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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酒杯底端,指节一屈,整个玻璃杯便被带了出来,灌了满满一花壶的酒和淫水,在阴道内壁的抽搐中喷涌而出,甚至抛出了低弯的弧度。 李蓝阙又是一阵压低的淫叫,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她刚刚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如此下流。 “舔。” 何宁粤将残留着咸湿酒液倒在李蓝阙唇上,垂眸端详她毫无反抗,伸着舌头舔舐在唇边嘴角乱流的液体。大掌抓握着一只乳房,麻乱的心绪在指缝间乱溢的乳肉上尽显。 他飞快拆下皮带,解放自己的火热男根。虎口卡着李蓝阙的膝弯猛地抬高,顺势压上身下的娇小胴体,将她舌尖够不到的淌至下巴的淫液舔去,一路向上,狠狠蹂躏起红唇。 “唔嗯……” 李蓝阙张口任他侵犯,小舌已经学会与他纠缠,边随他搅动,边饥渴地吸吮他渡来的津液,全是她自己的气味。 “舅舅……下面……” 下面好空好空,乳头高潮远远不够,。 她还想要,想要被填满。 “教过你了,说清楚。” 何宁粤见她淫荡模样,愈发难耐。窄臀前移,肿胀的一根粗长抵上一塌糊涂的穴口,那小口已然在收缩翕动,急切地想要被填充摩擦。他一边在洞口玩火,一边将手从她的膝弯撤走下移,捏住细瘦脚踝将一条腿屈得叠起。 “呜呜……屄洞……”李蓝阙手上无法动弹,只有挺胸纾解在体内流窜的渴求,“舅舅插一插我的屄洞……” 何宁粤眼神已被深不见底的欲色染尽。 身下小人儿抬高的腿已被捆住,领带绕着膝盖缠绕系紧,只能屈着挑起裙边,展示着光裸下体,几乎无毛的阴户被他尽收眼底,圆鼓鼓的耻丘下一道粉色肉缝张开,将所有在等待操弄的细节一一展示出来。 毫无征兆地,他被这个场景击中,瞬间失控,原本只卡在凹陷处硕大的顶端向前一挤。他眼看着自己龟头没入一个幼嫩穴嘴,背德的刺激加倍,他不由得舒爽至长叹。李蓝阙更是不能自己,咬着下唇嘶呜咽,下体牢牢吸附住,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贪恋舅舅阴茎的滋味。 大手轻松掌握翘起的小脚,细细地描过蜷起的脚趾,肉肉的,一截嫩藕芽似的。何宁粤更陷一层,任由本能占据神志,整根肉棒一入到底。 “啊啊啊……” “这不就,”尖叫令他满足愉悦,顿一下又猛的插入,“肏进你的屄洞了?” “太、太深了……太深了……肏到小肚子里了……呜呜……” 李蓝阙哭喊着,被汹涌的快感吞噬,犹如浮萍孤苇般,在欲海中飘摇凌乱。 何宁粤一个姿势快要插透她,腹肌在每一次强有力的送胯中凸现。他甚至恶劣地掰开阴唇上部,将阴蒂完整地露出来,每次撞击,外阴都不得不承受着粗短阴毛的刮擦。 拍打声随着液体的飞溅,穿透粘腻空气,而龟头猛捣宫口脆肉的声响沿着内脏和骨骼直传耳蜗,轰鸣阵阵。李蓝阙张着嘴,嘶叫不出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到了极限,几乎乐去了黑甜乡。 64 坏掉了(微H) “舅舅……不行了……坏掉了……” 李蓝阙缓缓睁开眼睛,短暂的晕厥后,腰背已没有一丝力气,软软地趴伏在床。乳肉被压得变了形,顶端的小粒不停摩擦在床单纤维上,燥热得愈发红肿硬挺,而屁股却被强制抬高,两脚分的极开,红彤彤的阴唇张着。 “坏了还自己掰着屁股不松手?” 何宁粤的胯下依旧坚硬而火热,整根肉棒深红水亮,甚至根部的毛发还堆积了抽插成沫的淫液。 两只小手左右掰扯着臀瓣,将穴口大方地展示出来,连尿道的小孔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再次抵上这个起来根本吃不下如此粗长的小小洞口,后入的姿势使插入的阻力增大,但快感也成倍翻涨,满是汁水的窒腔被缓缓推开时泛着溘溘水声,还没全插到底,李蓝阙便又哆嗦着泄了。 她记不清被换着姿势插了多久,黑夜和持续的耳鸣将视听全部剥夺,她只有不停地高潮,高潮。大脑轻盈无物似的,整个人似乎都飘了起来。 完满的契合,一次也足够。 她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这一次,让她稍微贪心一点。 何宁粤拇指摩挲着身下裸露的脊背,附身吻在她肩胛中间。 她大概又晕过去了。 李蓝阙感觉头要炸裂,抓着头顶的发根一翻身,“咚”地一声掉下了床。被顺势蹬开的窗帘外,有蒙蒙亮的天光倾泻进来。厨房烧水壶鸣叫的声音渐渐作响,又戛然而止。 “已经6点半了,你是又想旷课?” 何宁粤站在房间门口系着衬衣纽扣,昂首睥睨,除了眼圈略微黯淡,整个人—— “你真是精神矍铄……” 李蓝阙艰难坐起,从床后露出一个鸡窝脑袋,半死不活。 “我是你舅舅,不是你爷爷,”何宁粤拂一下袖口,“语文考70多分真是难为你了。” 好烦。 李蓝阙抓挠着头发。 车站那么近,她还是被逼得像打仗一样飞快的收拾好,现在正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昏昏欲睡。她那个舅舅非觉得开车快,两个人走过来吵了一路。 真的好烦,但是生活至少有一半恢复了原样。 一辆不停站的公交从面前开过,李蓝阙转一下脖子,手里被塞进了两个热乎乎的包子。 她转头,视线又是碰巧落在他的胯间,舔舔唇,心虚地捧起包子啃起来。何宁粤看她吃的满脸都是油,嫌弃地将一包纸巾扔去。 “让你干的事记住没有?”他指间夹了根烟,一直没点。 “嗯,”李蓝阙一吸溜,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记住了。” 他说困惑的就去当面问清,做错的就去亲自道歉,跟自己屁关系没有的就别瞎操心,把习学好,把恋爱整理好。 哦,他还说以后不能拍露脸的裸照,拍过的自己去要回来。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躲着我了?”她伸出食指挂在他的小指,短暂沉默后,感觉他轻轻勾动。 何宁粤皱眉看她。 “我请假的时候你也没去上班,”李蓝阙塞进最后一口包子,敷衍地嚼两下便囫囵吞下,“我姐告诉我的。” 她气势汹汹地搞了半个月的失联,说白了是同时被失联,连从姐夫那里都听不到他的丁点消息。 公交车缓缓进站,候车的人一窝蜂地拥了上去。李蓝阙抽走自己与舅舅勾连的手指,将塑料袋团在手心也去挤。何宁粤见她被人推搡着,根本无法靠近门口,又提溜着她的衣领拽了回来。 “还有,有事了,像昨天一样说出来,”他好像有某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