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不能说
铜锣烧打电话过来时,蒋婉正被闻烬压在床上,抱着双腿操干着。 她哭着喊闻烬,电话! 想求他缓一缓。 闻烬却停不下来,边插着她边说,你接。 蒋婉去摸手机,捂住嘴巴后,按了接听递到闻烬耳边。 闻烬又是一个猛力抽插。 蒋婉小腹颤了颤,咬着自己的手背高潮了。 她大口喘息着。 闻烬被她收缩的穴口夹得闷哼出声,电话那头的铜锣烧道,晚上八点来我房间,我们讨论一下明天的选位,反正你打野,我拿射手 高频率的啪嗒声传进话筒。 铜锣烧顿了顿,问了句,阿烬,你在干嘛? 不能说。闻烬掐着蒋婉的腰凶猛地操弄起来,气息粗重得厉害。 铜锣烧: 蒋婉直接挂断电话,她掐他的手臂,你不能停下来接电啊 他扣住她的腰使力一顶。 蒋婉被顶得不受控地叫出声,床板震得似乎要塌了。 他大力揉着她的乳肉,低头吮咬。 灭顶的快感像一盆热水,从蒋婉的头皮浇到脚底,高潮时,她咬住他的手臂,呜咽尖叫。 晚上七点,闻烬拿了新房卡上楼,随后抱着蒋婉去了新开的房间。 铜锣烧正好在走廊,见他抱着蒋婉出来,还以为蒋婉生病了,凑过去看了眼,问,她怎么了? 累了。闻烬声音很哑。 铜锣烧: 跟在铜锣烧身后的七个队友不约而同地看向闻烬的房间,只见被褥掉在地上,纯白的床单上全是大片水渍。 蒋婉累得睡着了,闻烬点了三份牛排,坐在铜锣烧的房间里,边吃边听他们讲明天的比赛战略。 明天有热身场,到时候对A和guy你俩打配合,Boom你拿打野铜锣烧正说话间,回头一看,闻烬已经吃到第三块牛排了,靠!你怎么吃那么快?! 这特么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闻烬喝了口水,饿。 众人看了眼他露出来的手腕,上面的牙印清晰地昭告着众人,他之前在房间里干了些什么。 阿烬。铜锣烧忍不住道,明天比赛,镜头肯定会给到你的手,你要不贴个创可贴或者膏药? 为什么?闻烬问。 铜锣烧: 我们还是继续讨论明天的比赛吧,阿烬拿打野,我拿射手,中路选个大控,辅助你们看情况,小乔是肯定会被Ban的,森林容易被针对,神农对面肯定会秒选,所以我们这边直接把他给Ban掉 闻烬回房间之前,接到母亲电话。 问他明天比赛场地在哪儿。 他当初每天盯着电脑打游戏时,父母曾为此吵过架,互相埋怨对方不负责,导致他成了现在这样。 闻烬以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 他只知道。 他不正常。 因为他父母亲口质问过他。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挂了电话后,他回到房间。 蒋婉睡得很熟,他洗了澡上床,将她搂进怀里。 许久之后,他都没能睡着,正要起身出去跑步,腰身被蒋婉搂住,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呓语似地声音说,闻烬,我在这睡吧我陪着你 她以为他又梦游了。 黑暗中,闻烬安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后伸长手臂,把蒋婉整个捞进怀里搂住,下巴搭在她肩颈的位置。 这一刻开始。 他的世界,一片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