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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陶颖刚刚举起手想打他,就看到了匆忙赶上楼的乔妈妈,之前两个人在家长会上见过面,又在电话里就孩子的早恋问题打过电话,这下见面,陶颖还有些尴尬,笑了笑,算是照面。 乔妈妈点了点头,赶着去看乔轻,临走的时候一直盯着乔奕泽的看,班主任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在公司,只听说乔轻在学校里参与了一场打架斗殴,却没说是原因。 乔妈妈心有不安,一路都在猜测是不是自家闺女被乔奕泽带坏了,原本就知道女儿担惊受怕的心理,只想背着乔轻把早恋这一颗刚刚发芽的花给掐了,这下在走廊上看到乔馨要打乔奕泽,看来和她的设想差不多。 办公室最宽阔的那面墙,此时站了七八个高中生,有的学生一眼看去就是小混混,乔轻就站在队伍里最末尾的位置,低着头一言不发。 乔妈妈压住心里的怒火,进去之后先和老师问了好,了解了情况。 事情并非她想的那么复杂,班主任也没有责罚和错怪的意思,但一个女孩子和混混们呆在一起,迟早是会被带坏的,乔妈妈想到这里就挺心痛,前不久还想着背地里给乔奕泽做思想工作,让他主动放弃自己女儿,这样对自己女儿的伤害要小一些,现在看来,更需要她这个当妈的当面出手。 以卓越为首的那群人早就好奇乔轻的妈妈到底长什么样子,这下看到,有些人开始在心里艳羡,乔妈妈和乔馨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优秀,一进去就积极了解情况,又拉着乔轻给老师道歉,说是麻烦了老师,这才把乔轻带走。 从办公室里出来,乔妈妈问乔轻: “你和贝海芋那样的好学生当朋友不好吗?乔奕泽是个问题学生,不能和他们混在一起。” 乔轻说:“乔奕泽不坏,是他的表弟太过分,多狠心的一个人……”乔轻心软,说的有点哽咽,眼睛马上就红了,乔妈妈把乔轻拉到走廊的拐角处,扶着她的肩膀,告诉她: “乔轻,我告诉你,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也高攀不起,他们表兄弟的恩怨一定积怨已久,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希望你站在上帝的视角去批评谁,偏袒谁,这些和你无关,和你的学习无关,你现在告诉我,你和乔奕泽到底什么关系?” 乔轻没想到这个突然的问题会被当妈的在学校里提出来,甚至也没有她幻想中的那样,会在饭后被父母轮番质问。 乔妈妈看乔轻沉默了许久都不说话,拉着她的手腕,有些苦口婆心: “你被那个孩子带坏了,早恋会影响你的学习。” 早恋这个词,从大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十恶不赦,是禁忌之词,乔妈妈看着乔轻的眼睛,耐心的劝诫: “你知道爸爸妈妈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是希望你好好的读书学习,而不是做这些与学习无关的事情。” 乔轻沉默了很久,眼眶微微红着,咬着自己的嘴唇,过了很久才反驳: “妈,我觉得我没错。” 她长那么大,从没反驳过父母的任何问题,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没有影响学习,也没有变坏,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的? 乔妈妈有点生气,清了清嗓子: “你以为喜欢是什么,喜欢要考虑很多因素的,你和这个人合不合适,是不是门当户对,是不是能白头偕老,这些都是问题,小年轻的喜欢就像过家家。” “我不觉得这是过家家。”乔轻站在转角处和母亲争执了起来,抬着头和乔妈妈对质: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就够了。” 小孩子的喜欢原本就不如大人那么成熟,往往果断又单纯,很多思想都只会站在自己角度,乔妈妈知道,却也没办法不去克制自己的脾气,声音大了些: “在这个问题上,过来人的话永远是对的,我告诉你,乔轻,就这件事情上面,你和我们没有商量的余地!” 乔妈妈的语气有些不好,扯着尖利的嗓子说出来,吓得乔轻抖了一下,心里更是委屈,不明白一向还算宽容的父母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早恋这个问题,在她的世界里,早恋没有对她造成学习上的困扰,也不会像妈妈说的那样会学坏。 母女俩在这件事情上坚持不下,乔轻委屈,乔妈妈也不愿意挪动步伐,就站在三楼的转角处僵持着,像是两株紧紧扎根在沙漠里的仙人掌。 后来,这样的僵持被响起来的下课铃声打断,乔妈妈心里窝火,眼睛也有些湿润: “放学我来接你,你先去上课,他们堂兄弟打架的事情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好好听爸爸妈妈的话。” —— 乔轻回到教室的时候,乔奕泽和表弟在楼顶上斗殴的事情早就传得人尽皆知,看到乔轻进了教室,同学们先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几个八卦的学生忍不住上前问她: “乔轻,听说乔奕泽把周承天的牙齿打掉了,怎么回事啊?” 乔轻从课桌里拿出下一堂课的书,脸上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刚刚被乔妈妈在转角处说了那么多,只是言简意赅的表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场:“是周承天做的太过分了,故意找茬,砸死了小动物。” 几句话之间,她就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自己是站在乔奕泽这边的。 后来上课了,她还是没有等到乔奕泽进教室,倒是下课的时候,乔轻听到有学生八卦的谣传: “乔奕泽的姑妈好泼辣,把乔爷爷也叫来了,闹到了校长室,要校长给乔奕泽处分。” 乔轻的心都揪到了一起,刚刚站起来想去校长室,就听到门口有人小声议论的声音,她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正好看到乔奕泽在众人的注视下从教室里进来,挺着背脊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乔老爷子杵着拐杖站在门口,眉宇间赫然可见掩饰不住的愤怒和严厉,乔轻不过和乔老爷子对视了一眼,就被他的目光吓到,缩了回去。 乔奕泽正在收拾自己的书包,没和任何人说话,乔轻小心的走到他那边,和他说: “乔奕泽,你和爷爷好好解释解释。” 他以为乔奕泽的解释,乔老爷子会听。 听到这句话的乔奕泽愣了半响,转过来看了一眼乔轻,又继续收拾自己的课本,那个眼神,乔轻一辈子也忘不了,少年眼里交错着倔强和讽刺,宛若在完整的镜面上划上锋利的口子,他扬了扬嘴角,满脸的不屑: “我和他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是临别时乔奕泽和乔轻说的倒数第二句话,他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拉链一拉,从裤包里掏出一颗糖放到乔轻手上: “我没事。”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乔轻的心突然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她盯着他的背影看,那个人却走得很坚决,头也不回的出了教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