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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对他的政治教育转而首肯他跟去队里的原因,毕竟这样 的苗子,不多见,他们可得好好看着,别被毁了,“说说,怎么过的?以后可能也没办法经 常见,想的慌怎么办?”。 “搁在心里,供着,想的时候就想想那人也是这么的念着我,撕心裂肺的,就不敢想了, 怕他像我一样,会心疼。” 兰永看着对方虽是笑着说了这话,可是听的他心里也是一抽一抽的发紧,军人的爱情, 美,也来的惨烈,有多少人,是因为长期不能见面,甚至不能通话,也不知道死活而被迫 分开,所以爱上他兵的每一位,都需要被尊敬,因为有时他们爱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军 ,是一份荣誉,是一份不能言说的爱别离,是苦,是涩,是百味杂陈却不愿放手的坚持, 所以不是真爱,不知道什么叫等待。 有了虞墨这句话,兰永决定不管对方是个什么人都要对对方好些,就是不为对方的坚持, 也要保护好自己将士的一颗心,不过,“你这么肉麻,他知道吗?” “知道并且嫌弃”,这次虞墨是真的笑了,想想对方一听到自己说这些就闭口不言,两耳泛 红的样子,那些甜蜜,真是???? “喂,喂,荷尔蒙分泌过剩了”,忍不住叫醒正在春光灿烂的某人,一天之内,他真是见识 了什么叫百炼钢成绕指柔,这脸上洋溢的幸福,真是挡都挡不住,“我说,有什么好,男人 抱起来硬邦邦。” “首长,素质素质,您这把年纪,问下级这种问题合适吗?大政委平时怎么教导您的,都 忘了。”虞墨眼看对方越来越八卦,赶紧打住,这要是什么都说,沈逸知道了还不得整死他 ,伸手打开车窗,强劲的风一下带走了车里的烟味,而那些思念却好像编织成一张厚厚的 棉衣,罩在虞墨身上,说不出暖,只是十分爱而已。 兰永被风吹得烟灰落了满身,赶紧抖了抖衣服,“你这是想冻死谁?” “他身体不好,我不想招他咳嗽。”闻了闻身上,似乎没有沾上烟味,虞墨才放心。 “你那是养的金丝雀啊,这么金贵!”受不了这人的麻烦,可兰永到底是把手里的烟灭了, “真是,现在的年轻人缺乏锻炼所以身体才会差,练练就好了。” 本来是想安慰的,没想到立马收到虞墨的反弹,“那哪行?他那身体经不住的。” “怎么就经不住?多少兵都练出来了,就你那一个是宝贝?你要舍不得,放我那住两天, 我给你练。”兰永打着想多了解的目的,立马将话题递过去。 “不行,不是练不练的问题,他是心脏不好,且养着我还天天操心,这都过去小半天了, 也不知道饭吃了没?”忍不住又看看表,照这速度还得一个小时,真焦躁,这都快六点了, 到了该吃晚饭的点,也不知何杰劝着吃了没? 没吃,事实上不只沈逸没吃,一票人都没吃,因为他们正看着沈逸杀鸡,而且还是相当恐 怖那种。 “这里有动脉,所以一般放血都是从这里”,沈逸比了比鸡的脖子,然后一刀抹过去,然后 血开始哩哩啦啦,接着就是小细流一样,而此时鸡的脚还在扑腾。 一群老爷们不是没看过杀鸡,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匪徒都击毙过,何况是只鸡,只是他们 没见过笑的这么温柔,而且看起来出手也很温柔,却异常快准狠的刀锋,大体是之前嫌弃 对方太多文弱,现在猛的来这么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而且那上等骨瓷样的手指,配上 沾着血的刀具,怎么看,怎么不和谐,好像这人生来应该是端着上好瓷器品茗的手,突然 去干挖下水道的活,实在接受无能。 “这下输了吧!”其实何杰也是一震,可是面上却不表现,之前他带着沈逸在四处转转,还 没到饭点,他们便说去看看今天有什么菜色,偏马飞鹏和曾越两个正那撺掇老周晚上怎么 也得加个荤菜,五人撞在一起,也不知怎么的,就演变成现在,曾越非说对方是个手无缚 鸡之力的人,而何杰虽然心里赞同,但是队长不在,怎么也得支持,所以以敢不敢杀鸡和 一千个俯卧撑为赌注,最后越闹越大,直接变成三个队两百号人,而赌注也从一千个俯卧 撑,涨到三千,所以沈逸这一刀子抹得好啊,一下抹来150号人的哀嚎。 “其实没什么的,我之前卖过这东西,最高纪录一天杀了246只,而且包括拔毛,处理内脏 和肢解。”,沈逸边介绍,边继续处理,菜刀砍在鸡腿上,还摸摸刀锋冲老周说了句,“菜 刀该磨了,有点钝,回头送你一套好的。”然后转头看着马飞鹏和曾越,以及他们各自的小 队,笑的非常好看,“现在六点一刻,按照正常速度7点可以开饭,可就不知道这三千俯卧 撑要做多久?”不无担忧的,沈逸看向众人。 呼啦啦,原本挤满人的餐厅顿时散去三分之二,剩下的呆呆等着示下。 “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我突然想不起来?就是平常受欺负或者有点恩怨,刚好让自己碰 上对方正在点儿背,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生一些,符合理性但又情有可原的事情?”满脸愁 苦,沈逸想的很投入。 很快回答声,此起彼伏。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紧接着有人撸腕补充,“即使没愁,就地捞油”。 “屁啊,明明就是斩草除根”,“那那,我去见缝插针”,“都那费什么话,整不死丫”。 何杰和老周看着仅剩的三分之一也走了,顿时觉得偌大的餐厅空旷很多,两人互看一眼, 赶紧有事没事都找点事做,生怕被牵累。 沈逸看着突然冷清的餐厅非常不高兴,“太没文化了,我明明想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以 德报怨才是君子美德。” 可是来不及了,餐厅外面空地已是鬼哭狼嚎一片。 看着两人离自己很远,沈逸若无其事的追问:“我做错什么了?”那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咳咳,“我能问问他们做错什么吗?”何杰再次退后两步,现在他看见这人笑就背后发麻。 “呵呵,人啊,不能站错队。”拧开水龙头,洗掉手上的血,沈逸已经恢复成寡淡的样子, 然后转身,给了何杰一个毕生难忘的承诺,“相信他,给予他忠诚的,我必回馈,你想要 的一切。” 眼看车开到山门前,虞墨突然有些近乡情怯,擦,这才出去小半天就想成这样,他都不敢 想,这以后沈逸要是离开部队回去,自己这日子该怎么过,“首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兰永看这不着调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明白,赶忙打住,“你小子,别给我在这节骨眼上 打退堂鼓,刚成熟的队伍,还需要好好带,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