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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这名字有趣,还狗哥呢,既然不在厨房,那重赏就便宜你小子一个人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两银子,扔给了纳齐,摸起桌上的蒙古刀摇摇晃晃地往院门走。 后面几人也跟着晃晃荡荡地出去。 门缝里的两个人,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今夜便走,不能连累胡大夫一家。”李犇道。 “正有此意。” 咔咔,门被从外面拉了两下。 李犇转身从门缝里看到是胡大夫,忙起身把门拴打开。 “大白天的,你俩插什么门。”胡大夫拎着药箱子从外面刚回来了。 “哦哦,刚才闹着玩了,怕客人看见。”李犇笑道,手伸过去拉仍坐在地上的明琛。 “多大的人了,要玩跟三丫他们玩去。” “您那宝贝闺女我们可不敢惹。”李犇贱笑,上前帮胡大夫把肩上的药箱子卸下。 “怎么?怕我把闺女嫁给你?我闺女才九岁,我还嫌你老呢。” “对对对,对了,先生,我们打算走了,那个做鸡的方法我都教给大姐了,大姐要是忙过来,您就再招个跑堂的。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要走了。”李犇把药箱放到了胡大夫习惯放的位置。 “因为那几个蒙古人?”胡大夫缕着胡子,眯着眼睛看向二人。 李犇和明琛互看了一眼,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的。 “是,他们可能是来找我们,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越快越好。”明琛上前一步道。 “我猜便是,既然这样,留也是留不住了,你们三个都走了?” “都走。” “那快些准备去吧。”说着,胡先生便出了门。 也算跟先生辞了行,其实身无常物,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只等着天黑,白龙拐母马回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地慢,两人坐在里屋不敢过多到院子里走动,只留下纳齐帮黄大姐忙乎。 李犇在纸上把做药膳鸡的方法,1234地清清楚楚写了一遍,压在桌子上。 外面的客人散尽,大姐端上了用剩余材料准备的家常饭,五个大人,三个孩子围坐在一桌,好不热闹。 除了大姐和孩子,其它几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一餐践行酒,胡大夫拿出药酒自顾自地喝,“我就不让你们了,你们还是清醒着好。” 李犇也拿起了碗,倒了一碗,举到胡大夫面前,一饮而尽,一切感激谢意都在茶里。 草草地结束了晚饭,院外终于有马叫,明琛打开院门,果然,白龙领着一匹枣红色的母马进了院子。 “行啊,你这马果然贼不跑空。”李犇兴奋地围着母马转。 “去拿包袱。”明琛道。 李犇小跑着进屋拿东西,又到隔壁去叫了纳齐。 胡大夫也跟了出来,把一个小包袱挂到了白龙身上,“带上,都是些吃的。”拍了拍马屁股,便回了屋。 最难莫过于离别。 三人收拾好情绪,分别上马,狠拍马屁股,驶出了院门。 半宿,不敢停,走过一镇又一镇,终于天亮了。 “到前面镇吃点儿东西吧,我想睡一觉。”李犇拿起胡大夫给包袱,里面的硬的圆的,很明显是银子。 顺手把包袱扔给明琛,“看看里面是什么?” 明琛接过包袱,打开,里面没什么吃的,只有三十两银子,两只山参,还有几瓶外伤药,几包内服的药。” 两人没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祝好人一生平安。 有了这三十两银子,还不至于去要饭,要想吃喝不愁还得靠自己想办法。 “找个地方落脚,挣钱的事交给我,当务之急,大吃一顿,再睡一觉。”李犇下马,朝镇里走。 后面的明琛跟纳齐只得一人牵着一匹马,跟着。 还是那句话,三人行,必有灯泡。是要一个房间,两个房间,还是三个房间呢……麻烦的事,吃完饭再说。 三个找了个靠边的位置要了几个小菜,一盘牛肉,十五个馒头,纳齐喊急了,嘴一张一合,桌上少了一个馒头,又一张一合,又少了一个馒头。 “小二,再来十个馒头。”李犇一挥手,大气地点了十个馒头,按小黑食量一人吃十个没悬念。 小二利索地送来十个大白馒头。纳齐左右手各拿一个,两头开攻。 啧啧,这食量是大问题,养不起啊。 李犇暗道。 又看了看明琛,数了数馒头,这厮好像也吃了五六个了,两个更养不起。 二十五个馒头,李犇只记得自己吃了两个,反正是一个都没剩,三人开了二个房间休息,哥哥和嫂子一个房间自是必然。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这一觉睡了小半天,过瘾。 醒来,小明居然不在。桌上有个纸条:“带白龙出去一行,傍晚归。”李犇躺在床上放空,三个人三十两银子这一路肯定不够,吃吃喝喝又住店,这一天就差不多用了三两,最多再用十天,坐吃山空,得想法子挣钱了。 这一路上卖这卖那,都是跟吃有关,自从做了药膳鸡锅个把月的大师傅,李犇是再也不想碰吃的了,一想到做饭就暴躁,但是又能干什么,天大地大除了厨子能干嘛。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得出门,在床上躺着总想不到生钱的路子。 还是那句话,镇不大,人不少。可能是到了宋金边境的关系,街上宋人打扮的人多了起来,让李犇备感亲切。 走了十多分钟就把镇逛了个来回,回到客栈门口找了个角落了坐下,要是有根烟就爽了。 街上人虽多,但是消费需求并不旺盛,摆小摊的也不多,想卖点儿什么快速挣钱明显不现实。 李犇正想着,一把瓜子皮从天而降,洒的衣服头发上都是。 谁这么没公德心?不仅大街上吃瓜子,还把瓜子皮到处乱扔。 “谁扔的?”李犇大叫着,站起来拍打头上衣服上的瓜子皮,想到瓜子皮上可能沾着口水,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家小姐不是故意的。”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忙上前帮李犇从头发上往下摘难拍打的瓜子皮。 “我去,不是故意的,就算眼神不好,我一个大活人坐这儿看不见,也不能满大街扔垃圾啊,有没有公德心。”李犇一边拍打,一边抱怨。 “唉唉唉,你说谁呢,什么是公德心,本姑娘扔个东西扔你头上是你的荣幸,还敢说我瞎。”李犇一抬头,一个摩拳擦掌,张牙舞爪特看好的小姑娘。 “看你长得还行,不跟你计较。”说着,李犇转身就要回客栈。 “你不跟我计较,我还跟你计较呢,敢说本姑娘瞎,我今天要挖了你的眼睛,看看到底谁瞎。”姑娘一挥手,上来五六个大汉,七手八脚地把李犇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