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
不能吃
雖然成了親,可因為出門沒幾步就都是熟人,鈴鐺還是每天歡歡樂樂地往侯府跑,跟顏兮依舊砣不離稱的。 尚翊笑她是個跟屁蟲,卻也沒擋著她不讓進門。 反倒是追風覺得這日子過得有點散漫,往年跟著尚翊,他們仨也有所積蓄,可也沒有坐吃山空的道理。如果讓師父知道了他們這麼沒追求,也少不得要被罵一頓。 獨身的時候怎麼鬧都不礙事,可既成了親,怎麼都要有所擔當才是,而且這麼成日呆著,日子也過得頹廢沒有指望。 可巧閃電也覺得自己的郡馬爺當得太閑,就跟追風商量著,弄個買賣或是其他什麼營生,順便拉了天雷進來,美其名曰督促他多攢幾個老婆本。 尚翊自然是樂見其成,大方地給他們添了本錢。 銀錢一足,什麼買賣都能做得起來,關鍵是做什麼。 如今太平盛世,他們也不可能仗著一身武藝打打殺殺的,所以思來想去還是吃吃喝喝的東西最實在,他們也最在行。 當然這個在行只是體現在會吃上。 於是三人一合計,就在街角盤了棟酒樓改造了一番,特意東南西北跑了個遍,挖了些特色廚子過來,酸甜辣鹹,特色齊聚,也不大擺排場整那些精緻菜,專門售賣各種小吃。 旁的人暫且不說,鈴鐺跟慕容秋兩個就跑得勤快。 按尚翊的話來說,自家的東西吃到自家人的肚子裏,也不算虧。 忙活完這一通後,店裏上下都開始有條不紊地運行起來,追風發現自己不過是當了個二掌櫃的,照舊還是閑在家裏沒有實質的事情,除了每個月點點賬目。 這日子擱一般人來說,當真是叫人羡慕得牙癢癢。 鈴鐺體諒自己的追風哥哥這幾個月的奔走,在外出不了力,便當著賢內助。大到做衣裳鞋襪,小到端茶遞水。 追風這日子從裏美到了外。 進入隆冬時節,被白雪包裹住的錦陽城也少了幾分喧囂,唯有中午的時候,街上還有人來人往,都在為年關做著準備。 追風這廂先跟尚翊打了招呼,便帶著鈴鐺回她爹娘那裏了。 鈴鐺的爹娘雖在鄉下,不過這幾年過得倒也不錯。所謂天道酬勤,再加上侯府的庇護,這幾年在鄉里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殷實人家。 除了沒有城鎮裏的車水馬龍和亭臺樓閣,鄉下的景色更加開闊些。 鈴鐺爹娘早就給他們收拾好了屋舍,是個臨近小池塘的獨院。 家裏沒有丫頭,一應事情都是老兩口自己動手。 鈴鐺回來了,自然也是事事親力親為。 追風倒是想過給老兩口雇兩個人,不過他們自立慣了,不喜叫人伺候,便沒有再提。 冬日的天黑得極快,追風去馬廄裏添了馬草,抬頭便已是四野闃然了。 追風回了院子,看到鈴鐺正提著水桶往屋裏走,幾步上前便接了過來。 悶不吭聲的,不會叫我麼。 鈴鐺手上一輕,轉頭朝著他嘿嘿笑:只是添個水,這些活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 鈴鐺本就是入侯府當丫頭的,只是時運不錯才有如今,對她來說,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著實算不得什麼。 追風沒說什麼,自個兒拎著水桶,一桶一桶把屋裏的大浴桶給添滿了。 行了,去洗吧,水涼了記得喊我。追風挽了挽袖口,坐在屏風外面守著。 鈴鐺衣裳脫了一半,扒著屏風問:追風哥哥你要不要一起洗? 追風將她的腦袋推回去,頗正經道:別隨意邀請一個男人進你澡盆。 這又不是隨便鈴鐺嘟囔著,沒有再叫他,自己泡進了澡盆。 等鈴鐺洗完了,追風就著她洗剩的水便能將就。 鈴鐺又給他添了桶熱水,他便喊著熱,暗道他是煮沸的石頭,自己泡水裏就能加熱。 追風哥哥,我幫你擦背吧?鈴鐺拿著布巾,殷切上前。 