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第二天
梁合这一觉睡得太沉,当她睁眼的时候,暖黄色的阳光从窗口射入,将整个房间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梁合一时有些恍惚,一瞬间错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回到了那个租住的小公寓里。 她有些迷茫地支起了身子,沉默着环视四周,身上的锦被,绣着漂亮繁复的牡丹花,屋子中央,那张漂亮的紫檀木八仙桌上,摆着一盘橘红的柿子。 神智慢慢回笼,梁合垂下眼,她还是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回去。 吱呀木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漂亮的银绣缎面马靴,梁合有些呆滞地盯着那双靴子。 等到那双靴子不疾不徐地踱步到她跟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没穿衣服,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扒拉自己身上的被子。 这一个扒拉的大动作骤然牵扯到酸痛不已的肌肉,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梁合痛地蜷缩了一下,埋头倒向了被子里,结果被双手一捞,搂进了一个怀里。 天师姐姐少年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意味,在梁合头顶响起。 梁合被揽在怀里,仰着头看向来人。 白善生得极好,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又长着极长的眼睫毛。 低着头看向她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下来,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梁合被这美色勾得一时有些语塞,她想起窗外那暖黄色的光,便问道:现在到什么时候了? 快到酉时了白善勾唇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然后低头吮了一口梁合,少年的舌尖还伸了进去,舔了一口她的舌头,牵扯些银丝又退了出来。 梁合嘴上被津液润湿了,耳朵尖也红了起来。 深吸几口气,等到脸上的热意降了下来,梁合盯着白善那张仿佛无事发生的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昨天晚上给我下的什么药?梁合盯着他,思索着该怎么发火比较好。 封灵散白善敛了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模样很是乖巧。 白善安静乖顺的样子,落在梁合眼里,却带着莫名的挑衅意味。 梁合只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火气真的冒出来了:为什么下药? 我喜欢你白善慢吞吞道,眼神澄澈。 你喜欢我 梁合简直要被气笑了,生气地去拧白善腰间的软肉,骂道:你这是强奸!王八蛋!强奸犯! 白善不躲不闪,被拧得呲着牙,只眼巴巴地看着她,还把她又搂紧了点。 梁合扭着身子挣扎,身上疼得跟随时要散架似的。 她还是咬着牙要坐起来,白善只好把她连着被子抱起来,端端正正地靠坐在自己怀里。 梁合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整个屁股,大腿间,腰胯,尤其是阴道,疼得连带着小腹都疼了。 她忍不住直接张口,咬在了白善的肩膀上。 这一口咬得不轻,疼得白善倒吸一口凉气。 梁合仰起头质问道:你从哪学的这些阴招? 书上 书?梁合迷迷糊糊地想起昨天晚上,他刚进去的时候好像是这么说过。 所以他是看了自己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吗?又想到昨晚他破开她身体,以极亲密的负接触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梁合忍不住耳尖发烫。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你昨天晚上突然那么疼白善有些委屈道,书里不都这么写的吗?男人一把扯过女人,粗鲁地把女人衣服撕扯开,大手揉捏着蜜桃般的双乳,然后退下裤子,粗如婴臂的巨物直接唔 说到一半,梁合就手忙脚乱地捂住了他的嘴。 你闭嘴梁合红了脸低斥一声,这样一张甚至有些稚气感的脸说出这样的话,让她产生了一丝罪恶感。 闭了嘴的白善,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净得像雨后的玻璃窗,眨了眨看着梁合,弯了眉眼。 梁合被他看得耳根也红了,不免得有些唾弃自己,怎么老是被他带偏重点。 感觉也是问不出来什么了,这个死小孩,问他为什么这样干,还他妈喜欢,喜欢个屁的喜欢,她喜欢那么多个墙头,难道就去挨个下药扑倒吗。 自己还动不动被这个家伙美色迷惑,搞错重点。 想到这儿,梁合不禁有些自暴自弃。 她厌厌地垂下了头,埋在了白善怀里,什么也不想说。 你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打水察觉到梁合心情不好,白善也不敢再逗她了。 去吧梁合费力地推开他,慢吞吞地卷着被子把头缩了进去,不再看他。 梁家的厨房热水是全天都有的,不到一刻钟,白善就打好了水,戳着她的被子来叫她了。 梁合从被子里漏出一个头来,眼神示意白善离开,白善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动。 梁合脸皱成了一团,有些无语道:出去啊 白善抿着嘴,有些小心地开口:我帮你洗吧 他其实知道,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无疑是在讨打。 实在是他看梁合起个身都疼痛难忍,封灵散的药效也许还没有褪尽,万一她一不小心淹死在浴桶怎么办。 你他妈的!梁合忍不住爆了粗口,挣扎着要起来打他。 但是只是一个起身动作,便让她腰酸背痛,她有些挫败地又倒了下去,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被子。 良久,久到白善都以为她准备逃避这个问题时。 梁合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抬起脸,瞪了他一眼:洗! 出乎意料的好说话,白善眼含笑意,朝她摊开手臂,梁合磨磨唧唧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伸手揽住了他。 不要乱看 梁合说着叫他不要乱看,自己反倒把头埋到他的颈窝,羞地耳朵根都红了。 梁合什么也没穿,少年干净修长的双手,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把着她的腿弯处,微凉的手掌轻轻嵌入柔软的肌肤,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腰腹间的软肉。 梁合揽住他的脖子,整张脸埋在他的肩颈处,鼻翼间充斥着少年干净好闻的味道。