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要你2
得到文启肯定的答案之后舒岑才稍稍松了他的手,然后又抽噎了一下,一双眼睛泪汪汪直勾勾地看着他。文启被看得浑身是火,直接把自己脏兮兮的上衣扯下来擦了擦手,然后俯下身去解舒岑的衣服。 俩人都在地下室滚了不止一圈,脏得像是一双泥猴,文启尝试着解舒岑的衣服却不得其法,索性一用力让她身上的布料在他手上裂成了两半。 脏衣服落了地,女孩子白皙的皮肤就像是脱壳的鸡蛋,乳尖儿樱红一点缀在圆润的丘陵上,在空气中紧绷挺翘着。 文启一只手从舒岑的腰下搂过去,张开嘴咬住她勃起的乳尖儿。舒岑的感官被放大,酥麻感刺激得她一下绷紧了腰,将乳儿更好地往男人口中送。 “哈嗯……文启、文启……” 她叫得淫媚,文启顺势把人从床上托抱起来,两步便进了那狭窄的小浴室。 浴室里铺满了小块小块的瓷砖,瓷砖与瓷砖中间都是污渍,里面只有一个淋浴头,小得只文启一人站着都嫌窄。但毕竟只是个小旅馆,有独立浴室已属难得,对环境也要求不了太多。 怀里的女孩难耐地扭动着,文启打开花洒先把人扛肩上艰难地洗了个手,然后又试了半天水温才托着舒岑的屁股在花洒下站定。 “我不要……呜……不要洗澡……”舒岑说两句话这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脸上还沾着刚才文启给她擦眼泪带上去的灰,哭得跟只小花猫似的,“不洗澡……” “好,不洗澡。”她这副样子确实惹人爱怜,文启抬头去吻她,舒岑的手已经如同软藤般攀了上来,主动低下了头。 深深的唇舌交缠,紧密到两人的唾液都几乎要变成粘稠的糖稀,然而就接吻的功夫文启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淫水顺着自己的小臂滴落在了浴室地面,与花洒流出来的温水融为一体。 女孩子滚烫的穴口翕动着,被文启精壮的小臂顶着就已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哆嗦,文启把人往上稍稍托起,两只手分开她的腿,舒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勾上了他的腰。 “文启……” 他刚才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单手捧着舒岑的臀儿,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肉刃弹出的瞬间便在舒岑身体里归刀入鞘。 舒岑在他怀里猛地一跳,身体哆哆嗦嗦地直接被顶上了高潮,男人的龟头被困在深处动弹不得,文启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才控制住力道往里艰难地撞了两下,就听女孩子已经呜咽地哭了起来。 “哼嗯……呜……文启……太、太胀了……” 男人的阴茎粗壮而又滚烫,严丝合缝地顶在她身体里,龟头磨着深处宫口的小细缝,让舒岑几乎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哭泣。 可与此同时所有感官细胞对快感的感知也不断在大脑中迸裂爆炸,舒岑感觉自己整个后脑都在因为快感而震动发麻,爽到几乎让她感到害怕。 “不要……不要这么深……” 她哀声求饶,可也知道文启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抱着她的手在不断收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那是他隐忍的证据。 不是文启的问题,是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身后的花洒依旧在不断地出水,因为质量不好分水分得不细,大颗的水珠简单粗暴地往舒岑的背后砸,砸到她后背酥麻到近乎有些生疼。 “文启……呜……文启我……是不是被老鼠咬成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鼠疫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文启在插入的前一秒正好也在思索这件事。 那只老鼠的异常很有可能是被拿来试了白水,但白水并没有这样的服用方式——舒岑的状况给人感觉更像是感染了什么疾病。 女孩子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胸前,让明明没有沾过水的雪白乳肉上也覆上了几道莹亮的水痕。 “文启……呜……我怎么办……” 如果她以后也像文启一样时不时会这样发情的话,舒岑想想都觉得害怕。 “我以后……我不要……呜……” 文启一双手稳稳地托着女孩子圆润的臀瓣,腰上发力往里一顶。 “不会,别怕。” 他上楼前已经打电话给文斐然了。 153.禽兽 文斐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才刚睡下不久,这段时间他主动联系舒岑舒岑总是有种躲着他的感觉,可文斐然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办法去解决她的逃避心态,只能把这些多余的精力投入进工作中,经常一不小心就熬到了天亮。 这种高强度工作对他的精神算是一种放松,可对身体的负担却很大,因此文斐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情绪很不好,却在听见对面文启大概说明了情况之后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 他随便披了件衣服坐进车里,趁着黎明前人最少的这段时间把油门踩到了底。 