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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三嫂。”齐汀拱手告退,策马而去。 队伍继续向前,白天走的是官道,夜晚下榻官驿,二十余天后顺利安全的进入杭郡境内。 江南已是暮春三月,春风轻柔。 景茂庭在江南查案的消息不再是秘密,引起了不少的轰动,而舒知茵阵势浩大的去江南省亲,也传得沸沸扬扬。 这晚,舒知茵浴身后,早早的躺着睡觉。再有两日的路程,就能和景茂庭相会了。 门外响起如锦喜悦的语声:“夫人?” “何事?”舒知茵刚有睡意。 如锦道:“景大人来了,在驿站外。” 舒知茵一颤,下意识的坐起身,拧眉道:“需要通报?怎不让景大人进来?” “精兵在外值守,任何人都不随意放行,道是需经得公主的允许。”如锦说罢,转首对楼下的精兵道:“公主有令,快请景大人。”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舒知茵不由得笑了,心跳的怦乱,呼吸软软的。 “大人。”如锦行礼后,很有眼力见的带着侍女退至楼下,去备热水。 景茂庭推门而入,再随手将屋门闩上,情不自禁走向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张开臂弯,急切的把暖香娇躯拥入怀中,深情而思念的低呼:“茵茵。”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灼热,胸膛依旧强健,紧紧的包裹着她,让她心安踏实。她嗅着他干净的雄性气息,情动不已,藕臂像藤条一样攀缠住他的脖颈。 下一刻,就在他忍不住要俯首去吻她时,忽然体会到脖颈处湿湿暖暖的,是颤抖的吻正沿着他的喉结向上,吻着他的下巴、脸颊,仔细描摹着他的轮廊。 景茂庭低低哑笑,胸膛炽热,用唇捉住她的唇,热情的回应以吮吻。 他们的唇舌亲密相缠住的瞬间,欲火一触即燃,瞬间燎原至全身,乃至灵魂也跟着颤粟,每一寸感官都在叫嚣着纵情投入。他处于主动的倾身将她压在身下,迅速的褪去二人衣物,极为渴求的去要她。她同样满怀渴望,完完全全的打开自己,迎着他的需要,亦满足着自己的需要。 在爱情的浸润下,他们沉醉于甜蜜的情爱里,用行动诉说着思念,紧密的在一起缠绵缱绻。 良久,良久。 景茂庭从她背后搂着她软绵无力的身子,停歇着,仍与她相连,温声道:“感觉好吗?” 舒知茵倦倦的闭目,偎着他强壮的体魄,很满意的轻道:“好。” 怀抱紧了紧,他长长喟叹,道:“舍不得再与你分开。” 她隐隐笑了,道:“不分开。” “茵茵。”他轻擦去她额头的汗,将湿发捊至她耳后,疼惜的叹息道:“你明日就要返回京城。” 舒知茵的身子僵了僵,“为何?” “江南的形势远比想象的复杂,据我初步调查,此案关系到你母妃的田家。”景茂庭道:“十日前,杀死杭郡郡守伪造成其畏罪自杀之案,与他有关,我正在查他。” 舒知茵惊问:“舅舅他参与了?” “对,不仅是他,田家族人也有人参与。”景茂庭笃定的道:“数月前,上缴到国库的贡银被劫,与他有脱不清的关系。” 舒知茵的眸色一沉,“他太过无法无天了,这是灭族的大罪!会连累母妃!” 景茂庭坦言道:“有流言蜚语在盛传,这些年,田家仗着福国公主的势,大肆攫取财富,与官商勾结,有恃无恐。” “仗我的势?简直可笑。”舒知茵不可理喻的挑眉,道:“我跟舅舅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过的话更是屈指可数,怎是仗我的势?!” 景茂庭道:“我知道你跟你舅舅并无往来,但你实在风头极盛,民间不免揣测。” 舒知茵可想而知的道:“当你调查案情期间,我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江南,倒有为他助阵之嫌。” “对。”景茂庭冷静的道:“你在停留江南一日,百姓的揣测会加重,谣言会加俱,于你不利,于案情的真相不利,于田家不利。” 舒知茵拧眉,道:“我母妃不许田家人进京为官,田家怎能在江南堕落至此。” “此案盘根错节,尚未水落石出,我已经请旨名正言顺的彻查。”景茂庭吻着她的发丝,道:“你回京等我的消息,我会尽快调查出真相,回京与你团聚。” “我天一亮就回京。”舒知茵的心中泛疼,问道:“真相明朗后,田家罪大恶极,你会怎么做?” 景茂庭沉默,半响,道:“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 第71章 言明 舒知茵突然大张旗鼓的去江南,刚到江南一日,便就突然浩浩荡荡的返回京城,世人不知缘由,议论纷纷。 舒泽帝颇为诧异,她因何匆忙回京?不想陪在景茂庭身边了? 在春意正浓的御花园中,舒知茵漫不经心的道:“景大人再三恳请茵儿莫在江南久留,面对景大人的恳请,茵儿实在无法拒绝三次。” “他为什么不让你在江南久留?”舒泽帝负手而立,目光炯炯。 “原因无非是会影响他查案。”舒知茵扬眉一笑,“每逢春季,从四面八方涌往江南游玩的人络绎不绝,鱼龙混杂,景大人不以为意,怎么偏偏茵儿就影响到他了?茵儿不解,询问无果。” 舒泽帝倒是非常欣慰景茂庭的行为,专心致志的查案,不贪恋温柔乡,他果然不负期望。 舒知茵美眸轻眨,问道:“父皇,您觉得茵儿陪在景大人身边,可会影响他查案?” “朕觉不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景茂庭觉不觉得。”舒泽帝说得不露声色。 “他觉得茵儿足以影响他查案。”舒知茵若有所思的问道:“父皇,他不是意志很坚定的人吗?茵儿能影响到他?” 舒泽帝沉吟道:“也许他不想让你陪在身边。” 舒知茵笑了笑,接着问道:“他不让茵儿陪在他身边,那他为何要娶茵儿为妻?为何当众表达爱慕茵儿?” 舒泽帝无法回答,他不愿意这对夫妻的关系冷淡,也不愿意这对夫妻的关系太过于灼热。发现她依旧很认真的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便说道:“这种问题,你不妨问你母妃。” “茵儿虽然不理解景大人的初衷,但茵儿已经与他结为夫妻,要跟他共度一生。”艳红色的春衫随风轻飘,舒知茵伫于娇柔绽放的迎春花前,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日茵儿当众所言‘生同衾为景夫人,死同椁亦为景夫人’,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舒泽帝心中一震,注视着她眉宇间的坚定与果断,不免恍惚,原以为她自始自终就像是一簇火,就那样飘在半空,以冷眼旁观世人的姿态燃烧着,不需要别人给予的温暖,也不会去亲近温暖别人,自取自足,空灵淡然。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