追風往前趴了一下,搭著木桶邊緣,把整個寬闊的背露給她。 鈴鐺個子小,站在浴桶前費了半天力,呼哧呼哧地喘氣。皮膚被熱水一蒸騰,又冒出來細小的汗珠。 追風佯裝嫌棄地將她趕了出去。 鈴鐺嘟著嘴,撿起他換下來的衣裳出去,折回來的時候,就見他已經從浴桶裏出來了,未來得及穿上去的衣襟半掩著精瘦的腰背,印著幾道淺淡的傷痕。 追風系好衣襟轉過身來,見她直勾勾盯著自己看,一副小生怕怕道:非禮勿視! 鈴鐺睨了他一眼,心裏才不是像他說的,只是在意他背上的舊傷而已。 追風哥哥你先別穿啊,給我看看你的背。鈴鐺說著上前去拉他的後領子,腳丫子踩在濺射出來的水漬上,不小心一滑,慌亂間只來得及拽住他的褲腰。 追風亦被她扯得一滑,褲子直接拉到了膝蓋彎。 鈴鐺暈乎乎回過神來,覺得臉頰上被一團毛刺刺的東西戳著,伸手扒拉了一下,然後就看見其間矗立而起的肉棍子。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直視這個東西,鈴鐺都驚呆了,直勾勾地盯著,好似在研究它為啥長這樣。 追風急著要穿回自己的褲子,可被她壓著不好動彈,扶著她的肩待要挪到一邊,就感覺襠下被熱乎乎的小手一圈,猛地一激靈。 別鬧趕緊起來!摔著了沒有? 鈴鐺恍若未聞,還十分好奇地摸了摸,眼睛都沒移開,追風哥哥,我這樣摸著你什麼感覺?舒服麼? 追風發抖的大腿根已經表示了他的感受,卻還是強著不坦率,催著她趕緊把手拿開。 鈴鐺都沒理他,胡亂把玩著手裏抓的這根東西,看見它越來越粗脹就覺得神奇。在追風臉紅脖子粗快要爆炸的時候,她伸出細軟的舌頭,舔了舔上頭的小孔。 追風就像被抽了一口陽氣,直接往後一癱,腿軟無力。 鈴鐺看他這麼大反應,抬起頭瞧了瞧,見他也不像不舒服的樣子,便再接再厲地探索著新的樂趣。 畢竟沒有經驗,鈴鐺勉強將前端含入口中,卻不得章法。 追風被她的牙齒剮蹭得生不如死,只得吸著氣再度直起身,慢慢指引她:別咬,也別吸得太用力,就像你吃糖。 追風這麼說著,不禁覺得老臉一紅,這麼教唆著鈴鐺實在有夠無恥。 鈴鐺卻覺得通俗易懂,當下就轉變了力度,兩手握著棒棒的底部,不時舔弄、吸吮著脹蔔蔔的圓頭。 追風原本也是童子雞開葷沒多久,定力有限,被鈴鐺這麼一通鬧,直覺射意瀕臨。 好了鈴鐺 鈴鐺兀自賣力,還覺得他十分礙事,揮開他伸過來的手,又重新抓住那彈晃的粗大,好似那寶貝成了她的一樣。 追風本就撐不住,被她一抓,直接就交代在了她手裏。 鈴鐺一驚,呆愣愣地看著手裏的東西一口一口噴射著濃液,都沒顧上躲開。 粘稠的液體直接濺射在了她的臉上,手裏也糊得到處都是。 鈴鐺怔怔地松了手,抹了下臉上沾的,看著手指頭上勾掛的液體,緩緩張開了嘴。只是沒等及近嘴邊,就被追風一把抓住了手。 追風草草系上自己的褲腰帶,將她拎去了一邊,臉憋得像豬肝色,有點氣急敗壞地把她的手摁進水盆裏洗了兩遍。 鈴鐺回想起這個過程,還有點發懵,不知道是不是對最後那點太執念,洗完手還攤開掌心聞了聞,嘟囔著道:腥腥的。 追風腦殼一熱,看著鈴鐺純淨的臉,覺得很有必要教導一下。 咳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害的?鈴鐺認真詢問。 倒也不是。 不能吃? 不能!追風被她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得臉都要掛不住了,將她一把揪上了床。 鈴鐺滾到被子裏,想到之前那些東西都是追風哥哥擠到了外面,看來確實不算什麼好東西,不然不是浪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