文启给的地址很不好找,文斐然到了附近之后只能提着医药箱用腿跑着找,上楼之前还被柜台的老头儿扯着要了房钱才得以脱身,结果还没推开门就听见了一些异响。 这小旅馆显然根本没有什么隔音意识,就是民居改造而成,文斐然站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舒岑啜泣间的破碎呻吟。 “呀啊……文启……呜……轻一点……” 门没有锁,文斐然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无声地转动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和他想象中差不多,狭窄的空间,潮湿的空气,还有一双男女赤裸交缠的身体。 舒岑的身体被细细的汗蒙了一层,被房间劣质的白炽灯管一照散发着一种莹莹的银光,两条细白的腿儿紧紧地勾在文启精壮的腰上,与男人浅古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色差。 而文启粗壮的性物就那么一次一次地撞开女孩子腿心间的小缝隙,将那那可怜的粉嫩穴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被撑到最大。 她确实情动得厉害,淫水几乎是堵也堵不住地顺着男人的根茎滑落,然后伴随着文启的动作,那些淫靡的粘液会被甩开,在面前的床单上留下了不少细长的飞溅水痕。 文斐然静默无声地关上房门,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可门锁转动的细响还是一下惊醒了欲海中沉浮中无助的小姑娘。 舒岑看向门口的眼神一下变得惊慌,她死死地抱住了文启,把自己的身体徒劳地往他怀里藏,一边藏还一边红着脸掉眼泪:“呜……文启……哈嗯……斐然……” 她被操得话都快说不清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舌头都不由自主的发麻,就连两个人的名字都像是含糊的带过去似的。 “不要……哈啊啊……不要看……斐然……” 舒岑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她的心理上是非常不想被文斐然看着的,可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穴儿中每一寸穴肉都更加用力地紧紧吸住了文启坚硕的肉物,绞得他眉头一紧,眉心缀着的汗珠就跟着一颤,顺着鼻梁滚了下去。 他顺着舒岑的意思抱着她背对着文斐然,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压低声音安慰怀里的人:“没事,别怕。” 搞得跟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文斐然以前一直觉得文启没什么智商就是个莽夫,现在觉得这丫也挺心机。他把医药箱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搁,先从里面翻出了一双医用手套戴上。 “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追老K吗?” 他在电话里就觉得很奇怪,想了一路只能推测是文启把舒岑给连累了。 然后现在这个罪魁祸首把他心尖上的人操得嘤嘤叫,还把他形容成洪水猛兽自己装好人,真是没有天理。 “你看她的脚踝。”文启的手握着舒岑的屁股紧了紧,“被老鼠咬的。” “老鼠?” 这答非所问的都哪跟哪啊,文斐然走过去一把握住女孩子的脚踝,只见后跟的位置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血齿印。 看起来不深,但因为见了血,文斐然也担心细菌感染,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她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被那只老鼠咬了吗?” “我不知道。”文启动作顶到深处,在舒岑破碎的尖叫中也咬紧了牙关,“只是觉得有可能。” 白水可以吞服也就代表服用白水的人身上可能找不到任何痕迹,虽然文启觉得舒岑不会接受他们给的食物,但也不能确保在被抓来的过程中被灌。 但是时间对不上。 如果真的是他来之前被灌了白水,她发作的时间也太晚了些。 舒岑已经高潮到几乎意识模糊,在两人进行简单交流的过程中被文启的阴茎顶着逼着不住呜咽着呻吟着,从喉咙深处挤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破碎字词。 “你可以先把她放下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吗?” 虽然文启已经用他的背挡住了大半,可这画面还是让文斐然头疼欲裂,烦躁透顶。 “好。” 文启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整块背肌就猛地紧绷了起来,文斐然听着女孩子的尖叫面色又沉了两分。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做爱的时候没有带避孕套不可以射在里面?” 这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 文斐然:就他妈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