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將近
喜事將近
柔情蜜意之後印歌也不無擔憂,若是不等成親之日就揣了個肚子,她老爹估計能氣得棒打鴛鴦了。 當時情到濃處,天雷也忘了這壹茬,事後見印歌焦慮不止,他也懸著壹顆心,本來都准備好負荊請罪盡早迎她過門了,過罷些時候倒也無事發生。 印歌得以放下壹塊大石頭,天雷也松壹口氣:下次我小心不弄裏面。 印歌當即面紅如漆,心道這人話不見多,壹開口就能把人羞死! 沒有下次了!印歌惱羞成怒。 天雷摸摸鼻尖,不置可否。 過罷年後,尚翊便回了錦陽。天雷想到宅院也該重新修葺壹下以做新房,便暫且跟了回去。 隔在兩地,兩人越發覺得思念異常。 轉眼春雨將至,柳枝萌芽帶著喜事將近的訊號。 印歌覺得自己就像壹只發情的貓,想想也是臊得慌,恰逢文非命外出,便壹道跟著,散散心轉移下注意也好。 只是回程之際途徑錦陽,印歌幾乎是望眼欲穿了。 文非命看不下去,壹面念刀他們兒女情長如何麻煩,壹面卻口是心非在錦陽落了腳。 妳可是要回去待嫁的,我們午後就走,不在此過夜。 印歌心系某人,文非命說話她只顧點頭,待他壹揚下巴准許後,便壹溜煙跑了。 文非命看著她很快就消失的背影,搖頭歎氣:當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既來了錦陽,少不得也要去尚翊那裏走壹遭,也正好打問壹下沈家的織雲坊,弄幾匹雲绡給印歌陪嫁。 文非命這廂想著妹子的嫁妝,奈何印歌這個妹子早已把他抛到了九霄雲外,壹心只想著自己的心上人。 她壹路直奔侯府,半路遇見了閃電夫婦二人,壹人拿著個箱盒,也不知道裝著什麽寶貝。 正主來了,正好來瞧瞧天雷給妳藏的寶貝!閃電笑著把箱盒掀開條縫。 印歌沒理會裏頭金光閃閃的壹片,問道:這是要搬到哪裏去? 自然是妳們的新房。 慕容秋點著頭附和:房子修葺得差不多了,裏邊正在種花花草草。 印歌不知天雷已准備這些,心底暗喜,便隨他們壹道去看看。 只是壹路走來,印歌越發覺得有些熟悉,及至院門,更是撓頭不解:這不是我養狗的那家院子麽,難道天雷把這兒買下來了? 閃電已經大著嗓門推門進去,快出來看看是誰來了! 天雷從後院出來,看到印歌的時候,眼神也變了壹瞬,黑亮黑亮得叫人心顫。 怎麽回來了? 我跟二哥出來的,順路過來看看。印歌暗暗地與他勾起手指頭,闊別壹段時間再見倒有些不習慣親密了。 閃電想他二人怕是還有許多話說,調侃了幾句帶著慕容秋便走了。 印歌在院子裏轉了壹圈,疑惑不解:這院子 天雷笑而不語,印歌旋即也反應過來,原來那個主人家壹直是妳! 原以爲這院子大變了樣妳便不記得了。 印歌抓下腦袋上的手,控訴道:妳是預謀已久,單把我騙得團團轉! 妳迷迷糊糊的,若不騙妳,沒准妳就餓暈在街頭了。 哪有!我自己也是可以豐衣足食的! 天雷沒與她爭辯,領她看了看後院的廂房,壹壹給她指認地方。 如今還沒完工,妳看看還有什麽需要添減的只管說。 正房裏已經設了紅帳子,喜被喜褥也都做好了,只等婚期那幾日再增添些擺設便完備了。 印歌心頭泛著甜蜜,只道:我也懶得動腦筋,只妳看著就行! 天雷敲敲她,不多動動生鏽了,出門就給人騙。 我是懶,又不是笨! 說倒會說。天雷揪揪她的發梢,撓了下她的下巴,什麽時候回去? 