,直接就酥在男人的怀里,软软的倚靠在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被男人毫不避讳的拦腰紧紧搂住。 不顾这是在他妻子的房中,就这样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的女人,他的弟妹,他妻子的妹妹。 秦烈他是学过武艺的,听力感知力都很不错。 忙了一天的男人也仿佛寻找到了宣泄口,他想亲她,甚至是看着她对他的娇媚模样,他就想要她。 他能听得出来妻子的呼吸平缓,那是人已经睡着了才会有的样子。 他喜欢他抱着的小女人,他也曾经照顾过体弱多病的乔余多年,知道身子不好的人,疲乏困极的人很快睡着是常见的事情。 秦烈也从没有怀疑过,他的宝宝会对他的妻子做些什么。 而且,就算做了什么,他大概也可能会尽力保住他的宝宝,更无情冷漠的一点来说,妻子乔余她这个境地,也已经没有什么价值,值得宝宝对她下手了。 秦烈他看着女人因为撞上了他,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感受着小女人因为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情不自禁,口是心非的软倒在他怀里的绵绵身子。 秦烈也不委屈自己,一只手捂住女人的小脑袋,大嘴直直的对准小女人的嘴亲了过去。 男人探出自己的大舌,拉着女人柔软的小舌在嘴里面共舞,灵活的痴缠着女人的小舌,呼吸与津液混杂在一起,两人的嘴贴的死死的,太过缠绵色欲,拉扯着对方口中的银丝,不自觉摇摆脑袋的方向,不时咬的啧啧作响,亲的忘乎所以。 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个呼吸平稳的女人有些不对劲儿,睡得像个活死人一般。 乔余被乔阮给下了药,又加注了些许灵力,可以让她以一种仿佛是灵魂出窍的方式在她的房中度过一晚上。 从乔余陷入睡眠,呼吸平稳有节奏的时候,乔余她就能以一种上帝视角,她的视线可以随着她魂魄的眼睛,窥视这个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切,而且不会有人发现她。 只是这种方法颇为费力,不仅药引子不好找,有灵力的人更是稀缺难得,就算是前二者都满足,他们也没有对应的法术法器用以实施。 乔阮在这个世界也是没有灵力的,她借助的是一件宝物,凫苓佩。它可以勉强让她利用里面的少许灵力,达到她的目的。 乔余她也从一开始仿佛出窍似的感觉由迷茫,到看见自己两个多月不见的丈夫,占有欲十足的搂住她妹妹时的震惊。 到现在受虐似的看着丈夫强势不容拒绝的亲着乔阮被背叛的悲痛,忍不住蹲下来抱着膝盖哭泣。 晚上还是老样子~ 如果十二点以前没更的话,就是明天哦~ 谢谢小可爱们的喜欢~ 国公姐夫37(h) 悲痛憔悴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这让她心碎的一幕。 男人抱着她的妹妹是那么用力,完全的把她裹在他的怀里,仿佛想要把那个娇媚年轻的女人揉到骨子里去,无视掉她这个才小产不久,虚弱的沉睡在一边的妻子。 没有人记得她,没有人注意她。 她的丈夫抱着她那丧夫守寡的、同父异母的,从小受尽宠爱的妹妹,在她的床前,她的面前,亲的痴缠,旁若无人。 她这个悄然凝视这一切的妻子,似乎才是那个应该退出的人。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保持这种关系多久了,是丈夫出去公干的这两个月吗? 她的孩子还好好的待在她腹中的时候,他们就勾搭在一起了吗? 他们怎么可以呢…… 乔阮被男人搂的很紧,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男人的披风里,娇娇小小的,软成了一滩水,下身也在男人灼热滚烫性器的刺激贴合下,跟发了大水似的,亵裤早早的都湿透了。 秦烈“啵儿”的一声从女人被亲的红肿的小嘴儿上离开,牵着反光的银丝,温热的嘴唇含住女人的小耳垂。 喃喃低笑,磁性而性感:“宝宝是又想夫君给你了吗?” 男人调笑完因为恼羞成怒而面颊眼尾绯红的女人,带着笑意安抚嗔怒娇怯的美人,隐藏着男人发自心底想要对女人说出的话:“不过,只要是宝宝想要的,夫君都会给宝宝的。” 男人说完,咬着女人的耳朵不住用牙齿轻轻研磨,眼中满是怜惜与疼爱。 男人的温柔爱意,两人间亲昵的缠绵,看得乔余心中钝痛,又有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疼痛,比知道孩子死去时候的感觉也不逞多让。 灯光错影下,女人的腰带轻轻的被男人灵活的大手解开,飘然落在地上。 仿佛预示着什么的开始。 娇媚的女人好像还记得些这是什么地方,假意在男人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