我二哥說不在這裏留宿,午後就要走了。 這麽快?天雷蹙眉,還未分離已有些不快,還有兩個時辰,倒也夠。 什麽? 印歌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抱著抛入那床帳裏,試試看這新床結不結實。 印歌翻了個身,笑著擡腳輕抵住他的胸口,回頭又要提心吊膽著該不該負荊請罪了。 天雷滿不在意,捏著她鞋尖道:等下個月,妳就光明正大住在這屋了。 也是。下個月他們就成親了,才算真正的夫妻。 如今這親還沒成,他們兩人倒在這新房裏把洞房也提前入了。 情正濃時,印歌又擔心起來,縮著兩腿擋住了天雷進入,弄髒了褥子怎麽辦? 褥子髒了自可以清洗,只是這是爲著成親專門做的,依照老人的話來說洗了不吉利。 天雷雖不迷信這些,可大好日子也想求個好彩頭,想了想便將目光移到了那張八仙桌上。 屁股挨著光溜溜的桌面,印歌擰了壹下又抱怨:太冰了。 天雷挺著直楞楞壹根已經幾次不得入門,又被她躲了壹下,耐心頓時告罄,將她抱下來翻轉身,提著她雪臀先刺了進去才顧得說話:磨人精! 印歌似乎不滿這個稱呼,加上腿實在軟得站不住,再度出聲:我站不住。 她趴在桌子上,腰肢不斷弓起或下塌,天雷不得盡興,忍不住拍了下她的屁股,鬧什麽,真學會了嬌氣! 話雖如此說,天雷還是將人抱了起來,托著她兩腿護著她後腰,站前桌前便向上急速聳動,啪啪的聲音壹下聽得清晰。 印歌身後全無依靠之處,腿心的炙熱陽剛杵得她心裏發慌,忙伸手臂攬住天雷的脖子。 天雷下盤穩健,頻繁向上頂胯也不見疲累,反倒是印歌覺得受不住,手指抓著他身上緊實的肌肉,連聲道:回、回去吧 天雷暗道她是專找刺激,懶得與她費口舌,托著她的臀往胯間狠狠撞了幾下,聽到她的叫聲方才放她坐回桌子上,不忘在下面墊了幾件衣裳。 院子裏還有花匠沒走,印歌聽到桌腿剮蹭著地面發出響動,喘著氣央求:輕壹些會聽到 天雷沒告訴她,這裏外的門窗他都叫人換了壹遍,專挑了密實厚重的木頭,防風防潮最好,自然隔音也是不錯。 他深頂了幾下,故意讓桌子搖得晃蕩,印歌嚇得兩腿勾緊他的腰,死命限制他的動作。 天雷抓著她的腳踝稍壹用勁,便瓦解了她下盤的力氣,腰身貼近她腿心,剛猛有力地伏動。 到底不似洞房花燭夜,有大把的時間度春宵。 天雷留了時間給印歌清洗,自己則把狼藉的桌面收拾了。 花匠這會兒都走了,只有兩個負責打家具的在檢查廳裏的桌椅板凳,看有無需要返工的。 天雷想起什麽,說了壹聲:屋裏的八仙桌有些不牢靠,煩請師傅回頭再修壹修。 工匠連忙應下,印歌低著頭狂撓天雷的壹只胳膊。 這個悶騷啊啊啊啊什麽都敢說! 天雷算好時間把吃幹抹淨的印歌送到文非命身邊,文非命還調侃:我以爲妳倆壹段時日不見,不知得膩歪到什麽時候去,到時候印歌又借故留壹天。 印歌此刻身嬌肉懶的,沒力氣反駁回去,上了馬對著天雷哼了壹聲。 天雷顧及她身體,說道:天黑前妳們定然到不了京城,未免路上趕不及住宿,還是換馬車方便些。 文非命也在考慮,印歌心裏卻羞惱起來,駕著馬便先調轉了頭。 文非命只得道:罷了罷了,都依她吧。 天雷看著前頭騎著馬似乎神氣活現的人,暗暗啧了聲:看來精神足得很,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